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所有的注意事項,對應的技能、知識我們都已經(jīng)教授給你們,希望從明天開始,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里,你們能夠?qū)⑦@些知識這些技能完全化為己用,修為上能得到更進一步的提升!” 這個世界,尚武的思想占據(jù)著主導地位,眾人聞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激起他們內(nèi)心深處,隱藏在血液當中的好戰(zhàn)因子,恨不能現(xiàn)在就在雪山上滾幾圈,跟隨著他們的師兄師姐去狩獵,去臣服屬于他們的契約獸! 第86章 羞恥的夢 理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 第二天正式歷練之時,大家都興致勃勃,渾身充滿干勁,勇于直面兇猛的野生動物獸類。不少學生因為缺乏野外經(jīng)驗,在拼搏的過程中受了傷,驚慌失措下惹來更多的麻煩。幸虧前去營救的高年級生及時趕到,才沒有被重傷斃命。 這一天可謂一波三折,有些膽小的學生被折磨得見到會攻擊人的妖獸就逃,哪還敢上前契約? 一天下來,四百多名學生當中,只有兩三人成功地契約到他們的妖獸,然而等級都不高。對于這群向來自視甚高,被譽為帝國天之驕子的學生來說,可謂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然而老師和高年級生卻習以為常,連鼓舞士氣的安慰話語都沒說一句,任由低年級生自行調(diào)節(jié)情緒。 面對這等小事,若連自己的心態(tài)都穩(wěn)不住,以后只怕也不會有什么出息。 沒讓老師失望,學生們的心理素質(zhì)非常強悍,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也是一流,接下來的幾天里,成功的人數(shù)漸漸加多,蕭岳所在的小組中,二十五人已經(jīng)有五個人成功契約,成功的幾率高達五分之一。 要知道,一般十個人之中,能成功契約的可能不到一個,也就是十分之一都不到。 讓蕭岳不解的是,每次別人契約的時候,那契約獸都會悄悄地看向自己,發(fā)出一股奇妙的波動,像是精神力卻又有差別,似乎想要征詢他的意見。 除了莫名其妙,蕭岳實在找不到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算他是高階靈獸,且威壓足以將它們壓垮,也沒有必要在這緊要的關頭來咨詢他的意見吧?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數(shù)日過去,這樣的事接連發(fā)生,蕭岳心中疑惑逐漸加深。周圍人見他愁眉苦臉的,都以為他沒有找到契約獸,所以苦惱。 宮澤見狀,數(shù)次用精神烙印詢問蕭岳是否有遇到困難??墒鞘捲揽偸且豢诜穸?,不肯述說,他只好趁著夜晚大家集體休息的時候,找機會試探。 雖然兩人被分配到同一個大組,可是為了避免蕭岳尷尬,宮澤主動選擇了帶領其他的小組,而他們的帳篷離得也有些遠。 左右張望,四處搜尋,宮澤終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對著火堆發(fā)呆。他大步流星的走近來,干脆利落地坐在蕭岳旁邊,絲毫沒有之前的躲躲閃閃。 宮澤撿起地上的一根粗糙干燥的木柴,戳了戳眼前的火堆,漫不經(jīng)心道:“干嘛整天愁眉不展的?以你的能力,要契約獸其實不難。” 他們學校這群天之驕子,每一屆成功結契的幾率高達一半,甚至更高。像蕭岳這般實力的,根本不需要為契約獸苦惱。 蕭岳靜靜的盯著宮澤,不言不語。他故意不告訴宮元青,就是逼著宮澤親自來‘開導’他,結果這人還真的上鉤了…… 宮澤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的脊背發(fā)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蕭岳將頭埋進雙膝之間,悶悶道:“你義父沒有叫你離我遠點嗎?” 宮澤喉嚨就像被卡了一根刺,說不出話來。 蕭岳又轉(zhuǎn)移話題道:“論長相,我不及凌郁,論脾氣,我不及李飛宇,論實力,我不及溫師兄,你怎么就看上我呢?” 宮澤張了張嘴巴,有些干澀道:“這能比較嗎?你就是你?!蓖nD半刻,他繼續(xù)道:“其實我義父挺好的?!?/br> 蕭岳被對方的神轉(zhuǎn)折驚得說不出話來,有這樣換著身份來贊揚自己的嗎?臉皮真厚! 蕭岳僵硬地點點頭,訥訥道:“他確實很好,比你好太多了?!?/br> 宮澤哭笑不得地轉(zhuǎn)過頭,微微外側(cè),不讓蕭岳看到自己怪異的表情,卻不知對方早已識破真相。 富富情商向來比自己高,蕭岳不相信這家伙真的沒看出來什么,該不會知道他知道真相,卻又裝作不知道他知道真相吧? 蕭岳提起腳尖,舉到半空,輕輕踹了踹宮澤的腰,試探道:“成了,別裝了。