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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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一定是那什么發(fā)情期的影響!否則他怎么總是冒出色色的念頭! 宮澤用力握了握蕭岳不安分的手,壓制腰間傳到胸口的熱度,平復(fù)亂糟糟的心跳后才松開對方。 蕭岳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可憐的左手掌,被握出了幾條紅白間隔的痕跡,心道自己這是欠教訓(xùn),活該! 宮澤點完菜就給蕭岳再度介紹:“依次過去,溫斯年,李飛宇,凌郁。” 這三人里頭,蕭岳認(rèn)得溫斯年和李飛宇,至于叫凌郁的綠眸少年,他還是第一次接觸(考場上的戰(zhàn)斗不算在內(nèi))。蕭岳看得出他對自己的疏離,并沒有特意去搭話。 凌郁是個非常漂亮的少年,擁有一種模糊性別的絕美,宛若沒有性別的天使,卻讓凡間男男女女為之心悸。也幸虧他性子冷淡和宮澤一樣冷淡疏離,甚至像只刺猬一樣不喜人靠近,否則不知被多少人愛慕追求。 因為大家都不算熟悉的緣故,包間內(nèi)的氛圍有點沉悶,也就淳樸的李飛宇偶爾冒出幾句話來緩解尷尬的氣氛,卻終究抵不過宮澤和綠眸少年身上散發(fā)的強烈低冷氣壓。 店小二的手腳非常麻利,沒多久就把菜式擺滿了整張桌子,由于菜式太多的緣故,他們還在桌面上新增兩浮空層。 蕭岳看著塔狀擺布的各種菜肴,心里不得不感嘆異界的科技發(fā)明比現(xiàn)代先進多了,這懸空布菜的方式絕不是現(xiàn)代技術(shù)能辦到的。 蕭岳使用靈力后就容易餓,武試確實消耗他不少體力,現(xiàn)在鼻間聞著香噴噴的熟食味道,胃部仿佛有自我意識一般,開始蠕動碾磨,分泌胃酸,催促它的主人趕緊進食。 宮澤坐在蕭岳左手邊,非常方便給蕭岳夾菜。 于是大家才剛剛動筷子,蕭岳的碗里就已經(jīng)滿是菜和rou,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動手夾,只管吃就夠了。 被無視掉的其余三人:“……”臥槽,第一次直面這么明目張膽秀恩愛的情侶,果然很傷眼睛。 蕭岳眉眼間全是美味食物帶來的愉悅,亮晶晶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卻忽然感覺有什么在底下戳了戳他的腿。他低下頭一看,只見一根碧綠的藤蔓正搭在自己腿上,似乎感覺到自己低頭看它,簌一下就不見了。 宮澤見他停住動作,疑惑道:“怎么了?” 蕭岳僵硬著身體,飄忽道:“我剛剛好像看到一根藤蔓纏住我大腿……” 宮澤冰冷的藍(lán)眸閃過一絲狠厲。 碧綠藤蔓消失得太快,而且來去都無聲無息,蕭岳都不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覺。 凌郁絕美的臉上倏然露出怒容,從自己懷里抽出一顆人參大小和形狀的碧綠靈植,啪啪兩下抽在它小小的身體上,喝道:“你給我安分點!” 靈植可憐兮兮地抽鼻子,圓溜溜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帶著哭腔申訴說:“嗚嗚……他早上咬了我好幾口。我……我不過是好奇他牙齒怎么那么硬,嗚嗚嗚……” 小劇場: 1 蕭岳:我牙口好,怪我咯? 靈植:你只神受,活該被攻! 蕭岳:咔擦咔擦木塊碎裂聲響起 靈植: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響起 2 蕭岳轉(zhuǎn)頭告狀:嗚嗚嗚~它猥瑣我! 宮澤:我去剁了它的手! 靈植:嘻嘻嘻,還好我只有藤蔓沒有手! 作者君:剁剁剁剁剁,從觸手變成胡蘿卜 第45章 助導(dǎo) 為了讓凌郁看到它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靈植將自己碧綠碧綠的一根藤蔓伸到凌郁眼前,上面確實有個比米粒還小的小小缺口。 凌郁面容依舊冷淡,很沒誠意地在靈植伸來藤蔓上親了一口,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這是活該。” 靈植嚶嚶嚶嚶地?fù)溥M凌郁的懷里,哭得整個小身體都抽搐著。 蕭岳眼睛都看直了,心道這特么又是什么鬼! 一種看玄幻3d大片的炫酷感撲面而來,靈植被生動地擬人化,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一樣不少,表情更是豐富多彩,最重要是它有自己獨立的思維和自主行動力! 這樣活生生的植物,讓蕭岳聯(lián)想起穿越前看過的一部電影,里面有一只小妖王,不會說話,偶爾調(diào)皮,卻又很暖心。 這靈植相比起那小妖王,只怕有過而無不及。 