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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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話說二大爺看到謝青磊和一隊精兵打眼前經過,顯然他們是要去執(zhí)行什么特殊任務的。于是他連忙找到伊兼墨,好一通“啊啊”、“啊吧”。被啊暈了的伊兼墨急的就差撓墻,二大爺還激動得指著不遠處的密林高山,在半空中來回比劃。 他們的動靜果然很快就吸引了那幫精兵的注意,觀察了一會,一個戰(zhàn)士朝他們班長說了什么,又和排長連長說過后,一個立正敬禮,就跑到了二大爺面前。 接著,二大爺就看到對方非常熟練地用正兒八經的手語和他比劃了起來。好在二大爺學得也很過硬,兩人立刻就搭上了線。 沒一會,這個戰(zhàn)士興奮地對伊兼墨敬了個禮就跑回去了。二大爺看著那邊的連排長聚在一起聽那戰(zhàn)士說著什么,過了一會,那連長跑了過來。 連長陸黎朝伊兼墨敬了個禮說:“報告團長,這位老鄉(xiāng)知道前往一個重要關卡的具體路線,我們希望能獲得他的幫助!” 伊兼墨看了看拼命點頭的二大爺,爽快地答應了,然后還囑咐了陸黎幾句“一定要善待老鄉(xiāng)”就放人了。 于是帶路黨藏民老鄉(xiāng)二大爺就混進了謝青磊的隊伍里,會手語的胡田田被安排來貼身照顧他。胡田田是個剛二十的開朗小伙,沒多久就和二大爺勾肩搭背了。 可以看出留給連長陸黎的時間并不寬裕,他們拿好新發(fā)的裝備,連夜就出發(fā)了。一路上幾乎都是在疾行,這也讓二大爺很快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伙人應該是類似后世的一個特種精兵連,百來號人在陡峭山林里飛快行進著,迅速而悄無聲息。 隊形并不整齊,每個成員卻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就連一直跟著二大爺的胡田田,也如同他的外號“小狐貍”般,機敏矯捷。他們要去的地方正是阻擊尹度第七旅的西山口,也只有像他們這樣的部隊,才能趕在其他部隊剛開進戰(zhàn)場的時候,繞到敵軍后方去扎口袋。 有二大爺帶路,特種連走的非常順利,那些原本密不過人的樹林被二大爺提前用收樹的方法,收出了一條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小路。順著這小路走,特種連只用了四個小時,就走到了原本需要十幾個小時才能到達的西山口。 這個關口是個非常重要的地點,如果尹度軍隊想從“麥克馬洪線”回到他們自己的國土上去,要么花上十天半個月繞個大圈,要么就只能從這個只有十五米寬的隘口通過。 于是,一到這里,整個連立刻開始修筑防御工事。二大爺在一旁想了下,想起了空間里收的一堆美式地雷,不是炸死過我們好多軍人嗎,今天也讓阿三嘗嘗你們美國爸爸無私奉獻的好東西吧。 于是,在不遠處警戒的小狐貍突然聽到正在小解的“老鄉(xiāng)”發(fā)出一聲驚呼。趕到跟前一看,哇哦!老鄉(xiāng)的腎真好啊,竟然“沖”開了一塊泥土,露出下面埋著的地雷。 報告了班長后,五個戰(zhàn)士背著工具過來排雷了,可大家仔細一看,這些地雷根本還沒放置好,都是處于安全狀態(tài)下,簡單地掩埋了而已。 大家商量了下,估計這是尹度軍隊還沒來得及部署好,就開打了,又一時來不及轉移,只好就地掩埋,以備日后再挖出來使用的。 既然是敵軍的東西,那不好意思了,咱先拿來用用吧,這樣也不辜負人美帝大老遠的給你運過來不是。 由于路上的時間節(jié)省了十多個小時出來,這讓特種連后續(xù)的工作從容多了。埋地雷,修機槍窩,搞偽裝,設觀察警戒哨點,修掩體……等到戰(zhàn)斗正式打響時,這個十五米寬的隘口已經被他們打造的銅墻鐵壁般難以攻克了。 一九六二年十月七日,這場邊境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終于拉開了帷幕。