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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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因?yàn)槭а^多,臉色慘白。他一只手捂在腰間,鮮血從指縫只流出來,很快就染紅了一片地,看起來十分地血腥。 “顧墨痕!”她蹙著眉,伸手拉了拉顧墨痕的胳膊。 不說霍蕭然曾經(jīng)幫過她,就算是個陌生人,他們也不應(yīng)該見死不救的。 顧墨痕無奈,彎腰將拉起霍蕭然,將他扶到了后排的座位上,找了一條毛巾遞給他捂?zhèn)凇?/br> “上車!”顧墨痕對著伊伊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坐進(jìn)了駕駛座。 霍蕭然受的是搶傷,說不定后面就會有人追上來,此地確實(shí)不宜久留。 見伊伊上了車,顧墨痕說了一聲拉好,轟著油門,開著車快速地離開。 “送你去就近的醫(yī)院嗎?”顧墨痕沉聲問道。 “不了?!被羰捜煌吹妙~頭冒著冷汗,“會c市!” 車子一路飆回c市,顧墨痕將霍蕭然送到他指定的地方,見有人來接應(yīng)他,也沒說什么,帶著伊伊開車離開。 霍蕭然安全下車后,伊伊才松了口氣,轉(zhuǎn)頭問顧墨痕,“你說這是仇殺嗎?” “嗯,很有可能。”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對她笑道,“我今天居然救了情敵?!?/br> “你說霍蕭然做的也是正規(guī)生意啊,怎么會有人追殺?”伊伊很不解。 顧墨痕不置可否。 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特別嚴(yán)肅地對著伊伊說道:“你以后離他遠(yuǎn)點(diǎn),也離他兒子遠(yuǎn)點(diǎn)。” 那天從機(jī)場回來之后,顧墨痕就聽伊伊一直在他耳邊說霍蕭然的兒子,似乎很喜歡的樣子。 “霍若卿小朋友真的挺可愛的,跟顏顏還是同學(xué)?!毕胫『⒆榆涇浀囊粓F(tuán),她嘴角的笑容都溫柔了。 “你很喜歡他?”顧墨痕挑眉問道。他還沒忘記之前著女人和霍蕭然出去單獨(dú)吃飯,霍蕭然問她愿不愿意給霍若卿當(dāng)mama的事情,心里一陣不爽。 “你吃醋嗎?”伊伊側(cè)過頭笑道,“可是,我最喜歡你了?!?/br> 他開著車,她只能看到他的側(cè)臉,格外的好看。她想她再也不會喜歡一個人有喜歡他那么多。 只是,在不久的將來,這句話就完全不成立了。 顧墨痕是不會承認(rèn),他在吃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的醋。卻因?yàn)樗詈竽蔷湓?,勾起了一抹很好看的笑容?/br> …… 一回到家里,霍蕭然就再也堅(jiān)持不住了,整個人往后一倒。 助理眼疾手快地將霍蕭然扶住,對著早已經(jīng)候在里面的私人醫(yī)生道:“快點(diǎn)過來,老板失血過多暈倒了?!?/br> 一陣手忙腳亂的搶救,霍蕭然腰部中的子彈被取出包扎好,躺在床上輸血。 醫(yī)生很快就走了,助理一直坐在房間等霍蕭然醒來。 霍蕭然昏迷的時間不長,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眸子里面都是寒光。 見霍蕭然醒過來,助理走到床邊,問道:“老板,發(fā)生什么事了?” 霍蕭然看清面前的熟人,才收回那懾人的眼神。 今天司機(jī)突然請假,他有事出門就自己開車,沒想到出門沒多久就被人跟蹤。原本打算加速將那群人甩開,沒想到他們窮追不舍。他在后視鏡中明顯看到了對方掏出了槍,不敢硬碰硬,只能逗著圈子在人群集中多的地方,那些人也不敢隨便貿(mào)然地動手。 沒想到對方存了心要置他于死地,根本就不顧及是否在鬧市區(qū),超車到他旁邊,裝了消音器的槍就瞄準(zhǔn)了駕駛座上的他。 霍蕭然一直被那群人追趕至c市旁邊的郊區(qū),最后沒有辦法只能棄車逃進(jìn)了上山,很不幸地腰部中了一槍。 如果不是遇到了顧墨痕和伊伊,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來。 想讓他死的人,這個世界上大約就那么一個! 霍蕭然眼神一凜,眼神再不復(fù)平日的溫柔細(xì)膩。 果然是斬草不出跟,春風(fēng)吹又生。 電話突然想起,助理將沾了血跡的手機(jī)遞給霍蕭然。 看著上面陌生的電話號碼,霍蕭然皺著眉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十分得意的聲音,“我家大侄子就是福大命大,這么多人都沒把你弄死!” “托小叔叔的福!”霍蕭然語氣云淡風(fēng)輕的,“活的好好的!” “你得意不了多久了!”那邊惡狠狠地放著狠話,黑著臉將電話掛斷! 霍蕭然將手機(jī)放下,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說的那么輕松。 手指在手機(jī)上面滑動,點(diǎn)看一個電話號碼,毫無遲疑地?fù)芰诉^去。 “還記得當(dāng)年你們老大答應(yīng)我的事嗎?現(xiàn)在就是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霍蕭然沉聲說道,“上次讓霍夜逃了,這次我要他的命!錢照付!” 電話那邊似乎遲疑了一下,似乎想到多年前的任務(wù)留了活口的事情,停頓了片刻之后說道,“我給上面的人請示一下。” 很顯然,這次死里逃生讓霍蕭然感到了威脅,成大事者,大多都是心狠手辣的,他也不例外! 他的人生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的謀殺未遂,他自然也不是遇到這種事還不作為的人。 于是,霍蕭然掛完電話等那邊的消息。 周玨在接到下面的電話時,正在別墅的院子里面陪懷孕八個月的老婆散步,據(jù)說生產(chǎn)前多鍛煉生孩子的時候可以更輕松一點(diǎn),于是他每天固定這個時候都雷打不動地陪老婆散步。