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呂遲見他不說話,皺起眉頭問,“難不成你沒有那歡好的意思?” 呸,那他一見面就想難不成才是古怪的那一個?小少爺心里疑竇重重。 褚瑜一路以來深重的心思到了呂遲面前,現(xiàn)下全給他都弄成了想要放聲大笑的沖動。他反身一轉(zhuǎn),快走兩步將呂遲壓到凈房門前的墻邊,將大耗子往上戳戳,蹭到那小耗子,語氣低沉的道,“我只怕一會兒阿遲累了,又是打人又是踹,少不得還要哭?!?/br> 哭是有些丟臉的,可每次到關(guān)鍵處呂遲總是忍不住要哭。 哭就哭了,可呂遲自個兒多半是不承認的,這會兒給褚瑜說的臉紅,還要強自辯駁,“呸!誰哭過?我瞧著你才哭了,我怎么會哭?” 他說著伸出手按在褚瑜的臉上,嫌棄道,“你瞧瞧你的模樣,不修邊幅胡子拉碴的,如今你要在再以長輩自居,倒是怪像我爹的,足足老了又有十歲。” 呂遲說是這么說,可埋汰人不過一句,等瞧見褚瑜額頭邊上的白發(fā),他又立刻心疼起來,“哎,怎么這里多了好幾根白頭發(fā),從前都沒有的,你可是最近為了政局發(fā)愁的?” 他伸手輕輕的摸了摸褚瑜的腦袋,嘆一口氣道,“哎,沒辦法的事情?!?/br> 如今兩國情勢僵持在這兒,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褚瑜將呂遲的手拿下來,輕咬了一口他的指尖,道,“政局前后已經(jīng)思索清楚,半點兒沒愁的,只不過為著你,”他頓了頓,眼里笑意頓生,“小精怪,全是為了你?!?/br> 頭一回給人叫成小精怪的呂遲一愣,繼而臉一紅,心中甜蜜蜜。他自是知道小精怪叫出口是個什么意涵的,只是面上還要找個臺階下,哼哼唧唧著,“我瞧著你定是在秦國同誰油嘴滑舌過,否則這怎么一開口就戳人心里去?” 褚瑜本來就不是多話的性子,這會兒頻頻跑出蜜語來,真不太像他。 要褚瑜自己說,他也并不是很懂,也是遇見了呂遲以后才知道,原來順著本心,情話一類也并非是刀架在脖子上才說得出口的。 凈房里水汽氤氳出來,呂遲偏頭看向里頭那不小的水池雙腿用力夾了夾褚瑜的腰,催促道,“你抱我進去,那邊的飯菜你也給我吃了,吃完進來幫我搓一搓,搓完咱們就好好樂樂?!?/br> 這小少爺?shù)故菍⑹虑榘才诺木袟l,半點兒不匆忙。然而褚瑜忍到了這份上,哪里還有心思先去吃飯再吃他? 他無聲的笑了下,抬手將凈房的厚門簾掀開。因著水池里的熱氣,凈房此刻煙霧繚繞,仿佛仙境。 呂遲眼眸略垂著,手正給褚瑜解衣叩,指尖往他胸口溜,一雙杏眼微微瞇著,全是笑意。 若這兒真的是仙境,那么他懷里抱著的必定是仙子而來。 褚瑜的腳步停住,將呂遲放到地上,伸手將他的衣扣解開,一路往下脫到褲子。 呂遲給人侍候慣了的,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況且褚瑜也不是頭一回脫他衣服。他時不時的伸手伸腳,還幫著褚瑜脫得更方便。 等自個兒將褻衣褻褲都脫得扔到一邊,光不溜秋白白嫩嫩的大少爺還不自知有什么危險,走到浴池邊上小心的伸出腳往下試了試水溫,默念道,“差不多,差不多?!?/br> 他說著就要往下跳,卻給褚瑜一把拉住。 呂遲回頭看他,給吃了一驚,“哎,你什么時候脫得衣服?” 褚瑜此時也是赤誠相對,眼中快燒出火光來,他一把將呂遲摟到懷里,在呂遲的驚呼聲下,兩人一起倒進了浴池之中。 呂遲不會水,猛然間連憋氣也給忘了,少不了嗆一口水,等手腳撲騰的鉆到外頭時,一氣咳嗽眼睛紅紅,連淚花都出來了。 褚瑜忙攬住他,給他順氣。 呂遲咳的差不多,氣的直踹褚瑜,“差點兒淹死我,你是不是誠心的?” 這一腳踹到褚瑜的胸口,腳丫子膩滑滑的只往邊上溜。褚瑜這會兒沒愣著,一把握住了呂遲的腳,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問,“你不會游水?” 呂遲反問,“難不成我看著像是會的?” 他自小養(yǎng)的嬌,小時候老祖宗和呂朱氏哪里舍得讓他往水里鉆,就怕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要后悔死。等再大些,呂遲自個兒也懶得往水里鉆了,這事情便歇了下來,到如今還不會。 “等咱們回去秦國,”褚瑜將呂遲拉到自己懷里,輕輕地揉著他的腳,唇邊蹭著呂遲的耳畔,低語道,“我教你游。” 呂遲撲哧一聲笑了,往旁邊躲了躲,“你的胡子太扎人了,莫要親我。” 褚瑜低笑著捧住他的臉,“這卻做不到的?!?