和原時空比,足足提前了十幾天,這和部隊早早做了準備,全軍上下都信念堅定地要狠狠打一場有著不可忽視的關系。 仗一開打,阿三們就蒙蒙了。他們還做著美夢,以為華國人還會像以往那樣繼續(xù)隱忍不會反抗呢。誰知道對方突然就真槍實彈的還手了呢,這下得瑟的臉上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就算沒有二大爺參合,歷史上華國也不過一天時間就把尹度軍隊趕出了“麥克馬洪線”。如今更是圓滿完成任務不說,人員損傷幾乎降到了難以置信的地步。 兩天后,十月九日,約兩千人的尹度潰軍在特種連駐守的西山口匯合了。一方拼死想要回家,一方決不后退一步,死也要守住這個關卡,激戰(zhàn)就此展開。 潰軍剛沖上前就踩進了地雷陣,一陣鬼哭狼嚎后,沖在前面的一排人都已經倒在地上慘叫連連了。沒辦法,先清雷吧。于是潰軍很憋屈的頂著對面呼嘯的子彈,開始艱難的排雷。花了一天時間,死了三百多人,終于把路清出來了,大伙決定休息一下,等凌晨來個突襲。 然而,二大爺可沒閑著,他空間里還有好多敵軍免費贈送的整塊都藏著地雷的地皮呢。趁著夜色,他悄無聲息地把這些致命的地皮鋪到了尹度潰軍白天好不容易清理出來的通道上。于是凌晨兩點的時候,華國陣地外又傳來了伴著地雷爆炸聲的鬼哭狼嚎。連長陸黎“嘖”了一聲,掏了掏耳朵,心說這些阿三怎么喜歡半夜排雷啊,這還是個什么見鬼的計謀不成? 然而并沒有什么計謀,到了上午,潰軍終于再次清出了通道,而他們此刻已經累得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潰軍聚集到了西山口這里,戰(zhàn)斗也開始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特種連全員都上了陣,政委王云離那是位狙擊高手,打的對面的機槍手死了一地。連長陸黎機槍壓制起來霸氣四射,命中率竟然還不錯。忽然,高處的胡田田傳來幾聲哨響,陸黎收到了對方火炮已經瞄準自己的消息,他扛起機槍和彈藥箱跑的比兔子還快,三竄兩滾的就躲到另外一個機槍窩了。而被安排在后面的“老鄉(xiāng)”二大爺也看到了謝青磊冷面殺星的模樣,輕機槍開的那叫一個爽,抿著唇,瞇著眼,仿佛一只磨利了爪牙的獵豹般,正伺機而動。 “老鄉(xiāng)”在特殊時期也獲得了特別對待,拿了把56式步.槍,除了頭幾槍故意打偏了,后面越打越準,乍一看還以為他用的是狙擊呢。他這一手亮出來,周圍幾個戰(zhàn)士忙中抽空的還朝他比大拇指,憨厚的老鄉(xiāng)傻笑幾聲,繼續(xù)開心地打/黑槍去了。 對面2000多潰軍本來仗著自己人多,上來就囂張的硬杠,結果打了一天下來,自己這邊死了大半,那邊貌似還沒見傷亡,這要怎么搞,這絕對是作了大弊??! 傍晚時分后,口袋收攏了。這批潰軍除了零星幾個逃進了深山,其余全部棄械投降,當他們高舉雙手走到關卡上時,發(fā)現里面就大幾十號人,那表情委屈的就像華國真的喊了外星人來幫忙作弊似得。 二大爺他們這邊打的很熱鬧,那些負責圍口袋的部隊就有點吃力了。他們大部分都是普通士兵,要在短短一天之內完成兵力合圍,簡直是拼了老命,攆潰軍攆得自己棉衣、裝備都扔了,要不然追不上啊。 當他們趕到西山口時,謝青磊吃了一驚,后面她只能抬頭看天或者低頭看地了。因為這幫大小伙子,跑的太急,衣服褲子被密林里的荊棘樹枝都掛成了一縷縷一條條,根本不能遮住要害。有那臉皮過人的,直接光著屁股蛋子端著槍就躥了出來。 這伙光蛋子上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搶褲子。這次戰(zhàn)役開打前,上級下達了善待俘虜的命令,不過沒有像原來時空那樣把那伙俘虜當親人似地養(yǎng)著,這次就是普通俘虜待遇。反正搞的再好,也養(yǎng)不熟,還是省點力氣吧。因此,看到俘虜們憋屈地脫了外褲,也沒啥人反對,畢竟咱自己人還凍著呢,你們這些俘虜有個褲衩穿就開心去吧。 最支持大家搶褲子的,還有謝青磊一個,她一改平時沉默寡言的習慣,積極地喊著話讓排隊投降的俘虜們自覺把外褲脫下來。廢話,再不抓緊點,謝姑娘的眼睛估計都要瞎掉了。