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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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孤單無情的世界里,有你這樣真的對我好的男人,怎么會舍得讓自己有事。 呼吸慢慢平靜下來,顧深深才有說,“我一定會讓蘇梅付出應有的代價,不能讓她就這樣移民去美國?!?/br> “蘇梅?” “沒錯,就是她,害了我的mama?!?/br> 只要她還在江城一天,她都會用法律的武器,將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繩之于法。 “蘇梅說今天就要進行股權交接的簽字,怎么辦,厲紹景,我不能讓爸爸的公司就這么毀了?!鳖櫳钌钫f,“現(xiàn)在要不要去阻止蘇梅。” 厲紹景搖頭,“何總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不方便我們直接出面,我已經(jīng)報了警,估計,現(xiàn)在警察已經(jīng)再去找他喝茶的路上了?!?/br> “你是說,你舉報了他走私的事情?” 厲紹景點點頭,“這種在黑暗里進行交易的人很危險,不能貿(mào)貿(mào)然行動,交給警察,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至于蘇梅,人都被帶走了,你認為,她還能做些什么?!?/br> “失去了最大的買主,想要在短時間里套到現(xiàn)金,只能是低價拋售?!?/br> 顧深深說,“你的意思是,趁機收購掉她手里的股票?!?/br> 厲紹景牽著顧深深往她的辦公室走,這里始終是別的女人待的地方,他不喜歡?!斑@是她的選擇之一,不管她最后選擇哪一步,都是困獸之斗。” 蘇梅自從跟顧深深通了話以后,就一直覺得不對勁,顧綰綰的手機會在顧深深手里,那肯定是出了事情,她不能在貿(mào)貿(mào)然出擊,全副武裝到?jīng)]人看得見她的臉以后才驅(qū)車去了顧氏。 在樓下遠遠的看到厲紹景那輛標志性的邁巴赫停在那里,已經(jīng)猜出了幾分。 顧綰綰已經(jīng)出事了。 轉(zhuǎn)身開車去跟何總約定的地方,她必須要盡快處理好手里的股票,厲紹景摻和進來,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子,誰都不清楚。 更何況,她還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急匆匆的往約好的地方趕,車子還沒有拐彎,就看到許多警車自她身后開過,眉心突突的跳著,趕在拐彎之前他直接一腳剎住了車,遠遠地看著警車停在咖啡廳門口,一群武/裝/特/警持槍有條不紊的下車。 蘇梅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那些人,是沖何總去的? 可是怎么可能,何總的身份已經(jīng)被他的商業(yè)身份漂的極白,怎么可能會有把柄落在警察手里。 想了想,還是飛快的撥通何總的電話,語速極快的說了一句,“有警察,快走?!?/br> 收了線,又看了警車一眼,才掉頭離開。 警察自然沒有在咖啡廳里等到何總,因為再進去之前,何總就已經(jīng)接到了電話,聞聲而遁了。 厲紹景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顧深深正在辦公室里處理這顧綰綰留下的資料,低頭認真的模樣,又是另外一種迷人的美。 厲紹景一直陪在顧深深的身邊,掛了電話以后,看了她一眼,才轉(zhuǎn)身出門給厲爸爸打了一個電話。只說了四個字。 “爸,我需要你。” 厲爸爸什么也沒說,沉默的掛了電話拿著手提包準備繼續(xù)幫兒子去坐鎮(zhèn)厲氏。 厲mama圍著圍裙從廚房里走出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去哪,我的栗子酥要好了,” 厲爸爸提著手提包走過來親了一下厲mama的額頭,聲線溫柔,“你兒子又留下了爛攤子,我得去給他收拾?!?/br> 厲mama不滿的努嘴,“他真煩?!?/br> 厲爸爸跟著符合,“我也覺得?!?/br> 正在顧氏陪著未來老婆的厲紹景,莫名打了個噴嚏,顧深深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男人,“是不是感冒了?!?