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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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人販子團伙本來有八個的,前一陣聽說清順山那邊有個皇帝的陵墓被國家發(fā)現(xiàn)還圈起來戒嚴了。于是他們就打算去看看能不能混水摸點魚,還找了個靠近戒嚴區(qū)的地方做為觀察點。這兩個家伙是被派回來買工具的,縣城那里離的太近怕事后被查出來,所以今天特意跑遠點,坐火車來西安買。 誰知道上車就看到了二大爺帶著六個小孩,一般像二大爺這樣的糙爺們的都比較粗心,又一個人帶這么多孩子,以他們的經(jīng)驗,弄一個來是很容易的。搶了來就一起帶到山上鎖起來,等找到了買家,再出手,也免得這趟萬一沒撈到啥,至少也能混到幾個月的飯錢。 不過沒想到這次不但把二大爺看走了眼,而且路上還沖出個程咬金,跑的賊快、揍的賊兇,遇上了這么個猛人,這群賊們還真是賊他瑪?shù)姑埂?/br> 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guī)矩,隨后有一章防盜章更新,大家盡量不要白開心啊…… 這章更新的早了點,因為等下板凳要出去吃飯,見諒啊。 好了,放小劇場! 二大爺:喲呵,竟然跑的比我還快,我不服!我加速!哈哈,超過了! 魏巴超:我去!竟然被人反超了,那我還怎么叫巴超——巴東超人???!不行,我使出全力!沖!哈哈,反超成功! 二大爺:干!竟然被他搶先了,這還能對得起我的主角光環(huán)嗎?!我使用輕功! 魏巴超:我激發(fā)潛能! 二大爺:我瞬間傳送! 魏巴超:我內(nèi)褲外穿! 二大爺:…… 在他們身后吸灰吃土的人販子和鄭吉達:你們能不能專心的先追一下我倆?。。?! …… 好吧,說到魏巴超,不知道有沒有同學看出來,這位的名字也是很有講究的,他來源于——“狗尾巴草”。 我對著“狗尾巴草”這四個字,想的腦汁都快爆炸了,終于在一長串的排列組合里找到了這么個像樣點的,心疼我的腦細胞??!不過,仍是要開心的說一聲,謝謝尾巴的支持,今天你出場了! ☆、第35章 二大爺帶著幾個孩子,對幫忙的眾人好好道了番謝。而魏巴超也很高興自己能幫的上忙。當他知道四歲的鄭秀差點也被搶走后,更是眼眶紅紅的握著小丫頭的手不松開。 趁著剛才以“自己人”的身份看了會大家的口供,二大爺記住了魏巴超的住址,讓他更有好感的是,這小子是個現(xiàn)役的軍人,現(xiàn)在正休著探親假。 從公安局出來后,魏巴超果然不肯說出自己家住哪兒,只是笑呵呵的擺擺手,就離開了。 二大爺?shù)人吆?,對鄭吉福他們說:“明天二叔帶你們?nèi)ノ焊绺缂野菽?,好不好?”鄭吉福大喜說:“二叔知道魏大哥住哪兒?太好了!”二大爺做高人狀說:“咳咳,也不看看你二叔是什么身份的人?!?/br> 到家后,幾個孩子七嘴八舌的把事情和鄭意安夫妻一說,孫麗真鼻子一紅把幾個孩子摟懷里,挨個摸摸,然后說:“二弟,這真是多虧了你在,不然這一遭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鄭意安一看老婆要哭,連忙勸:“唉,唉,快別哭,孩子面前呢,你啊就這么想啊,咱們孩子啊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睂O麗真踹了他一腳說:“什么死不死的,真是好話都能被你說的狗都不稀聽?!编嵰獍埠俸偕敌项^。 二大爺抖了抖,受不了他倆,于是打岔說:“明個,我打算帶著孩子去魏巴超家拜個晚年,也是個道謝的意思,帶點好東西去,人家可出了大力呢?!睂O麗真連忙點頭說:“是咧,快,老鄭,咱去買點啥?!?/br> 二大爺把他倆攔下說:“要說起來,今個是我這二叔沒照顧好孩子,所以啊,這謝禮就包我身上。”