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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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澤宴挺了挺胸,頗為驕傲,“晚晚懷的的兒子,昨天產(chǎn)檢的時候,林深告訴我的?!?/br> 顧墨痕挑眉,驚訝道:“蘇向晚肚子懷的是你兒子?她昨天不是才拒絕了你第250次求婚嗎?” 麻痹! 明澤宴頓時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他從b市回來之后,就一直鞍前馬后的伺候,不停地道歉祈求原來。 蘇向晚一直都不為所動,一直到有天見了紅,明澤宴嚇得不輕,火速將她送去了醫(yī)院。好在林深極為上道,用一大堆醫(yī)學(xué)的術(shù)語忽悠蘇向晚,說什么動胎氣大約是孩子早晚沒見著父親沒有安全感。 蘇向晚信了,妥協(xié)的讓明澤宴住進(jìn)了她的公寓。 但是革命尚未成功,他一直都睡在客房,每天學(xué)著做孕婦的營養(yǎng)早餐,早中午三次陪蘇向晚散步,晚上會給她按摩小腿。 照顧的簡直無微不至,而且一逮著機會就懺悔表白求婚。昨天產(chǎn)檢給孩子做四維彩超的時候,看到那一團(tuán)臉形狀都分不清楚的兒子,明澤宴竟然感動到紅了眼眶,一激動又跪著求婚。 第250次被拒絕,一個十分讓人尷尬的數(shù)字。 現(xiàn)在顧墨痕簡直就是在他傷口上撒鹽,明澤宴郁卒。 墨流風(fēng)看著明澤宴那慫樣,癟了癟嘴,他真的從沒見像他四哥這么慫的男人。還是他二哥牛啊,五年前就扯了證,還平白無故蹦出來一個孩子,簡直就是人生的贏家。 可是,顧墨痕跟他大伯關(guān)系不好,一直都不承認(rèn)他們的父子關(guān)系。 想他大伯在外面那么威風(fēng)說一不二的人,連來c市看孫子的勇氣都沒有。 墨流風(fēng)難得憂郁地嘆了口氣,死皮賴臉地纏著顧墨痕要去看大侄子。 顧墨痕自然不會讓墨流風(fēng)這種幼稚的二貨去家里,嚇到岳父岳母就不好了。 于是,顧墨痕給伊伊打了電話,讓她待著顏顏和看遠(yuǎn)出來吃放。 之后,他們就從酒吧轉(zhuǎn)戰(zhàn)去了皇朝的飯店。 等伊伊帶著孩子來到飯店的時候,包廂里面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 安陌離、墨流風(fēng)、明澤宴一溜的坐著,就連懷孕的蘇向晚都在場。 顧墨痕攬著伊伊的肩膀,介紹到:“伊伊,以后見著了都叫嫂子,這是我兒子顧看云,我女兒顏顏。” 看云被伊伊牽著站在一邊,抬眼看了一眼顧墨痕,以及被他抱著的顏顏。 他表示不開心,爸爸怎么能亂介紹呢! “看云顏顏叫叔叔阿姨?!?/br> 在場的人伊伊都見過,顧墨痕就招呼孩子喊人,然后伺候著他們坐在座位上。 墨流風(fēng)死皮賴臉地擠到顏顏和看云中間坐好,一會兒揉著看云的腦袋,一會兒掐掐他的臉蛋。 “哈哈,我還以為二哥生的兒子跟其他人生的不一樣呢,我剛剛看了看也沒多長一個眼睛鼻子神馬的,這不科學(xué)?。 蹦黠L(fēng)疑惑地將視線轉(zhuǎn)向蘇向晚,“二嫂,你懷這小子的時候有沒有跟懷哪吒一樣,懷了兩三年?!?/br> 在場的人,滿頭的黑線。 伊伊更是郁卒,她知道墨流風(fēng)臉盲,但是她是有多普通,墨流風(fēng)始終都記不清她的長相。 蘇向晚嘴角抽了抽,和伊伊交換了一個無語的表情。 小朋友良好的教養(yǎng),讓看云皺著小眉頭忍受著墨流風(fēng)的蹂躪,臉上的表情很嫌棄,朝著顧墨痕看去。 那眼神仿佛在說,爸爸,為什么你都是些奇怪的朋友? 明澤宴直接不滿地踹了墨流風(fēng)一腳,“這是你四嫂,二嫂在那邊!” 