/br> 厲紹景在心里算了下時間,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為什么打噴嚏,面無表情的回答顧深深的話,“大概,我又得罪了家里的老男人了?!?/br> 46.第46章 顧深深眨眨眼,“老男人?” “厲家就一個老男人?!毖韵轮?,他還青蔥著。 顧深深癟癟嘴,這樣說厲爸爸真的好嗎,老是老了,但是還是很帥的好嗎。 厲紹景一直陪在顧深深身邊,一整套過去,顧深深終于發(fā)覺到了不對勁,送小西去攔出租車回公寓,跟他回家的時候問他,“你不用回公司嗎,現(xiàn)在顧綰綰在醫(yī)院,沒有人會傷害我了?!?/br> 厲紹景一邊轉(zhuǎn)動方向盤一邊側頭看她一眼,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何凡逃了。” 何凡,是何總的名字。 顧深深皺皺眉,,“你是擔心他會來找我?” “嗯,”厲紹景點點頭,“是我們阻止了他洗白的路,按照他瑕疵必報的性格,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身上沾了黑氣的人,大多都是迫切想要漂白,而大面積收集別人股票進入別人的公司,就是最好的洗白方式。 “可是是蘇梅答應賣他股票的,又不是我” 厲紹景眉頭緊蹙,“只是萬一,要是他報復到你的身上,我會后悔一輩子的?!敝奥犃者_講顧綰綰拿槍指著她,他的心跳都差點停了,那種無力的感覺縱使他有錢有勢也沒有辦法扭轉(zhuǎn)。 與其隔著遠方,不如陪著她,好好看著她,這樣才能安心。 顧深深展顏笑了笑,心底慢慢被他的溫情給填/滿,她終于得到能夠伸手就能碰到的溫暖了。 不過對于厲紹景的擔心,顧深深倒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她現(xiàn)在有比擔心何凡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從沈行嘴里套出當年的真相,她一定要讓蘇梅這個壞女人,得到應有的制裁。 安靜的會議室里,陸澤安將一疊整理好的文件遞給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的顧深深,目光深沉如海。 “先看看吧,這個是沈行的口供。” 顧深深低頭接過,一頁頁認真的翻看起來,厲紹景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陸澤安隔著會議桌,就那么看著她,她的視線落在紙張上,而厲紹景的目光,則時不時從紙張上落到她的臉上,那是一種情人間獨有的眼神,不要問為什么他一眼就能辨別。 因為曾經(jīng),顧深深也是這樣看他的。 回憶起曾經(jīng),心底微酸起來,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從第一次在旋轉(zhuǎn)餐廳里看到她跟厲紹景在一起你時,就已經(jīng)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原來那種危機感是真的,她終于有一天,成為別人的心頭好。 而他,只能退而其次,成為她偶爾想起來的曾經(jīng)。 這大概就是愛情里最悲傷的大結局。 顧深深看的及其認真,絲毫沒有感覺到對面陸澤安的心理活動,越看眉頭越皺,翻至最后一頁,氣的直接合上文件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怒道,“蘇梅這個賤/人” 厲紹景伸手拍拍顧深深的后背,拿起她仍在桌上的文件看了一眼。 越看越氣憤。 原來這個沈行,就是當年的康醫(yī)生,蘇梅以100萬的買斷價格要了方沁雅的命,只要康醫(yī)生在做手術的時候,手術中,往心臟瓣膜里注/射一針管空氣, 一百萬,一針管空氣,一條鮮活的人命。 就這樣,消失了。 顧深深的眼淚止不住的大顆大顆的流下來,原來她的mama,竟然是這樣沒有的。 虧她還叫了仇人20年的阿姨,她恨死了自己。 陸澤安看著顧深深哭的傷心的樣子,厲紹景摟著她,兩個人以一個及其親密的動作靠在一起,相扶相持,陸澤安閉了閉眼,努力消化著因為那一幕帶來的心痛。 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正式起訴蘇梅,法院會盡快排期處理這宗故意殺/人刑/事案件,” 顧深深難受的吸吸鼻子,淚眼婆娑的看著陸澤安,“可是蘇梅已經(jīng)要移民美國,能在她出國之前抓到她嗎?!?