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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富富,你缺腿件掛飾嗎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宮元青白天把人當(dāng)主子一樣伺候,晚上就開始露出禽獸的尾巴,亢奮地一手抬起蕭岳的雙腿,一手扶著那充滿韌性的腰肢,反復(fù)沖撞。強烈的進犯把蕭岳都撞懵了,身體來回晃動,下腹和脊椎像有電流竄出,撩撥著周身每一寸皮膚,在對方的動作中難以自持地痙攣喘息,舒服得哼哼叫。

    再一次深切感受自家愛人那勇猛精進的技術(shù),蕭岳腦子昏沉猶如漿糊,源源不斷的快意從脊椎傳來,久違的酣暢淋漓讓他激動興奮得渾身顫抖。

    蕭岳原以為自己會吃不消,然而這身體特么不知什么構(gòu)造,能恰到好處地吞掉對方尺寸驚人的玩意兒就算了,還會自動分泌粘液方便進出,這特么就不合理了。更糟糕的是,每次宮元青深深埋在體內(nèi)的那玩意噴發(fā)時,蕭岳就感覺身體深處有一張如同黑洞的嘴將對方射出的子彈給完完全全吞沒,一滴不剩!接著就是下腹飽飽漲漲的,身體舒服得不可控制地顫抖,更加渴求了。

    宮元青那玩意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尺寸驚人堅硬如鐵的不倒槍,那力度那頻率正如發(fā)電機的馬達,啪啪啪啪啪的連續(xù)性聽得人頭腦發(fā)熱,身體guntang。

    兩日的緊密糾纏和放縱自我,被變著姿勢折騰的蕭岳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四肢一點酸軟之類的異樣都不存在,唯有盡情過后的懶洋洋,就像吃飽了撐著,不想動彈。

    一大早又被抱起腿站著壓在衣柜門上來一發(fā)的蕭岳嚴重懷疑人生,不知該感慨自己天賦異稟還是感慨對方器大活好,兩人混在一起,特么就是要死在床上的節(jié)奏啊。

    清洗完畢,兩人換上干凈的衣裳后立即變回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臉色紅潤地出門趕往英特皇家學(xué)院。

    見蕭岳微張紅唇打呵欠,眼角泛起水意的勾人模樣,宮元青竟然又蠢蠢欲動了,回想早上自己那一發(fā),說不定東西還在對方體內(nèi)沒吸收完,目光就變得極其yin邪。

    蕭岳被宮元青這火箭炮的節(jié)奏嚇蒙了,馬上拉開距離,眼神警告對方別亂來,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課室。就算自己身體受得了,可這次數(shù)這頻率也太特么嚇人了。

    身后的宮元青目光如同實質(zhì),緊緊盯著蕭岳走路是微微擺動的臀部,只覺喉嚨發(fā)干。

    長假過后,大家第一節(jié)課都有些心不在焉。

    李飛宇忍不住一次次側(cè)頭看向身邊的蕭岳,只覺今天的蕭岳格外迷人性感,身上透著一股說不清的誘人氣息,讓他有些移不開目光。

    少年氣色紅潤,容光煥發(fā),像被什么滋潤了一番,原本就白皙如玉的臉上泛著一層瑩瑩水光,讓人想要伸出手指戳一戳,原本柔順的頭發(fā)今天竟然有些凌亂蓬松,讓人恨不能上前揉弄一番。長長的睫毛上沾著些許水跡,大概是打呵欠時不經(jīng)意間沾上的。

    蕭岳整個人懶洋洋的,李飛宇卻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故作擔(dān)憂地側(cè)身問道:“你怎么了?氣色挺好的,卻又沒什么精神的樣子?!?/br>
    因為靠得近的緣故,李飛宇無意間瞥到蕭岳脖頸與肩膀交接的地方有一小紅斑,正想伸手去摸摸就被蕭岳躲開。

