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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完美繼皇后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別看這事兒不算大,但到蒙古之后要和蒙古各部落打交道,要打聽蒙古那邊的動靜,這事兒也是十分重要呢,做的好了,永璜說不定就能結(jié)束這些年坐冷板凳的境況了,說不定以后身上也就能有點兒差事了。

    再好點兒,說不定這次回來,就能得個爵位了。就是沒爵位,讓乾隆看看他的本事,稍微改正一下他心里關(guān)于永璜的印象,也是十分劃算的。

    所以,這事兒定下來之后,永璜特意進宮來給茉雅奇謝恩,茉雅奇笑著搖頭:“你好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是不忍心你就這樣蹉跎下去的,好好辦差,回頭給你媳婦兒掙個誥命。不光是你媳婦兒,你出息了,我面子上也好看。還有以后的兒孫們,也有條出路?!?/br>
    ☆、第124章

    永璜是選秀之后就成的親?;首影⒏纾槭露际鞘稚髦氐?,永璜的婚事也是富察氏沒過世之前就定下的,也就是上上次選秀之后定下來的,本來是前年或者去年就該成親的,又有了守孝的事兒,就拖到了現(xiàn)在。

    “只是你媳婦兒心里估計要難過了,這才成親,你就到外面去了,她定是舍不得的?!避匝牌嫘χf道,永璜頗有些不好意思:“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她守好家里就是了?!?/br>
    “也不能這么說,她為你守好宅院,照顧好長輩晚輩,又要幫你打理家務(wù),也是勞苦功高,等你回來,定是要好好謝謝人家才是?!避匝牌鎰竦?,她沒當皇后的時候都是十分尊重正室的,哪怕是被富察氏三番幾次的對付,也是能放過就盡量放過了,就因為她自己身份,略有些心虛。

    現(xiàn)在當了皇后了,那就是無所顧忌了,心里想著尊重正室,面上也是要維護正室的。

    永璜忙應(yīng)了下來,茉雅奇又說道:“你也別擔心家里,我會幫你照看著的,你早去早回,差事辦好了,也讓你汗阿瑪心里高興些,回頭賞你個出身?!?/br>
    永璜眼圈微紅,雖不再說謝恩的話,卻是恭敬的行禮,然后才轉(zhuǎn)身出門。

    八月中,和敬的一百二十八臺嫁妝,先是繞著京城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在永璜的照看下,婚車帶著嫁妝,出了京城,就直奔蒙古去了。只是少了一個和敬公主,宮里就顯得更安靜了,茉雅奇瞧著皇太后和乾隆總是提不起精神,尤其是乾隆,還總喜歡拽著她回憶富察氏,忍無可忍,費盡心思又給他們娘兒倆找了件事情做——那就是永璋的婚事。

    長幼有序,永璜趕在和敬出嫁之前成親了,雖有些慌張,但拖了兩三年,該準備的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和敬下面就是永璋,永璋的媳婦兒,是這次選秀選出來的,出身不算太高,但勝在人溫柔體貼。

    茉雅奇看過之后給蘇氏看的,蘇氏是有些不太滿意的,但太后和乾隆都覺得挺好,于是這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不過,成親之前得先開府,這事兒茉雅奇插不上手,就全部交給了內(nèi)務(wù)府。

    隨后,她的寶貝閨女就來報信了:“內(nèi)務(wù)府送上來的賬本不太對,我若真是那關(guān)在后院半點兒事情都不知道的千金小姐,怕是也看不出來,只是小時候額娘經(jīng)常帶我出門,這東西什么價錢,我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內(nèi)務(wù)府若只是貪上那么一星半點兒,我也不會出聲,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嘛,可這次的賬本,差的就太多了?!?/br>
    一邊說,一邊讓茉雅奇看。當然,一般情況下,后宮的內(nèi)帳,和前面阿哥們開府用的賬本是兩個,互不牽連的。可開府之后,還有零碎東西,比如茶杯啊碟盤啊勺子啊筷子啊,還有米糧茶油,要和三阿哥之前在宮里的月例銀子算在一起,等茉雅奇看過無誤之后,蓋章,然后內(nèi)務(wù)府才能將東西給送過去。

