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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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第一次聽到鐵石蜂這種名字,但是聯(lián)想一下那些被劈死的蜜蜂,雙喜點頭,算是應(yīng)允了。 得到了雙喜的應(yīng)允,這些骷髏當中便有幾個骷髏被分出來,然后奔著一個方向而去了。 眼看著骷髏士兵走遠,雙喜這才低下頭,開始翻看自己手中的書籍。 鐵石蜂,一種礦物類的昆蟲,他們喜事植物的汁液,然后會分泌出一種液體,凝固之后會變成一種低質(zhì)量的鐵。 鐵石蜂的繁衍需要用到節(jié)令花的蜜,因此二者多半都是相生的。 鐵石蜂渾身上下,只有剛出生,沒有吃過任何食物的蜂蛹可以食用。 并且,想要味道鮮美,還需要經(jīng)歷很繁瑣的加工。 不過下面標注的結(jié)果顯示,最后的成品的味道應(yīng)該會很不錯。 有了鐵石蜂蛹,想來吃一頓是可以的了。 只是,雙喜想了一下,給祭司送餐的時候,只有那么一盤菜…… 雙喜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決定,在往里面看看。 其實這林子里面,可以食用的東西還是有不少的。 之前雙喜以為,所有的動物都跑到了神殿當中,其實并不然。 這林子里面,還有那么一些動物殘留,只是相較于離開的那些,這些留下的動物,就顯得弱小了不少。 眼看著又一只毛茸茸的巴掌大的小動物從自己的眼前掠過,這種絨毛都沒褪去的小動物,想來就算抓住了,那味道也絕對不會如何美味的。 雙喜一邊走一邊翻看手中的書,時不時的和走過的植被對照。 能吃的,用得到的,她便采摘一些。 這些東西也不用她拿,直接交給身后的骷髏士兵便可以了,它們會盡職盡責(zé)的把這些東西全都裝到背在身后的框子里面,腳下的步子也走的分外平穩(wěn)。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會兒,雙喜在翻看的時候,忽然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東西——樹蝦。 樹蝦的模樣和雙喜印象中的蝦子很是相似,只是顏色從原本的灰色變成了綠色,并且這種樹蝦的分類被標為了昆蟲,生長在樹洞當中,彈跳力驚人,攻擊力很強,不過味道極佳,只需要簡單的處理,便能發(fā)揮出很不錯的滋味。 雙喜在身邊的樹上找了找,沒發(fā)現(xiàn)有樹蝦這種東西,心中好奇,然后便忍不住回頭對身后的骷髏隊長說道。 “你有看到樹蝦的影子嗎?” 隊長一只手搭在佩劍上面,原本正在警戒,聽見雙喜的問話,便微微低下頭,老實的回答道。 “并沒有,那些小家伙向來狡猾,我們會盡可能留意的。” 雙喜點頭,便把這件事情放到了腦后。 然而,她這邊才打算繼續(xù)往前,一陣破空聲卻突兀的襲來。 雙喜這會兒手捧著書,因為有骷髏保護的緣故,她多多少少有些放松。 這會兒在想著躲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只是還沒等她臉上表現(xiàn)出什么呢,一陣金屬的撞擊聲,一把長矛便被一劈兩段。 雙喜下意識的往長矛丟過來的方向看去,看到的便是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還沒等雙喜說什么呢,兩個骷髏士兵便一陣風(fēng)的沖了過去。 雙喜的心一沉,合上書,看向斷在地上的長矛。 這長矛已經(jīng)被歸劍入鞘的骷髏隊長撿了起來,質(zhì)地應(yīng)該是骨頭,前端被削的很是尖銳,雙喜可以肯定,當時這長矛的目標是她。 如果不是骷髏隊長反應(yīng)力極快,飛快的出手幫她擋下了攻擊,就算她不會受到傷害,卻也難免會受到驚嚇。 當下,雙喜看向那些骷髏的目光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雖然骷髏神馬的,還是有些嚇人。 不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搭救,雙喜還是比較感激的。 去追人的骷髏士兵已經(jīng)把人帶回來了。 那是一個身上穿著獸皮的男人,個頭很高,身體也很是壯實,只是帶回來的時候,很明顯的已經(jīng)咽了氣。 