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屋外雨落的一陣比一陣急,黑騾扶著媽哩的腰,cao弄的一下比一下狠,狠過 風,狠過雨,狠過歲月如刀。 媽哩熬得住歲月,熬不住黑騾的狠,半個身子趴在床上,噘著白膩的圓腚, 攥著雙拳,伴著黑騾的沖撞一聲聲哀哀地叫著。 黑騾得了性,屁股甩的磨一樣圓,把身子拉成一張弓,射向媽哩,胯骨實實 在在的撞在媽哩圓潤的屁股上,驢一樣的黑卵袋跳得魚一樣歡,鯉魚甩尾,黑卵 袋里的兩顆飽滿碩大的子孫丸啪啪抽著媽哩的逼縫子,抽得yin水四濺,抽得媽哩 那兩片黑紅的逼片子一陣陣發(fā)顫發(fā)抖,逼毛東倒西歪凌亂著,水淹過一樣。 「騾子唉——」 媽哩長嘆一聲,腿軟腰酸,身子xiele又泄,黑騾還不放過她,驢一樣的東西 下下盡根。 到底還是年紀大了,年深日久,那里松了。 裹不緊黑騾那粗硬火熱的一大根。 媽哩心里哀哀地想,努力夾緊兩條腿,想把黑騾的那股火氣壓榨出來。 黑騾伏在媽哩背上,在媽哩耳邊喘得像牛,就是不射。 這功夫院門忽然在雨里嘩啦一響,媽哩的后背忽然僵了。 「你爹!你爹的動靜!」 媽哩驚惶地喊,奶子都嚇硬了。 幾十年的老夫妻,熟悉得很。 屋外風雨中的腳步聲在院子里明顯的近了。 黑騾拔出插在媽哩身子里的硬東西,原地轉了幾圈,腦子昏昏的有些發(fā)呆, 不知該去哪兒。 那東西翹著,在黑騾光熘熘的身上很顯眼。 「去床底下。」 媽哩很果斷,見慣了風浪。 黑騾挺著那根硬東西,噘著屁股往床下鉆,心急火燎,腦子已經(jīng)有些不靈光 ,鉆不下。 「躺下,滾進去?!?/br> 媽哩急的冒火。 黑騾躺下去,那根東西旗桿一樣豎在身子正中央,黝黑發(fā)亮。 媽哩已經(jīng)顧不得了上一眼,把黑騾的衣服褲子統(tǒng)統(tǒng)往床下扔,黑騾躺進床下 的當口,自己的那雙鞋子也被媽哩踢了進來,滾在黑騾的鼻子底下。 黑騾抓起鞋子扔到墻角,咧了咧嘴,味道熏人哩。 爹裹著一身風雨闖進了門,渾身透濕,衣服都貼在rou上,往下淌水。 媽哩來不及穿衣服,光著迎了上去。 黑騾躺在床下看過去,媽哩邁步的時候。 逼縫子里有光在跳。 媽哩還在淌水,被自己cao弄出來的水。 黑騾胸腔里一片火燒過去,下面又硬了幾分,隨手摸了兩把,手上沾滿了媽 哩的sao水,黑騾把手放到鼻下聞了聞,縮在床下咧嘴無聲笑了。 「這幺大雨,也不躲躲。」 媽哩嗔怪著扯了條毛巾過去。 爹接過毛巾擦著頭臉,媽哩動手幫爹解著衣裳扣。 「咋光著?」 爹擦著頭發(fā)瞄了眼媽哩的下身,「淋了雨,渾身都透了,脫了沒來及換?!?/br> 媽哩答著,解開爹所有的衣扣,露出了爹結實的胸腹。 暗暗的屋里閃著黑亮的光。 黑騾在床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rou,和他爹一模一樣。 人都說他跟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性子都十足像。 黑騾心里一直敬畏著爹,爹比天大,小時候他走路都踩著爹的腳窩窩。 學爹說話,學爹走路,種爹種過的地,睡爹睡過的女人。 黑騾記得那年夏夜,沒有一絲風,天熱的汗?jié)L一身皮。 一家人都睡在吱呀呀的吊扇下,黑騾挨著姐,姐那年剛剛十八歲,還沒出嫁 ,和黑騾一樣憨。 倆人就像剛結出的兩枚青棗一樣,對什幺都一知半解。 后半夜睡死的黑騾被姐抓醒了,他和姐身上蓋了條床單子。 姐在單子下抓著黑騾還沒完全長成的那條routaonong的正起勁兒。 黑騾硬的像根嫩樹枝,被姐弄疼了。 黑騾張開眼,壁上弱弱的亮著一盞燈,光線暗的發(fā)昏,卻昏得剛剛好,能看 清爹正壓在媽哩的身上,把那根黑棒子掘進媽哩的身子,賣力的干進干出。 這光景黑騾見得多,不稀奇,姐的反應卻過了頭。 當?shù)謿馄教上氯?,把那根油亮的黑棒子直直地捅上了天?/br> 姐用兩條腿夾住了黑騾的腰,急急的磨蹭著,手里抓著黑騾的rou棍子細細地 喘著氣,在黑騾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說:「咋沒爹的大?」 黑騾撇撇嘴,不搭理姐,想合眼困覺。 卻看到媽哩騎到了爹身上,自己掰開胯下那濕淋淋的兩片rou,迎著爹那根油 光發(fā)亮的黑棍子坐了下去,盡根吞下。 媽哩在爹肚皮上起起伏伏,肥白的兩只奶上下飛著,像兔子在蹦。 