    若是內(nèi)務(wù)府東西不夠,就得出去采買了。這賬本,也就得送到茉雅奇眼前來了。

    和慧皺著眉,一臉不悅:“我和和婉jiejie商量了之后,就拜托五叔去打聽了一下外面的物價,這賬本果然是有貓膩的。”

    大好的機會啊,茉雅奇幾乎是立馬就瞪大眼睛了:“真是如此?那這事兒可不能輕易算了的,你且將賬本放在這兒,回頭我仔細對對?!?/br>
    看二格格張口要說什么,茉雅奇擺擺手:“你能查到這一步,和和婉兩個人,已經(jīng)算是有本事了,剩下的事兒,不是你們應(yīng)當管的,你們就不用插手了。只是這事兒,且先別說出來,我會親自找你汗阿瑪說的?!?/br>
    二格格有些不太愿意,但對上茉雅奇的視線,只好不甘不愿的點頭了:“那好,我將賬本給皇額娘留下來?!?/br>
    等送走了二格格,茉雅奇就拿著賬本在軟榻上坐下了。這事兒,她一個女人是不能出面的,她能指出來賬本不對,卻不能說哪兒。但讓誰出面,就是個大問題了。

    本來,和親王是正好的,本來這事兒就是和婉和和慧一起弄出來的,和親王在外面幫忙,兩個人才能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的。但是,目前來說,請和親王幫忙并不是一個好主意。

    一來,乾隆雖說是坐穩(wěn)了皇位,但愛新覺羅家大約是一脈相傳的多疑,只看這十來年乾隆都沒有重用和親王就知道,心里大概還是有點兒別扭的。

    二來,她這邊剛讓永璜得了差事,又來將和親王給推上去。那乾隆大約首先要懷疑的就是她了,是不是生了兩個兒子就覺得要飛起來了,居然敢往朝堂上伸手了。

    沒錯,這內(nèi)務(wù)府的事情,能說是后宮的事情,但也能說是前面朝堂上的事情,就看皇上是怎么界定的了。

    一個后宮女人,想要將手伸到前面朝堂上,乾隆哪怕就是在女色上再昏庸,這會兒也是能毫不心軟的將這手給剁下去的。別小看了一個帝王對自己皇位的執(zhí)著。

    而且,她還有些猶豫,現(xiàn)在這機會,正是往內(nèi)務(wù)府安插人手的大好時機。畢竟,血洗內(nèi)務(wù)府什么的,大概一二十年才能碰上那么一回??滴醮蠹s三十年的時候有過一次,雍正剛登基的時候有過一次,到乾隆這會兒,也有二十多年了,這次若是不安插人手,估計下次就要再等十多年了。

    可現(xiàn)在,六阿哥還小,乾隆正值壯年,若是安插的人手一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那會兒正好是永珎年歲差不多的事情,會不會更引起乾隆的懷疑?

    思索良久,茉雅奇一手握拳,在手心里使勁砸了一下,干了!這次她不干,下一次不一定是什么時候了,或者自己這次沒抓住機會,卻被別人給抓住機會了,那豈不是自己給自己埋地雷了嗎?

    至于合適的人手,那拉家不適合出面。那爾布這些年已經(jīng)聽著茉雅奇的話,將雍正朝時候的蓬勃發(fā)展給收攏起來了,現(xiàn)在改成低調(diào)的悶聲發(fā)大財了,好像除了賺錢就沒別的事情了。

    再有海外的金礦也是那拉家這邊負責的,內(nèi)務(wù)府的事情若是還交到那拉家手上,那那拉家?guī)缀蹙褪亲プ×饲≌麄€的錢包了,乾隆能放心才怪了。

    和親王倒是能用一下,但是這主意不能茉雅奇提出來。

    她這邊正為難,那邊乾隆的聲音忽然就在門外響起來了:“皇后在不在?”

