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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完美繼皇后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也能說,因?yàn)橛赫膰?yán)苛留下了個良好基礎(chǔ),所以乾隆才有資本去溫和懷柔。

    “為了答謝你,我可是帶了重禮呢?!闭录咽鲜钦娌魂P(guān)心這些朝政,她剛才就是為了找話題,說了幾句就岔開了,伸手拿了自己帶來的盒子,打開讓茉雅奇看:“聽說你喜歡古董,快看看喜不喜歡?!?/br>
    茉雅奇探頭一看,就見里面放著個簪子,玉的,系統(tǒng)鑒定,前朝的。

    “這是前朝孝貞純皇后用過的東西,我被指婚的時候,額娘特意給我說的,說是從外祖母那一輩兒傳來的?!闭录咽闲χf道,茉雅奇猶豫了一下:“既然是你額娘傳給你的,那就太貴重了,我不能要?!?/br>
    “再貴重有我的命貴重嗎?”章佳氏強(qiáng)行塞到她手里:“拿著拿著,我心里當(dāng)你是親姐妹,你拿了我的東西,以后就得應(yīng)了我,當(dāng)我是姐妹才行,我額娘若是知道,也只有高興的,真的,我不和你客氣,拿著?!?/br>
    “可是……”

    沒等茉雅奇說完,章佳氏就笑道:“你要是不喜歡,我下次換更好的給你,只是你也知道,我在我們府上,也不怎么受寵,我們章佳家,也不是高門大戶,怕是要費(fèi)勁兒不少,你且等等。”

    茉雅奇忍不住笑:“你這么一說,我哪兒敢不收啊,我要是不收那不就是讓你為難了嗎?”

    章佳氏也跟著笑:“你喜歡就好,我聽說,春喜班新排了一出戲,你什么時候有空,咱們一起去看看?”

    “我什么時候都行啊,要不然,初八那天?“茉雅奇心里算了一下,往年初八就沒什么重要的客人上門了,有也多是寶親王的門人

    ☆、第70章

    每天都關(guān)在府里,茉雅奇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跟著章佳氏一起出門了,才發(fā)現(xiàn)她之前說的還真不是假的,外面果然到處都在傳,是雍正政務(wù)嚴(yán)苛,性子冷酷,睚眥必報,所以百姓才受不了,有人出來行刺的。

    當(dāng)然,大家都是偷偷的議論的,按說這還沒過完年,街上應(yīng)該是熱熱鬧鬧的,但現(xiàn)在,她們兩個去春喜班幾乎跟包場一樣,下面連個普通百姓也少見。

    本來是高高興興的準(zhǔn)備出來玩兒的,結(jié)果這場景,弄的兩個人也沒什么心情了,半路就分手各自回家了。

    寶親王還在忙刺客的事情,這會兒也不在府里,茉雅奇就只好抱著二格格嘀咕:“還有說是因?yàn)樾奶摬艑懙拇罅x覺迷錄,這些讀書人啊,也都是嘴巴賤,人家被冤枉了,還不能寫個東西出來喊一下冤嗎?”

    二格格不會說話,對著茉雅奇傻笑,笑的茉雅奇都覺得面前忽然陽光燦爛起來了,再沒有什么陰霾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二格格的臉頰:“胖妞,你也覺得額娘說的有道理對不對?”

    但想想,好像大義覺迷錄也不全是雍正自辯的,更多的還是宣揚(yáng)政治吧?什么滿漢一家親,所以滿人統(tǒng)治也是合理的,什么反清復(fù)明是不正確的,就跟現(xiàn)代邪教弄的什么教義一樣。

    因著這書是朝廷官方出版的,算是皇上的口諭,所以旗人家家戶戶是有一本的,當(dāng)初茉雅奇因?yàn)楹闷?,也是翻看過幾眼的,就當(dāng)是話本看了,她最好奇的就是雍正自辯的那一卷,剩下的就是掃兩眼,印象也不是多深刻。

    這會兒念叨了幾句,二格格就張著嘴打呵欠了,茉雅奇伸手摸摸她臉頰:“這會兒就困了?那要不然額娘抱著你睡覺?”轉(zhuǎn)頭看看天色,又去逗弄二格格,將原本都快閉上眼睛的二格格給弄醒:“這會兒還不能睡,一會兒天就黑了,這會兒睡了半夜該睡不著了,額娘教你說話吧?來,喊額娘,額娘……”

    二格格啊啊了兩聲,懶洋洋的往茉雅奇的肩膀上趴,茉雅奇忙推著她小腦袋:“不許睡覺,不想叫額娘的話,叫一聲阿瑪試試?來,跟著額娘一起喊,阿瑪?!?/br>
    二格格脾氣好,睡不成也不惱,就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茉雅奇。茉雅奇笑嘻嘻的摸她臉頰:“不想學(xué)說話啊?那咱們出去走走?到花園里去看花花?”

