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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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蘅安卻在想,自己在旋轉(zhuǎn)餐廳里居然還以為他英文爛,把菜譜一個個指給他看。 自己真是蠢透了,她想。 “安安,安安,你覺得怎么樣?”他也不知道要問什么怎樣,反正就是想向她尋求某種肯定。 “你高興就好啦?!彼⑿Γl(fā)動汽車。 甲殼蟲駛?cè)爰涡脑返叵峦\噲龅臅r候,剛剛停穩(wěn),秦照就迫不及待下車,去后座拿他的寶貝書籍。 何蘅安笑,熄火,去包包和鑰匙。這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覺得哪里不對,抬眼隨意瞥了一眼后視鏡。 看見一個人影。 何蘅安一驚,失聲大叫:“秦照!”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要哭死了,這章是剛剛重新碼出來的。本來有存稿,但是因為我在刷陰陽師,然后一不注意,用39章的內(nèi)容覆蓋了word文檔的38章 然后全丟了全丟了全丟了 哭死哭死哭死 陰陽師害人不淺! ☆、第39章 風(fēng)從后面來。 秦照下意識前傾,閃躲。 沒躲過,一磚頭砸在后腦勺,眼冒金星。他的手按在書上支撐,眼前一陣發(fā)黑,緩了兩秒,抄起一本厚厚的硬殼精裝原文版,權(quán)做武器,轉(zhuǎn)身一揮,撲了個空。 一頭憤怒的紅毛往后跳了兩步避開,怒氣沖沖瞪著秦照。 “你干什么!我報警了??!”何蘅安急急忙忙從駕駛座下來。 “安安,別過來?!鼻卣瘴嬷X袋,靠在車身上制止她。紅毛那一磚頭用了狠勁,如果不是他躲了一下,力道有所減輕,這一下非得頭破血流。 “你為啥害我劉哥!”紅毛憤怒地質(zhì)問。 “什么劉哥?” “就是豁子!他被警察抓起來了,說他盜竊,他說是你唆使的,還向警察告密!故意害他!” 啊,豁子這么多年,本事一點不見長啊。 林樘運氣真好。 “你在說什么,什么盜竊?什么唆使,還有告密?”秦照一臉迷惑而痛苦的樣子,捂著后腦勺,有氣無力:“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有話好好說,先把磚頭放下,”何蘅安跑過來,疾言厲色,“你打秦照就能解決問題了????” 紅毛悻悻,拿磚頭的手垂下,不肯認錯:“反正就是他不對!” “豁子入獄以前本來就是慣偷,他盜竊還需要別人唆使,好笑。可能他覺得自己被抓起來在兄弟面前很沒面子,想把責(zé)任全推卸給我,”秦照冷冷地說,“沒有證據(jù)的無稽之談,也只有你信?!?/br> “可是,他說那個什么姓林的,地址就是你給他的!” 秦照心中一跳,抬眼去瞥何蘅安的反應(yīng)。 她正護在他身前,從他的角度看不見她的表情。 “呵呵,豁子不僅會盜竊,還善跟蹤,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說謊!”紅毛還在嘴硬。 “怎么不說是豁子說謊,同樣沒有證據(jù),只信他,不信我?”秦照淡淡道:“你可以找人打聽打聽,豁子過去是個什么人,他在獄里的情況……呵,我就不說了,反正和他不對付,被他栽贓陷害,算我倒霉?!?/br> 秦照扶著車身,支撐著勉強站起來。 “看你小,又講義氣,不和你計較,”他揮了揮手,“我不報警,麻煩你以后也別來煩我。蹲守偷襲?這么齷齪的招式,豁子教的吧。” “才不是!我、我……”紅毛的臉漲得通紅。他心里其實很糾結(jié),豁子走后,以前那幫弟兄漸漸散了,這次豁子被抓,他想去看守所保釋豁子,卻保不了。聽豁子說什么,他就信,知道秦照住在嘉心苑,他頭腦一熱就跑來這里來蹲守。 “疼不疼???”何蘅安轉(zhuǎn)頭,伸手去摸秦照的后腦勺。 秦照避開,悶聲道:“沒事。” “別動!我瞧瞧?!彼荒?,摸到一個隆起的大包。一看手心,有幾點血跡。 這還叫沒事? 不會破了個口子,得縫針吧! “走,我們?nèi)メt(yī)院!” 這叫什么事啊,停個車也能被人襲擊。 “安安,那小子的話你別信,都是胡說八道?!鄙狭塑嚕卣罩鲃诱f。 “我沒信啊,”何蘅安打了一下方向盤,駛出車庫,隨口問,“不過他干嘛陷害你?” 唔……秦照沉吟片刻:“可能因為我之前得罪過他?!鳖D了頓,他又補充:“因為你?!?/br> “因為我?”何蘅安吃驚:“為什么?”她都不知道。 “豁子,是兔唇?!鼻卣昭院喴赓W的解釋,何蘅安愣了一會,隨即迅速想起去年的那個跟蹤者。 “是他?”她驚訝得險些開錯方向。 “是?!鼻卣蘸唵蔚貙⑹虑榈膩睚埲ッ}交待,以解釋豁子為什么會恨他,乃至于無中生有,栽贓陷害。 這下你就不會懷疑我了吧。他想。 “事情就是這樣,這個人很記仇,我應(yīng)該再多教訓(xùn)他一下?!