    茉雅奇迅速將賬本塞到炕桌下面,起身迎接:“在,皇上怎么這會兒過來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乾隆一臉怒色的進門,將手里的折子摔在軟榻上,茉雅奇心猛的一跳,差點兒以為乾隆會讀心,將她剛才的所思所想都給猜出來了呢,還猜著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錯被抓了小辮子,自己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什么的,正想著就聽乾隆說道:“弘晝那小子,實在是太氣人了!這事兒是能拿來開玩笑的嗎?朕差點兒就信了,若不是讓人去打探了一回,朕這一轉(zhuǎn)身就要告訴皇額娘了,要將皇額娘氣出來個好歹可怎么辦?”

    茉雅奇一臉迷茫:“皇上?”

    乾隆嘆口氣:“你說,弘晝這小子是不是太氣人了點兒?”

    一邊說,一邊示意茉雅奇看那折子,茉雅奇只好抬手拿了折子,只看了兩眼就忍不住臉色發(fā)白:“這是真的?”

    “別擔心別擔心,朕剛才不是說了嗎?是弘晝那小子在胡鬧!他根本沒出事兒,還好好的在家里坐著呢,這折子就是用來嚇唬人的!”乾隆沒好氣的說道,茉雅奇面上露出不解,心里已經(jīng)無語了,歷史上弘晝喜好玩鬧的名聲,還有那什么假出喪的事兒,難不成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折子,寫的還挺感人,什么你我兄弟情誼,下輩子再續(xù),我額娘就托你多多照顧了什么的,初看只覺得弘晝可真是個大孝子,可想到那假死的事情,茉雅奇又覺得有些牙酸。

    果然,乾隆又說道:“朕一開始還以為是真的,趕緊的讓高懷書親自去看了弘晝那小子,真有個什么萬一,朕也得讓御醫(yī)過去看看才是,沒想到,他竟是在玩兒!在逗弄朕!實在是太可惡了!”

    高懷書本來是戚戚然的過去,到門口還特意揉揉眼睛,紅著眼圈進去了,結(jié)果呢,進了二門就見弘晝正坐在棺材里聽戲呢,沒錯,靈堂前面就是讓戲班子在唱戲,兩邊坐著的女眷和孩子們,也都看的津津有味。

    回來給乾隆這么一描述,乾隆簡直快氣炸了。他之前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對自己唯一的成年的兄弟實在是太苛刻了些,以至于他郁郁不得志,將自己給悶死了?萬一這家伙去了地下,找汗阿瑪告狀了可怎么辦?

    結(jié)果倒好,朕在這里緬懷傷感,你在家里看戲樂呵,立馬就氣炸了。

    但這事兒又不好找皇太后說,免得皇太后又要心疼弘晝,讓他不能嚴懲。也不能找嬪妃們說,免得太丟人,所來想去就找到了茉雅奇。

    茉雅奇忍住內(nèi)心里的笑,面上做出憤怒的樣子來:“就是,五弟也實在是太胡鬧了點兒,皇上您對五弟向來兄弟情深,這猛然一聽說這樣的消息,豈不是要傷心難過?”

    “皇上,和親王真在家里擺了靈堂了?”說了半天,茉雅奇好奇,乾隆原本正在數(shù)落和親王呢,已經(jīng)從和親王小時候搶他玩具說到了長大了搶他珍藏的程度了。

    猛然一聽茉雅奇的話,臉上表情就有些古怪了,又是憤恨,又是想笑,同樣也帶了點兒好奇,對上茉雅奇的視線,乾隆迅速起身,然后在茉雅奇疑惑的目光中點頭:“對,咱們得去看看,朕可得好好的,當面數(shù)落一下這個不著調(diào)的才行。”

    茉雅奇不等他說完:“皇上等等,我先換衣服,皇上也換一身吧?”

