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溫以南解釋的很尷尬,姜淮茵拍著沙發(fā)狂笑不止。 姜淮茵的笑聲在看到站在門口的沈懷景時戛然而止,“舅舅...” 溫汀聽到聲音,從廚房里出來,迎上前,還未說話,就看到了他嘴角的淤青,皺了眉,“這是怎么了?” 小手撫上他嘴角的灼熱,帶來一絲清涼,沈懷景握住她的手,搖搖頭,“沒事兒?!?/br> 溫汀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手下給他揉了揉,然后松開手,“餓了吧,過來吃飯吧?!?/br> 沈懷景皺眉,“你們還沒吃飯?”這都已經(jīng)快要十點了。 溫汀笑笑,“姜淮茵大廚親自給她舅舅煮的粥,一定要等她舅舅回來一起喝,所以大家都跟著她沒飯吃了?!?/br> 姜淮茵臉微紅,嗔怪的瞪了一眼溫汀,有些羞怯的低下頭。 沈懷景眼眸略帶驚訝,已經(jīng)被溫汀扯著去洗手間洗手去了。 洗手間里,溫汀牽起他的手往水龍頭處送,他的手上紅腫一片,有些地方還破了皮,溫汀小心翼翼的給他清洗著,“打架了?” 溫熱的水流沖在傷口上,直至此時才感覺到有些疼,沈懷景站在那里看著彎腰給他洗手的女人,淡淡的應了聲,“嗯?!?/br> 溫汀沒有再說什么,仔細的給他洗了手,擦干凈,然后去拿了創(chuàng)可貼給他貼上,“小茵給你煮了紅豆小米粥,去嘗嘗?!?/br> 沈懷景從背后抱住她,頭挨在她的脖頸處,低低道,“溫汀,有你真好。”并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卻讓他覺得窩心,這些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他從來不覺得這個世上有什么好留戀的,要不是為了姜淮茵姜淮北,他連生活的動力都沒有了,這些年他就是一個行尸走rou,是一個賺錢的機器,只要給姜淮茵姜淮北留下足夠的錢財,他如何都不重要了,可是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開始留戀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想要與她好好的過完這一輩子。 溫汀輕輕笑了笑,反手摸摸他的黑發(fā),“好了,去吃飯吧?!?/br> 姜淮茵親自盛了粥放到沈懷景面前,“舅舅,這是我煮的,第一次煮粥,你嘗嘗?!睖匾阅险f,是她眼前的迷霧遮蓋了她的心,在所謂的真相來臨之前,她只想遵從自己的心。 沈懷景垂著眼眸,看不出情緒,靜靜的舀了一勺放進嘴里,淡淡道,“還好?!?/br> 姜淮茵眼中閃過一抹笑容,歡快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大家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溫汀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溫以南碗中,“多吃點。” 溫以南看了一眼溫汀,眼中情緒翻動,最終化作一句,“謝謝jiejie?!?/br> “這粥好難喝呀...”姜淮北苦著一張小臉推開面前的碗,“這個豆子都不熟,汀汀姐,我不要喝...” “姜淮北...”飯廳內(nèi)響起姜淮茵的怒氣聲,“你敢說我熬的粥不好喝,反了你了...” “汀汀姐,jiejie好兇...” “小茵,小北還小,不小心說了實話,你不要往心里...” “溫以南,你什么意思?什么實話?你給我說明白了...” “我錯了,我不該這個時候開口的...” ...... 夜色寂寥,冬日清冷,去掩蓋不了那一屋的溫暖,融化了所有曾經(jīng)冰冷的心,這一刻,恍若花開。 第46章 chapter46 窗外冰天雪地,屋內(nèi)溫暖如春。 沈懷景將溫汀抱在懷里,從背后溫柔的進入,溫汀壓抑的呻吟一聲,沈懷景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柔滑的背脊上輕輕的撫摸著,緩解她的不適,溫汀往后靠在他泛著汗珠的胸膛上,手往上撫摸著他的臉。 沈懷景將她翻過來,壓在身下,她泛著潮紅的小臉讓他呼吸急促,腰身挺動一下,溫汀輕哼一聲,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沈懷景手撫上她的唇,輕輕揉著,防止她咬傷自己,溫汀無意識的微微張開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溫熱的觸感,讓沈懷景眸子變得更加幽深火熱,不由加快了律動,溫汀難耐的抱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迎了上去,不知過了多久,沈懷景壓抑的低吼一聲,某處突然而至的灼熱讓溫汀攀上了愉悅的高峰,沈懷景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溫汀還停留在余韻里,泛著瑩潤水光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看著他。 大手無無意識的撫摸著她的耳垂,輕輕揉捏著,柔滑的手感讓剛剛發(fā)泄過一次的男人心猿意馬,不由偏頭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啃咬著,一陣酥麻流過全身,讓溫汀敏感的身體再一次有了反應,不由輕輕動了一下,沈懷景的某處再一次高昂起來,他抬起頭,情動的眼眸看著她,聲音里帶著壓抑的*,“再一次好不好?” 溫汀羞紅了臉,不由別開眼睛不看他,雙手卻是抱緊他的脖子,將自己送了上去。 沈懷景在她肩頭啃咬了一番,將她的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再一次進入。 * 一大早,不過六點多,連軒就醒了,看了看窗外還沒有大亮的天,皺了皺英挺的眉,然后伸手戳了戳趴在床邊的人,人沒動,連軒又戳了戳,一個巴掌拍在他手上,伴隨著嘟囔聲,“別打擾我睡覺...” 連軒忍無可忍,平躺著的身體往下艱難的蠕動著,好不容易讓頭與趴在床上的人齊平,然后在那人耳邊大吼一聲,“老子要上廁所?!?/br> 韋茜被他一聲吼震得一哆嗦,坐直了身體,迷蒙著眼睛看過來,便看到連軒一臉便秘的表情,“你要是再不扶我去廁所,你將會看到一個壞了的水龍頭。”除了昨天沈懷景走時陪他去了一趟廁所,一直到現(xiàn)在他可是動也沒動呀。 韋茜嘴角抽搐了幾下,自動屏蔽了他粗俗的言語,默默的站起來掀開他的被子,“走吧?!?/br> 連軒躺在那里,張開雙手,大爺似的,“起不來?!?/br> 韋茜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巴掌揚起來就要呼上去,連軒忙拿手擋著,“你這一巴掌打過來,可就開了閘了。” 韋茜動作一滯,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他的下半身,那晨起的一柱擎天猝不及防的映入她的眼簾,看到韋茜的視線,連軒暗叫一聲不好,怎么把這茬給忘了,本能的往旁邊側身,想要躲開她的視線,不料動作過大,‘撲通’一聲掉下了床。 連軒趴在地上,臉色慘白,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不足以遮掩他內(nèi)心的悲傷,只覺生無可戀,若非最后關頭他側了側身子,那命根子可就要玩完了。 韋茜來不及臉紅,忙上前扶他,連軒翻著白眼,出氣大于進氣,聲音虛弱,“小倩,我跟你說,我要是再不去廁所,真的要少兒不宜了...” 韋茜臉騰的一下紅了,將他從地上扶起來,連軒疼的直抽涼氣,“輕點兒,輕點兒,我的前列腺啊,我的腎啊...” 韋茜忍無可忍,“你能閉嘴嗎?” 連軒側眸看一眼近在眼前的嫣紅小臉,后知后覺人家還是個未出嫁的大姑娘,忙閉了嘴。 韋茜將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連軒順勢將自己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韋茜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盡量不去注意他高聳的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