你是不是知道了?”這話說得非常含糊,意思多重。 既可以理解為你是不是知道我被你義父包養(yǎng)了?又可以理解為你是不是知道我知道你身份了? 宮澤靜靜地看著眼前火堆,左手抓住蕭岳使壞的腳踝,摩挲兩下,轉(zhuǎn)移話題道:“師弟,你這樣勾搭他人的舉止是不守婦道的,你知道嗎?” 蕭岳瞪了宮澤一眼,罵了一句臥槽,以攻為守地狠狠踹了宮澤一腳,順便將腳踝收回。他雖然沒有踹中目標,卻也爽快地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帳篷里,看也不看身后的宮澤一眼。 宮澤沒有起身追趕,反而傻呆呆地盯著眼前上竄的火苗,唇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角度,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不知在想什么。許久以后,他才緩緩抬起頭,轉(zhuǎn)眼看向蕭岳帳篷的位置,唇角笑意漸深。 蕭岳一覺睡到天蒙蒙亮,然而他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驚醒的。 夢里,蕭岳回到了宮家大院,如狼似虎的宮元青直接撲上來將他壓倒。蕭岳感覺手腳使不上勁,全身軟綿綿的,三兩下就被剝精光扔床上。 他嘗試著抵抗,竟然完全掙脫不出對方的桎梏,感受到對方濕滑的舌尖舔弄著自己敏感的耳蝸,細細碎碎的吻落下來,從耳垂下沿到脖頸,又轉(zhuǎn)移到了喉結,再往下落到了鎖骨,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一路往下…… 一如以往,兩人恬不知恥地白日宣yin,不過夢里的富富格外熱情霸道,充滿了侵虐性,修長的手指長驅(qū)直入,毫無停下的跡象,意外的是蕭岳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適,還頗有些難耐。最讓蕭岳震驚的是,被進入的前后居然一絲痛意也無,還略爽! 蕭岳羞恥得把頭都埋進了被褥之中,無法直視這般狂野沖擊的愛人。到了羞羞羞最歡愉的時候,身上的宮元青忽然俯下身,硬扯下蕭岳蓋在臉上的薄被。蕭岳也忍不住睜眼偷瞄了一眼愛人,對上的不是面具,而是一張蕭岳無比熟悉的面孔,對方還沙啞著嗓子,性感道:“岳岳,舒服嗎?喜歡哥哥這樣嗎?” 蕭岳感覺自己在現(xiàn)實中發(fā)出了‘啊啊啊啊’突破天穹的尖叫聲,然而事實他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整個人都嚇得彈了起來,一秒轉(zhuǎn)醒。 蕭岳整個人都懵逼了,最最最讓他難堪的是褲子臟了!啊啊啊??!難道是上個假期沒有羞羞羞的緣故,所以格外想念嗎?啊啊??!這發(fā)情的身體實在太yin蕩了! 等等!為什么特么的不是宮澤,而是哥哥?做夢做傻了?還是被做傻了? 蕭岳重重地倒回被窩中,壓著軟軟的被褥,兩眼呆滯,腦海一片空白。 片刻之后,蕭岳像條脫水的魚兒,翻騰個不停,整個人陷入了狂躁的癲瘋邊沿。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太羞恥了! 習慣當鬧鐘的李飛宇準點在蕭岳的帳篷旁催促呼喚,聽到帳篷里的動靜,他還以為對方已經(jīng)醒了在收拾,便喚道:“快點起來吃早膳,你今天可不能再遲到了。” 蕭岳賴床成習慣,雖然兩人不是同一個小組,可李飛宇仍舊相當人妻地盡責當保姆。 蕭岳雙手松開了抓得亂蓬蓬的頭發(fā),無力垂落,面如死灰地維持著大字型躺尸狀。 以往蕭岳就算賴床也會給李飛宇個回應,剛剛帳篷里確實有動靜,卻一直無人回應。李飛宇不由心生擔憂,又輕聲喚了一聲“蕭岳”。 帳篷內(nèi)依舊沒有聲響,如陷死寂。 會開車的小劇情君: 蕭岳:你就這么想我嗎? 富富:??? 蕭岳:居然還跑到我夢里做這種羞人的事! 富富躺平:什么羞不羞的,自己坐上來 蕭岳:這姿勢……好像上上個小劇場用過(/w\) 第87章 兄弟說它想你了 李飛宇上前一步,直接將蕭岳的帳篷給掀開,看到躺尸的蕭岳睜著雙眼發(fā)呆,當即松了一口氣,將提起來的心輕輕放下,無奈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蕭岳見李飛宇作勢要伸手過來探他額頭,立即雙手抓緊被單,有些尷尬地看向李飛宇,生怕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濕了一片。 蕭岳斜了純良的李飛宇一眼,故作淡定地平靜道:“沒事,就是想賴賴床,你先出去。” 李飛宇不疑有他,確定蕭岳沒有發(fā)燒,臉色紅潤,便起身離開。等人走后,蕭岳胡亂地開始收拾,急忙沖出帳篷,腳步別扭地趕往最近的河邊。 為避免別人的探究目光,蕭岳這次舉動十分隱秘,連地方都特意挑選最不起眼的角落,確保大本營的眾人看不到這里才放下心。 因為春季到來,部分冰雪消融,河流比冬季時更加湍急,陣法范圍外的空氣溫度更是低得嚇人。 然而蕭岳現(xiàn)在卻像一團燒起來的火,熱得要命。