墨流風(fēng)摸著腦袋,一臉懵逼,“是嗎,我怎么覺得都長得一樣?!?/br> “哎呀,年紀(jì)輕輕地眼神就不好,這老了可怎么辦才好!”顏顏嫌棄的看著墨流風(fēng),很直接地鄙視。 墨流風(fēng)這才把視線放到了顏顏的身上,“你說誰眼神不好呢?凡夫俗子的臉,我一向記不住?!?/br> 話音一落,墨流風(fēng)受到了四道凌厲的視線,頓時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安大哥,中央空調(diào)是不是壞了,溫度有點低?!?/br> 安陌離眼角抽了抽,誠懇的建議道:“有病就去治,林安醫(yī)院我有股份,可以給你打個八折?!?/br> “嚶嚶嚶……”墨流風(fēng)郁卒,“你們都欺負(fù)我!” “幼稚鬼!”顏顏癟嘴道,“白瞎了那張那么帥的臉?!?/br> “你這小丫頭會不會說話?”墨流風(fēng)側(cè)身面向顏顏,視線仔仔細(xì)細(xì)地落在她臉上。 顏顏小jiejie被墨流風(fēng)盯著看了老半天,一點都不怯場,繼續(xù)吐槽道,“你這么看著我,對我拋媚眼,我也不會喜歡你的,你太幼稚了不是我的菜!” 被這么直白的嫌棄,墨流風(fēng)難得沒有嗆回去,對著明澤宴道,“你覺不覺得這丫頭有點眼熟???我怎么覺得在哪里見過呢?” 墨流風(fēng)這臉盲都覺得眼熟,明澤宴來了幾分趣味,看了幾眼顏顏,也覺得有幾分熟悉感。 “我也覺得有幾分眼熟,一時想不起來跟誰長得像!” “你們搭上的方法真老土!”顏顏癟了癟嘴。 被一個四歲多的小丫頭嫌棄,兩個大男人意識啞口無言。 “上菜吧?!鳖櫮鄣?。 吃飯期間,墨流風(fēng)一直都在回想顏顏到底長得像誰,只是隱約覺得要想起來,馬上又沒有了思路。 吃到一半的時候,飯店的經(jīng)理突然推開門,不安地看了包房一眼。 “怎么回事?”安陌離蹙眉問道。 “安總,外面有人鬧事,說是你孩子的媽……” ☆、第136章 爆你的果照! 吃飯到一半的時候,飯店的經(jīng)理突然推開門,眼睛不安地在包房巡視一圈。 “怎么回事?”安陌離皺眉問道。 “安總,外面有人鬧事,說是你孩子的媽……” 飯店經(jīng)理話音一落,飯桌上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落到了安陌離的臉上,疑惑的、玩味的、看好戲的,應(yīng)有盡有。 安陌離看著那經(jīng)理的眼神一冷,嚇得后者趕緊低下頭,別過和他對視的眼睛。 “安總,外面有個女孩子來我們飯店打包,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先生,那先生見她長得漂亮,在語言上調(diào)戲了她幾句。那位小姐一時生氣,用腳踢了……踢了那位先生的關(guān)鍵部位,然后被人攔下來了,要帶她走……” 經(jīng)理抬頭瞥了一眼安陌離,見他面無表情,松了口氣繼續(xù)道:“我們皇朝當(dāng)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服務(wù)人員上前勸說,可是那位先生就說踢他的那位小姐是他老婆。于是,這小兩口吵架,我們也不好去太過干涉。但是,那位小姐卻說是您孩子的媽……” 所以,現(xiàn)在還在外面僵持不下呢。 經(jīng)理擦了把汗,掃了一眼安陌離,見他面無表情地坐在位置上,臉上的表情淡淡的。 “安總,您要不要出去看看……”經(jīng)理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安陌離嗤笑了一聲,他媽的他多久沒碰過女人了啊,怎么可能有種留在外面。 “王經(jīng)理,這樣的事情你都敢進(jìn)來問我,是不想干了嗎?”