而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這點黑歷史已經被二大爺牢牢的掌握住了,成為了日后嘴短手軟的一個要害部位。 這次阻截任務完成后,謝青磊他們的后續(xù)任務顯然不打算再帶著老鄉(xiāng)了,畢竟那涉及到國家機密。而二大爺也正有事要做,于是在謝絕了陸黎安排的護送人員后,藏民老鄉(xiāng)和大家挨個擁抱了下,就獨自離開了。 戰(zhàn)事進展順利,到了十二日,東線已經消滅了尹度第七旅,收回了達旺,進駐了藏南。西線則殲滅了尹度第114旅,收復了阿克賽欽。 這次華國沒再和他們講什么和平第一、求同存異,談判的事情根本就不提,直接上吧,讓這些沒眼色的家伙好好受點教訓。 東線這邊三天就把藏南地區(qū)全部收復,西線更是打到了尹度一馬平川的腹地,離他們最近的大城市不過30公里,眨眼就到的距離。 這時候,囂張的阿三才終于從侵吞華國的美夢中清醒了過來。那從來都鼓吹著“我們最和平我們最公正我們最偉大”的尼赫魯再也得瑟不起來了,整個人不知為何突然迅速的萎縮了起來,兩天后更是重病不起。 而被尼赫魯洗腦了的阿三們則氣憤填膺,這是怎么了?怎么這樣?以前不是占達旺也沒事,占藏南也沒事的嗎?不是只要我們占了就算我們的嗎?這次怎么我們還沒搞啥動作華國人就開槍了。還真打啊,這太過分了!我們要到聯合國告他們,怎么可以突然就還手了呢? 阿三們上躥下跳,叫囂著要全民皆兵戰(zhàn)至最后一人,而鷹美蘇等國也坐不住了,紛紛威脅華國要介入干涉。 就在鷹美蘇連哄帶嚇鬧騰的時候,尹度的局勢發(fā)生了突變。就在一夜之間,尹度境內八大宗教圣地都發(fā)生了非常詭異的事件。大大小小形態(tài)各異的宗教雕像面部都出現了鮮紅的痕跡,幾條血色淚痕從雕像的眼角或眼尾墜下,劃過整個面部。這詭異的血淚仿佛在昭示著尹度悲慘的未來。 而在每12年舉行一次恒河祭祀盛典的哈特瓦城里,清早起床的人們發(fā)現那讓人膜拜千年的恒河中心竟然突兀的豎起了一塊巨石。巨石上用血紅色的古語寫著一句話“貪婪、偽善與欺誑將引汝至最黑暗的地獄”這是古印度法經里影響最大的《摩奴法典》中的一句箴言,它的出現幾乎讓尹度當前的執(zhí)政集團瞬間土崩瓦解,在一個90%都是教徒的國家里,出現這樣類似天譴的局面,執(zhí)政方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于是鷹美蘇三國目瞪口呆的看著尹度迅速的把那位臥床不起的尼赫魯與他的執(zhí)政集團趕下了臺,而新政府出臺的第一個措施,就是全面撤軍,停止一切位于中印邊境的軍事活動。承認前政府在邊境問題上做出了過激的行為,希望能與華國重新回到談判桌前,真誠友好的解決這個歷史遺留問題。 他們不談判不行啊,華**隊已經到了距離他們首都新德里不過百里的距離。國內的富商高官們,但凡有點手段的,都在瘋狂的轉移逃跑。再不停止這一切,尹度別說去搶地盤了,自己的首都就快沒了啊。 而三個居心叵測上躥下跳的大國,在這場大戲里成功的扮演了三個惹人恥笑的丑角。為此法國人在報紙上連續(xù)報道了一個多月這場發(fā)生在亞洲的戰(zhàn)事,極盡其能的諷刺了鷹米兩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蠢事。一時間幾國代表參加國際會議時都非常老實低調,看來自己也覺得那張公正和平的嘴臉有些掛不住了。 此刻二大爺已經來不及關心這些國際大事了,本來正偷摸著挖人家國家金庫的他,忽然發(fā)現了真正的好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 先說一件事情,今天的防盜章里寫了些發(fā)生在這場戰(zhàn)役里的真實故事,因為篇幅太長,就沒有放在文下,如果有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 今天新出場的朋友是: 胡田田——名字來源“狐天天”,會手語的小狐貍,很萌啊。 王云離——名字來源“云璃”,狙擊高手型政委,帶感! 那么,戰(zhàn)斗的情節(jié)基本上就結束了,二大爺接下來會進入專心搞發(fā)展的階段了,下面就先來個小劇場揭發(fā)下他最近干的好事吧! 