直直走進河流,蕭岳連衣衫都懶得褪去,便將整個身體埋入河水之下。直到身體深處的燥熱漸漸得到了緩解,順便也將自己身體給清理干凈,蕭岳才深呼一口氣,將頭探出了水面。 感覺到腿間不再粘膩,身體的熱意漸漸消退,蕭岳這才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因為環(huán)境森冷的緣故,許多人只是用簡單的凈身術清理身體,敢跳入和洗澡的人真沒幾個。 蕭岳作為獸類,隨著成長,身體更加不畏寒冷。歷練的這幾天,每到黃昏時刻他都跳進河里洗一通??墒窍瘳F(xiàn)在這般,一大清早就洗冷水澡的情況倒是第一次。 四處張望,確定自己的角落足夠隱秘,蕭岳這才悄悄將臟褻褲從戒指空間里拿出來,在水下一番揉搓。 沒多遠的地方忽然響起撲通水聲,蕭岳慌張地回頭,居然對上春夢中那張面孔,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拿著一條被玷污的褻褲,蕭岳嚇得心如擂鼓,緊張得手指發(fā)抖,急急忙將手中物沉入水中,警惕道:“師兄怎么也來洗澡?” 這個時間點大家才剛剛睡醒,很少人會來洗澡。由于天寒地凍的原因,幾位身強體壯的學生一般也會選擇中午洗澡,畢竟早晨傍晚都太冷了。 蕭岳現(xiàn)在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宮澤了,萬一被對方知道自己一早夢遺……后果不堪設想! 然而老天就是和蕭岳作對一般,越是不想碰到宮澤,就越是讓他碰上了! 蕭岳慶幸自己沒有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好歹還穿著件單衣。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濕了的白色單衣,有種半透明的視覺效果,現(xiàn)在緊緊貼在身上,使得圓潤可愛的肩膀透露出幾絲誘惑的性感氣息,精致的鎖骨上沾著幾顆晶瑩的水滴,迷人極了。 宮澤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努力克制上前伸手撫摸的沖動,不動聲色地將粘糊在對方身上的視線轉(zhuǎn)移開,悠悠道:“你能洗澡,我怎么不能來了?” 宮澤才不會承認自己是看見對方往這個方向走,便跟了過來…… 蕭岳微微側(cè)過身,將手中的褻褲挪在宮澤看不到的角度,準備收進耳釘空間。 宮澤不著痕跡的靠近,眼尖的察覺蕭月的不對勁,疑惑道:“你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是浴巾嗎?要我?guī)湍悴帘硢幔俊?/br> 蕭岳呼吸一滯,反射性跳開,像一只受驚的小貓,瞪圓了眼睛,連連搖頭拒絕:“不……不必了,天氣冷,我已經(jīng)洗好了,師兄也快點,別著涼?!?/br> 說罷,蕭岳就僵硬著身體一步步往岸邊走,怕極了宮澤看見他手中之物,一邊走一邊將手中的褻褲不停轉(zhuǎn)移角度和位置,避免對方看見。 宮澤望著他有意躲閃的身影,有些不是滋味。他昨晚想了一夜,覺得蕭岳已經(jīng)知道他和宮元青是同一人,可為何蕭岳不戳穿不詢問?現(xiàn)在還躲著自己? 就算蕭岳這是逼得他自己去承認,可是昨晚的挑釁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一切?難道一定要親口承認?一定要如此直白? 見水面之下隱隱浮現(xiàn)出一抹白色布料的影子,宮澤下意識認為那是對方用來搓澡的毛巾,于是一把搶了起來,態(tài)度強硬道:“我給你搓澡?!?/br> 蕭岳一驚,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反射性想搶回來。 搓你妹個澡?。∧鞘抢献拥囊C褲!不是搓澡浴巾! 宮澤這才意識到手中布料的手感不像是搓澡巾,低頭定睛一打量,發(fā)現(xiàn)是某部位的貼身衣物…… 兩人在水中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蕭岳羞憤欲死,整張臉都通紅一片,連耳垂都鮮艷得像要滴血一般。 啊啊阿啊啊,這么羞人的事情被人知道啦!知道啦!知道啦! 蕭岳抬起手掌,捂住發(fā)紅的臉蛋,身體漸漸沉入水面之下,不想見人…… 宮澤的腦海里,一個個鮮紅大字的問題像彈幕一般滾動著,占據(jù)了他的所有關注點。 為什么蕭岳一大清早要洗褻褲?為什么蕭岳一大清早躲起來洗冷水澡?為什么蕭岳知道自己身份卻不戳穿不質(zhì)問?沒有大吵大鬧是不是說明對方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 宮澤毫不客氣地將欲要沉入水下的蕭岳一把提了起來,對上那張青澀之中帶著委屈的臉蛋,一顆心都被揪了起來。他清晰地感受到手中傳來的溫暖,更貼實地撫摸到對方微微顫抖的身體,頓時一股燥熱從身體的深處涌出,直沖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