    二格格就跟聽懂了一樣,轉(zhuǎn)頭看門外,啊啊了兩聲,茉雅奇忙抱著孩子起身,打算到外面去,邱嬤嬤立馬跟上:“主子,是不是要給格格裹個披風(fēng)什么的?外面有點(diǎn)兒冷,看樣子像是要陰天啊。”

    茉雅奇站在門口,也跟著仰頭看了看天色,是比前幾天黑的早了些,看了一會兒,伸手:“下雪了?!?/br>
    “呀,真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早春一場雪,麥子就能長的好?!鼻駤邒咝χf道,茉雅奇好奇:“嬤嬤還懂的農(nóng)事?”

    “怎么不懂,我那婆家,家里也是種地的?!睗M人入關(guān)又不是天生帶著奴仆的,說是家生子,其實(shí)到這會兒也不過兩三代。而且,若非滿人入關(guān),估計他們家,現(xiàn)在也能當(dāng)個良民?

    但這些念頭,也只是在心里轉(zhuǎn)一下,立馬就消失了,就算不當(dāng)奴仆,日子也不好過。天災(zāi)*的,將一家子的生死都掛在那幾畝地上,實(shí)在是太不保險了點(diǎn)兒。

    人各有志,有人想當(dāng)良民,寧愿窮點(diǎn)兒也要自由。有人就想當(dāng)奴仆,雖然不自由了,但吃穿不愁了,說不定走運(yùn)點(diǎn)兒,能被主子看上,那可就翻身了。

    茉雅奇自然不會去探究邱嬤嬤心里的想法,她自覺自己命苦,這輩子居然穿越成了個炮灰,但實(shí)際上兩輩子都沒怎么受過罪,不愁吃穿的,真要覺得現(xiàn)在生活的不好,讓她出去當(dāng)一個月,不,半個月的貧民,她就不覺得現(xiàn)在這生活苦了。

    尤其是這輩子,沒有現(xiàn)代化的電器了,但有成群伺候的人了,連洗澡都有人搓背擦胳膊的,這日子要還不叫好,那天底下過的好的,估計也就沒幾個了。

    “呀,王爺您怎么過來了?”茉雅奇正想著這場雪會不會下大,就見門口出現(xiàn)個人影,凝神一瞧,趕緊沖邱嬤嬤吩咐道:“準(zhǔn)備了熱茶送過來?!?/br>
    等寶親王進(jìn)來,就騰出一只手,親自將茶杯遞給寶親王:“我瞧著這天色不好,還以為王爺要在前院歇下了呢,怎么這會兒過來了?晚膳用了嗎?要不要先用點(diǎn)兒?”

    寶親王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就只捧在手里暖手:“過來瞧瞧你們娘兒倆,今兒出門,可見著什么好玩兒的了?”

    “也沒什么好玩兒的,街上人少的很?!避匝牌妾q豫了一下,到底是沒忍?。骸爸暗氖虑?,還沒查清楚嗎?我瞧著京城的氣氛,好像有點(diǎn)兒不怎么好。”

    寶親王微微皺眉,茉雅奇忙說道:“我逾矩了,不該問的,王爺看咱們二格格,是不是比之前好看了?”

    寶親王還真仔細(xì)打量了一下二格格,微微點(diǎn)頭:“是好看了些,長的更白胖了些,你將孩子養(yǎng)的挺好的?!?/br>
    “我是不是得謝謝爺?shù)目洫??”茉雅奇微微挑眉,寶親王抬手:“不用謝,你日后保持即可?!?/br>
    茉雅奇嘴角抽了抽,這不都是廢話嗎?自己的親閨女,自己不好好照顧,還等著別人來給你照顧?

    “今兒忽然下雪了,聽邱嬤嬤說,早春下雪的話,今年的收成就會好,這樣一來,百姓安穩(wěn),王爺也能輕松幾分了?!避匝牌嫘χf道,寶親王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的是,只盼著這場雪下的剛好?!?/br>
    “定然會的,王爺晚上不如火鍋?”茉雅奇換了話題,寶親王照樣點(diǎn)頭:“行,那就吃火鍋吧。對了,你那天在宮里用的簪子,我怎么沒見過?”

    茉雅奇忍不住僵了僵,所以說,今兒過的真正目的就是這個嗎?怎么說呢,自己這會兒的心情應(yīng)該是總算來了?