話說二大爺和特種連分開后,開始在尹度搞了次宗教文化之旅?!鞍?,這些雕像面容太單調嘛,來來來,每人臉上畫幾條紅線線啊,嗯,順眼多了?!?/br> …… “唉,尹度人不容易啊,這個恒河據說老是發(fā)大水,每次都淹死好多人,來來來,我給你們搞個鎮(zhèn)河石,上面光禿禿的不好看,就給你們整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留言吧,嗯嗯嗯,寫好了!” …… “才復制了這么點黃金,尼赫魯就要掛了,身體太差真麻煩,算了,直接去他們國庫搬!哦喲,這個好,啊,這個也不錯,嗯,都帶上。復制什么復制,就是要他們rou痛,成天也不知道干點正事,老想占鄰居便宜,人品太渣,需要教訓?!?/br> …… “咦,這個東西是啥玩意,靠!原來是這個好寶貝,竟然被用來做裝飾品,真他瑪浪費,還是讓我來好好利用吧!” …… 尹度首腦:“我擦!這肯定是華國人干的!雖然沒證據,可是只要有腦子的就知道,他們一來,我們國家寶庫就空了,他乃乃的,這幫強盜!流氓!太欺負人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第56章 話說正在尹度國家寶庫里挑挑揀揀的二大爺,忽然感覺鼻孔里癢癢的,然后一股暖流順著鼻腔就進了大腦,有一股非常微弱的意識在告訴他前面的寶塔雕塑上有好寶貝。 能驚動小碗的好東西,那絕對差不了,二大爺兩步沖過去,打開玻璃罩子(感謝這年頭還沒什么紅外線激光安保設施),直接把那寶塔取了出來。這是個造型飽滿的三層佛塔,最引人注意的是塔頂上有一顆碩大的金珍珠。 二大爺靜靜的感受了下腦海里那股微弱意識傳來的信息,又反復看了看手里這個寶塔,嘴角慢慢咧開,笑意再也無法忍住,一個人張著大嘴無聲地傻樂了半天。 這個金珍珠,據小碗說,其實就是金精,將它和任意一種金屬放在一起,就會開始不斷地生成該種金屬。只不過由于鑲嵌它的這個佛塔中含了特殊處理過的與之相克的火精,這才使得兩個寶物都沒能發(fā)生作用,也不知當初是哪個高人想出這個方法來保存他們的。 而據小碗說,火精是用特殊能量處理過的,隱藏在每層塔中的三根細小的針狀物。另外包括之前二大爺無意弄到過的水精在內,這類寶物都有個使用限度,一旦它開始生成物質,那么不間斷的工作五十年后就會自然消失。而現在二大爺手里的這三種寶貝中,金精大約還能用三十年,水精大約二十年,火精只有不到十年了。另外,如果不想等那么久的話,小碗能消耗一些能量催發(fā)這些精能,讓其在短時間內加速爆發(fā),只不過每催發(fā)一次精能,小碗就會有一到三天時間無法使用,所以一般來說還是不要這樣做比較好。 雖然有點瑕疵,但是只要用小碗不停復制這三種寶物,就算復制出來的也是瑕疵品,那也足夠用了。如果這樣還不滿足,那真是要遭雷劈了。 有了好寶貝后,二大爺頓時心里涌起一萬個念頭,不過這并沒妨礙他在寶庫里的搜刮行動。就算對自己沒多大意義,但是只要能讓敵人難受的事情,做一做又何妨呢? 當二大爺再次出現在高大峰面前時,已經是六二年的最后幾天了??粗蟾绱笊┮患液透叽蠓宥歼^的挺好,就約好等放寒假了再來接兒子回去。 就這樣,二大爺一個人返回了高家坳,正趕上村里大喇叭廣播,周末會有人來村里放電影。 整個村子簡直比過年還興奮,人人見到二大爺的第一句話就是“周日晚上放電影,知道波?” 二大爺本來還想把鄭家夫妻都喊來,可因為電影是晚上放,等他們看完了,肯定趕不上禮拜一的班了。算了,等過年的時候請他們就在城里看一次好了。 轉眼到了周日,晚飯前,村里牛車終于把放電影的宣傳隊拉了回來。村里男女老少都圍著他們看熱鬧,這群人也習以為常了,笑呵呵的一邊忙一邊和村民們拉家常。 今晚放的是《五朵金花》,不得不說,就是拿后世的眼光來說,這電影也是拍得很好看的。聽著電影里“有心摘花莫怕刺哎,有心唱歌莫多問,有心撒網莫怕水喲,見面好相認?!钡母杪?,二大爺的思緒也飛到了天邊。 一轉眼,自己到這里已經五年了,一直都在不停的忙碌,似乎連停下來想一想的時間都很少,眼見三年困難時期已經過去了,而那場運動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好多這幾年就會發(fā)生的事情都沒出現??