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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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錯能改是好孩子?!痹瞥跬蝗惶鹗?,非常溫柔的撫摸著石頭的頭,嗯,頭發(fā)真柔順,有個這般大又這般美的孩子,也還是不錯的。 不過,她現(xiàn)在還有正事要辦,要如何處理面前的蕭石頭呢。 云初正想著,便見空氣中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小姐,你沒事,就太……好了?!鼻锾m和路十顯身,秋蘭當(dāng)先奔過來開口,只是看著云初現(xiàn)在的樣子,睜大了一雙眼睛,以至于最后兩個字都有些僵硬。 “娘,她們是誰???” 娘?秋蘭和路十幾乎在同一時間互相對視一眼,然后看向云初,求真相。 求什么真相。 云初很無奈的再次撫了撫額,這才對著秋蘭和暗十很無奈道,“撿的,路上撿的。” 路上撿的…… 秋蘭和路十頭頂上飛過一大堆黑線,這才多久,小姐就撿到了這般大個孩子。 他們在想,如果主子知道突然有這么大個孩子叫云初小姐娘,該是何等的驚訝。 “娘,我累了,可不可以讓他背我。”石頭一點(diǎn)都不矯情,指著路十道,用起云初的人來,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云初看著石頭,眉峰卻是微微一緊,雙手懷胸,“多大了,自己走?!?/br> “我可以讓她也當(dāng)我娘嗎?”石頭卻突然指著旁邊的秋蘭道。 云初點(diǎn)點(diǎn)頭,“如果你不想被那位帥帥的哥哥一掌拍死的話,可以試試。” 石頭吞了吞口水,看看路十,不作聲了。 “對了,方才可有發(fā)生異常?”云初見蕭石頭安靜了這才對著秋蘭和路十問道。 秋蘭自然知道云初說什么,稟道,“有路十相助,我們倒也算是全身而退,而且,那兩名守門之人,似乎是得到過什么指示,見你跳了窗戶后,與我們交手幾招便也沒了影兒?!?/br> 聞言,云初低頭思索一瞬,這才又道,“那安王和云花衣那屋里有動靜沒?” “回小姐,沒有,而且,我們著急著尋你,那兩名守門人一退下,便離開了酒樓?!?/br> 路十也道,“不過,我總覺得那兩名守門之人的武功路數(shù)有些奇怪。” “問你家主子啊,別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開這么大個酒樓,他難道不知道?!痹瞥鯎P(yáng)眉。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何時就有了這般大一個兒子?!鼻胺?,突然一道閑淡的聲音飄來,與此同時,一襲俊拔的身影走了過來。 路十當(dāng)即閃身,秋蘭退至一旁。 “娘,這個比我還帥的人是誰???”石頭突然看著前方突然出現(xiàn)的人興奮的拉著云初的衣角。 云初看著石頭突然興奮的眼神,表示,替他默哀。 這個是高冷如雪的太子,太子啊。 “我如果讓他背我,可不可以呢?!笔^卻又自顧自道,“我喜歡好看的人背我?!?/br> 云初眉心聳聳,看著不過幾步已走至面前站定的景元桀,然后笑笑,然后,偏頭對著身旁的石頭笑瞇瞇道,“你可以問問?!?/br> “大美男,你可以背我嗎?”石頭還萌呆呆的問了。 大美男景元桀,看著石頭,面無表情,神態(tài)清閑,“我上次背過一個人……” “然后呢?”石頭好像真的很喜歡景元桀的模樣,上前一步,等著景元桀的回答。 景元桀卻下意識的退后一步,然后目光落在云初身上,“所以,她現(xiàn)在給我生了你這般大的一個兒子,我竟然不知道?” “啥?”一旁云初當(dāng)即看著景元桀,“嚓,分明是我背你好吧,你哪里有背過我?” “落崖三天三夜……”景元桀突然幽幽道。 