    “我平日里不常帶的,王爺什么時候見我?guī)н^那么重的首飾的?”茉雅奇笑著說道,主動起身,去內(nèi)室拿了梳妝盒出來,將自己那天兌換的首飾拿出來:“王爺自己拿著看看,這份量,要真是帶著一整天,頭皮都要被墜下來了?!?/br>
    寶親王顛了顛那簪子,仔細(xì)的研究了一下,按著花蕊中間的珍珠,末端立馬彈出來一段兒匕首,很輕很薄很細(xì),寶親王微微挑眉,將那匕首往桌子上砍了一下,茉雅奇沒來得及阻止,眼睜睜的看著那桌子掉了一塊兒角。

    “這東西,哪兒來的?”寶親王抬頭看茉雅奇,茉雅奇這兩天早就編好了故事:“撿來的。”

    看寶親王一臉不相信,忙嚴(yán)肅臉:“真的,你看……咳,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這個王爺應(yīng)該知道吧?眼看活不了了,家里都要準(zhǔn)備后事了,忽然有一天就好轉(zhuǎn)了。”

    那是因?yàn)樗┰搅?,真正的那拉氏,三歲那年就沒了。

    “我阿瑪和額娘覺得這是老天爺開恩,所以就帶著我拜佛嘛?!避匝牌嫘χf道,理直氣壯:“然后,我自己偷偷出去玩兒,在后山撿了這簪子,我自己就一直藏著?!?/br>
    這謊話不好圓,但關(guān)鍵是時間足夠長,十多年前,就是寶親王再厲害,也查不出來十多年前誰去過一個寺院的后山。那拉府上那邊,她還沒來得及說,因?yàn)闀簳r不敢有動作,生怕兩邊對口供的事情被抓到,那自己現(xiàn)在可就是白白撒謊了。

    “你自己藏著?你兩三歲的時候,身邊伺候的丫鬟嬤嬤,就不管你的東西?”寶親王半點(diǎn)兒不相信,皇宮應(yīng)該算得上是這世上最大的家族吧?別看他是皇阿哥,兩三歲的時候連吃什么自己都是做不了主的。更不要說,身邊的東西了。

    今兒誰給了什么東西,明兒給了誰東西,連一個小玩具都是要登記在冊的,身邊絕不可能出現(xiàn)來路不明的東西,他自己的庫房,他自己連鑰匙都沒有。

    不說小時候沒有了,就是長大了,也照樣沒有。說起來就都是淚。察覺到自己想歪了,寶親王忙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來:“你藏在哪兒了居然沒被人找到?”

    “我就隨意藏著啊,今兒是枕頭里,明天是被子里,后天是樹洞里,等我六七歲能自己做主了,我的梳妝盒就沒人看過了。”茉雅奇盡量讓自己不顯得心虛,端端正正的回答寶親王的問題。

    然而,寶親王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善@女人是他的側(cè)福晉,還是生了閨女的,他也不能將人當(dāng)囚犯那樣審問。沉默了一下,才又問道:“怎么想起來帶著進(jìn)宮了?”

    “好看啊?!避匝牌骐S口應(yīng)道,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難道你覺得不好看?”

    早就知道這事兒會被人問起來的,但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不拿出來又不行,總不能真的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手上吧?她是最惜命的一個人了,若是沒有系統(tǒng),她說不定會死一死,萬一能回現(xiàn)代呢?但現(xiàn)在有系統(tǒng)了,她怎么可能會愿意去死?大好的日子在后面等著呢,她要活的好好的才行。

    就算是被人懷疑,但沒有真實(shí)的證據(jù),誰能將她怎么樣?

    “你又不是不知道,攜帶武器入宮,萬一被查出來,怕是整個那拉家,都要被你害死了?!睂氂H王語重心長,茉雅奇不安的摟緊二格格:“我也沒想那么多,就是覺得那簪子好看,就帶著了?!?/br>
    “那你進(jìn)宮的時候我怎么不記得你帶著這簪子?你是裝在哪兒的?”寶親王又問道,進(jìn)宮之前雖然沒有被搜身,但大致上帶了什么東西,宮里的嬤嬤還是要查看一下的。

    眼看要穿幫,茉雅奇腦袋急轉(zhuǎn),立馬又想到一個說法:“其實(shí)我是有些擔(dān)心,我去年進(jìn)宮,不是因?yàn)樽砭菩菹⒘艘粫簡??可我后來總覺得,我不應(yīng)該睡那么久的,事情有點(diǎn)兒蹊蹺,可偏偏又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我心有不安,所以,所以……”

    寶親王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茉雅奇還記著這個事情,雖說這事兒是雍正讓人辦的,但雍正是他阿瑪啊,而且他自己也知道,當(dāng)時甚至還旁聽了一會兒,這就有些尷尬了,也略有些心虛。

    茉雅奇一臉真誠的認(rèn)罪:“王爺,我知道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進(jìn)宮肯定不帶著這東西了。”

    寶親王輕咳了一聲:“你知道錯了就好,這事兒我可是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給你壓下去的,你要是再犯錯,怕是連我都護(hù)不住你了,宮里是什么地方,豈能由得你隨意帶東西出入?”