磥碜约阂部梢陨晕⒕徱痪?,好好琢磨一下自己的小日子了。 年底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陽歷六三年一月六日這天,二大爺忽然收到了橋山苗的一封信,信里除了家常問候之外,還提到謝青磊受傷復員回家了。 二大爺看到這消息,心里猛跳了一下,如果他沒算錯的話,謝青磊這受傷的時間似乎應該是在尹度出任務啊,他們百來號人到底去做什么了,怎么弄到要復員的程度了? 信里沒有更多的消息,二大爺想不明白干脆放下,決定等過了年就去首都一趟,看看大家順便也去搞清楚謝青磊的傷勢到底如何。 村里過年比去年還要熱鬧些,各家因著今年交完統(tǒng)購糧,剩下的糧食足夠一年吃的還有多,大人孩子都心情愉快的過了個好年。 二大爺父子倆,大年初三時去陳家鄭家拜了年,之后還特意去魏巴超家看了看。 魏巴超今年不能回家過年,還拜托過二大爺過年時來看看,添點熱鬧就行。二大爺自然不會空著手上人家拜年去,帶著村里的“土產野味”和其他日常實用的東西就進了魏家。這天中飯,父子二人算是好好品嘗了下川味辣子雞的美妙,吃得直吐舌頭還要大喊過癮。 大年初七這天,父子倆帶著幾只“天兵天將”再次住進了首都橋山苗家。把帶來的土特產一分后,第二天一早,二大爺就帶著兒子拎著東西去看謝青磊了。 當他們走到謝家門前時,就聽見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人在吵吵。二大爺朝高大峰揚了下眉毛,上前敲響了謝家大門。屋子里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接著就見到謝青磊的mama朱蕓蘭打開了大門。 看了看臉色不太好的朱蕓蘭,二大爺笑著說道:“朱阿姨,我們來給您拜個晚年了,別嫌棄啊?!敝焓|蘭有點尷尬的將他們迎進了屋子,就見客廳里大喇喇的坐著個胖乎乎的大媽。這年頭見到個胖子那是真難得啊,全國人民都很苗條呢。 這位胖大媽撇著個嘴,也不說話,只拿眼睛上下打量二大爺父子倆。 對這種人,二大爺基本都懶得搭理,直接無視了她。只對朱蕓蘭說道:“阿姨,我聽橋隊長說,謝青磊受傷復員了,怎么樣,嚴重不?” “嗤”旁邊那胖大媽冷笑一聲說:“少了只手,你說嚴重不嚴重,這有些人吧,就是腦子不清楚,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情況了,還在那里挑三揀四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br> “你!”朱蕓蘭一聽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嫌棄,直氣的發(fā)抖,偏偏平時少與人爭執(zhí),一時倒被哽的說不出話來。 胖大媽鄙視的看了眼朱蕓蘭說道:“要不是看著你丈夫謝余謹是我們謝家的人,鬼有精力來給你那不男不女的怪物女兒說親啊。也就你自己還當她是個寶,也不看看都多大年紀了,現在更離譜了,還成了個殘廢,嘖嘖嘖!” 二大爺越聽眼神越冷,剛要出聲,就聽外面?zhèn)鱽龛€匙開門的聲音,接著就看到謝青磊拎著一籃子東西走了進來。 她先看到二大爺父子倆,臉上微微露出點笑意,可轉眼又見到胖大媽二五八萬的坐在那兒,那點笑意瞬間就消失了。接著,謝青磊冷冰冰的的直接下了逐客令:“我爸走的那年,你們一家子不是都說過以后再不登門了嗎?怎么,說出來的話就當是放屁嗎?真不知道你脖子上長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倍鬆敍]忍住“呵呵”笑出了聲。 那胖大媽一個彈跳,叫了起來:“哎呀呀,這真是好心遭雷劈啊,要不是看你娘倆可憐兮兮的,誰愿意上你們這兒來啊。想著你都成了個殘廢了,趕緊給你找個下家,嫁人算了。結果你這個媽竟然還給我說要考慮考慮。有人要就謝天謝地了,錯過這次,你就等著一輩子做個老姑婆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