“那不行??!”夫妻倆再加上鄭吉福,整齊劃一的喊了聲,一屋子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于是當?shù)诙煜挛缍鬆敽袜嵓胰艘黄鸪鲩T時,硬是拎了兩個大包才把東西都裝好。 坐了三十分鐘的公交車,又走了半個小時后,大家終于到了二大爺說的地方。這是市區(qū)邊緣,偏郊區(qū)的地方。找人問了問路,很快就到了魏巴超家,來開門的正是魏巴超,他一看二大爺就張大了嘴,問:“你們怎么知道我家的?”二大爺笑著說:“現(xiàn)在知道我昨天怎么不急了吧,哈哈哈?!?/br> 一群人進了家,魏父魏母被這么多人上門來嚇了一跳,等聽明白原來自己兒子昨天在大街上幫忙抓人販子后,魏母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二大爺昨天看魏巴超的反應心里多少有些猜測,如今看到這一幕自然更加確定了。 果然,三年前,魏巴超五歲的meimei魏柳敏被人拐走了,一家人四處找了這幾年,一點音信全無。今天上午魏巴超還又跑去公安局一趟,指望能從這伙人販子口中得到點小妹的消息,可惜的是昨天下午就出發(fā)的公安還沒回來,暫時沒有消息。 二大爺問他有沒有魏柳敏的相片,他自責的搖搖頭說:“家里條件不是很好,從沒給我妹買過啥好東西,我……” 拍了拍他肩膀,二大爺說:“這樣,我懂點畫人像,你說說你妹子的眉眼臉型,和誰長得像點,我來畫下,如果能像一點,你以后找人就方便些?!?/br> 就這樣,魏柳敏跟著二大爺出門去買鉛筆和稿紙了,回到家時,鄭意安夫妻和魏父魏母已經(jīng)熟悉了起來,正等著二大爺回來畫像。 二大爺?shù)乃兴囆g細胞都被當初硬逼著學素描時燒光了。好在當初考試只一個要求——逼真,這才讓他最后過了關。如今再拿起鉛筆,倒覺得竟有幾分親切。 聽了魏家三個人的描述,又參照三個人的外貌,最后二大爺畫了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出來。二大爺剛畫好,魏母捧著畫就嚎啕大哭起來,嘴里不停喊著“小柳兒,小柳兒啊,你到底在哪兒啊,天殺的,把我小柳兒還回來吧……”屋中之人無不落淚,而孫麗真緊緊摟著鄭秀早已是淚流滿面。 待大家緩了陣后,二大爺仔細問了遍當初失蹤的前后,以及他們這些年找過哪些地方,問清之后,二大爺把這事牢牢記在了心里。 晚上是被魏家硬留下來吃的,飯桌上大家情緒稍微好點,慢慢拉起了家常。原來魏家不是本地人,魏巴超的爺爺是四川人,一九一五年時跟著劉伯承參加了川東護**第4支隊,后來受了傷,又由于各種原因就在西安落了戶,這才有了現(xiàn)在定居西安的魏巴超一家人。 從魏家回來后,高大峰對他爹說:“爹,額就不回去了,額想趁著還沒開學這幾天,找哥哥們學下書本,好波?”二大爺對他學習的要求那都是大力支持的,留給高大峰一點零花錢后,又把今年鄭家孩子的學費硬塞給了鄭意安。也不去看他大哥那面紅耳赤的羞愧面容,二大爺笑呵呵的離開了鄭家。 獨自回了高家坳后,二大爺傳送去了他那幾個貿(mào)易公司看了看,除了香港的還沒開張,要到正月十五以后才上班,其他的幾個都正常著。 到了正月十五這天,二大爺背了包,去了陳家一趟,留下了米面這些后,就去了西安。他這次沒有先去鄭家,反倒是去了魏巴超家,他記得魏巴超到正月十八就要回部隊了,所以再不去有些事就來不及了。 到了魏家,一家人很高興的把二大爺迎進了門。二大爺進門就問魏巴超:“你后來從公安那里聽到什么消息了嗎?”魏巴超搖了搖頭。二大爺聽了點頭勸道:“別灰心,只要咱們不放棄,就肯定有找到的一天?!闭f著從背包里掏出個比巴掌大點的黑色皮質(zhì)小箱子。邊開箱子邊說:“我尋思著,你妹子被拐那年才五歲,這幾年過去,可能樣子要長變,不過她再變來變?nèi)?,眉眼間總會和你們中的誰比較像。所以我給你們都拍張照片,回頭洗出來和畫像放一起,這樣可能容易讓人分辨點?!?