    茉雅奇忙認(rèn)錯賠罪,十分誠懇,再加上她抱著二格格,二格格一臉天真無邪,懵懵懂懂,眼睛黑亮黑亮的,他心里的火氣都沒來得及升上來,立馬就撲滅了。

    想著也問不出來更多的東西了,寶親王索性就不問了。在茉雅奇這兒用了晚膳,稍作休息,就又去了前院,在書桌后面坐了一會兒,就叫人過來吩咐了幾句。

    翌日,那爾布收到寶親王的帖子,還略有些詫異,一邊伸長了胳膊讓鈕祜祿氏給他量體,一邊說道:“寶親王難得叫我一次,難不成是茉雅奇那兒有什么事情?”

    鈕祜祿氏搖頭:“不像是,要是茉雅奇那兒的事情,應(yīng)該是寶親王福晉來叫我的,大約是朝堂上的事情吧,你可千萬記住了,咱們在寶親王跟前,就是奴才,王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咱們不能反駁,更不能替王爺拿主意?!?/br>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的?!蹦菭柌己吆吡藘陕曊f道,看時間差不多,就忙忙的拿了自己的帽子:“那我先出門了,中午不一定能回來,你自己叫了兒媳們陪你吃飯?!?/br>
    鈕祜祿氏應(yīng)了一聲,目送那爾布出門,轉(zhuǎn)身回屋了,才嘆口氣,可真是養(yǎng)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

    那爾布進(jìn)了酒樓,就被掌柜親自帶上了二樓,一敲門,就瞧見寶親王身邊的高懷書了。那太監(jiān)一臉笑:“那拉大人來了,咱們王爺一會兒就到,王爺生怕慢待了您,特意讓奴才先來等著呢,那拉大人快請坐。”

    “王爺才是客氣了。”那爾布笑著說道,順勢坐了,又看高懷書:“公公可叫了點(diǎn)心?不介意我叫一盤點(diǎn)心吧?這出門有點(diǎn)兒早,早飯都沒好好吃,這會兒還真有點(diǎn)兒餓了?!?/br>
    “無妨無妨,倒是我沒想周全?!备邞褧φf道,一邊叫了點(diǎn)心,一邊隨意和那爾布說話:“瞧著這天氣,可真不錯,昨兒晚上那場雪,實(shí)在是不小,今兒一出太陽,整個京城都顯得好看了不少?!?/br>
    “說的是,白茫茫一片的?!蹦菭柌夹呛堑恼f道,漫無邊際的和高懷書瞎扯。

    差不多等了半個時辰,寶親王才姍姍來遲,那爾布忙起身行禮,寶親王不等人彎下身子就忙抬手:“無須客氣,咱們一家人,不用多禮,快些請坐吧?!?/br>
    “王爺看得起,將奴才當(dāng)一家人看,奴才感受主子恩德,恨不能肝腦涂地啊?!蹦菭柌家部蜌?,等寶親王坐下了,自己才跟著坐。

    寶親王一開口就是大炸彈:“我找你來,也是為了茉雅奇,前陣zigong里出了刺客這事兒,那拉大人應(yīng)該是聽說過了,這事兒呢,本來和茉雅奇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但差就差在茉雅奇半路拿出來一種武器,還不是被一個人看見了,整個大殿里所有的人,都看見了?!?/br>
    說到這兒,就不出聲了,只看著那爾布,那爾布是嚇了一大跳:“她拿出了武器?那她自己有沒有受傷?天哪,我可就這么一個閨女,王爺,茉雅奇她受傷沒有?”

    說著腦門上就出汗了:“這可糟了,我回去可怎么和她額娘交代?”

    急的都快要在原地轉(zhuǎn)圈了,也有些坐不住了,寶親王忙擺手:“她自己倒是沒受傷,若是受傷了,福晉豈會不通知你們家?我這會兒,也是想將她給保住,畢竟,宮里不許帶武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她這一拿出來……”

    那爾布心思急轉(zhuǎn),這么些天都沒聽說有什么消息,那么茉雅奇拿出來的武器,定然不是什么要緊的。她一個女眷,進(jìn)宮帶的東西都是有數(shù)的,總不能眾目睽睽之下掏出來一個火銃吧?

