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薛先生,動機很純、我不是隨便的人、八十年代記事、變成獵豹怎么破、重生到六零、坐懷豈能不亂、總裁契約:女人,你別跑、我有萬能光環(huán)系統(tǒng)、時光因你而溫暖、重生之小娘子記事
他們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居然當著大家的面抱著一個女人? 而懷里的女人卻還在不停的掙扎著,“你放開我。玉痕,你放開我?!?/br> 一眾將士傻眼了。然后盯著那個女子,直覺告訴他們,這個女子死定了。居然敢直呼太子殿下的名字。但預想的并沒有發(fā)生。只見下一刻他們的太子殿下一把就將那個女子橫抱了起來朝營帳里走了過去。 這一幕,也深深的刺著剛剛那個女子的眼。她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個高貴神祗般的男人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溫柔的抱著另外一個女人走了。 站在營帳門口,玉痕冷冷吩咐,“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边@聲打擾咬的極重。 一眾將士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但這個時候,誰也不敢進去打擾。 楚離憂還沒有來得及掙脫他,人已經被抱回營帳里去了。而此刻的營帳里,只有她和玉痕兩人。 這次,倒是不等楚離憂開口了。玉痕將她放到了剛剛他躺著的軟椅上,欺身下來看著她,“不是不想見到本宮么?為什么千里迢迢跑到這里來見本宮了?” 對于這個女人這段日子在西越給自己的臉色,玉痕很是不舒服。但看到她千里迢迢跑過來的份上,壓在心里幾個月的不舒服突然煙消云散了。 聽到他的質問,又想到剛剛看到的,楚離憂的臉上雖然還帶著淚水,聲音卻有些冷漠,“我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結果看到他沒死。卻看到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卿卿我我的。 聽到她的話,玉痕剛剛還有些一喜的臉上馬上就沉了下來?!澳憧吹搅?,本宮沒死。你很失望是不是?” 楚離憂不說話,只是將臉撇到了一旁。 現(xiàn)在她這幅模樣,任由誰看了都知道是她在耍小性子,鬧脾氣。 “本宮很高興你出現(xiàn)在這里?!?/br> 是的,見到她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他心里有欣喜,心里突然有些一暖。那些日子和她的不愉快也因為她的到來,全部都消散了。 她看著他,突然有些不懂。 而這個時候,玉痕的吻卻落下來。 她有些一怔,反應過來后又想起了他剛剛和那個女子的親密,突然心里很痛,猛然的將他一推,“你別碰過我?!?/br> 玉痕卻這時抓住了她的手,加深了這個吻。她被他抓的動彈不得。 她卻不停的掙扎,想要掙脫他。 “磨人的妖精?!彼x開她的唇,在她耳邊輕喃開口?!澳憔筒荒芄砸稽c?” 終于得到了片刻的呼吸,可當他貼在自己耳邊輕喃的時候,她的心一緊。整個身子也怔了半響。她有多久沒有聽到玉痕這般溫柔親昵的聲音了? “你滾開?!彼拗f。 卻是忽略掉了他那已經染了血的衣服,那是他的傷口在流血,剛剛抱著她的時候太過用力,現(xiàn)在傷口又裂開了。 “乖一點?!彼穆曇艉軠厝?,溫柔的讓人癡醉。 可聽在了她的耳朵里卻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剛剛才和那個女子卿卿我我,現(xiàn)在又對著她發(fā)情。把她當做什么了?想也不想的,當下她就推開了他,“你別碰我?!?/br> “剛剛不是很享受么?”玉痕不知道這個女人抽什么風了。剛剛不是還回應他了么?怎么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卻讓他別碰了? 這個時候讓他別碰,這不是要命么? 況且,她說不碰就不碰了。他就真的不碰了么? 兩個多月的時間不見她了,今天見到她。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她,不但心里想,身體也很想她。 “你別碰我。臟?!彼淠难凵窨戳怂谎?。 她受不了他和別的女子卿卿我我之后又可以來找她做這種事情。她會覺得惡心,覺得很臟。 ☆、69 所以你覺得本宮會放你走么? 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卻翻臉了。還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玉痕yuhuo怒火一時都難以發(fā)泄。