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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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酒終于動了。 “恩……那個……將軍好。我叫韓九?!?/br> 幾乎快要把腦袋縮近自己的胸口里面了,何酒連頭都不敢抬的站在加達身邊企圖用加達的鳥毛把自己遮起來。 德修斯魏顯:“……” 而麾最聽著何酒故意扭扭捏捏壓低的聲音微微蹙眉,然后居然輕輕一擺手示意給自己處理傷口的醫(yī)療兵暫時停下。 世界安靜了,或者說是麾最身邊的世界安靜了。 當(dāng)所有人看著從來冷淡的將軍突然主動朝著一個個頭矮小的不知名少年走去時。 當(dāng)大家都在為這個少年默哀‘慘了慘了’的時候…… “酒……” 麾最向來低沉的嗓音此時此刻卻似乎帶著點輕輕的試探。 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麾最和這個低著頭的少年身上。 長久的時間靜止之后,何酒也終于是努力的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表情長長呼了口氣抬起了自己的腦袋。 麾最看著這張一月未見的臉心中的驚訝簡直無法形容。 甚至當(dāng)他和何酒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看著何酒怎么都無法掩飾的淚眼朦朧還有倉皇的臉色。 麾最不知道何酒是怎么來的,也不知道何酒到底都看見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他的肩膀上還帶著新鮮出爐的傷,他的軍裝早就已經(jīng)丟到了不知哪個角落。 而最重要的,他向來的將軍體面他最想在何酒面前維護好的強者體面這個時候也終于成為了沒法解釋的笑話。 “我……” 何酒喉嚨中滾出的聲音帶著可怕的哭腔。何酒紅著眼睛不知道要怎么說話才能假裝自己很好真的沒問題…… “恩!將軍!辛苦你了!” 何酒還想假裝自己和麾最只是泛泛之交,因為他畢竟不是不懂事的小女生。 這種嚴(yán)肅的時候撲倒麾最身上那簡直就不能看。 即便何酒真的很想就這么撲倒麾最的懷里,然后狠狠咬麾最一口質(zhì)問麾最怎么敢這么折騰自己? 可是何酒最終沒有這么做。 麾最看著何酒隱忍般的低下頭,仿佛就只不過是一個對自己崇拜不已的外人似得。 “酒!” 麾最伸出右手握住了何酒的肩膀。 何酒努力的抿著嘴唇將麾最肩上掉了下來的止血貼按了回去,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明明在家里的時候都不知道多少次觸碰過這個男人了,但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兩個人卻都有種環(huán)境所迫的手足無措感。 麾最貪婪的看著何酒的臉一眼不眨的。 而何酒低著頭看著麾最的肩膀也是一眼不眨的。 以前德修斯還猜測過這個少年和自家將軍的關(guān)系,然而現(xiàn)在看來兩個人的確關(guān)系不淺,不過似乎也并沒有他們所猜測的那么離奇。 為了緩解兩人尷尬的氣氛,德修斯自以為是的給魏顯了個眼色。 當(dāng)魏顯和德修斯插入兩人中間打圓場時,這場短暫的相認(rèn)也在兩個內(nèi)心波瀾不斷的人間結(jié)束了。 努力的恢復(fù)了自己的情緒,何酒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麾最而麾最的目光卻怎么都無法從何酒的身上移開。 仿佛光這樣看著就能用目光把何酒抱進懷里一樣,直到清理戰(zhàn)場的小兵打斷了麾最的視線。 麾最才只能努力克制自己又把思緒放回了戰(zhàn)場之上。 而至于何酒,他卻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扶著一邊的加達腳軟的幾乎要隨時倒下去。 天知道他剛剛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了自己沒直接對著近在咫尺的愛人撲上去。 天知道他真的好想好想就這么不管不顧的死死抱住麾最然后再把麾最這個混蛋的嘴咬到出血為止! 何酒覺得他現(xiàn)在沒力氣了,腦子一片空白的何酒也當(dāng)然沒空觀察四周多少帝國軍的軍人在用怎樣羨慕的眼光看著他? 居然被將軍主動搭話啊,居然被將!軍!主!動!搭!話!啊啊啊?。?! 那可是冷酷到一個眼神就把人嚇癱的帝國軍將軍,有史以來最冷血也最年輕的將軍麾最啊啊啊啊?。。?/br> 何酒人還沒進帝國軍的軍營就已經(jīng)成了一票將軍死忠們口中的幸運兒…… 雖然戰(zhàn)役還沒有結(jié)束,階段性的勝利也不代表帝國軍就可以立刻班師回朝。 不過就算再怎么艱難的情況等在未來。 相信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的何酒同志心情復(fù)雜卻也有了要和麾最同生共死患難與共的堅定決心。 