死掉的尸體,骷髏隊長看見之后,便看向雙喜,詢問道。 “花菱侍者,您是打算親自為其洗禮,還是帶回去交給祭司?” 雙喜有些噎,洗禮神馬的,這又是個什么鬼? “帶回去吧。” 骷髏隊長點頭,然后帶著尸體的骷髏士兵便躬身離開了。 這便是要把尸體送回去了。 而對于所謂的洗禮,雙喜也是漫游好奇心的,因此她等了一會兒,便直接帶人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去弄鐵石蜂蜂蛹的骷髏士兵,對方看見雙喜,便恭恭敬敬的把一個土疙瘩遞給了雙喜。 雙喜看了一眼,便點頭示意身后的骷髏士兵把其接過,之后回去的路上,雙喜也沒在看見有其他能食用的東西了。 而也不知道是雙喜的運氣好還是怎么的,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那所謂的洗禮。 這一次洗禮的陣勢沒有之前那么大,門口至站著幾個骷髏,走進了,雙喜認出,為首的是黑侍者。 黑侍者看見雙喜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雙喜的錯覺,她好像覺得,這個黑侍者是在對她微笑。 “這次的收獲如何?” 雙喜抿嘴,壓下了心里涌上來的奇異的感覺,告訴自己,這些骷髏都是這個世界的本土生靈,不是什么奇異的種族之后,這才像是抱怨一般的回了一句。 “并不怎么好,林子里面也沒剩下什么好東西了。” 雙喜的這番抱怨,倒是讓黑侍者表現(xiàn)了贊同。 “卻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沒有精靈的打理,想來許多祭司喜歡的東西都已經(jīng)消失了,在慢慢的積攢起來,也不知道要花費多長的時間?!?/br> 說完,黑侍者還嘆了一口氣。 嘆氣的功夫,對方對著倒在血泊當中的尸體撒了什么東西上去。 然后,雙喜便看著,那尸體上的血rou像是被什么東西融化了一般,之后是骨骼,最后剩下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個頭骨罷了。 血淋淋的頭骨在地上翻滾了一圈,那些融化的液體便又被頭骨所吸收。 最后頭骨的顏色從紅色變成了黑色,內(nèi)里卻燃起了一抹純白的火焰。 雙喜看的有些反胃,尤其是尸體融化之后的那股血腥的味道,對于雙喜來說還是蠻刺激的。 而那黑侍者看見雙喜這幅模樣,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只是笑話她。 “你啊,還是一個孩子,以前就這幅模樣,日后祭司要上戰(zhàn)場了,你怎么辦?” 說完,它蹲下身,撿起了地上的骷髏,在上面摸了摸,空氣當中的血腥氣就像是被什么東西一掃而光了一般,至少,雙喜已經(jīng)聞不到那股刺鼻的血腥氣了。 雙喜一齜牙,黑侍者被雙喜逗笑了,便也不在說她了。 “好了,你快些收拾一下,然后去大殿?!?/br> 對著雙喜舉了舉自己手上的黑色骷髏頭,之后這只骷髏模樣的黑侍者,便帶著手下離開了。 雙喜目送對方進入到大殿當中,然后看了一眼地上那悄無痕跡的地面,最后還是抬腳,踩著那塊土地,邁上了神殿的臺階。 那些食材肯定是來不及準備了,雙喜在指揮者骷髏士兵,把食材放到廚房之后,便回去清洗了一下自己。 說起來,也許是難受著難受著,雙喜便忘記要清洗自己這茬了,這會兒突然之間說要清洗一下,這才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不舒坦。 清洗很簡單,但是衣服卻不容易找到新的。 她的空間里確實有新衣服,但是那些衣服卻不是可以隨隨便便拿出來的。 畢竟別人穿的都是衣服破破爛爛的模樣,她要是換了一身新的衣服出去,這不是招人懷疑呢嗎? 所以最終,雙喜還只能穿著那一身有些油的衣服出去了。 說起來也奇怪,明明雙喜這一身一副和這些骷髏身上穿的都不相同,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愣是沒讓這群骷髏看出有什么不同。 雙喜在清洗自己的時候琢磨了半天,覺得這可能便是外掛的力量了吧。 清洗自己沒用多長時間,畢竟讓人等著終究是不好的。 雙喜順著腦內(nèi)隱約的感應(yīng),很是順利的走到了黑侍者口中所說的大殿。 這個大殿也是雙喜之前沒見到過的,進來之后給雙喜的第一印象便是——空曠。 原本的擺設(shè)這會兒已經(jīng)被收走了,想來應(yīng)該是都腐壞的不能用了。 