勾著她的下巴,惱怒開口,“美色當前,本宮若是不為所動。會讓本宮誤以為,本宮無法滿足你。鑒于你千里迢迢的來找本宮的誠心,本宮當然要好好的滿足你?!?/br> 楚離憂笑了一聲,覺得有些諷刺與好笑。明明是他在發(fā)情,卻說要滿足她。當下,想也不想的就反駁了回去?!澳阍趺床徽f,美色當前,太子殿下若不為美色所動,豈不是顯得太子殿下你很無能呢?” 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最忌諱無能這個詞。 特別還是一個和他上了不知道多少次床的女人嘴里說出來的。 玉痕的面色很沉,看的出來,他已經怒火中燒了。 他勾唇邪邪一笑,“本宮無能?本宮是不是無能你不知道么?看來,兩個月不見,你就當真是忘記了。也好,本宮幫你回憶回憶一下如何?” 他雖然是在反問她。卻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下一刻的,衣服直接撕碎的聲音。 …… 在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楚離憂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 只是,當看到她面前的男人時,嘴里狠狠的咬牙道:“禽獸。” 玉痕真的是一個禽獸,不顧她幾天的奔波就要的那么狠。最后她還是體力不支昏倒了過去。 這幾天她從西越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他沒有一句溫柔的話。卻是對著她就發(fā)情。 “別忘了,是你勾引本宮的主宰之王。”見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罵自己禽獸,玉痕心情很不爽。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沒有得到滿足。 誰能想到做到一半的時候這個女人居然會昏倒了過去。搞得他真的就像一個禽獸似的。 “滾!”聽到他那不知羞恥的話,明明是他。現(xiàn)在卻反過來冤枉她。楚離憂心里肚子憋著一股火全發(fā)了出來。 “聽聲音看來你很有精神了?是不是該把昨天沒有做完的事情給做完了?”他挑眉。 楚離憂卻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隨即惱怒,隨手就從床上拿了一個東西往他臉上一扔。等楚離憂和玉痕反應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一個軟軟的枕頭。而這個枕頭此刻砸在玉痕的臉上。 昨天那個女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女子拿著一個枕頭砸到了那個高貴的男子臉上。而他,卻半分生氣的模樣也沒有。卻只聽見他道:“把本宮砸死了,誰滿足你?” “滾!你給我滾!”楚離憂氣的大罵,又是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哐當”一聲響,東西掉落的東西。 這時,兩人才望向門口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時候,昨天的那個女人又出現(xiàn)在了營帳里。 看到這個女人出現(xiàn)在玉痕的營帳,楚離憂心更是堵的難受。若不是親密之人,玉痕怎么可能會讓這個女人進來。 “殿…殿下?!迸勇曇魦傻蔚蔚暮傲艘宦?,嫉妒的眼神看了楚離憂一眼。隨后又將目光停留在玉痕的身上,“殿下,該換…”藥了。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 玉痕冷冷的打斷了她,“誰讓你進來的?滾!” 女子咬著唇,很是委屈。一臉的楚楚可憐的模樣。若楚離憂是男人的話,一定會心疼這樣楚楚可憐的美人的。只可惜,她現(xiàn)在一肚子火。見到這個女人,火氣更是重。 “殿下,你的傷…”女子還不死心。 “不想死,滾!”玉痕已經沒有耐心多言一句。 女子哪里還敢留下,捂著臉跑了。 楚離憂卻在聽到她說玉痕傷的時候微怔了一下。她千里迢迢跑到北淵來,不就是因為玉痕受了重傷么? 惜顏不是說玉痕重傷生死不明么? 現(xiàn)在玉痕這幅生龍活虎的樣子哪里像重傷要死的樣子了? 現(xiàn)在想想,楚離憂覺得自己很傻。當時她還在想,萬一玉痕死了,她陪他一起死。結果人家如今有美人在懷,根本就不需要她自作多情。 想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楚離憂冷笑,“昨天還和人家姑娘恩愛纏綿,今天就翻臉無情了?!?/br> “本宮不認識她?!崩洳欢〉?,玉痕突然來了那么一句。又解釋道:“軍醫(yī)人手不夠,她是昨天才過來幫本宮換藥的。” 楚離憂差點咬到舌頭,“你說什么?”問完了之后又覺得有些好笑,玉痕是當她傻么?