凌郁顯然非常偏袒自己的靈植,除了開始時不輕不重地敲打了兩下靈植的觸須,他就沒有其它懲罰和警告。 凌郁敷衍沒誠意地對蕭岳道:“抱歉,它很記仇。” 作為主人,凌郁沒有感受到靈植散發(fā)出攻擊性,說明剛剛不過是試探接觸,并沒有傷害之意,所以大家才沒察覺靈植在桌底下的動作。況且確實是蕭岳先動的口,咬傷了靈植,才導(dǎo)致靈植會對蕭岳感到好奇。 蕭岳只覺兩腿間涼颼颼的,上面好像還殘留著靈植用藤蔓摸他時的觸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剛剛要是沒注意的話,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不堪設(shè)想的后果? 要知道他早上可是把這六級靈植給咬了,萬一對方報復(fù)地把他下面給咬了…… 那滋味,一定很酸爽! 宮澤聽到凌郁沒有誠意的道歉,冷冷瞥了他一眼,毒舌道:“我明白,物似主人型?!?/br> 這是暗暗諷刺凌郁這個主人也是個記仇之人。 凌郁碧綠的眼眸微微一縮,胸膛劇烈地一起一伏,渾身都發(fā)散生人勿近的氣場,連桌布都被他突來的氣勢掀得微微揚起。 包間內(nèi),眾人腳底下,陣陣氣流亂竄。 然而,除了最弱的李飛宇感到呼吸困難外,其余三人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直沉默的溫斯年手一揮,便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李飛宇保護起來,當(dāng)即他的呼吸變得順暢。 李飛宇滿眼崇拜又感激地看向溫斯年,對方卻不慌不忙地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安撫這可憐無辜的孩子,這體貼入微的舉動讓李宇飛望向他的目光更加熾熱了,粉色的泡泡快要溢出來。 溫師兄真的好溫柔??!又窩心又溫暖,不像隔壁那兩個人動不動就散發(fā)冷死人不償命的低氣壓。 難怪溫師兄能成為學(xué)校所有學(xué)生心中的男神,簡直太有居家好男人的范兒。 針鋒相對的兩人壓根不知道李飛宇心中的詆毀,還在不停歇地散發(fā)自己的冷氣候相互對撞,導(dǎo)致包間內(nèi)時不時掀起一股冰涼的氣浪,時左時右,時上時下。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蕭岳如同處在暴風(fēng)雨的中央點,被風(fēng)刮來刮去,卻十分淡定地夾菜扒飯,對此狀視若無睹,心底時刻警惕著那六級靈植,要是它再敢伸藤蔓偷偷摸自己,就一定毫不留情咔擦將之粉碎! 這一頓飯下來,有一半的菜肴都落進蕭岳肚子里。 他現(xiàn)在吃相已經(jīng)斯文優(yōu)雅了許多,夾菜的速度也不快,尤其宮澤還時不時給他添加菜肴,如果不認(rèn)真留意的話,根本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蕭岳這一頓已經(jīng)吃了八碗飯的事實。 包間內(nèi)原本詭異沉默的氛圍,變得更加詭譎。 蕭岳秉持著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的厚臉皮觀念,無視周遭四人的注視,將最后一口飯扒進嘴里才滿足地嘗嘗嘆息。 面對越來越大的大胃口,其實蕭岳很苦惱的,但要他為了別人的目光而吃不飽,這種不顧身體傻逼要臉面事情他是絕不會做的! 包間內(nèi)經(jīng)歷了半刻鐘的沉默,才終于有道稚嫩的聲音打破這寂靜的氛圍。 靈植瑟瑟發(fā)抖縮進凌郁的衣服里,只露出半個綠腦袋和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珠,顫巍巍道:“你今天早上該不會餓了,所以想吃掉我吧?” 蕭岳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吃貨本性暴露無遺,“你不好吃。”他當(dāng)時為了對付這靈植,咬一口吐一口,也是很不容易才熬過來的好嗎? 靈植立即連頭都埋進凌郁的衣服里,不見一絲蹤影。 凌郁衣服底下傳來悶悶的聲音:“哦,幸虧我不好吃?!?/br> 蕭岳一想到靈植用綠油油的藤蔓像八爪魚一樣纏在凌郁的懷里,渾身都感覺一陣惡寒。 這觸手系列特么的重口味! 宮澤有些驚訝蕭岳的飯量似乎比第一次見他時變大了許多,悄悄斜眼打量蕭岳的肚子,竟然依舊平坦,沒有絲毫凸起的跡象,輕聲問道:“吃飽了嗎?”十五六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聽說很容易肚子餓,只是這飯量確實有點……大。 正所謂吃人口軟,拿人手短。對于宮澤,蕭岳心中有點不好意思,慚愧道:“下次還是讓我請吧?!痹鞠胝埧瓦€情,結(jié)果卻越欠越多…… 宮澤聞言笑得眼睛都微微彎起,全然不見之前對上凌郁的針鋒相對,臉上的冷淡和傲慢宛若春雪遇上艷陽,瞬間融化成水,說話聲音都是柔柔的,“好,下次一定讓你請?!?