    蕭岳將自己的衣襟拉近,遮住身下那些不堪入目的曖昧痕跡,淡淡道:“賴床慣了,不習(xí)慣這么早起?!?/br>
    李飛宇自從被打開新世界大門后,思想不再那么單純直白,帶著狐疑點點頭,不知想到什么,臉上忽然就紅了。

    蕭岳感覺下腹?jié)q漲的,胃部漲漲的,身體滿滿的,變換姿勢時布料摩挲到本就敏感的地方,兩條長腿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兩日的滋潤啊,這身體現(xiàn)在敏感得不行,被摩擦到的部位感覺一股強烈的電流竄起,游遍周身,拉扯著脆弱的理智,分不清是舒爽還是難受。

    蕭岳心里將宮元青這流氓罵了個遍,仗著自己九級,仗著自己力氣大,仗著自己身體素質(zhì)好,就不知檢點地猛烈進犯,哪還是那個溫柔體貼寵溺人的富富?活脫脫一個八百年沒開葷的惡鬼。

    蕭岳努力將體內(nèi)殘留的液體轉(zhuǎn)為靈力吸收入丹田,臉上氣色越發(fā)紅潤,神色卻陰沉了幾分。這種事情不能予取予求,否則一發(fā)不可收拾!

    一天課程結(jié)束后,宮澤屁顛屁顛就來迎接自家媳婦回宿舍,那精神煥發(fā)充滿朝氣的模樣,看得周遭學(xué)生驚疑不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明所以。

    蕭岳落落大方,理所當(dāng)然地接受對方的殷勤。兩人舉止親密地肩并肩走著,蕭岳時不時揶揄兩句,宮澤卻滿臉寵溺,就差臉上刻著‘你是我媳婦,你說什么都對’的字眼。

    這下子原本平息的流言蜚語又再四起,再加上歷練期間發(fā)生的意外——宮澤不顧性命危險,特地深入雪山尋人。能做出這樣的壯舉,又怎會沒有一絲心思?

    別人調(diào)侃地問起時,宮澤一臉樂呵呵的笑臉,蕭岳也沒有否認,于是流言變事實,這兩人被徹徹底底地落實為一對。

    雖然兩人表面上相處融洽,實際也相處融洽,然而宮澤卻快要憋出內(nèi)傷,明明蕭岳就住在隔壁,竟有種分居兩地的錯覺。沒法同床共枕,宮澤表示這生活枯燥乏味得跟一條咸魚沒有區(qū)別。

    十日來,宮澤忍而不發(fā),夜夜美夢,白日夢破碎,親近的欲望猶如洪水猛獸鋪天蓋地地涌來將他完全淹沒,差點沒把持住直接強勢地將蕭岳拖進自己宿舍,壓在床上醬醬又晾晾。然而幻想歸幻想,蕭岳不愿意的話,宮澤也只能有色心沒色膽。

    又是夜晚降臨,宮澤如往常一般循例問道:“岳岳,夜漫漫很是孤寂,你真的不需要我陪床嗎?”

    蕭岳相當(dāng)直接而不留情面地回道:“富富別擔(dān)心,反正你就在隔壁,我一點都不孤寂。”

    精神烙印傳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隔著一道厚實的墻壁蕭岳都能感覺對方身上的哀怨,這幾天看得著吃不著的滋味,必定不好受,他卻沒有輕易退讓。這家伙的持久力太驚人,蕭岳最怕被折騰得一夜不眠,次日還要去上課,到時候不好受的就變成自己了。

    宮澤恬不知恥地裝可憐道:“可是我會孤寂啊,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滋味太難熬了?!?/br>
    蕭岳油鹽不進,“不是還有右手五兄弟伺候你嗎?早點睡,適度放縱自己就好,別太過了,小心養(yǎng)腎?!?/br>
    宮澤當(dāng)即倒地身亡,連繼續(xù)爭取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隔斷了聯(lián)系。

    次日一早,宮澤一臉菜色,蕭岳還沒開口道早安,對方就幽幽開口道:“還有四天?!?/br>
    蕭岳疑惑蹙眉,不明所以道:“什么四天?”

