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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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會長,您……是不是可以找將軍……或者是家里人的關系?……” 若蘭為了異尊會的事情也是cao碎了心。 知道何酒身份微妙,所以幾乎從來不會因為異尊會的事情開口提及何酒的家世。 但是比對起何酒的后臺強硬,人脈廣大。 只怕異尊會內這些所謂的名門貴胄們加起來……也不如何酒張張嘴得來的資助多。 何酒手里抱著穆塔擬定的秘境計劃連連點頭。 耳邊若蘭微弱的提醒何酒也沒有忽略。 只是畢竟是一心二用,所以當何酒腦子里反應過來若蘭的提議之后。 何酒才頓住了手下翻閱資料的動作然后愣在了哪里。 “是啊……要設置總部。交給你之后我?guī)缀醵紱]有再過問了。哎……都怪我完全就把資金贊助這事兒給忘了!” 何酒揉著眉頭懊惱的用手中的資料打了自己的腦門一下。 嘆口氣后才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身邊一直在訴說難題的若蘭。 若蘭見何酒如此懊惱心里倒是還輕松了一些。 畢竟雖然她幾乎接手了異尊會所有的事務,可是在異尊會里真正有著主導作用的還是何酒。 不論是何酒的身世,能力,都是異尊會可以發(fā)展下去的最大保障。 若蘭就只怕何酒醉心于馴獸事宜而完全不顧及這些所謂的雜事。 但見此時此刻何酒將自己的困難聽了進去,若蘭當然是會感到放心和輕松。 哪怕最后何酒可能都拿不出什么太好的贊助推薦來。 至少對于若蘭而言,他不是一個人在奮戰(zhàn)。 而何酒聽進了若蘭的為難,心里也一下子思考起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資產(chǎn)到底幾何? 和麾最結婚這么久了,要說自己不論是吃穿住行全都是花麾最的錢。 加之自己和麾最簽訂的合約,他每個月似乎也能拿到相當離譜的薪水…… 然而……再怎么說。要開創(chuàng)夢想中的異尊會所需要的資金甚至一些連資金都沒法弄到的物資…… 何酒那點不用看也知道不夠的資產(chǎn)…… 當真是拿出來他自己都尷尬。 坐擁著一整個長生秘境,背后還靠著總督軍與商界貴公子的何酒…… 保持著直男思想的他,壓根都沒想著要和自己的男人商量下資助自己的可能性。 畢竟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何酒就是以依附者的姿態(tài)靠在麾最身上。 而如今,或許在若蘭他們看來備受寵愛的何酒,去找齊這些資金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功夫…… 可是天知道,何酒壓根都沒想過要開口向麾最以及麾最的家里人求援。 賺錢這回事,原本就不能講求什么完全的公平公開。 有人脈而不用的才是真正的傻瓜。 但是如今的何酒,大概也是越來與被自己的責任和身份束縛住了。 面對這些有關賺錢,經(jīng)商之類的問題就會自顧自的想著如何才能不麻煩別人。 完全不想過去那種,有大頭不冤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心態(tài)。 不過也好在何酒也只是被所謂的上位者的自尊束縛了那么一會兒。 若蘭看著何酒皺著眉頭先是沉思,后是無奈,接著又是糾結嘆氣。 何酒自己一個人演獨角戲似的表情變了幾變才總算是腦子里轉過了彎來。 “管他的,反正自己的男人不坑白不坑。自己的公公不舅舅不用白不用!若蘭,資金這事兒你先別擔心了我回頭會處理的??傊劝言蹅冃枰埣尤氘愖饡娜讼韧ㄖ健>唧w該怎么公明正大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何酒一臉大義凜然的拍拍若蘭的肩膀。 若蘭難得的配合著何酒滿臉正色的點點頭。 一正一副的兩位會長。 在徹底劃分好自己的工作范圍之后,也就各自分道揚鑣忙自己的去了。 除卻了被何酒抓住了小辮子,而不得不在會議室的書山書海里繼續(xù)燃燒‘青春’的壞爺爺。 一邊對著趴在小果籃里的小可憐唉聲嘆氣,一邊埋頭認命對著滿眼的資料碎碎念徒弟不孝順居然虐待老人…… 而天知道那個被說是不孝的何酒,一手抱著朱批文件對神祭叮囑長生秘境內的問題。 一邊還想著要怎么才能說動那位高冷舅舅給自己幫這個大忙。 