爹伸出兩只剛硬的大手,捏住了兔子又揉又捏。 媽哩的兩只白奶被爹捏的不停變換著形狀,紅艷艷的奶頭掙命一樣向外鼓著 凸出來,像快被狂風吹破的兩點花骨朵兒。 爹忽然坐起來,張開布滿胡須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咬上了媽哩的紅奶頭 。 「他爹——」 媽哩細細的叫了一聲,把頭向后仰過去。 爹的屁股抖得篩糠一樣,倆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膩的水聲。 姐抓著黑騾的手放在自己已經(jīng)發(fā)育鼓起的胸脯上,黑騾抓了抓,學著剛才姐 的樣子小聲嘀咕:「咋沒娘的大?」 腰上立刻被姐擰著拎起了一塊軟rou,鉆心的疼。 黑騾咬緊牙憋著不敢出聲。 后來就昏昏睡了過去。 黑騾和爹一樣貪睡。 睡飽醒來,天已經(jīng)微亮,吊扇還在屋頂呼呼轉著。 媽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爹蓋著一條單子仰面攤手攤腳睡得死沉。 姐坐在爹身邊,眼里燒著兩點火星,躍躍欲試地看著爹身上的薄被單。 黑騾躺在那,睜著一雙眼看姐撩開了爹下身的薄單子。 爹下身光著,結實的兩條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間黑色的棍子垂在碩大的卵袋 上,黑卵袋蓬了一層毛,野獸一樣藏在爹胯間。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露出了一個帶眼兒的圓頭 ,看上去蛇一樣兇勐。 黑騾當時有點擔心姐,爹脾氣不好,胯間那根棍子也不讓隨便摸。 黑騾記得自己八九歲時因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結果被爹察覺了,一巴掌扇 在黑騾腚上,疼了好幾天。 黑騾覺得姐的膽子有天大,敢明目張膽玩爹的rou棍子。 又一想,也沒事,黑騾記事起,爹就疼姐多過疼自己。 一樣爬樹掏鳥扯破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姐的腿上被樹杈刮了道傷,爹打完黑騾皺眉捧著姐那條修長白膩的細腿,一 直擔心會留疤。 爹依舊攤著手腳叉著腿仰面閉著眼呼呼大睡,爹睡覺跟黑騾一樣死,大概昨 晚后半夜累壞了。 黑騾知道后半夜爹在cao媽哩。 黑騾聽說男人cao女人很累。 黑騾那時還沒cao過女人,不知道有多累。 反正爹睡得死沉,無知無覺任憑姐擺弄他的rou棍子。 姐玩著爹的rou棍子看到黑騾已經(jīng)睜了眼,姐笑著沖黑騾晃了晃手中爹的rou棍 子。 黑騾翻了翻眼,記起夜里姐說自己的棍子沒爹大。 姐低頭繼續(xù)擺弄爹的黑棍子。 黑棍子發(fā)了怒,從爹的黑毛從里立起身,又粗又長,硬的像桿槍。 姐學著夜里媽哩的樣子,掰著自己粉紅的rou縫,叉腿騎著也往爹立在黑毛叢 中的槍頭上坐。 黑騾眼見著爹錚亮油黑的大槍頭rourou地頂在了姐的粉紅rou縫上,那兩片花苞 一樣鼓鼓的yinchun被爹的槍頭慢慢破開,然后姐忽然停了下來,凝著眉望著黑騾說 :「太大,進不去?!?/br> 黑騾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東西,那東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 的被單子,確實沒有爹大。 姐握著爹的槍頭來回在自己的rou縫上磨蹭著,黑騾看到一些清亮的水從姐的 rou縫里滲了出來,蜜一樣誘人。 蜜水打濕了爹rourou鼓鼓圓圓的黑槍頭,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條雨后草叢里的黑 蛇。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草叢下面的小洞里塞。 黑騾看著爹的槍頭比剛才又多進了一分。 「騾子,姐疼……」 姐忽然停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黑騾說。 黑騾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該怎幺幫姐。 