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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田園之農(nóng)家娘子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桂花樹下洗好的衣褲跟被子,隨著晨風飄揚,廚房里傳來米粥的香味。春草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呂子祺在灶前忙碌的背影,過去從后面緊緊摟住了呂子祺的腰。

    她是何其幸運,嫁給了外表冷冰冰,卻對他如此體貼的老公。本想著老天太不公平,把自己丟在了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她是如此幸運,這里同樣有愛她的家人,還賴上了一個如此體貼的相公,幸福原來就是這么簡單。

    感覺到后身沖過來摟著自己的熱源,呂子祺身體僵了僵,抓住春草的手,轉(zhuǎn)身面對春草,“好些了么?”

    “什么?”春草呆萌的反問,她還在犯花癡,沉浸在自己的小幸福里面沒反應(yīng)過來。

    “肚子好些了么?”呂子祺對于自己媳婦的反應(yīng)遲鈍似乎也已經(jīng)習慣,繼續(xù)問道。

    “???哦,好些了?!苯K于明白問的什么,春草才答上來。

    “那邊盆里有熱水,趕緊過去洗漱了吃飯。”

    春草聽話到旁邊洗漱,看著盆子旁邊的柳條,覺得自己或者可以嘗試用豬毛做個牙刷。

    吃過早飯,呂子祺準備把已經(jīng)封好,泥巴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的酒壇埋進挖好的坑里,春草身子難受,便搬了一把椅子,在門口坐著,看著呂子祺忙碌。

    春草的月事差不多拖了十多天,呂子祺不放心,要帶春草去看大夫,春草覺得這事兒有些難為情,怎樣都不去。呂子祺最終還是自己去找了村里唯一的許郎中過來,給春草一把脈,說是溺水留下的后遺癥,氣虛宮寒,血脈不調(diào),得好好調(diào)養(yǎng),給開了一個方子,按這個方子每月來月事的時候煎服一副藥。

    許郎中收了二十文的診費,說是藥材都是比較珍貴的,他那兒也不齊,讓呂子祺去鎮(zhèn)上抓藥。待郎中一走,呂子祺跟春草招呼一聲便去了鎮(zhèn)里抓藥。

    出門的時候已是下午,呂子祺走了沒多久,柱子媳婦就過來看春草來了。

    春草正懶懶坐在柳樹下發(fā)呆,看嫂子過來便拉著嫂子進了屋,“嫂子,你怎么來了,進屋坐吧。”

    “我剛看見妹夫往村子里去了,就過來看看你。上次咱走的時候看妹夫似乎是生氣了,是不是因為作坊的事情?是不是妹夫不許啊?我覺得你那個鹵rou真的是不錯,不開作坊還真是可惜了。柱子前幾天就說要來找妹夫,我攔著沒讓,就怕妹夫還在生你的氣,你哥又是個沒眼色的一根筋,就怕惹的妹夫更生氣了,你可就難過了?!薄≈酉眿D一開口,便噼里啪啦問了一堆。

    “沒事兒,他沒氣了,我這幾天身子不適就給耽誤了,這不他去給我抓藥去了,你們就別瞎cao心了?!贝翰葸@段時間因為月事,自己懶得不行,碗都是呂子祺洗,也把作坊的事情給那下了,如今嫂子都來催了,還真是得盡快辦這件事情。

    想起還在娘家的那個寡婦,呂子祺上次跟哥嘀咕好半天估計是商量好辦法了,可這幾天他天天在家里照顧自己,估計也沒辦,便問嫂子,“那寡婦最近在干嘛?”