    他們是去看戲的,所以不能穿的太隆重,兩個人分別換了衣服出來,都是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然后忍不住笑,茉雅奇還矜持些,抿抿唇,乾隆則是笑哈哈的:“走,就應(yīng)該這樣,讓他膈應(yīng)膈應(yīng),看他下次弄這鬧劇不弄了?!?/br>
    兩個人穿的都是素色的,月白的衣衫,珍珠的配飾。

    出了皇宮直奔王府,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韱鑶柰弁鄣目蘼?。高懷書偷偷的找了王府的大管家,不動聲色的將他們夫妻兩個給帶進去了。

    一進門他們就知道,大約自己今兒穿的衣服,是膈應(yīng)不了和親王了,因為整個王府的人,小廝丫鬟太監(jiān)婆子,腰上都是系著白腰帶的。

    茉雅奇憋著笑,看了一眼乾隆,這人主意沒得逞,臉上就又有些不太好看了。茉雅奇忙拍他一下:“咱們就當是看好戲來了,別較真,也別和王爺生氣。”

    乾隆哼哼了兩聲,背著手進去,這會兒戲臺子還沒撤呢,唱的是小寡婦上墳,剛才在門口聽見的哭聲,就是這了。

    小寡婦在上面哭的一聲高一聲低,周圍有配角踩著節(jié)奏加進去,下面和親王一家看的津津有味。哦,也不是所有人都津津有味的,裕太貴妃是一臉郁悶,和親王福晉是一臉無奈,和親王府的阿哥們則是帶著些尷尬和無趣。

    “弘晝!你小子找死呢!”乾隆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猛然喝道,嚇得臺上的小寡婦一下子就趴在地上了。裕太貴妃忙扶著兒媳的胳膊起身,要給乾隆行禮,茉雅奇忙扶住她:“太貴妃娘娘可不用行禮,您是長輩,只管安心坐著就是了?!?/br>
    瞧著和親王福晉臉上也是帶著幾分忐忑,就又說道:“別擔心,皇上這是當兄長的教訓弟弟呢,不會有事兒的。”

    既然是哥哥教訓弟弟,就說明這事兒不會鬧到朝堂上,那頂多就是被訓斥一頓,不會有什么太大的責罰了。裕太貴妃的臉色也稍微舒緩了一下,又忍不住嘮叨:“弘晝這孩子,是越大越不聽話了,我就說這樣不行,他非得要鬧騰一頓,之下可好了,皇上這是當哥哥的,別說是訓斥一頓了,就是打一頓,我也是不會阻攔的,盡管打吧,打的他聽話就行了?!?/br>
    這話不光是個茉雅奇說的,實際上還是給一邊的乾隆說的,既然是當兄弟之間的事情看的,是哥哥管教弟弟,那就不能做的太過分了,打罵都是可以的,卻得有個度。

    弘晝咧著一張嘴過來,吊兒郎當?shù)慕o乾隆行禮:“皇兄,您怎么過來了?”不等乾隆說話,又轉(zhuǎn)頭看茉雅奇:“哎呀,皇嫂也來了啊,快進去做,福晉,你趕緊陪著皇嫂到里面去說說話,外面太亂了,可別嚇著了皇嫂?!?/br>
    茉雅奇還沒說話呢,就見乾隆拿扇子使勁在弘晝腦袋上砸了一下:“你還知道這外面太亂了?知道你還胡鬧?你是想干什么?。窟€好今兒我看見折子的時候沒敢去和皇額娘說,要是嚇著了皇額娘,我看你怎么辦!”