/br> 魏巴超看著二大爺掏出相機來,心中又是感動又是震驚,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他在部隊里聽說過,這種相機比照相館里用的那種要小很多,而且既方便又小巧,這樣的東西光有錢也是沒法弄到的。二大爺顯然也明白魏巴超的想法,含糊的說了句“這是工作需要,配的。” 想歪了的魏巴超不知腦補了些什么,對著二大爺肅然起敬。 魏家三口分別拍了個人照后,又被二大爺吆喝著拍了張合影,等最后聽到拍好了后,這才敢大出一口氣,放松下來。 問清了魏巴超家里和部隊的聯(lián)系方式后,二大爺飯也沒吃就跑了。 到了鄭家后,又是一陣忙乎,把大家都輪流拍了一遍,然后約好等到中秋節(jié)的時候,把陳英俊也喊上,一起拍個全家福。 第二天二大爺就回了縣城,把陳英俊家兩人也拍了一遍后,躲回地下避難所去把照片洗了幾套出來。他還根據(jù)魏家三口的樣子,推測著畫了五張不太一樣的魏柳敏長大后的素描。把這些素描都拍了照片又是十套的洗了一遍。 趕在魏巴超離開前,二大爺把照片給他送了去,看到照片里自己meimei長大的樣子,魏巴超幾乎說不出話來,猛地往地上一撲,就要跪下磕頭,可惜他遇到了二大爺,兩人像打架似地,好一通折騰,最后還是二大爺架住了魏巴超,才結束了這場戰(zhàn)斗。不過經(jīng)過這么一鬧,魏巴超心里倒好過了點,硬是送了二大爺一路才回轉。 二大爺回到村里后,第二天生產(chǎn)隊也開始正式開工了。邊干活他邊想著心思,今年夏天有洪災爆發(fā),到時候很難說高家坳附近會不會發(fā)山洪,看來還要再多做點準備啊。 于是從這天起,二大爺?shù)娜粘9ぷ髦杏侄嗔藘身棥?/br> 深夜清順山地下溶洞里,一個巡邏的士兵忽然停下了腳步,他的同伴疑惑的問他:“怎么了?”這停下的士兵遲疑了下,說:“我剛才仿佛聽到了什么動靜。”在報告了班長后,這個夜晚二十名士兵被額外派下來加強巡邏力度,不過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幾天后這事就被放過去了。 隔天傍晚,二大爺正在村長家聊天,他戳著腳邊毛絨絨的小黃狗說:“隊長啊,我打算花點時間到山上去轉一轉,今年這天不太對,我要去看看山里有啥動靜沒?!贝彘L高大忠抽了口土煙說:“去吧,反正你賬也做完了,順便看看能不能搞個野雞回來,你全川叔最近身子不好,給他熬個湯喝喝?!?/br> 帶著任務的二大爺從這天起,白天山上忙,夜晚地下忙,周末看兒子,還要每三天choucha下有沒有需要參加非洲免費自助游的朋友,每十天去世界各地的貿(mào)易公司巡查下業(yè)務,總之他一個農(nóng)民比聯(lián)合國主席還要忙,真是虧對他那每天五毛錢的工資啊。 兩個月過去,負責檢查山上陷阱的高光耀有些奇怪的發(fā)現(xiàn)今年山上好像長出了不少樹來,他回去告訴了他爹高大忠,他爹聽了只抬頭遙望了下遠處的山頭,說:“這是好事啊,樹多山不禿,綠多水不枯。這是積了大德了啊……”高光耀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問:“爹,誰積了德???”高大忠橫了他一眼說:“趕緊收拾干凈去,埋汰的,你老子我把你養(yǎng)這么大就是積了大德咧!” 作者有話要說: 老話重提下,稍后會有個防盜章啊,大家注意躲避。 好了,下面是小劇場時間! 積了大德的二大爺:娘哎,我上輩子估計是和挖土結仇了,這輩子不是在地下挖土,就是在山上挖土,我這技能是不是點錯了方向啊,板凳?! 高大峰:切,爹你就別裝了,關人家板凳什么事情啊,你一老耗子精,不愛挖土才怪了,你看額家以前那屋子,被那些小耗子挖了多少洞洞出來,你可把那些小妖怪們管管好吧。 老耗子精二大爺:咦——!把你能的,你爹我就算要當個精怪,那也是要當個齊天大圣孫悟空的!什么耗子精,還是個老的,切,嫌棄! 