    “還不就是賴在咱家混吃混喝么,有機會就想著勾搭你哥,所以我最近都把你哥看的死死的,免得中了那個賤女人的手段。不過這兩天挺奇怪,都呆屋子里不怎么出門,剛好我眼不見心不煩,柱子跟我說不用擔心,會想辦法把她趕走。對了,我來的時候娘讓我來告訴你她想你了,讓你回家看看她,娘天天在家看著那個狐貍精,怕她出什么幺蛾子,自己都不怎么出門了?!?/br>
    “我明天就跟書呆子一起回去看娘吧。作坊的事情,等他回來我再跟他商量下,明天過來告訴你跟哥結(jié)果吧?!贝翰菹胫?,上次呂子祺說家里還有一百多兩銀子的,之后就忘了過問,等呂子祺回來就跟他商量商量,作為開作坊的本錢吧。

    “行,你身子不適是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說呢?”柱子媳婦看著春草精神狀態(tài)都還不錯,怎么會身子不舒服。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月事有些不準?!贝翰菹胫歉嬖V嫂子是因為溺水的后遺癥,估計嫂子心里會膈應(yīng),便隨口說道。

    聽說是月事不準,也不是什么大病,柱子媳婦便放了心,“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身體。”

    “吃了飯再走吧!”春草挽留。

    “不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記得回去,我先走了?!闭f完便轉(zhuǎn)身往院門外走去。

    ☆、第二十五章 捉j(luò)ian

    春草送了嫂子到院子門口,便又去小河邊柳樹下坐著等呂子祺了。

    待呂子祺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看到春草躺在柳樹下椅子上打瞌睡,伸手準備抱春草進屋,春草這時候醒了,看到面前的呂子祺,揉了揉眼睛說,“你回來了呀。”

    看到春草醒來,呂子祺拉起春草往屋里走,“怎么在外面睡覺,天氣變涼了,小心吹感冒了?!?/br>
    “等你回來呢,結(jié)果睡著了?!贝翰莞鴧巫屿鬟M了屋。

    進了屋,呂子祺點燃油燈,拿著藥準備去廚房,“我去煎藥做飯,你在屋子里休息,一會兒好了叫你。”

    “我去幫你生火?!贝翰菹胫粋€人呆屋里無聊,便跟著呂子祺出了廚房。

    呂子祺去后面找來一個小爐子,和一個藥罐子,將木柴在小爐子上燒燃,上面煎藥。春草幫忙生好灶火,呂子祺便開始忙著做飯。

    春草想著下午嫂子來問作坊的事情,便問呂子祺,“書呆子,你上次不是說家里還有一百多兩銀子么?”

    “嗯,一會兒給你?!?/br>
    “我想拿去做本錢,盡快把鹵rou作坊開起來,你覺得怎么樣?”春草跟呂子祺商量。

    “先做一點拿到鎮(zhèn)上酒樓去試試,看看怎么樣吧?!眳巫屿鏖_口。

    春草想著,這樣更保險,若是銷量不錯,就不用擔心作坊開起來賣不出去了,便點頭應(yīng)好,順便告訴了呂子祺明天回娘家看娘的事情。

    呂子祺想到跟柱子商量,弄走胡桂花的事情,也給耽誤了,得盡快把這件事情先處理好。免得跟個炸彈似的放家里,春草也不放心。

    吃過晚飯,準備睡覺的時候,呂子祺從柜子后面的墻洞里掏出了一個小箱子,交給春草,”這是所有積蓄了,你拿著吧。“

    春草剛解了外衣,準備上床睡覺,看到呂子祺遞過來的箱子,興奮的接過來抱在手里,在床上坐好,才放膝蓋上打開,里面是白花花的好幾錠銀元寶,看的春草兩眼放光,直接拿出來,往嘴里放,春草是想用牙齒咬一咬的,測試下真?zhèn)危娨暱炊嗔酥卸局辽畎?,到這里了都還記得。