    一邊說,一邊追著弘晝打,弘晝趕緊的躲:“哎呀,皇兄饒命啊,我知道錯,皇兄先別打啊,疼死了,我知道錯了,了我真的知道錯了?!?/br>
    兄弟倆繞著園子轉(zhuǎn)圈,裕太貴妃伸手招呼自家孫子們:“走走走,在這兒大半天了,是不是都餓了?趕緊的跟我回去,廚房準備了杏仁奶酪呢,咱們?nèi)ズ纫煌??!?/br>
    五福晉尷尬的沖茉雅奇笑了笑,一邊吩咐官家將戲班子先送走,一邊吩咐人趕緊的將院子里給收拾妥當了,她自己則是親自帶了茉雅奇去正堂,親自給茉雅奇倒茶:“我們王爺也是在府里太閑了,整天沒點兒事情做,人這一閑,就容易鬧事兒,還請皇嫂見諒。”

    茉雅奇笑著接過茶杯抿了一口:“也是皇上體諒王爺,不想王爺太勞累了,只是王爺?shù)降资悄贻p,總這樣歇著,骨頭都會生銹的,倒不如忙活起來了?!?/br>
    五福晉眼睛立馬就亮了:“我也是這么想的呢,我們王爺也是時常說,想找點兒事情做,只是……”嘆口氣,茉雅奇卻是沒接這話茬,給不給和親王差事,那是乾隆說了算的,她就是現(xiàn)在保證了,將來也不一定能做到。

    大概五福晉也知道茉雅奇的為難之處,并不很提這事兒,而是順口說了和婉:“她一年大過一年了,想必和敬嫁人之后,就該輪到她了,妾心里也是有些私念的,想給她準備一些嫁妝,不知道皇嫂覺得……”

    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茉雅奇的神色,茉雅奇沉吟了一下點頭:“你們也是有心了,和婉既是你們親生的,也沒有攔著親生父母給孩子準備嫁妝的道理,只是,和婉到底是身份特殊,你們準備的,得有個度,不能太過了,要不然,皇上心里怕是會不自在?!?/br>
    倒像是覺得皇上虧待了和婉一樣。

    “妾身心里有數(shù)。”見茉雅奇沒反對,五福晉的臉色瞬間就亮了,忙點頭,又給茉雅奇倒茶,茉雅奇忍不住笑:“可別了,我來這兒就只喝了茶水,一會兒出去了,可別在半路上……”

    說下去太不雅了,茉雅奇就頓住了,五福晉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是妾疏忽了,那皇嫂要不要吃點兒點心?”

    說著,猛然一拍手:“不如,妾讓章佳氏來陪陪主子娘娘?”她是知道往年那拉氏和章佳氏感情比較要好的事兒,但也沒敢明說,生怕沒討好了茉雅奇,倒是讓她生氣了。

    畢竟,有不少人,在登上高位之后,就很是忌諱別人在說她落魄時候的事情了。像是魏氏吧,洗腳婢出身,這會兒忽然冒出來個人說是她當洗腳婢時候的好朋友,想要找她聊聊天,那魏氏會是個什么感覺?恨不能將人除之而后快了。

    當然,側(cè)福晉和洗腳婢不能相提并論,側(cè)福晉雖然只是個側(cè)的,但怎么說也帶著福晉兩個字呢,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行了大禮進的門,也是上了玉牒的。

    但怎么說那也是個側(cè)的啊,所以五福晉也拿不準茉雅奇的意思,只能含糊的提了一句。

    茉雅奇和魏氏當然不是一路人,聽見章佳氏的名字,臉上就露出了幾分笑容:“那就讓她來說說話,我原先倒是擔心你呢,生怕我這邊待章佳氏太熱情了,一來是落了和婉的面子,二來怕她得了我的勢,將你這個正經(jīng)的嫡福晉給壓下去,這才對她略微疏遠了些的,倒是沒想到你還惦記著?!?/br>
    五福晉心里更是感動,不說別的,只沖著她給和婉面子,她回頭都得勸勸自家王爺。