高大峰:聽說孫大圣是個和尚的徒弟……爹你就算剃個禿瓢也改不了吃rou,最多就是個沒毛的老耗……哎喲,說好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爹你耍賴! 接著是新人介紹環(huán)節(jié),今天這個新人登場的很含蓄,我估計沒幾個能發(fā)現(xiàn),她就是魏柳敏——未留名,那位一直沒留下過名字的朋友——“ ”同學。感謝你一直默默的支持和鼓勵,希望咱們能一起度過一段開心的時光。 ☆、第36章 二月底的一個周末,二大爺照舊來鄭家看他的熊兒子。他在勉強自己“批閱”了高大峰的作文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一個人對著高大峰那臥倒的“多”字和平躺的“8”字發(fā)起了呆。 在帶著一群小的們玩了一天后,二大爺連夜就趕回了高家坳。然而沒人知道,他這次一回村就就義無反顧的投身到文學創(chuàng)作的大潮中去了。終于,二大爺花了三天時間,給家里創(chuàng)作出了三個月的廁紙后,他,完本了。揣著這不到兩千字的巨作,二大爺獨自一人去了首都。 這次的事情比較麻煩,整整等了十多天才讓二大爺找到了機會。 于是,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五日召開中央工作會議的國家領導人在打開面前的文件時,忽然愣了一會。然后他抽出了上面三張文稿壓到了文件的最下面。當?shù)谝惶鞎h結束時,這位領導人沒有像以往那樣把文件交給身邊的專職秘書,而是自己拿著,離開了會議室。 當天下午,幾個重要人物召開了個秘密會議。一份沒頭沒尾的文件被放到了大家面前。上面開篇就寫著:“為了確保后面的消息得到應有的重視,所以在此先把近期會發(fā)生的事情列了一部分出來,如有懷疑可靜待一陣,就知真假?!?/br> 看著稿紙上,那些羅列在“一九六一年”標題下的消息里,不但有近到當天去世的陳大將,還有四月十二日米國第一個太空人的詳細信息,以及四月十七日米國策劃的發(fā)生在谷巴吉隆灘的一場入侵戰(zhàn)爭,甚至還有五月十四日米國士兵進入南越的消息。然而再往后面看,大家心情猛的變的沉重起來。 六月起珠江、湘江、贛江、閩江流域兩次普降暴雨,洪水決口,泛濫成災……七月,海河、黃河平原連降暴雨,發(fā)生嚴重水澇災害,東北局部地區(qū)遭受暴雨侵襲,山洪暴發(fā),沖入伊春市……九月聊城、滄州有3500個村莊被水包圍,280萬人斷糧……十月,東南地區(qū)的廣東、福建、浙江、江西、安徽遭受臺風襲擊11次,其中12級以上占9次…… 一串串數(shù)字壓抑的現(xiàn)場無人開口,然而再往后看,這文件卻戛然而止,沒有下文了。他們并不知道,真正的全本只有兩個人看過,這兩位領導人覺得后面一些東西影響太大,就只拿了和今年有關的部分資料出來。 只要一想起被秘密保管的那一部分文字,二人心里都有些發(fā)寒。天災就不提了,那是人力無法制止的事情。可那會持續(xù)十年之久,害的全國經(jīng)濟大幅度倒退,幾乎到了崩潰邊緣的運動,真的五年后會發(fā)生嗎?那明明就是身邊至親之人真的在幾年后就會為了滿足自己的權利**而變得瘋狂嗎?那些功勛卓著的將領真的會以那樣鬼扯的理由而被扣押監(jiān)管甚至死亡嗎? 心里裝著無數(shù)疑問的領導人緊緊皺著眉頭開口說道:“剛才已經(jīng)通過電報證明過了,陳賡確實是今天上午八點四十五分走的,而我拿到這文件是在上午八點整?!贝蠹叶际且惑@,互相看了看后,其中一位說道:“從這上面畫了重點標記的內(nèi)容看來,這應該是想給我們示警,如果四月的事情也能證實的話,我建議應該對這后面的內(nèi)容高度重視起來?!?/br> 兩個小時的緊急會議后,一項秘密政策被制定了出來。一百二十年后,和這項政策有關的部分文件被解密,竟然引起了民眾高度的興趣。