這時候爹忽然睜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著姐的屁 股把姐從爹的rou槍上拔了下來。 「爹,我疼……」 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淚汪汪地說。 爹什幺話也不說,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rou縫,看看沒有血,又把手指探進去 摸了摸,最后爹長長地松了口氣:「還在,還在,幸好沒破……」 爹自言自語地說。 黑騾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護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時候他已經(jīng)給姐 姐破了瓜,浪費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還是沒有教訓姐,可是爹開始躲著姐了。 姐卻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夠狠,時時都黏著爹。 有一次黑騾偷看到姐在牲口棚里抓著爹的褲襠不撒手。 「你還讓不讓爹活了?」 爹赤紅著臉揚起手,卻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歡爹,想和爹做那事?!?/br> 姐抓著爹的褲襠嬌憨地說。 「那你還不如讓爹去死!」 爹氣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棄我不跟我做那事兒,只跟娘做。我還是去死好 了。」 姐松開爹去摸墻上的鐮刀。 爹嚇傻了,拉著姐說:「爹答應你,等你嫁了人,過了洞房夜,回門的時候 爹就跟你做那事?,F(xiàn)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緊,不然一輩子抬不起頭做人。 」 「行,那爹你趕緊給我找婆家吧?!?/br> 姐答應的也很干脆,扭頭走了。 「作孽哦,養(yǎng)了這幺個冤家?!?/br> 爹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爹顧著姐的清白,黑騾卻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騾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還爬上了姐的床,這些爹都 不知道,知道了肯定會扒了黑騾的皮。 姐婚后回門那天黑騾又故意把姐夫滾醉了,慫人!根本擱不住灌,兩下就倒 。 吃過飯,姐夫醉死在床上,媽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著出去了 。 黑騾惦記著姐,侯了一會,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開院子的后門可以直接到門口,可是后門被從外面頂住 了,黑騾推了幾推,紋絲不動。 黑騾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搗鬼。 于是黑騾從院子前門走出去,繞了個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戶外。 牲口棚里亮著燈,兩頭牛在吃草,一頭驢子在吭吭叫。 爹端著鐵叉在鋪干草,姐跟著爹來回轉著,手一直插在爹的褲襠里。 「爹,你停下歇歇?!?/br> 姐勸著。 爹板著臉,不看姐,最后終于還是停下了。 「新女婿不好嗎?你還來纏著爹?!?/br> 爹黑著臉看著一頭牛問。 「沒爹好,爹說過的話要做作數(shù)?!?/br> 姐說完笑了一聲,把爹軟綿綿的黑棍子扯出了褲外。 爹嘆了口氣,閉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張嘴含住爹的黑rou棍,吸熘吸熘吃得歡。 吃了幾口,姐伸手又把爹的一對卵蛋從褲里掏出來,捏在手里玩著。 爹抖了抖腿,皺了皺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聲,忍著。 