    章佳氏還是老樣子,但也不能說和以前就是一模一樣的,到底是當了娘的,靦腆還是有的,膽怯卻是變成了自信了,本性在那兒放著,也不張揚,進門給茉雅奇磕頭之后,就趕緊的又給五福晉行禮了。

    五福晉一拍手:“哎呀,我忽然想起來了,我還讓廚房準備了些點心,想求主子娘娘給皇額娘帶過去呢,給皇額娘準備的,我可得親自去看看才行,章佳氏,你先替我招待著皇后娘娘?!?/br>
    章佳氏忙應(yīng)了一聲,親自去給五福晉掀開門簾,送了五福晉出門,這才回轉(zhuǎn)身來,沖茉雅奇羞澀的笑:“有段時間沒見了,你越發(fā)的好看了,原想著你剛生完孩子,肯定會胖呢,沒想到,倒是更瘦了些。”

    還是原先的性子,茉雅奇也忍不住笑:“小九太調(diào)皮了些,比他哥哥jiejie都要鬧騰,我這才累的瘦了些,不妨事兒的,等過了年,就該胖起來了,你這些年,過的如何了?”

    前些年章佳氏也是逢年過節(jié)的跟著進宮請過安的,但茉雅奇從不單獨留她說話,所以兩個人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聊天,這還是茉雅奇當了皇后之后的第一次。

    你問我我問你,然后兩個人就都忍不住笑了,茉雅奇又說道:“看我問了傻話,只看你臉色,我就知道,這些年你定然是過的很不錯的,你那小子,今年多大了?可相看了人家?你是怎么打算的?”

    章佳氏抿唇笑道:“十二了,還沒相看呢,他大哥還沒成親,輪不到他呢,娘娘不用為他的事兒cao心,等到了選秀的時候,隨意給他指個姑娘性子好的就行了,家世什么的,都不用看,他是王府出身,這輩子,本來就吃穿不愁了,不用花費什么大心思讓他往前走,奴婢也只求他一輩子平平安安。”

    茉雅奇點頭:“當額娘的,都是這么個心思,你且放心吧,我記在心里了?!?/br>
    ☆、第125章

    也不知道弘晝那邊是怎么安慰乾隆的,竟是又答應(yīng)弘晝,在和親王府喝了一頓酒,走的時候醉醺醺的,被茉雅奇扶上馬車,還聲音洪亮和的和親王笑道:“得空了遞個折子,若是這事兒你能拿得準,事情就交給你辦了。”

    弘晝喏了一聲,看著馬車走遠,這才回府。

    茉雅奇轉(zhuǎn)頭看看閉著眼睛的乾隆,略有些疑惑,這喝頓酒的功夫,兄弟倆就商量好了什么事情嗎?正想著,就聽乾隆嘆了口氣,又說道:“這些年,也是朕太疏忽了弘晝這個弟弟,本來是親兄弟,結(jié)果去連普通臣子都不如了。”

    茉雅奇沒出聲,這話她可不知道怎么接。

    幸好,弘歷原本也沒打算讓她接,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茉雅奇在傾訴:“他這些年也不容易,身上沒個差事,就會被人看低,除了每年的俸祿,也沒別的收入了,眼看孩子們一天大過一天,他總得想個法子賺錢才是?!?/br>
    又說道:“弘晝的本事還是有的,要不然當年汗阿瑪也不會交代他差事,他這樣總是閑著,倒是讓朕看不過去了,朕這樣忙忙碌碌的,沒道理他卻整天閑著不干正事兒?!?/br>
    茉雅奇心里嗤笑了一聲,你若是給機會,人家能不干正事兒嗎?

    “內(nèi)務(wù)府的事情,說起來也是我們愛新覺羅家內(nèi)里的事情?!鼻±^續(xù)說道,茉雅奇低著頭,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要不然她以前怎么總說,明明這就是封建社會,卻又有著奴隸社會的制度呢,整個大清朝,只有他愛新覺羅家的人是主子,剩下的全天下的老百姓,都是他們家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