安陌離冷聲道。 “安總,我錯了。我這就出去?!蓖踅?jīng)理點頭哈腰地道歉,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關(guān)上門,出了包廂。 “安大哥,你去看看唄,說不定真是你孩子的媽……”墨流風(fēng)慫恿道,“不然,整個就只有二哥有兒子一樣,讓他嘚瑟。” “我不可能有種留在外面!”安陌離淡淡道。 顧墨痕聽完勾了勾嘴角,瞥了安陌離一眼,“上次在酒吧被夜魅下藥的事情,你忘得倒是快……” 媽的!他居然忘了這回事! 上次醒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jīng)走了,別說什么摔避孕藥了,他只期盼不是個母夜叉就好! 安陌離臉色很不好,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 顧墨痕心里默默數(shù)了到了十,就看見安陌離“蹭”的從椅子上起來,快速地出了包廂。 飯店的大廳里。 男人和女人爭執(zhí)的聲音,在安靜的飯店里面異常的清晰。 安陌離順著聲音走過去。 幾個服務(wù)員正圍著在勸說,那男人明顯表現(xiàn)得很橫,很無賴,“我說你們皇朝的生意,現(xiàn)在都覆蓋到居委會了嗎?人兩口子吵架,你們也要管?” “誰跟你是兩口子了?”年輕女孩子的聲音傳來,“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就你這德性,我看著就倒胃口!” 安陌離突然頓住腳步! “那你有點姿色就敢說你是安總他孩子的媽,真是好笑!”男人反駁道,“女人,大白天的醒醒吧,別做那些不切實際的白日夢!我們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走酒店開個房,舒服了你就誰都忘了……” 說到后面語氣就猥瑣起來,周素聽得一怒,一巴掌扇到那男人猥瑣的臉上,“嘴巴放干凈點!” “臭婊子!你敢打我!” 那男人先是被踢了老二,見周素漂亮想渾水摸魚占點便宜,現(xiàn)在又把扇了一巴掌,男人徹底怒了,伸手就要一巴掌打回去。 周素一只手被他拉著,根本就躲不開,看著他揚起的手,閉了眼睛! 心里想著的是,好不容易她家嫂子要吃皇朝的水晶蝦仁兒,她抽了個空出來放風(fēng)。要是在趕不回去,他哥估計又得親自來抓人了。 等了好半天,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沒有落到臉上。 周素瞇著一只眼睛偷偷地打量。 一個修長挺拔的背影擋在她跟前,看上去有幾分熟悉,周素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剛才想占她便宜的男人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男人眉目扭曲地看著面前的安陌離,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陌離能親自替面前這個小女人出頭,不是他孩子的媽,那也跟他有一腿。 “安……安總……我錯了,我錯了……” “咔嚓”一聲,安陌離嫌棄地推開面前的男人,那男人后退幾步,彎著腰握著自己的手腕,嗷嗷地呼痛。 “還不趕緊滾……” 安陌離語氣很輕,聽不出任何喜怒,但是被他捏的手腕脫臼的男人,卻不寒而栗,從地上爬起來,快速地滾出了皇朝。 “以后若是再把這種人放進(jìn)來,全部收拾鋪蓋卷,滾蛋?!卑材半x瞇著眸子掃了一眼旁邊的服務(wù)員以及王經(jīng)理。 “知道了,安總?!蓖踅?jīng)理抹了一把汗,點頭哈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