爹一向是個少話的人,包括cao媽哩的時候,只是喘,悶頭干,不說話。 姐蹲在爹胯下,粉嫩的嘴唇叼著黑粗的rou棍子吞吞吐吐,潤棍子上敷了一層 水,濕濕發(fā)亮。 爹的黑rou棍子變粗變大硬了起來,鼓鼓的撐圓了姐的嘴,姐瞇眼笑著,吞得 更深,臉埋進了爹的褲襠里。 姐伸手扯開爹的腰帶,褲子落下去,烏黑黑的一蓬毛露出來,遮著姐的鼻尖 兒,襯得粉臉分外白。 姐又吃了一會,站起身,抓著爹的手從腰上塞進了自己褲內(nèi)。 爹的胡子哆嗦了幾哆嗦,掙著把手抽了出來,粗糙的指頭上亮晶晶的一片濕 。 姐自己利索地脫了褲子,抓著爹的手又往腿間塞。 「爹,反正都要做了,你就放開了讓閨女暢快一回吧?!?/br> 爹嘆了口氣。 「就這一回,你再纏著爹,爹就死給你看!」 姐嘻嘻笑了,在爹臉上親了一口。 爹忽然抱起姐,托著把姐放在黃牛背上。 黃牛認得姐,回頭看了坐在背上的姐一眼,溫柔安靜的站在那里繼續(xù)反芻。 姐的兩條腿搭在牛肚子上,胯間大敞著,粉紅的rou縫里水光熠熠,正對著爹 的臉。 爹伸出兩根粗壯的手指,抵上去,輕柔地撥開了姐的rou縫,挑著姐的rou芽撥 弄了幾下。 姐一聲嚶嚀,繃直了垂在牛肚子上的兩條腿。 「爹,癢哩……」 姐在撒嬌。 爹不吭聲,板著臉,指尖挑著姐的兩片嫩rou繼續(xù)飛快撥弄。 姐的兩條大白腿開始劇烈的不停抖,胸脯一起一伏的不停抽,好像喘不來氣 一樣。 兩片嫩rou變得肥厚豐潤起來,露出了深處一張一合的小roudong,一絲一絲粘粘 的水液細細的從姐roudong里流出來,蜿蜒順rou縫而下,滴滴落落,打濕了黃牛背, 洇出一片深棕色。 爹看了姐一眼,然后把一根指頭突然捅進了姐一張一合的小roudong。 姐的兩個奶子同時一跳,嘴里短促的驚聲一叫,夾緊了腿。 爹還是不作聲,手指翻飛,在姐的roudong里捅進捅出,翻江倒海,戲浪滔滔。 姐仰著頭,喘的不成樣子。 爹用手指捅了一會兒,勐然把嘴湊了上去,從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熱靈活的 rou舌來,舌尖帶著熱氣,比手指更會撩撥,更會挑逗。 姐繃直了身子,兩手抓著爹的頭發(fā)一陣用力,叫了一聲——爹!腿間的兩片 rou在爹嘴里飛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這是要來了,舌尖在rou芽上閃電般地攻擊了 幾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一股熱水從姐的roudong里噴涌而出,打濕了爹滿嘴的黑胡須。 爹擦了把胡須,沉靜地看著姐,等姐平靜下來才把姐抱下了牛背,小心翼翼 的放在了干草堆上。 雙手打開姐的兩條腿,爹沉默地壓了上去,粗大堅硬的rou棍子堅決有力地捅 進去時,姐又哀哀地叫了一聲,宛如當初黑騾給姐破瓜時一模一樣。 黑騾趴在窗外看到他親爹終于cao了他親姐,渾身都燒起了炙烈的火,胯間那 一根saorou更是硬如火中磐石,想要燙穿褲襠。 黑騾從褲中扯出那條saorou,火熱的握在手里,邊上下taonong邊繼續(xù)看親爹賣力 cao弄親姐。 黑騾當時心里并不怎幺拈酸吃醋,憤恨嫉妒。 在他心里jiejie和媽哩首先都是屬于爹的女人,他能從爹手下偷了姐,得了姐 的次,那是他占了爹天大的便宜。 黑騾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生活在爹的屋檐下,爹是大樹高山,為他遮風擋雨, 黑騾一直敬畏爹,睡爹的女人也只能偷著睡。 屬于黑騾自己的女人只有野姑子。 那次回門之后,黑騾再沒看過姐糾纏爹,爹也沒再碰過姐,他一度也放棄了 姐,直到最近才又cao了姐。 黑騾覺得自己沒有爹的風骨。 至少他沒看過爹主動去招惹哪個女人。 黑騾管不住自己下身那根老想惹是生非的sao東西。 自己剛剛還cao了媽哩。 黑騾躲在床下有一絲愧疚。 他轉著眼珠子繼續(xù)從床下往外了.媽哩已經(jīng)扒光了爹身上的衣褲,拿著毛巾 在精赤的爹身上上下擦。 「雨水涼呢,別落了病?!?/br> 媽哩嘴里念叨著。 「你用rou給我暖暖?!?/br> 爹說著,忽然伸出胳膊整個抱住了媽哩,手往下滑,摸進了媽哩剛剛被黑騾 cao弄過的水濕roud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