    自小她就喜歡異想天開,整天里琢磨著在手鐲里塞個軟劍,在戒指上盤個能勒死人的鐵絲,在指甲套里裝點(diǎn)兒藥粉什么的,這武器,該不會就是她自己弄的吧?

    “王爺說的,是簪子?”那爾布想了半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首先,手鐲里塞軟劍的事情,她自己試驗(yàn)過了,做不成的。戒指什么的,也不用想了,她那點(diǎn)兒力氣,帶這個自己反而更危險。況且,自從她生了孩子,指甲套也不用了。能讓她順利帶進(jìn)宮的,應(yīng)該是飾品?總不能是身上帶著的玉佩什么的吧?也就簪子,能塞個筷子長的東西進(jìn)去。

    寶親王笑了一下,端著茶杯抿了一口,那爾布也知道?那就是茉雅奇沒撒謊,這東西真是她撿來的?

    “你也知道那個簪子?茉雅奇還說,自己藏的好呢?!睂氂H王笑著說道,那爾布弄不清楚情況,不敢多說,寶親王今兒怕不是隨意來找他聊天來了,難不成閨女真弄出什么簪子武器來?

    然后,還膽大包天的給帶進(jìn)宮了?

    “她不想讓人知道,我和她額娘就全當(dāng)不知道?!蹦菭柌己恼f道,真是夭壽啊,有這么個閨女,心都要cao碎了。她都進(jìn)了王府了,怎么還能讓人做出……不對,都進(jìn)了王府了,誰給她做的這簪子?

    那爾布一顆心瞬間就提起來了,心里更是警惕了幾分,細(xì)細(xì)的將寶親王的話又揣摩了幾遍,面對寶親王的問話就更是謹(jǐn)慎了。寶親王端著就被,笑著問道:“這么危險的東西,你們也放心讓她拿著?”

    “她從小懂事兒,又躲著藏著的,沒多少機(jī)會拿出來,所以也不用擔(dān)心?!蹦菭柌夹乃技鞭D(zhuǎn),在王府里弄出來這種東西的可能性太小了,要不然,王爺一查就能查出來了,何必再來問?

    這東西也應(yīng)該是很是少見,所以寶親王才會來問他,而且,問他之前,肯定也問過茉雅奇了。茉雅奇肯定不能說是自己研究的,她一個閨閣女孩兒,沒事兒研究這種東西做什么?

    那就是在府里帶的,但以前沒見過,那就是藏起來了。

    一邊在心里將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一邊又要凝神聽寶親王的問話,包間里還放著炭盆,一會兒工夫,那爾布就渾身都是汗了,寶親王還在問道:“那她從哪兒撿來的?莫不是那山上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那爾布簡直想將閨女帶回來重新塞到鈕祜祿氏肚子里了,這可真是……

    “還真不知道她從哪兒撿回來的,她小時候身體不好,我們也不敢多問她什么,生怕她不高興,她自己東西,不想讓人看我們就不看,等后來知道,她還是藏著,那我們就當(dāng)是不知道……做爹娘的不容易,小心翼翼的,就怕閨女長不大,這東西雖然危險,但只要不是故意的,也不會致死……”

    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兒的簪子,能藏多大的刀子?估計就跟水果刀差不多,肯定弄不死人的。

    他似是而非的東扯幾句,西扯幾句,居然還誤打誤撞的和茉雅奇說的有幾分對上了,就是對不上的,寶親王也能自己給連上,兩三歲的小孩兒記憶力哪兒有那么好?說不定就是茉雅奇自己記錯了,反正那拉家都證實(shí)了有這么一個東西的存在,那定然就是有了,至于在哪兒撿的,什么時候撿的,還是要好好查查的。

    等寶親王出來,那爾布才敢伸手在自己后背上摸了一下,棉衣都濕透了,這會兒門一開,透心涼。那爾布也不敢耽誤,面上一派淡然,心里急的要死,匆匆忙忙的回府——這事兒估計沒完,要么茉雅奇是被懷疑和刺客是一伙兒了,要么那簪子十分重要,他得趕緊和閨女串好口供才行,這簪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哪兒來的,什么時候來的,這次只是寶親王在試探,要是下次換成了刑部來問話,他估計連兩個問題都撐不過去。

    說不定,今兒就有什么露餡的地方,但是寶親王沒說,這事兒也得早早說明白了,讓茉雅奇趕緊在寶親王面前描補(bǔ)一下。

    那爾布都有些無語了,自家閨女這智商,之前還豪言壯語要出頭呢,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