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這個時候不要給我打電話嗎?”周玨的語氣不好。 “對不起,老大?!毙〉苤来驍_了大哥陪大嫂散步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只是,老大,當(dāng)年我們失手的那一票,但是答應(yīng)雇主一個承諾的?!?/br> “所以,現(xiàn)在找上門來了?”周玨蹙眉道。 在道上混的人,大多中承諾,一言九鼎,不然周家也不會在c市這么多年屹立不倒。 “嗯,對方給了個目標(biāo)的電話,已經(jīng)派人最終到了,雇主讓我們殺的人就是夜魅。” 周玨聽完那邊的話,微微皺眉,上次夜魅動了顧墨痕和安陌離嫁禍給他不說,就是最近也搶了他不少地盤! “夜魅為人狡猾,你們做事小心,確保萬無一失?!敝塬k說道就掛了電話。 “有事嗎?”榮容扶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問道,“有事你就去忙吧!讓meimei回來陪我?!?/br> “嗯,我給素素打個電話?!?/br> 電話響起的時候,在安陌離藝苑的高級公寓里。 浴室里,水霧繚繞。 周素正騎在安陌離的身上,而身下的安陌離,不著寸縷,臉上表情極為隱忍…… 咬牙切齒道:“他媽的,給你壓斷了!” ☆、第116章 我不能劇烈運(yùn)動 因?yàn)檐嚨?,安陌離頭部受了傷,兩只手也不同程度地骨折。在醫(yī)院地時候,別說洗澡,連解決三急都需要周素幫忙。 所以,在醫(yī)院地時候,他只能奴役周素簡單地替他清理身體。 回家這幾天,右手明顯好多了,安陌離終于可以安心地洗個澡了。 沒想到…… 沒想到居然失蹄在浴室滑到了,弄出地動靜有點(diǎn)大。 周素在外面聽到里面地響動,想都沒想過推開門會看到什么長針眼地東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推門進(jìn)來,一腳踩到地板上的水,腳下一滑,整個人朝著地上得安陌離撲過去。 安陌離發(fā)出好大一聲悶哼。 浴室里,水霧繚繞。 周素正騎在安陌離的身上,而身下的安陌離,不著寸縷,臉上表情極為隱忍…… 咬牙切齒道:“他媽的,給你壓斷了!” 周素坐在他身上,明顯地表情慌亂手足無措,想要撐著手蔥他身上爬起來,奈何浴室的地板上被安陌離弄得到處都是滑膩膩的泡沫。周素掙扎了幾下,不僅沒有順利的從他身上離開,反而只能用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穩(wěn)住自己。 “啊……不好意思,我馬上起來?!敝芩乜粗材半x滿是痛意的臉龐,一邊說一邊睜著從他身上起來。 這三兩下的掙扎,身上單薄地雪紡衣服早已經(jīng)在水汽氤氳地浴室里濕透了,將玲瓏有致得身材勾勒得若隱若現(xiàn),暴露出了內(nèi)衣可愛地粉色。 安陌離就這么毫不避嫌得盯著在他身上動來動去得女人,整張臉緊繃得厲害,還沒來得及生出什么邪惡的念頭,手上傳來的痛意讓安陌離整張俊臉都扭曲了。 “你還要在我身上壓多久?”安陌離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 地上全是泡沫,周素苦著一張小臉,表情無辜極了,“我起不來!” 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安陌離忍著劇痛扯過盥洗臺上的剛剛脫下的衣服,扔在地上防滑,示意周素從他身上離開。 周素爬起來,原本打算跟安陌離道歉來著,沒想到一低頭就看見了辣眼睛的東西,肆無忌憚毫無掩飾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臉頰徒然升溫,染上了兩團(tuán)可疑的紅暈。 “看著還滿意?” 安陌離的聲音徒然在空曠的浴室里面想起,似乎還有點(diǎn)回音,顯得無比的陰沉。 周素頓時回過神來,小臉通紅,本來想別過眼睛的,但是眼神不受控制的往那里瞟。 這下看得更清楚了,臉色也更加的泛紅,這尺寸……怪不得,上次那么痛。 看著面前明顯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的女人,臉色已經(jīng)黑成鍋底了,深深的呼吸兩口氣,咬牙切齒道:“還不扶我起來!” “哦哦……”周素急忙應(yīng)道,這次聰明了,轉(zhuǎn)身拿著噴頭將地上的泡沫沖干凈,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安陌離,將他扶起來。 安陌離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上天派來克他的,他那只快好得右手已經(jīng)痛得沒有知覺了。 周素小心翼翼的將安陌離扶到外面的大床上,看著他那只垂在身側(cè)的右手,頓時才知道他剛才說的壓斷了,是指的這只手! 想到安陌離變態(tài)的折磨人的手段,周素站在他面前,認(rèn)真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有事沒事在浴室里面鬼哭狼嚎的,我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我這也是擔(dān)心你,你不能報復(fù)我。” 聽這話的意思還怪他了?安陌離只覺得太陽xue一直突突的跳個不停。要不是右手抬不起來,真想分分鐘過去掐死她。 而且,誰他媽要她道歉,他現(xiàn)在只想在她身上泄火! 安陌離狠狠地瞪了一眼周素,試著抬了抬自己的右手! 麻痹!安陌離忍不住爆粗口,果然一點(diǎn)都抬不起來。 忍著想把她掐死的沖動,安陌離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真的還沒有一個女人能把他氣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