云初當(dāng)即沒了聲兒,說實(shí)在說,那斷篇沒記憶的三天三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除了知道反正就是景元桀趁著那時傳了她內(nèi)力,也讓她醒來之后毫發(fā)無傷之外,其他,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下想來,那三日…… 他到底對她做了些什么。 還有,云初突然想到一個更可怕的事實(shí),那就是,之前在青樓,她發(fā)現(xiàn)了太子的…… 她現(xiàn)在是要跑吧。 這般想著,云初也這般做了,當(dāng)即松開石頭的手,甩腿便跑沒了影兒,反應(yīng)過來,而秋蘭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足尖一點(diǎn),緊隨其后。 石頭還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后,從云初跑走的方向,收回目光,然看愣愣的看著景元桀,“大美男,我是該叫你三……” “唰。”石頭后面的話未說出口,便被景元桀一道氣線給封住了xue道,當(dāng)下張了張口,沒了聲音。 “看好他。”只吩咐了這一句,景元桀這才看抬頭看著云初消失的地方,唇角一絲笑意輕蕩化開,一下好似天地光色浮動。 那身糟糕的大紅嫁衣,真不適合她。 云初一口氣跑了三條街,又停了下來,拍拍自己的頭,她這時是跑哪樣啊,她又不理虧,不就是發(fā)現(xiàn)他不行的大秘密嗎,她可是未來的太子妃,到時吃虧的也是她好吧。 哎呀,呸呸呸。 烏鴉嘴。 云初暗唾自己幾口,又想起自己此時慘不忍堵的造型,抬頭無語望蒼天,為什么每一次,看似勝算了了,結(jié)果都在景元桀面前敗北呢。 八字相克,對,一定八字相克。 “小姐,你怎么跑那么快?”這個時候,秋蘭了追了上來,站在云初身旁道。 “我不跑,等著太子公報私仇啊?!?/br> “公報私仇?”秋蘭不解,“太子不是那樣的人啊?!?/br> “哎,這個你不懂,別看你家太子高大上,實(shí)際小肚又雞腸?!痹捖?,還生怕秋蘭不信似的,又加重語氣,“真的?!?/br> 真的嗎?秋蘭眸光閃了閃,好像,太子也只在云初小姐眼里,有這樣的一面吧。 不過,秋蘭沒說,到底也是未識情事的少女,云初都沒想通透的,她自然更是疑惑了,疑惑,太子和云初小姐都很好,為什么每一次相處就不能好好的。 云初此是背對著秋蘭,當(dāng)然不知道秋蘭想什么,好半響,對著秋蘭揮揮手,“走吧,換身衣裳,帶你去游船。” “游船?” “喏?!痹瞥跹凵裢胺紧[市上一指,“安王和云花衣之前不是邀請我游船嗎,左右現(xiàn)在這般,去游游,未嘗不可。”其實(shí),云初沒說的是,之前從酒樓天字二號房出來那時,景知煦傳音入秘的三個字。 死人草。 這是眼下她正想知道的事,她派去死人谷查探的人,如今就算日夜兼程,應(yīng)當(dāng)也還未到地方,所以,她很確定,景王安知煦一定是知道什么。 秋蘭此時順著云初的目光看向遠(yuǎn)處,那里安王府的馬車正由護(hù)衛(wèi)擁族著緩緩朝前走著。 于是,約莫半柱香時間后,云初又換回了原來的女子衣裳。 不過,看著大紅嫁衣旁邊,脫下來的男裝,云初眉目卻深了深,她一換男裝竟就遭來追殺,先前,追他的黑衣人的話她是聽清楚的了的,照這意思,顯然那些黑衣人找她很久了,而且看其身形手法,倒極像是墨閻閣的人。 看來,她的男裝身份,不知何時竟然引起了墨閻閣的注意,只是不知道,這是否和云云花衣有關(guān)。 或許,她真是要引蛇出洞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得再干點(diǎn)什么。 而此時正穩(wěn)緩行走的馬車?yán)?,云花衣和安王對立而坐,早不?fù)之前那般親呢之態(tài)。 “王爺說,jiejie會來嗎?”云花衣當(dāng)先開口。 “會的?!?/br> “王爺怎么就這般自信?”云花衣看著景知煦,看著這樣一個風(fēng)流雅致的男子,多少女子心中奢望的對象,她也深受戀戀的對象。 曾經(jīng),她想過攀上太子,太子高山若玉,深谷似雪,那樣的人,一看,雖冷,可是卻真真是世間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可是當(dāng)聽到吏部尚書府家的小姐在想要接近太子時,被太子隨意一揮弄斷了雙腿,好的心都抖了抖,那樣的男子,如此的生人勿近,而她,自然也趁早就決了念頭,而后,便想到了安王,再又是無意中一見,俊眉星目,姑射神人,只一眼,便奪了她的心,熨燙了一切。 