/br> 溫斯年機智地迅速低頭,躲過了這忽如其來的秀恩愛,身邊的李飛宇和凌郁卻猝不及防,又被塞滿了一嘴的狗糧,只覺身心俱疲,累覺不愛。 蕭岳呼吸微微一滯,一股貓爪撓過般的酥麻在心間蔓延,驀然涌出一種渴望:若這人是他哥哥就好了。 見蕭岳愣愣看向自己,宮澤竟緊張得不知所措,心臟砰砰亂跳。 他是不是察覺自己剛剛的說話語氣和表情和以前一樣? 他是不是已經(jīng)認(rèn)出來自己的身份了? 他會不會為此疏遠(yuǎn)自己? 宮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深深地看向蕭岳,對方細(xì)微的動作都能影響到他此刻敏感的內(nèi)心。 蕭岳片刻后就回過神來,認(rèn)真地點點頭。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讓宮澤的心淡定了下來。別人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負(fù),其實暗戀也差不多。為了對方一句話而糾結(jié)許久,為了對方一個表情而提心吊膽,宮澤現(xiàn)在總算深切體會這種患得患失的奇異心情。 他渴望蕭岳知道真相,卻又害怕蕭岳知道真相。 掃了一眼蕭岳筆直的坐姿,宮澤領(lǐng)會到對方的需求,從空間中掏出了一枚新鮮靈果遞給蕭岳,道:“不用剝皮,可以直接吃。這個有利于消食,對胃好?!?/br> 蕭岳吃得快,飽脹感隨著時間越發(fā)明顯,原本八成飽變成了十分飽。 雖然肚子沒有凸起來,但蕭岳還真感受到胃部漲漲的,于是不客氣地接過對方手中的靈果,一口一口慢慢吃著,酸酸甜甜的,有點像山楂的味道,汁水并不多,確實能促進消化。 宮澤見他這么乖,嘴角微微扯動,笑而不語。 坐在對面的李飛宇可沒有忘記這頓飯本來是要感激溫斯年的,怎么也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主動一些,于是夾了些對方愛吃的菜式,淳樸的臉上難得帶上一絲諂媚,笑道:“謝謝師兄這一年的照顧!” 溫斯年非常自然地接著道:“那你再接再厲,希望今年能找到第一只契約獸?!?/br> 李飛宇瞬間耷拉下腦袋,眼中滿是艷羨之色看向旁邊的凌郁,哀嘆溫師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契約獸豈是容易之事?哪個人像凌郁這般好運氣,第一次結(jié)契就成功,而且還是那么高級的靈植。 宮澤聽著他們的對話,似乎受到了什么啟發(fā),馬上轉(zhuǎn)頭對蕭岳解說:“我們學(xué)校的優(yōu)秀老師很多,都是各門道的佼佼者,細(xì)分下來,其實每種修煉的門道也就只有兩三個老師。很多情況下,老師不能顧及到每一位學(xué)生的需求。所以,我們學(xué)校立下了一個很特殊的規(guī)定,新生開學(xué)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一位學(xué)長帶領(lǐng)自己,俗稱助導(dǎo)。” 所謂助導(dǎo),就是在學(xué)業(yè)和生活中都能及時給予幫助的存在。 新生來到新環(huán)境難免會有不適應(yīng),比如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變得更加廣泛,知識面更加深入,可能會有很多陌生沒接觸過的東西,需要慢慢磨合,而老師是無法分身兼顧這方面事情的。 很多學(xué)校會有一種奇怪的氛圍,連矗立在高校之巔的英特皇家學(xué)院也不例外。那就是高年級會出現(xiàn)排斥低年級學(xué)生的行為,莫名其妙,就是不喜歡比自己小師弟師妹。 為了拉近師兄弟間的關(guān)系,同時還能減輕老師的壓力,減少老師在非學(xué)術(shù)方面消耗的精力,學(xué)校采取了這種特殊的方式,然后衍生出“助導(dǎo)”的存在,加強了高低年級學(xué)生之間的接觸,磨合雙方的隔閡,增強感情的交流與融合,真正做到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后來成為了英特皇家學(xué)院的一種人文氛圍,尋找自己的助導(dǎo)是低年級的第一門考試課程,考驗人際關(guān)系、口才交流等,學(xué)校不會給學(xué)生強制安排,若是找不到,課程直接不及格。 當(dāng)然高年級的學(xué)生也是有相對應(yīng)的課程,那就是當(dāng)?shù)湍昙墝W(xué)生的助導(dǎo)。如果沒有學(xué)生請他們或者他不愿教導(dǎo)低年級學(xué)生,他們這一門課也是不及格的。 溫斯年就是李飛宇和凌郁的助導(dǎo)。李飛宇還好,為人淳樸,乖乖巧巧的,平時話也不多??闪栌顓s是個刺頭,動不動就給溫斯年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