袖色跟著何酒的腳步不緊不慢,細心將何酒所說的方方面面全部都銘記于心之后。 才小心接過何酒遞給他的文件。 “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訴大祭司。若是追蹤到的外門弟子不肯回歸長生秘境的……也一定不要以武力相逼。而至于在外界利用長生之力作jian犯科者也務必按照秘境內的規(guī)矩處理,絕不能輕易縱容放過?!?/br> “是?!?/br> 袖色雙手捧著何酒遞過的文件頷首彎腰以答。 看著轉身離開的袖色,身邊的安也只是保持安靜絕不多嘴。 “安……這段時間辛苦你們幾個了。” 何酒自然而然的說著話,站在何酒旁側的安卻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他的主人居然是在對他道慰。 “主人,這是我們分內之事?!?/br> 安險些又要單膝跪下,但是想起何酒的囑托。才只是頷首低頭表達謝意。 何酒嘆口氣,實在是想將堆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扔到一邊去。 可是自知沒這種可能性。 忙里偷閑的何酒,也就借著平時訓練小綠小黑它們的空檔才能真正放松一會兒。 而同時也一樣忙碌的,還有戰(zhàn)事好不容易落下帷幕的麾最。 一戰(zhàn)過去之后,那些細枝末節(jié)的工作自然不必煩擾麾最這類上位者。 可是每次戰(zhàn)事之后的不管是論功行賞也罷,秋后算賬也好…… 都是不得不面對的行政關系。 簡直是擋都襠不脫的麻煩事情。 若說打仗揮灑血汗也就罷了??墒敲棵恳瓦@些不知戰(zhàn)事幾多心酸的官員們打交道。 麾最就常常有種不如繼續(xù)回去打仗的頭疼感。 以前展柏利在的時候麾最尚且還能偷閑一二。 如今一戰(zhàn)了結,細數(shù)功績,展柏利雖然居功至偉可是也沒了睜開眼睛享受這些名譽地位的能力。 人雖未死,可是憑空吊著一口氣。 饒是麾最剛硬如鐵,站在雙眼緊閉的展柏利面前也會流露出滿眼遮不住的遺恨憤怒。 所以在無數(shù)個轉接電話不停響起的辦公室里。 麾最那個可見惱怒的表情便是李賢他們也不敢上前多舌。 心煩的麾最走到了特級加護療養(yǎng)室里。 莫德幾乎是從不離的照看著毫無蘇醒跡象的展柏利。 見麾最來了,莫德也是看了一眼不說話。 “他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麾最發(fā)聲,莫德也不得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向麾最。 “勉力吊著一口氣??墒且恢笔褂媚切┘に匾膊荒芨淖冋箙⒅\長臟腑衰竭的趨勢。” 雖然麾最以前說過救不了展柏利莫德也不用呆在帝國軍了。 但是作為帝國軍可說神醫(yī)的軍醫(yī),聽過這種話難道還能少? 人命原本就是這么一回事,必死的救不活,能活的也死不掉。 麾最看著全身被半真空包裹起來的展柏利。 之前還是有逆轉希望的。 但是現(xiàn)在……除非這世上還能有人可以起死回生……否則的話只怕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展柏利。 畢竟展柏利是異能者,他還不是生病受傷,而是心力原力極端耗盡才導致現(xiàn)在這種狀況的。 有藥都不知道該怎么用,就連所謂的補氣續(xù)命的圣品現(xiàn)在只怕都一樣沒轍。 麾最的手搭在展柏利的身下的毯子上,緊緊攥著毯子的麾最表情依舊是兇煞非常。 莫德是完全能理解麾最的心情的。 畢竟當年慕戰(zhàn)死的時候,帝國軍大半的將領們都幾乎崩潰過。 可以說,若非是當年情勢所逼。如今擔任帝國軍將軍的指不定是展柏利。 “名刀煉血唯有展柏利能駕馭。如今它被冰封在上百攝氏度的冷庫里,也不能克制壓抑住煞人的殺氣。將軍,您也是冰系,如今實在是沒辦法了,名刀煉血還是由您帶回去吧?!?/br> 莫德無可奈何的低著頭給展柏利換掉輸液管,一邊低聲說著。 然而聽到了這個消息的麾最卻也擰著眉頭沒法立刻答應。 煉血此劍由慕戰(zhàn)渾身戾氣精血重鑄,帝國軍戰(zhàn)神的殺氣又哪里是那么簡單就能壓制住的。 若非是展柏利天生的冰系異能,又獨獨以極地玄冰為最。 其他人要帶著這把刀那簡直是要連覺都睡不好。 然而若是連麾最都拿這把刀沒辦法,那些日夜看守在冰庫之外的人,更是要被煉血的殺怨折磨的精神崩潰了。 “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