    呂子祺及時抓住了春草的手,”干啥呢,臟?!霸俅胃袊@,媳婦真是個財迷啊。

    春草笑瞇瞇的放下,開始數(shù)小箱子里的銀錠子,十兩的銀元寶十三個,還有散碎的銀子差不多六兩,一共一百三十六兩,加上自己的嫁妝十五兩,一共一百五十一兩了,春草拿出自己的十四兩放進去,給自己留了一兩,將箱子遞給呂子祺,”還是收那兒吧,暫時還用不著,等準備開作坊的時候再拿出來?!?/br>
    呂子祺點點頭將箱子關(guān)上,放原來的地方。

    春草不禁在心里感嘆,這么窮的家,誰會想到,家里居然藏著一百多兩銀子呢,箱子上還連把鎖都沒有。

    第二天吃過早飯,兩人便一起回了娘家,春草娘很久沒見到春草了,一到院子門口便被拉進了房里說話,“聽柱子媳婦兒昨天回來說,你身體不舒服,是咋滴了?”

    “沒多大事兒,就是月事有些不調(diào),昨天書呆子還給抓了藥,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沒事兒了?!贝翰萁忉專澳锬阕罱眢w還好么?”

    “娘挺好的,就是有些想你,你讓我看著點那胡桂花,我也沒去看你。”春草娘突然輕輕湊到春草耳邊說道,“不過這段時間,我還真發(fā)現(xiàn)有點問題,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她偷偷的吐,衣服也穿的肥大,我懷疑她肚子里是不是揣了個野種,看咱家柱子老實,所以才想方設(shè)法的賴上咱家柱子的。”

    春草很是吃驚,這寡婦還真是膽大,在這樣一個男權(quán)時代,她一個寡婦居然敢弄大自己肚子。不過這也就能想通,為什么這個胡桂花想方設(shè)法賴到自己娘家來了,書呆子一來就被哥哥拉走了,估計是哥哥急著把這寡婦弄走,或許告訴書呆子這個消息,對他們的計劃有幫助,春草找機會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呂子祺。

    吃午飯的時候,那個寡婦胡桂花出來了,果然衣服穿的比之前的大號了,掩蓋住自己的肚子,其實身材也沒多大變化,似乎是自己心虛了,臉色似乎比剛開始見到憔悴很多。看到春草跟呂子祺,親熱的meimei妹夫打招呼,倆人也沒搭理她,她便自己吃完飯進了屋。春草想,這胡桂花大概是著急了,這勾引不到哥哥,孩子就賴不到哥頭上,眼看自己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能不著急么。

    春草兩人吃完午飯,呂子祺惦記春草還在喝中藥,大概告訴哥哥嫂子作坊的計劃,便拉著春草一起回了家。

    春草的月事也差不多完了,就吵著要去鎮(zhèn)上買材料,做鹵rou試試,呂子祺卻不答應(yīng),說是還在喝中藥,過段時間再去,正好這兩天先將那寡婦胡桂花的事情處理好,再帶春草去鎮(zhèn)上。

    呂子祺這幾天,天天早出晚歸的,春草只能無所事事的呆家里整理整理家務(wù),看看書。

    這天下午呂子祺回來,便早早的做了晚飯,催著春草吃完飯,天還沒完全黑下來,便帶著一個現(xiàn)做的火把,拉著春草出了門。

    春草好奇,”天都黑了,你拉我去哪兒呢?“

    ”去看熱鬧,到了你就知道了。“呂子祺神神秘秘的說,兩人趁著天沒黑往村子方向走去。

    待走到村子邊緣,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黑下來了,前面?zhèn)鱽砹寺曇?,慢慢走近,好幾個人打著火把,春草看清了前面吵吵鬧鬧的人群,哥哥跟娘都在里面,前面綁了兩個人,衣衫不整,堵著嘴,被哥哥推推桑桑的往前走,人群都議論紛紛,沒聽見說什么。待走到某家村民家門口,村民問咋回事,就有一跟在后面的婦人,笑嘻嘻的答,”柱子前段時間不是收了這鐵錘家的寡婦么,不曾想半個月便被捉j(luò)ian,這不抓村長那兒去,讓村長處置呢。“結(jié)果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隊伍越來越壯大,浩浩蕩蕩往村長家去了。