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可能三番兩次的出現(xiàn)在他的營帳里么?而且還沒有人攔著越戰(zhàn)的血。就算是人手不夠,真的是換藥,但玉痕是太子,只要他一句話,為什么不讓其他的大夫來換藥,偏偏讓一個女人來? “你不信?”見語氣中的冷諷,他面色一沉。 “其實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什么。真的。因為你和她是什么關系我一點也不在乎?!弊炖镎f著不在乎,心里卻是十分的難受。只是玉痕在,她一直壓抑著心里的難受罷了。 見她面色沉冷,玉痕很想掐死她,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醒了就趕緊給本宮起來?!庇窈坌睦餆灢灰?,自己好不容易解釋一次了,她卻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吹剿@幅樣子,玉痕就想打她一頓,指著她道:“去把藥拿過來,替本宮換藥。” 楚離憂這才想起,剛剛那個女子進來似乎說要給玉痕換藥的。但看著玉痕這幅生龍活虎的樣子還有昨天他餓狼的樣子。她當真看不出來他哪里有傷了?“你確定你受傷了?” “你自己看看,這不是傷是什么?”玉痕將自己受傷的手臂伸了出來。 楚離憂看著他手臂上的傷,不是很嚴重。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估計是因為昨天的緣故傷口不小心又裂開了。從傷痕看,當初玉痕受傷的時候這道傷口很深。 不過,惜顏不是說玉痕受了很重的傷么?難道惜顏是在騙自己的? 盯著他那道傷口,最終還是問了出來,“我聽惜顏說你受了很重的傷…差點就…你…” “你怕本宮死了?所以千里迢迢的趕了過來?”他不答反問。 楚離憂卻是點點頭。她是怕他死了。 對于她的答案,玉痕這才有些滿意。突然回答道:“半個月前,西越北淵一戰(zhàn),王子清和一個神秘人從背后偷襲,本宮受了內傷。手臂上的這道傷也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br> “那你的內傷?”好了么? “已經好了?!彼卮穑蝗缓苷J真的盯著楚離憂看,“楚離憂,告訴本宮你為什么會來這里找本宮?真的是怕本宮死了么?告訴本宮,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見到本宮了?”最后的這個問題,玉痕問的是那晚他離開梅園時所問她的問題。 “我不是說了么。我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背x憂的語氣并不怎么好。特別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有些尷尬。畢竟他們前段時間還跟個仇人似的。前段時間她可是一直恨他,恨到一句話也不曾和他說過。 “現(xiàn)在你看到了。本宮沒死,你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呢?”玉痕又問。 自然是高興的。可是當她看到他和剛剛那個女子親密的時候,那顆高興的心瞬間就碎了一地。 楚離憂卻是不說話了,直接的從床上起身。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一套了。而是被玉痕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楚離憂倒也沒有在意,而是起身拿起藥,替他換藥。 換藥的過程中,楚離憂一語不發(fā)。安安靜靜的替他換藥。心里卻也想了許多事情。 他看著她替自己換藥時的模樣。她很認真,小心。這樣的一幕是何其的熟悉,曾有很多次,她也曾這樣小心的給他換藥天瑞。然后會囑咐他千萬不要碰水,不要劇烈運動。 可如今的她依然很認真,很小心。卻是一語不發(fā)了。 很快的,她換好了藥。聲音淡淡的開口,“你…我該走了,不打擾你了?!?/br> 冷靜了之后,她知道。他們永遠是不可能的。先不說玉痕和哥哥之間的恩怨,就是玉痕他給自己的一劍,以及這些日子以來他對自己的殘忍。她就明白,他們是不可能的。因為她知道,玉痕永遠不會給她機會。更不要說,昨天看到的那一幕。若玉痕不愿意,昨天她怎么會看到剛剛那個女子和玉痕親吻呢? “你要走?”玉痕的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了。 他就不明白了。這個女人不是千里迢迢的來找他了么?為什么一個晚上醒過來之后又變了?他現(xiàn)在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腦袋里究竟裝著什么東西? “嗯?!彼p輕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