闭f完后,秦照嘆了口氣,對自己之前采取的行動力度不夠表示懊悔。 何蘅安笑,瞥了一眼副駕上揉著后腦勺,沒精打采的某人,她忍不住調(diào)侃:“你最近是不是水逆?” “什么是水逆?”秦照呆。 “嗯……”僅僅是水逆已經(jīng)不能解釋他的倒霉了,何蘅安轉(zhuǎn)而道:“要不要去寺廟請個高僧給你化一化……”血光之災(zāi)什么的。 雖然她不信這個,可是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這么邪乎,寧可信其有。 “我最近運氣很好啊,”秦照看問題的角度和她截然不同,他扳著指頭數(shù),“你看,我喜歡你,然后你也喜歡我,我還找到了喜歡的工作,諸事皆順啊?!彼缴磉^來,盯著何蘅安的側(cè)臉嘿嘿嘿直笑:“其實只要你喜歡我,讓我倒一輩子霉我都愿意。” “呸呸,”何蘅安呸他,“這種話不許亂說?!彪m然她聽了很高興,但是萬一應(yīng)驗了怎么辦。 這個點去醫(yī)院掛急診,大夫先給秦照看了外傷,還好傷口小,不過擔(dān)心影響到腦子,要求他做個ct。但是現(xiàn)在ct室的人早下班了,只能明早再做,今晚先簡單處理一下傷口,如果有惡心嘔吐的反應(yīng)要求他立即就醫(yī)。 “真是的,那個人下手太重了。”何蘅安輕輕摸一下他腦袋上鼓鼓的大包都怕,萬一砸出個腦震蕩,留下后遺癥什么的,可怎么辦。 “該報警的,萬一他又來打你怎么辦?!苯裉煨液们卣斩懔艘幌?,不然肯定傷勢更重。 “不會的,沒事,就是起了一個小包,睡一覺就好?!?/br> “是很大一個包!明天早上你向公司請假,做完ct再去上班。” 秦照苦著一張臉,他在視頻和圖片里見過ct機,感覺好像上了手術(shù)臺,任人擺布,看著就不舒服,更別說睡上去。 “我覺得醫(yī)生小題大做,不用的?!?/br> 何蘅安知道他有多討厭醫(yī)院,嚴詞拒絕他:“說好了,明早做ct,我陪你?!?/br> 唉,秦照嘆了口氣:“那我抱抱你成嗎?” 白天的醫(yī)院和晚上完全不同,ct室等候的人不少,秦照最討厭這種等候,感覺和臨刑等死一樣。如果不是何蘅安,他肯定就溜了。 后腦勺的包還沒消。 做完ct,要等兩個小時才能出結(jié)果,何蘅安看秦照不想待在這里,提議去其他地方轉(zhuǎn)轉(zhuǎn)。路過放射科的時候,看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背影看著眼熟,左腿打著厚厚的石膏,正在吃力地獨自推著輪椅。 何蘅安想上去幫一把,這時老頭扭頭,她看見老頭的側(cè)臉,不由吃了一驚:“老宋!” “哎喲,小安?!彼谓淌诠饬锪锫对谕饷娴淖竽_趾靈活地動了動,好像在和何蘅安打招呼一樣。 他笑瞇瞇地招手:“來,來,推我一把?!?/br> “您這是怎么搞的?”何蘅安看他腿上又是石膏又是繃帶的,陣仗特別大,一看就傷得不清,急忙問:“這是骨折還是怎么了?怎么弄的?”怎么都不告訴她一聲,她好來幫忙??! “沒事,晚上黑,不小心從院里樓梯上摔下來。今天來醫(yī)院復(fù)檢,小明去拿我的x光片,留我一個人,我想去個廁所都不能去。”宋教授抱怨兩句,撇頭望向站在何蘅安背后的小年輕:“這個小伙子是誰呀?” 何蘅安的臉微微一紅:“這是我和您說過的秦照?!?/br> 宋教授的眼睛笑得彎成一條線:“對象?。俊?/br> “嗯。”也只有在長輩面前介紹秦照,何蘅安才會感到不好意思。 “那正好了,”宋教授對秦照招了招手,“來來,小伙子?!?/br> 秦照完全不敢說話,他其實挺怕這個老頭,雖然是第一次見。 這個人可是安安的導(dǎo)師,國內(nèi)心理學(xué)界的牛人。在秦照的臆想中,這種牛人就跟美劇里的——比如《lie to me》的主角一樣,你隨便做個什么小動作,他都能立刻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當(dāng)然事實并非如此。 秦照特別怕在宋教授面前露陷,讓宋教授揪出自己的惡魔小尾巴。 所以他剛剛一直乖乖站在何蘅安身后充當(dāng)背景板,沒想到宋教授居然注意到了他。 “宋教授好?!睕]有辦法,被點到名,他只能站出來,乖順地向宋教授問好。 “小秦啊,你看見這條走廊左拐處那個標(biāo)牌了沒有?”宋教授轉(zhuǎn)了一下輪椅,指給秦照看。 “看見了?!毕词珠g。 “你能不能推我過去?”宋教授繼續(xù)很和藹地笑:“我腿腳不方便,一個人去怕又摔啰。” 秦照扭頭去看何蘅安。 你看我干什么,何蘅安覺得他好像挺怕老宋,整個人的表情都僵住,特別……特別好玩。 “去吧,我在這里等你們?!彼f。 嗚…… 秦照特別不情不愿地握住輪椅后背的扶手,推著老宋往前走。 宋教授看著清瘦,其實還蠻重的。 “小秦啊,你和小安怎么也來醫(yī)院了,你們哪個身體不舒服嗎?”宋教授繼續(xù)和他聊天。 “我腦袋上起了個包,來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