    宮澤繼續(xù)用那幽幽的目光看向蕭岳,看得對方渾身雞皮疙瘩豎起來才繼續(xù)開口,“還有四天就放假回家了?!?/br>
    蕭岳一下子就明白對方這話中的暗示,頓時覺得好玩,高高挑起眉頭,“你這樣子,我還以為進入發(fā)情期的人是你呢?!?/br>
    宮澤對于蕭岳的揶揄不以為然,還委委屈屈地點頭,嗯了一聲。

    蕭岳被他這可憐小媳婦的模樣雷到了,不敢多看一眼,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和宮澤拉開一段距離,隱隱感覺有視線落在自己背后,主要集中在腰際以下的曲線上。

    回想不久前兩天兩夜的瘋狂,蕭岳雙腿不可控制地微微顫抖,某個部位竟然羞恥地有了細微反應(yīng),更是腳下生風(fēng),飛快離去。

    所謂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宮澤現(xiàn)在越是壓抑自我,等放假只會爆發(fā)得越發(fā)厲害,可現(xiàn)在讓對方亂來已不合實際,蕭岳懷揣著復(fù)雜的心情眼看著假期越來越近,心里緊張的同時竟然暗藏著微微期待……

    假期的前一天,宮澤中午便消失不見了,徒留一句不見不散給蕭岳,嚇得蕭岳下午的課程一直走神,一時想這人會怎么折騰自己?又會用什么奇怪的高難度體位?自己要不要先服個軟?還是說態(tài)度要強硬動作要帥氣地拒絕對方?

    在這樣的糾結(jié)中,課程竟然不知不覺地結(jié)束了,所有低年級生如同放風(fēng)的小鳥一只只蹦蹦跳跳地離開,蕭岳卻如同烏龜般慢慢挪動,直到走出校門時,學(xué)校幾乎空蕩蕩,來往人影寥落。

    蕭岳沒有像以往那樣直奔宮家大院,而是繞路慢悠悠地走著,絲毫沒有趕著回家的意思,在鬧市里閑庭信步,左看看右摸摸。

    直到精神烙印傳來叫魂般的呼喚,蕭岳不得不回應(yīng)自己會盡快回家,然而腳下動作依舊和蝸牛那樣慢慢挪動,毫無加快的意味。

    蕭岳心底暗暗嘆息,罵自己的舉止太慫包,這才鼓足勇氣不情不愿地挪回家。

    耳邊傳來微弱的打斗聲,蕭岳抖了抖耳尖,側(cè)頭看向遠處,沒有發(fā)現(xiàn)人影,聲音應(yīng)該來自小道盡頭的轉(zhuǎn)角后方。

    蕭岳正猶豫是直接離開還是過去湊熱鬧,結(jié)果打斗的聲響越來越近,小道盡頭的轉(zhuǎn)角處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為首之人正踉蹌著腳步向蕭岳的方向逃跑還大聲地發(fā)出求救聲。

    “救我!救救我!”

    蕭岳微微瞇起眼睛,認出這人的身份,正是帝國的三殿下,轉(zhuǎn)身就走。

    對于這么一個天天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蕭岳唯恐天下不亂,恨不得多來幾個人將這混跡花叢的人渣教訓(xùn)得不能人道。

    三殿下面如土色,絕望從心頭涌起,這些追殺的人下定決心要讓他看不見明天的太陽,身邊的幾個護衛(wèi)已經(jīng)被解決,尸首分離。最后一個護衛(wèi)給他斷路,結(jié)果他還是被刺客追上……

    三殿下跑的太極,被凹凸不平的路面給絆倒,身后刀光劍影,破風(fēng)聲響起,他視死如歸地抱頭大喊大叫。

    原本轉(zhuǎn)身離開的蕭岳下一瞬就趕到三殿下身前,將面前的刺客一個接一個撂倒,嗅聞到他們身上的血氣和殺意,蕭岳臉上的表情變得慎重了幾分,招式利落霸道,刺客們毫無還手之力。