現(xiàn)在大殿當中擺著一個石頭做的桌子,和這大殿很不搭,想來應(yīng)該是臨時找來的。 祭司坐在一把有些陳舊,但是依舊能夠看出其華麗的椅子上面,其他的侍者便只能圍著桌子站了一圈。 雙喜過來,正好便補足了最后一個缺。 祭司把一雙空洞洞的眼睛對上雙喜,然后實現(xiàn)落在了雙喜帶著戒指的手指上,然后雙喜便又感覺,這祭司好像也對自己笑了。 “我們的花菱侍者,還是那般的愛美呢?!?/br> 此話一出,其他的侍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左侍更是忍不住接口。 “她啊,平時不靠譜的很,唯獨在這愛美上面,總是不落后的。” 雙喜到?jīng)]表現(xiàn)出什么不自然來,笑著便也接上了這個話茬。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說起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的首飾都壞的差不多了?!?/br> 這話聽起來像是抱怨,邊上的琢清侍者倒是安慰了一句。 “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人去準備我們的衣裳了,還有首飾,一定先給你準備?!?/br> 雙喜笑嘻嘻,應(yīng)了下來,這段插曲便算是過去了。 等大家都不在嬉笑了,祭司這才伸手,直接一掰,那黑色的骷髏便一分為二,白色的火焰便暴露在了他們的眼前。 火焰暴露之后,雙喜依稀的好像聽見了一絲痛苦的嘶鳴,隨著其跳動,圍繞在桌邊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拉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當中。 在這個夢境當中,雙喜好像是成為了這個不知名的原住民,以他的視角經(jīng)歷了他的一輩子,直到死的那一刻。 一陣恍惚,雙喜回過神來,第一時間看向那火焰。 而那白色的火焰,也在這一瞬間熄滅了。 結(jié)束了,但是圍繞在桌子邊上的人卻沒一個先開口的。 雙喜倒是心里早就有準備,因此并沒有太大的觸動。 反倒是這些骷髏們,一個個的‘神情’顯得有些莫測,應(yīng)該是還沒回過神來。 最終,還是祭司先開了口。 “當初,我們的母親讓我們陷入沉眠,我還不知這到底是為何。沒想到,只是一覺而已,一轉(zhuǎn)眼,便是物是人非。” 左侍點頭,接話道。 “這個世界想來也是不一般的,我們的世界只剩下那么一些了,也不知道母親現(xiàn)如今如何了。” 祭司接。 “母親那邊不用擔(dān)心,既然母親賜予我們的戒指已經(jīng)消失,想來應(yīng)該便是母親把其收回的,否則我們也必然不會醒來?!?/br> “嗯,沒錯,現(xiàn)如今我們應(yīng)該做的還是幫助母親壯大起來才是?!?/br> “是的,這個世界如此遼闊,里面的物產(chǎn)也很是豐富。雖然現(xiàn)如今母親還在沉睡,但是不要緊,我們可以把這個世界當做是禮物,到時候母親一定會感到歡喜的?!?/br>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沒一會兒,氣氛倒是再次熱烈起來了。 祭司微笑著聽著這些侍者的討論,最后把視線放在了沒有發(fā)一語的雙喜的身上。 “花菱,你有什么想法嗎?” 雙喜沒想到祭司會點名叫自己,心里一突,然后笑道。 “這個世界的物種那么多,我在想,我的食譜想來又要添加厚度了?!?/br> 此話一次,祭司到是嘆息的說道。 “唉,也許吧,也不知道,以你這手藝,能把那些食物做成什么模樣?!?/br> 祭司像是有些憂心忡忡,而其他的侍者到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像是想到了什么往事,只是很可惜,雙喜并不是原本的花菱侍者,并不清楚他們到底在笑什么。 不過,臨場反應(yīng)還是有的。 雙喜像是惱羞成怒一般的跺了跺腳,像是有些生氣了,這件事情便也就算應(yīng)付過去了。 畢竟,這也就只是一句調(diào)笑罷了,說說而已,雙喜這幅反應(yīng),便也算是應(yīng)個景兒。 再然后,她便以要做吃食為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