/br> “我們已經(jīng)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是蘇梅當年指使康醫(yī)生殺人的,如果罪名成立,那面臨她的就是終身監(jiān)禁,”陸澤安說,“現(xiàn)在警察估計已經(jīng)過去顧宅,將她帶往看守所了?!?/br>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正義只是遲到,不會缺席。 犯了錯,總要受到懲罰的,不僅僅是為了死去的人,更是對活著的人一個警示和安慰。 坐上了車,顧深深還是很難受,厲紹景一路上都陪著她,快到厲家的時候,顧深深忽然抬起頭來對他說,“我們?nèi)ヮ櫿伞!?/br> 厲紹景摸摸她的腦袋,“怎么了?!?/br> “顧宅是爸爸的房子,我打算把它賣了,賣的錢捐給慈善機構,就像爸爸當初把股票剩下的錢捐出去一樣?!鳖櫳钌钫f,“我就算賣了把錢捐了,也不想讓蘇梅在住一天?!?/br> 厲紹景看她眼底都帶著刻骨的恨意,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善良可愛的小女孩,反而更像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變遷,眼里的滄桑感讓他只覺得心里刺痛。 曾經(jīng)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給她,沒想到最后還是讓她傷痕累累。 她值得真正的快樂。 一路沉默的到了顧宅,一向燈火通明的顧宅此時竟然是黑燈瞎火,連一盞壁燈沒有開,清冷的像是許久沒有人住一般。 顧深深一路摸索過去,按開壁燈,漆黑的客廳里終于亮起一抹亮光,這時張媽拿著手電筒連忙走出來看,看到是她,松了口氣,連忙走過來道,“二小姐,您可回來了,夫人下午......” “別叫她夫人。”顧深深冷冷的打斷了張媽的話。 張媽看了一眼顧深深晦暗不明的臉色,還是改口道“下午警察上門,把蘇梅帶走了,說是涉/嫌刑事案件,大小姐也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是怎么回事呀?!?/br> 張媽從來只在廚房和菜市場轉(zhuǎn)悠,根本不懂商場和顧宅里的勾心斗角,典型的傻大姐一枚。 顧深深側頭看了張媽一眼,從她記事開始,張媽就在顧宅幫傭,“蘇梅被警察帶走了?” 張媽第一回看到顧深深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有些害怕的縮縮脖子,點頭回她,“是的,下午的時候蘇梅收拾東西說要出趟遠門,結果還沒下樓,警察就上門了。二小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br> 顧深深冷哼一聲,“善惡到頭終有報,張媽你不用管這件事,你只要把她房間里的東西,全部都收起來,貴重的花瓶首飾什么的收起來,過幾天有一場慈善拍賣。” 張媽吶吶的點頭,悄悄看了一眼站在顧深深身后的厲紹景一眼,又問,“二小姐餓不餓,張媽給你們煮點夜宵吧?!?/br> 顧深深搖頭,“不用,張媽你先去休息吧,以后除了我以外,不管是誰進來,都不要開門?!?/br> 張媽問,“那陸先生呢。” “也不準。” 張媽看著顧深深的臉色,不敢再說什么,心里也不敢亂猜測主人家的時候,又叮囑了幾句才攏緊了身上的大衣回房去了。 厲紹景看她那咬緊唇裝堅強的樣子,就心疼,一個花季姑娘,就要承受這么大的巨變,饒是他這樣的大男人,也覺得難以接受,可是她偏偏,生生撐住了。 這樣的姑娘,明明值得更好的。 顧深深在客廳里站了許久,厲紹景就陪著她沉默,好一會,顧深深才自動自發(fā)的走過去趴在厲紹景的肩膀上,無力的問,“厲紹景,我好難過?!?/br> 一夕之間,就好像遮蓋在顧宅頭頂上的遮/羞布被人扯開,露出里面骯臟的一幕,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往日里和善的蘇梅,背地里竟然又是另外一幅面孔。 她無法想象,當時的mama,是多么痛苦的離開人世間,而她,還傻乎乎的像個白癡。 越回憶,越痛恨自己。 厲紹景心疼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這不是你的錯,你也是被蒙在鼓里,不要鉆牛角尖,現(xiàn)在壞人已經(jīng)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已經(jīng)被帶走,只要一開庭,面臨她的就是終身監(jiān)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