    這幾位刺客在蕭岳面前就跟螞蟻沒兩樣,只是蕭岳沒有殺意,能撂倒就撂倒,讓他們失去還手之力。刺客們顯然自知蕭岳實力不俗,他們必然不是對手,便循著機會遁走。

    蕭岳沒有上前追逐,而那幾位被他控制住的刺客干脆地咬碎藏在牙縫中的毒藥,壯烈地犧牲了。

    蕭岳愣神片刻,被刺客的舉動給震驚到了。不遠處傳來繁雜的腳步聲,應(yīng)該是官兵聞訊趕來,蕭岳立即回過神,趁著人群到來之前便轉(zhuǎn)身離開。

    三殿下保住了性命,又驚又喜,被蕭岳的修長身姿和驚艷的相貌深深震撼到了,縮在角落里盯著蕭岳看。

    見蕭岳要離開,三殿下急忙忙道:“你……請留步!我是帝國的三殿下,你救了我,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

    蕭岳側(cè)頭看了看角落中這個實力明明五級,卻在追殺過程中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慫包,對比之下,頓時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慫!當(dāng)即囂張得不可一世道:“自己留著吧?!?/br>
    這樣狷酷狂霸的蕭岳在三殿下眼里卻如同天神下凡,不屑凡間一切金錢和利益誘惑,禁欲的神色反而更加促使三殿下想要上前一親芳澤。

    在外面風(fēng)光,回到家就憂愁的蕭岳四處打量,發(fā)現(xiàn)宮家大院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到原來的模樣,目之所及昏暗一片,沒有一個院子亮燈。

    宮元青也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蕭岳壓根不敢出聲驚擾對方,就怕這人直接化身禽獸在院子里就來一發(fā)。

    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氣,蕭岳鼓足勇氣才輕手輕腳地挪回臥室,探頭看了看昏暗無光的室內(nèi),隱隱約約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床邊上,原本鼓起來的勇氣一下子就xiele大半,眼睛忽閃忽閃地細細打量宮元青的臉色,小聲道:“……富富,我回來了。”

    宮元青帶著面具,從床上站了起來,淡淡地嗯了一聲,拿出照明用的夜明珠,走到臥室的桌椅旁,揮手便將桌面擺滿,全都是蕭岳喜歡的菜肴,才緩緩開口道:“陪我吃飯吧?!?/br>
    蕭岳無法分辨對方的神色,原以為對方多少會問問自己去哪了,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結(jié)果對方卻這般舉動,愧疚的內(nèi)心更加難安了。

    蕭岳乖乖地坐下,將自己見義勇為的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抬頭用余光偷偷打量身邊人的神色,然而還是沒看出個端倪。

    宮元青放下手中碗筷,抬手揉揉蕭岳的腦袋,愧疚道:“是我做的不好,把你嚇到了。你不愿意,我又豈會強迫你?所以以后別再外面晃悠了,我擔(dān)心?!?/br>
    蕭岳一下子被戳破了心思,慌亂搖頭,抓著對方的手掌更加愧疚道:“不不不,是我不好。以后有事應(yīng)該說出來,而不是憋在心里或者逃避?!?/br>
    宮元青的眼眸閃爍了一下,立即恢復(fù)從前的粘人勁,抱著蕭岳又磨又蹭,恬不知恥地要求今晚早點睡。蕭岳瞬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欺騙了,這人為了性福居然連面子都不要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回,裝起可憐的純熟演技拿奧斯卡都沒問題。

    蕭岳心想自己也是很舒服很享受的,最終抱著壯烈犧牲的念頭踏上床。

    一天兩夜以后。

    蕭岳深深嘆息,卷著被子不想動彈,被喂得太飽,連根手指頭都懶得抖一下。感覺到股間的熱度和硬度,以及那不可忽視的粘稠感,蕭岳狠狠一閉眼,嘗試將身體往外挪,結(jié)果不可預(yù)料地被深深頂撞了一下。

