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會不會不舒服啊?!?/br> 多玩了兩下,一不小心,刮了指甲,居然就破了。 聶程程有些無語。 “像個傻瓜一樣,一點也不牢靠?!?/br> 摘下來,扔掉。 反正已經(jīng)起晚了,聶程程索性又懶了一會,面朝下,趴在枕頭上,像鴕鳥一樣,不動了。 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也不知道在和誰賭氣。 總之,她一直躺到將近九點,才磨磨蹭蹭從床上起來。 先將昨天在超市里買的日用品都翻出來,一個一個堆在鏡子前面,煮開水,先刷牙、洗臉。 然后再涂洗面乳,面霜,防曬霜…… 半小時后,聶程程才全部弄完,又跑進(jìn)房間,在閆坤昨天給她的那一堆新衣服里挑來挑去,因為都是新衣服,還沒洗,比較貼身的是不能穿了,聶程程身上的內(nèi)衣還是昨天的,但是羊毛衫換掉了。 她挑來挑去,又挑了一小時,最后選定了一件墨綠色的長款羊絨裙,套在秋衣外面,很修身材。 穿上外套,出門前,聶程程又看了一眼手機,沒有任何未讀的消息、也沒有未接的來電……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見鬼了,明早回,他媽的人呢。” 騙人精、吹牛皮。 拉倒。 聶程程放下手機,翻找了一下錢包,整理完之后,才拿出閆坤昨天給她的鑰匙。 白天的時候,聶程程才看清楚這把鑰匙的模樣。 其余的地方都很普通,一把圓的大鎖,一把扁的門鎖,跟她宿舍的鑰匙長得一模一樣。 只有鑰匙扣上的那個小小的鼻煙壺比較特別。 “這家伙,哪兒找來的?!?/br> 聶程程拿近了,湊在眼前看了一眼,里頭居然還有蠅頭小字的內(nèi)畫。 一副仕女圖,拖了一個葫蘆,旁邊兩行字。 宣統(tǒng)三年。 民和清祥制寶瓶仕女圖。 “喲呵,還算是個古董,看字還有些年頭了?” 聶程程拿在手里,反復(fù)看了一看,“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外國人買中國貨,被宰成豬頭了,還被蒙在鼓里?!?/br> 她說的話不太好聽,可是表情是開心的,玩了一會鼻煙壺,揣進(jìn)兜里,關(guān)門,下樓招計程車。 今天是圣誕節(jié)。 在國外,圣誕節(jié)相當(dāng)于中國的春節(jié),莫斯科的圣誕氣氛比昨晚的更加濃烈,商店的圣誕裝也很隆重。 仿佛受到了節(jié)日的感染,聶程程的心情更好了。 如果說,那個鼻煙壺是雨后放晴,那現(xiàn)在她心里便是七彩高照。 沒有再想閆坤的事,她和計程車師傅閑拉了幾句家常,一起聽了一首電臺的英文歌。 一路都很放松。 半小時后,聶程程的人出現(xiàn)在工會的宿舍里。 原本應(yīng)該空蕩蕩的宿舍,來了倆門神。 聶程程放下包,在門口換了鞋,還沒完全走進(jìn)去,就被外面的兩個門神擋住路了。 白茹挪了一張凳子,坐在左邊,翹了二郎腿。 西蒙則是同樣的動作,坐在右邊。 一左一右,真真正正像門上的一對財神,表情也如出一轍。 聶程程的手插在兜里,笑瞇瞇看他們,“你們這是干什么?都中午了,不去食堂吃飯,準(zhǔn)備三司會審啊?” 白茹看了她一眼,沒有笑,語氣陰陽怪調(diào)的: “聶程程博士,聶程程同志,今天妖零妖宿舍對你一夜未歸,在外逗留,不知去向的案件開審,請你從實招來?!?/br> 主審是白茹演。 那么西蒙就是個附和的托兒了,在一邊點頭,“不錯?!?/br> “聶博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昨晚究竟去哪兒,和誰一起去的,兩個人干些什么,都老實交代了,才能挽救即將撞冰山的友誼小船。” 第二十七章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晚上就替換,具體時間讓我看看,仙女們吃好飯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