所以,她努力,又努力,一步步,先是得到老安王妃的喜歡,再又漸漸靠近安王,也終于自認(rèn)為的在安王心中占了一席地位,而這個時候,云初突然變了,竟然變得讓安王開始關(guān)注了。 但是,賜婚還是下了,她以為,賜婚下了,她就可以順利的當(dāng)上安王妃。 可是,結(jié)果呢。 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她算計(jì)得了的對象,就如眼下,他正似笑非笑的品一口茶看著她,“能讓我自信的事情,自然都是十分把握?!?/br> “所以,安王是真的喜歡云初嗎?”云花衣問出這句話后,下意識的緊了緊拳頭。 似乎是注意到了云花衣情緒,景知煦突然微微一笑,“可是,你別忘了,你才是正經(jīng)的安王妃?!?/br> “安王覺得,如果事情真如你所料,云初就會心甘情愿的誠服我之下?”云花衣緊跟著問,觀其面色,顯然是緊張中又透著微微的壓抑。 景知煦這時突然拉住云花衣放在腿上的手,輕輕一握,溫柔似水,“所以,才要你配合啊?!?/br> “但愿,安王不是真的丟了心?!痹苹ㄒ孪氤槌鍪?,可是被那雙大手握著,竟絲毫無力,不是安王對她使了什么手段,可是心中所想,心中所望,她是真的喜歡景知煦。 可是…… 好半響,云花衣還是忍不住開口,“怒花衣愚笨,還是沒想通透,王爺是憑什么就認(rèn)為云初會來,依花衣之見,云初心思敏銳,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尋常女子?!?/br> “你不也不是尋常女子?”景知煦突然笑看著云花衣。 以前,他倒是很迷這張臉,幾乎集齊了所有女子的溫婉,乖巧,端莊,可是現(xiàn)在看著,心頭卻無法再如之前那般。 …… 云初帶著秋蘭走著,能得安王游船之處,稍一打聽,便能猜到。 是以,當(dāng)景知煦和云花衣下馬車時,看到站在那里的云初,景知煦微笑,毫不意外,云花衣也不意外,只是,看向安王的目光越發(fā)的深了些,粘了些。 “還以為云初meimei不會來,沒曾想,竟比我和花衣還早到?!?/br> “安王如此大方的邀請我游船,我若是不來,不顯得我不夠大方嗎,再如何,以后都是一家人,安王若真是疼愛花衣meimei,還得叫我一聲jiejie呢,你說是吧?!痹瞥跣ξ纳锨埃蛑泻?,言辭之意,倒真看不出是真祝愿,還是假諷刺。 景知煦顯然是不放于心的,云花衣倒是緊挨著安王站著,溫婉得禮,“jiejie能一起來,我和王爺,自然是高興的?!?/br> “高興就好,高興就好,趕緊上船吧?!痹瞥跹劭粗車?yàn)榘餐醯牡絹恚綕u圍攏過來的人,當(dāng)下轉(zhuǎn)身,一個輕跳,便當(dāng)先上了般,其后,安王和云花衣緊跟其上。 王孫貴胄所游之船,自然是奢侈,雅致,又精雕細(xì)琢,沿途一路風(fēng)景,兩岸垂柳,百花相開,隨風(fēng)搖曳,說不出的旖旎風(fēng)情與賞心悅目。 清風(fēng)徐來,水波蕩漾,似乎,湖水都攜了讓人流連的香味。 “安王真懂得享受啊,以后花衣meimei嫁了過去,可真真兒是幸福啊?!闭麄€船艙內(nèi)茶香裊裊,香氣淡淡,云初此時毫無形象的靠在般艙一旁,看著那里你濃我濃,正說著笑的兩人發(fā)出一聲感嘆。 “一會兒還有歌舞,定不會叫云初meimei失了興致的?!本爸汩_口間,似乎又對著云花衣說了什么,云花衣看了眼云初這才退了下去。 云初撇撇嘴,面上笑意一退,看著景知煦,“明人不說暗話,打了這般久的太極,安王也當(dāng)該知道我如何會出現(xiàn)在此。” “我倒是沒想到,不過區(qū)區(qū)死人草,就能讓云初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謝天謝地,你還是叫我名字順口些?!痹瞥鹾軕c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