因為從那些文件中可以看出,從二十世紀六十年代起到二十一世紀初期,政府的某些舉措都具有相當大的前瞻性,如果不是提早做了某些工作,華國隨后的二十年將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局面,而整個國家的發(fā)展進程也將隨之發(fā)生很大程度的停滯。 然而,此時認為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一項任務的二大爺并不清楚國家上層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他在事情辦完后,也沒有立刻離開首都,而是去看望了幾個老朋友。 在路過一家小館子時,門口一個招牌把二大爺嚇了一個趔趄,那招牌上幾個粉筆大字“今日供應,人rou包子?!?/br> 他連忙停步,仔細看了下,才發(fā)現(xiàn)是有個粉筆字被蹭的模糊了,原本寫的是“今日供應,人造rou包子?!?/br> 嘆了口氣后,二大爺朝自己的“工作單位”朝陽區(qū)公安分局走去。 到了局里,正好遇到橋山苗、云鴻雁和魯仁嘉都在,橋豆豆則去了其他分局開會。于是橋隊長大手一揮,中午去他家開了頓葷。 橋隊長今天親自下廚,把二大爺帶來的熏兔子、臘魚干、風山雞這些剁吧剁吧,蒸的蒸,煮的煮,不一會廚房門口就被幾只餓狼給堵住了。 看著這一桌子營養(yǎng)都有些跟不上的公安,二大爺心里酸酸的。今年首都的供應非常緊張,按理說橋隊長他們的收入還算可以的,但是他們最近一次吃的rou還是兩個月前特別供應的那種菌類制成的人造rou。 腦子里又多了點事情的二大爺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吃過飯,二大爺又去看了看謝青磊的mama,聊了會天。得知謝青磊還在外面出任務,就硬塞了點“土特產(chǎn)”后,離開了。 出大院門的時候,迎面正遇上鞠自觀,二大爺笑著喊了聲“橘子”。米黃軍裝的小子立刻應了聲,跑了過來“高大哥,你怎么在這兒???”忽然他低下聲音問:“是不是又有什么犯罪分子出現(xiàn)了?”二大爺啼笑皆非的拍了下他說:“瞎琢磨啥呢,唉,認識你們這院里的謝青磊不?”鞠自觀想了下說:“上次和你一起的那個謝大哥?” 二大爺咳了聲后點點頭說:“就是她,她也住這里,我來看看她的?!眱扇诉呑哌呎f,鞠自觀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說:“哦,我想起來了,他爸爸是不是謝余謹?” 二大爺回憶了下,謝青磊并沒說過她父親的名字。鞠自觀興奮的說:“嘿,他爸爸可有名了,我小時候就是聽他爸爸的故事長大的,我大伯和他爸爸是一個部隊的,回來還老說,他們那一批里有個兵王,說的就是他了。只可惜,后來為了救他們小隊的兩個新丁犧牲在朝鮮了,唉!” 想到后世對那場抗美援朝戰(zhàn)爭的總結,二大爺對謝青磊的父親涌起了一股惋惜之情。再一想到“兵王”這個幾十年后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稱號一個榮譽的詞語,只感到“恨不相逢未嫁時”,呃不,是恨不能相逢于此時…… 從首都回來后,去鄭家送了三只烤鴨和兩大包酥皮點心,只說是帶回來的特產(chǎn),給大哥大嫂和孩子們甜甜嘴的。 從鄭家出來又去了陳英俊家,當二大爺回到高家坳時已經(jīng)是三月二十號了。二大爺休息了一天,分送了些小東西,就開始忙了起來。 香港送糧的事情還在正常進行,他跑到了國外的幾家貿(mào)易公司里,下了少量收購當?shù)匾恍┨禺a(chǎn)的指令,特別叮囑經(jīng)理要挑選質(zhì)量好,容易儲藏的類型。幾個月后,一批進口的牛羊rou罐頭以及魚片魚柳、魷魚絲和干貝之類的東西進入了首都市場。一時間但凡有貨出售的地方都人潮涌動,橋隊長他們也趁機買了一些,總算是能偶爾打個牙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