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聶程程居然和一個男人呆在一起? 好像還喝醉了? …… 呵呵,她膽子可真大。 閆坤的臉色不太好,他說:“對,請問她現(xiàn)在哪里。” “在哪里?” 這個問題好像很復(fù)雜似的,西蒙想了一會,說:“哦哦哦——!我們在什么德什么酒吧——!” “多得酒吧?” 西蒙猛地點(diǎn)頭:“對對對對對……” 說完他又嬉皮笑臉起來:“帥哥你也來啊?你來幫我們結(jié)賬嘛!我們在a7的吧臺,往錢包里多塞點(diǎn)票兒啊——!” “好的?!?/br> “???” “我來付錢?!?/br> 西蒙傻了。 閆坤說:“等著?!?/br> 電話掛了。 西蒙懵了一會,羨慕嫉妒恨地對聶程程說:“你哪兒找來那么一只忠犬啊,我就是開個玩笑,他居然真的巴巴地來給你付錢了……還騙我說沒有情況,那么好的一個資源在你身邊呢,你走狗屎運(yùn)了。” 聶程程:“……” 她也懵了,抓了抓呆毛。 半晌。 聶程程擦了擦口水:“……?。俊?/br> 第十一章 閆坤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西蒙一只手拖著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恰好也從酒吧里出來。 閆坤一眼就看見掛在西蒙身上的聶程程。 聶程程喝得太多,一張臉白里透紅,兩頰像涂了古老的胭脂,嘴唇也瀲滟紅潤,小洋裙的胸口又低,白花花的肌膚走光的不行。 她的腳步又不穩(wěn),扒在西蒙身上又亂抓亂蹭,再動一下,胸脯上的裙子就掛不住了。 人民教師的晚節(jié)不保,大街上要被人看光。 閆坤的眼越來越深。 她現(xiàn)在的模樣生動嫵媚,穿得性感誘人,就這樣掛在一個男人身上。 閆坤不管西蒙是不是娘炮兒,他也不知道西蒙是gay,現(xiàn)在他眼里西蒙就是一個男人,一個抱著聶程程的男人。 西蒙的酒量還行,發(fā)散了一會就清醒了。 他看見閆坤的一身藍(lán)色軍裝,還是酒席上如霜光華的那個模樣,立馬就把人認(rèn)出來了。 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容易被別人記住。 西蒙喜歡男人,可是不喜歡心里有人的男人,更不喜歡直的男人。他也不傻,在酒席上就已經(jīng)把閆坤和聶程程之間那點(diǎn)道道兒看出來了。 何況閆坤一來就死死盯著他,西蒙被盯得頭皮發(fā)麻,手里的聶程程突然變成了一個燙手山芋。 西蒙立即識相地交出去。 西蒙說:“軍哥哥,人我交給你了,你保證她安全回家啊。” 閆坤說:“我知道,多謝?!?/br> 他將聶程程接過來,一只手?jǐn)堉难蛯⑺龗旒缟狭恕?/br> 四個人道別,西蒙帶著白茹先走。 閆坤背上聶程程,頂著白月光在莫斯科的羊腸小路上,緩緩而行。 聶程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她只知道自己在他的背上,可她沒說話,也沒有掙扎。 她放肆地看著閆坤,看他的頭發(fā),他的后腦,和他背著她時,月光投下的寬厚的背影。 閆坤知道她醒了,也知道她現(xiàn)在做什么,可他沒有停下來,表情無波無瀾,目光看向前方,背著她依舊走在這條只有月光的小路上。 月色朦朧之下,聶程程想,大約是受了酒精的催化,她的膽子越發(fā)大了。 *明目張膽,眼神肆無忌憚。 她送出唇,輕輕吻在他的后頸。 閆坤渾身一顫,腳步停下來,有一秒鐘想回頭的趨勢,聶程程伸手板正他的腦袋,說:“不準(zhǔn)回頭。” 閆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