第205章 【一言不合】 戰(zhàn)場清理的后續(xù)工作自然不屬于麾最這位帝國軍最高將領(lǐng)的職責(zé)。 將邪惡的可能扼殺在搖籃當(dāng)中,把危險的苗頭提前湮滅……這些其他人絕無可能做到的事情才是屬于麾最的職責(zé)。 何酒依舊坐在加達的背上,感受著耳邊的風(fēng)將四周的腥味帶走。 何酒閉上了眼睛情緒已經(jīng)從之前的激動難耐到了此時此刻的平靜吳波。 “將軍,魔鬼森林里面的那個流徒們被剿滅,這邊流徒頭首被您親手消滅。現(xiàn)在隔離帶也完全修復(fù),第七集團軍那邊的人傳來消息說圍剿陣線已經(jīng)布防完成?!?/br> 麾最一路朝軍營處趕,而德修斯整理消息也不斷的在麾最的耳邊念叨。 基本上這場危險的戰(zhàn)役可以算是安穩(wěn)落幕,而麾最也終于可以稍微松口氣。 回到了軍營之后,麾最將最后的收尾工作還有幾個較為棘手的熱戰(zhàn)點做了分配。 冷卻下來的軍營內(nèi),大家都在為戰(zhàn)役最后也最重要的圍剿奔波。 而何酒也指派了加達跟隨著德修斯他們?nèi)?zhàn)場上發(fā)揮作用。 沒人注意的角落里,何酒轉(zhuǎn)個身和麾最兩人直面相見。 何酒呆呆的看了麾最一會兒卻也沒貿(mào)然上前搭話,就連麾最都以為他會就這么讓何酒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 麾最一手抓住了何酒的手臂。 “你怎么會來這里的?” 麾最原本想問何酒最近好不好?可是有些話在麾最嘴里打轉(zhuǎn)了半天卻變成了口不對心的質(zhì)問。 “年末大比結(jié)束之后,就和副校長出來考察。剛好來這里而已……” 何酒和麾最兩人都轉(zhuǎn)過身來,卻都不敢直接對視對方的眼睛。 “恩……還不知道,你的年末大比結(jié)果怎么樣了?” 麾最很難得的會詢問何酒的成績。 “個人排位賽第二,團隊賽第一。馴獸系拿到了今年的學(xué)院杯爆了冷門。” 何酒的語氣中并沒有一絲絲為自己感到驕傲自豪的意思。 “恩,那很好。” 仿佛除了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麾最就不知道要怎么和何酒說話一樣。 明明在府邸的時候,抱著何酒也常常能自然而然說些何酒想象不到的輕言柔語。 “對了……魏顯他們說你從魔鬼森林的秘境而來。那些人面鳥也不似一般人可以趨使的。你這次外出又?……” 麾最想起德修斯還有魏顯和自己提及何酒時的表情。 雖然麾最也不曾想到自己的這位夫人原來還有如此雷厲風(fēng)行的一面,可是比起為何酒的成績感到驕傲,麾最更在意的卻還是何酒的安危。 對人類社會素有霸權(quán)的帝國軍將軍麾最,面對這個還有太多未知秘密的世界也不可能對什么都一清二楚。 就比如何酒身上的白袍,已經(jīng)何酒背后的這個所謂人類禁地。 何酒揚起臉看著麾最微微蹙眉的神情。 其實和魏顯還有德修斯他們對話的時候,何酒也能感覺到麾最在這些軍人心中的形象還有地位。 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標(biāo)準(zhǔn)。 感受著麾最一直以來對自己特殊的忍讓和照顧,何酒其實也能感覺到自己在麾最的面前有著多么不一般的影響力。 而至于這影響力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就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獨特的一面。 何酒又垂下眼搖搖頭。 “很少見你問我這些事情的,是擔(dān)心我有什么預(yù)謀你拿捏不住嗎?” 何酒故意調(diào)笑麾最。 “如果我懷疑你有預(yù)謀,那么關(guān)于你的身世我早就徹查到底了?!?/br> 麾最開始的時候就看出了何酒擁有非凡的天賦。 那時候不論何酒多么胡鬧,他也都保持著包容忍讓但是也相當(dāng)冷淡的態(tài)度。 至于事后他和何酒的關(guān)系越牽越深,戲假情真的種種意外…… 麾最寧可給足何酒空間和時間,也不沒有去猜測何酒是什么jian細或者間諜的可能了。 畢竟一個人再怎么會演戲,也不可能連做夢的時候都騙人。 那段和何酒天天睡在一起的日子,麾最就已經(jīng)能篤定何酒只是有著最普通靈魂的人。 “切……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當(dāng)初監(jiān)視我的那段日子嗎?卑鄙的男人……總之那個人類禁地的事情是個意外。它們不是什么邪惡的組織,輕易也不會和人類作對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br> 何酒上嘴唇碰下嘴唇,簡單幾句話就能讓警惕心極致的麾最輕易放下對那個秘境的懷疑。 麾最和何酒在沒人的角落里面交流也仍舊保持著距離。 明明兩人都很想念對方,也期待對方可以主動撕掉那點無聊的臉面朝自己撲來。 然而最終都硬挺著堅守自己所謂的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