    ”那男的是誰?“春草并不認識那個男的,不過這長的一臉猥瑣,臉色蠟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李三?!皡巫屿骰卮?,一手拉著春草,繼續(xù)跟在人群后面不快不慢的走著。

    ”你們怎么把這倆人湊一起還捉j(luò)ian的?“雖然兩人以前估計是有一腿,但現(xiàn)在的情況,李三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會跟這寡婦搞一起的,他的那些庶出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估計天天盯著他出點事吧。

    ”就是用嫂子的名義,給李三帶了個口信,這胡桂花么,隨便騙一騙也就過去,再給他們加點料,就成了?!按翰萋犞鴧巫屿髡f的簡單,好幾天早出晚歸的,其實應(yīng)該也不容易的吧。

    很快人群就到了村長家里,到了院子里,柱子跟著他一要好的兄弟富貴,壓著李三跟胡桂花跪在院子里,兩人嘴都用布賭上了,只能瞪著眼睛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這是怎么回事呢?“村長看著院子里一群人,和跪在地上的兩人,大概明白是捉女干,不過還是要先問清楚原委。

    ”村長,這胡桂花,趁我喝醉酒,跑我家里脫了我衣服,硬說是我非禮她,賴在我家里不走了,如今居然還跟人偷情被我撞見,不管怎樣這女人我是不要的,村長您得給我做主。“柱子憨厚的聲音,瞬間取得村民們的信任。

    春草娘在柱子說完加了一句,”村長,這寡婦我家是要不起的,看來她是看上的李家三少爺?shù)模蓜e想再賴進咱家,人就交給您處置了?!?/br>
    ”原來是這個胡桂花賴人家家里的,我就說這柱子老實巴交的,家里還有個漂亮媳婦,怎么會去勾搭這小sao蹄子。“

    ”真是不要臉,賴別人家里還不忘出門勾搭男人?!?/br>
    "這種不守婦道的破鞋,就該浸豬籠。"

    村里誰都知道這個胡桂花愛勾搭男人,村里的婦人能有幾個不討厭她呢,誰知道有沒有勾搭自家男人呢,如今被抓了女干,都幸災(zāi)樂禍的議論紛紛。

    聽見議論聲,胡桂花急的雙眼通紅,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村長覺得還是應(yīng)該聽聽兩個當事人怎么說,便讓人取了兩人嘴里的布。

    兩人一能開口,李三第一句卻是陰森森的朝胡桂花說,”你敢算計我?!?/br>
    胡桂花看李三陰森森的眼神,哭的凄凄慘慘的對村長求情,"村長,您得給我做主啊,是柱子喝醉了酒非禮我,然后他害怕我說出他媳婦跟李三有染的事情,故意算計我,給我跟李三下藥然后捉j(luò)ian。"

    村民們又開始議論紛紛,李三居然跟柱子媳婦有染?

    ”你閉嘴,我何時跟柱子媳婦有染?!袄钊刹幌朐亵[出更多的事情,他娘從爹哪兒打聽到,要是再鬧出事情,他家老太爺是真的會把家業(yè)傳給老大的。這時候可不能搞出什么把柄給人抓住,再去老太爺那兒給他穿小鞋。

    ”你明明告訴我你睡了柱子媳婦,可惜那春草丫頭沒睡到。“胡桂花有些激動的開口。

    ☆、第二十六章 趕出小王村

    ”喲,我可不認識這李三少爺,見都沒見過,倒是跟我家相公去鎮(zhèn)上的時候跟李家大少爺李毅見過一面,李三少爺可是認識我么?“春草聽見胡桂花說到自己,便朝李三少爺開了口,只要這個李三有一點腦子,便不會承認自己認識春草。再說春草故意說見過李毅,更是擔心李毅知道這件事情給自己穿小鞋,便更不會承認了。