    深切感受到體內(nèi)的東西脹大變硬,蕭岳下意識地咬緊牙關(guān),卻又在下一刻露出一絲示弱的呻吟,喘息道:“你個禽獸?!?/br>
    又一記猛烈的撞擊深入身體,陽剛之物完全恢復(fù)它原有的粗硬,頻率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像是恨不能進的更深磨得更熱。蕭岳身體軟成棉花,兩條白皙的長腿被大大分開,感受著體內(nèi)進進出出的巨物帶給自己巔峰般的狂亂。

    蕭岳腦海一片混亂,除了快慰,就只剩舒爽,哪還記得之前說的要節(jié)制?完全是要多深入就多深入,要多劇烈就多劇烈,要怎么解鎖就怎么解鎖。

    兩人坦誠相待了兩天三夜,再度踏出宮家大院時,蕭岳感覺腦子還在晃。

    然而身體一如第一次,被喂得飽飽的,下面完全沒有過度使用的不適,皮膚都潤得要出水,像被純凈的靈力沖刷了一遍又一遍,蕭岳都沒辦法直視自己這身體了。

    一見蕭岳情緒低落的模樣,宮澤青就心中愧疚,心道自己又沒把持住把人給欺負成這樣了,看來又要被禁欲半月,想想就憂傷,可回憶這兩天三夜又覺得異常滿足。

    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宮澤嘗試辯解道:“我不是故意的,一時沒忍住……”

    蕭岳側(cè)頭面無表情地斜了他一眼,“一個時辰?!?/br>
    宮澤對于蕭岳冒出來的這句話完全不明所以,“什么一個時辰?”

    蕭岳抬頭看向前方,只覺漫漫長路,灰蒙蒙一片,太憂傷,酸著鼻子退讓道:“以后每天不超過一個時辰?!?/br>
    宮澤聞言愣怔了片刻,然后臉上浮現(xiàn)狂喜,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yīng),“那我今晚給你侍寢?!?/br>
    蕭岳渾身一抖,又不能收回自己的話,只能惡狠狠瞪了宮澤一眼,摸摸扁平的肚子,示弱道:“這兩天就免了,吃得有點飽。”

    兩人突然沉默,耳垂都不可抑制的泛紅。

    每天一個時辰,這若是換成正常人類,估計早就精盡人亡了。然而經(jīng)過蕭岳深思熟慮,這種安排能合理見面羞羞總時間。試想兩天三夜怎么也有三十個時辰,每半月來一次,若換成限定每天一個時辰,半月也就十五個時辰,能有效將羞羞的時間減少一半!

    宮澤要是知道蕭岳這么“精于計算”,估計要氣得吐血!

    他還以為對方也喜歡每天和自己親熱呢。

    第103章 完

    蕭岳絲毫沒有身體被掏空的腎痛,雙腿有力邁開走路向英特皇家學(xué)院前進,宮澤一直跟隨在他的身后,唇角總是不可抑制地翹起,滿臉幸福洋溢。

    直到走進校門口,蕭岳才被停住腳步,確切地說,他是被結(jié)界阻攔在外,無法進去。

    宮澤蹙起眉頭走近,“你的信息卡呢?沒帶在身上嗎?”

    蕭岳摸了摸衣衫,又伸手到右耳垂的耳釘上一番摸索,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我一般放在耳釘空間里。”

    校門的守衛(wèi)中年大叔,他也認得宮澤和蕭岳,畢竟實力擺在那里,以后必能成為世界之巔的人物,哪怕不故意討好,也不會得罪。他主動上前解圍道:“可以進學(xué)校再辦理,只是有些麻煩。有這卡就能出入結(jié)界,所以才必須要珍重。一般人都需要通知學(xué)校老師接進去,不過我認得你,這次就免了,趕緊進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