    果然,傳來李三的聲音,”你這**,胡說八道什么呢?王村長,是這個寡婦勾引我的,而且我跟這個寡婦早已斷絕關(guān)系了,相信大家也聽說過,至于她剛剛說的我跟什么柱子媳婦有染,我人都不認識,我可不知道,全是她胡說八道,這寡婦你們要怎么辦,你們看著辦,跟我沒關(guān)系,趕緊給我松綁放了我,這會兒家里沒見著我人,也該出來找了?!袄钊粗@么多人圍觀,只期望著事情不要鬧大,趕緊脫身,最后一句更是半威脅的要村長放人。

    村長可是不想得罪這李地主家的,村子里好多人還指望去他家做長工賺錢了,便讓人給李三松綁讓他走。

    柱子等人也知道,是不能拿這個李三怎么樣的,這李地主家家大業(yè)大,據(jù)說李家的大姑娘是嫁給上京的官老爺了,這李三外公家也有人在上京當官。

    春草心里不爽了,這么輕易就放過這家伙么?這可是玷污了她嫂子的強jian犯。

    看到春草氣憤的臉,準備往前湊了開口,呂子祺趕緊拉住春草,輕輕在她耳邊說道,”別沖動,以后再找機會收拾他。“

    聽見呂子祺聲音,春草冷靜下來,這是在古代,只能氣憤的看這李三被放了。

    胡桂花看李三被放,她的威脅柱子的籌碼也被李三給否認了,便不管不顧的哭著往李三身上撲,抱住了李三的腿,”三少,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不管我啊。“

    ”誰知道是誰的野種,可別往我頭上栽,哼......“。李三一腳踹開胡桂花,便繞過人群往門外走去。

    ”難怪往柱子家賴呢,原來是懷了野種?!?/br>
    ”真是個**,真是可憐了老實的柱子,被這不要臉的**給賴上了。“

    ”安靜。“村長開口,這胡桂花是他們小王村的寡婦,還是得處理的,”胡桂花不守婦道,但咱們小王村向來仁慈,浸豬籠就算了,就趕出小王村吧,有生之年再不得回小王村?!?/br>
    胡桂花哭的稀里嘩啦撲向村長,”村長,我知道錯了,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我沒地方去的,村長求求您......“

    村長讓人把胡桂花拉開,松了綁,趕出門,要她明天自己離開小王村,若不離開便派人驅(qū)趕出去。

    鬧劇結(jié)束,胡桂花還在村長門口哭鬧,村民們議論紛紛的散了,這小王村村風淳樸,也很少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這事兒估計都夠村民們八卦好些時候了。

    春草一家子也打著火把往回走,一直沒見到嫂子,春草這兒才問,”哥,嫂子沒來么?!?/br>
    ”怕他看到李三會......,便讓她呆家里沒有來?!爸勇曇粲行┥硢?,他是恨不得殺了李三這個畜生,但是妹夫給他交代過,有時候,沖動只能給家人更多的麻煩,要想做成一件事,必須先學會忍耐。

    柱子到了家,直接去胡春花的屋子,將她的東西全部打包丟出了門外,關(guān)上了院子門,他可不想再讓這不要臉的女人踏進自家屋子一步。

    因家里離村子較遠,呂子祺還拉著春草,打著火把慢悠悠的往回走。春草撅著嘴不說話,對于就這么放過了李三,心里很是不舒坦。

    呂子祺知道春草不高興,便安慰春草,“以后收拾他的機會多的是,今天可不能再鬧,要是他把嫂子的事情抖出來,毀了嫂子的名聲,這么多鄉(xiāng)親在,嫂子以后在村里的怎么做人?如今他自己否認了這事兒,即使以后有像胡桂花一樣聽見些風聲的人嚼舌頭,鄉(xiāng)親們也不會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