/br> 呂遲笑罵道,“你瞧瞧你,說多少次都說不聽,讓你別摸我的腳又再來摸我的臉,到底要說幾回才是?” 后頭的話卻隱沒不講了,他心中到底記掛著男色,不等褚瑜動手,自個兒先忍不住忘了那胡渣的事情,仰頭迎上去親了。 兩人在水里如同時上時下,動作多半隱沒在了白色的浴湯之中。 小少爺?shù)纳囝^膩滑滑,探到褚瑜的嘴里卷了人的舌頭就吮,一邊又抓了褚瑜的手主動放到自個兒的胸口讓他撫弄,直將乳珠往前挺,給褚瑜粗糙的指腹兩下刮蹭就yingying的立了起來。 "恩……"呂遲的鼻端溢出一陣甜軟的呻吟,一雙貓兒眼瞇了起來,腰更是往下一動扭了兩下,將身下半硬著的陽物壓著褚瑜的緩移重挪,毛發(fā)交雜在一起,帶起一股癢到骨頭縫里粗糲的酥麻。 兩個人自從分別,均是忍耐已久,此時動作難免粗暴,嘴完一回,褚瑜已將呂遲胸前的殷紅搓揉的rou嘟嘟翹著。二人光裸泡在水里沒有半點阻隔,碰到哪兒哪兒就起火。沒一會兒就揉到那白嫩的屈股蛋上,褚瑜的五指一收,幾乎嵌入?yún)芜t的屁股rou里。 他急喘兩聲,又低啞帶笑湊到呂遲耳邊,"阿遲如今還怕不怕痛?" 呂遲給他摸的心癢難耐,胡亂的舔咬褚瑜的脖頸,在上頭留下點點紅痕,恨不得顛來倒去一下就將人吃進嘴里。 聽見褚瑜發(fā)問,他瞪圓了眼睛微微直起身子,不承認褚瑜的說法,"我何時怕疼過?" 這話到底是逞強,呂遲說完眼角就往下一瞄,褚瑜身下的rou柱已經(jīng)完全立起來,粗壯一根,讓他又爰又怕。兩人雖然不是頭一回,后頭也并不疼了,只是到底這么些日子沒弄,誰知道疼不疼? 他嘴硬歸嘴硬,褚瑜卻是舍不得這小東西真疼。 他抬手在池邊的衣服堆里摸了摸,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玉勢,一手的指尖在呂遲后xuexue口反復(fù)流連按壓,又低聲問,"先用這個撐一撐?" 呂遲的后xue是嘗過銷魂滋味的,給褚瑜兩下挑弄已是軟軟的開了個小口,他的雙頰也漲紅起來,雙眼迷蒙帶著春意,此時褚瑜說什么他多半都是應(yīng)的,只半嗔半怪的撒嬌,"那你不許弄疼我的。" 凈房里的水汽氤氳,半點兒不覺外頭還是冬天,整個暖意融融。 呂遲給褚瑜從水里撈出來,雙手扶在池邊挺翹的rou臀高高撅著,褚瑜從身后攬著他,伸手下去捏呂遲胯下的玉莖,狎弄不停,嘴上也不得空,間或與呂遲交換一個親吻,又一路沿著他光裸的脊背往下親吻。直到手上從呂遲的陽物上勾出一些膩滑的yin液,這才慢慢往后撩撥,全都堆到了呂遲的xue口,用指尖慢慢往里推。 "爽不爽?"他低聲問,眼中瞧著呂遲閉眼低吟不住的模樣,也有些難耐。 呂遲低笑一聲,雖沒說話,卻將自己的屁股往他手里又松了松,是個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空出自己的一只手,頭往下低,先是瞧見自己的roubang子給褚瑜一手擼動著,再往旁邊看,就是褚瑜的那一根粗物,隨著他前后擼搓的動作微微甩著。 這小精怪,也該讓他舒服舒服。 呂遲喘著氣,伸出手去握住褚瑜的陽物,拇指從其頂端的小孔上來回揉搓,一雙眼睛微微瞇著,全是個媚模樣,直往褚瑜那里瞥。 明擺著是個勾引的模樣。 褚瑜雙目之中yuhuo深沉,抬手在呂遲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啪啪兩下,將那屁股蛋打的微微泛紅。 呂遲起初吃了疼,正開口罵,"你這牲口怎么又打我!"后等那陣痛過去了,卻不料竟是更鉆心的酥麻。 是以臉色說變就變,立刻又回了前頭那副勾人樣,還將自己屁股往褚瑜的手掌里送,又扭著腰,"shuangsi我了,再打打……" 這是舒服了的緣故,可褚瑜知道,這小東西rou嫩,若是真再打兩下,說不準又要養(yǎng)幾天,于是低笑反問,"打舒服還是插進去舒服?" 呂遲想了想,倒也誠實,"插進去舒服。" 欲望上來了,他哪里忍得,見褚瑜又不干xue又不打屁股,當下連玉勢的擴張也懶得弄,自顧自推開褚瑜仰倒到池邊,半點兒不知羞澀是什么,張開雙腿露出下面那雙嫩嫩的小嘴,催促道,"那你快插進來呀。" 后xue經(jīng)過褚瑜前頭的探訪,正是半開半張的模樣,外頭粉里頭露出來的又隱約紅,直要將人的魂勾走。 "不可,"褚瑜強自保持著點理智,可聲音也幾乎發(fā)顫,"這里沒有潤滑的脂膏,莽撞進去會傷了你。" "怎么這么麻煩?"呂遲急躁起來,他一骨碌坐起來,雙目緊緊盯著褚瑜正來回點頭的陽物,腦筋一轉(zhuǎn),眸光晶亮的笑道,"沒關(guān)系,我知道了。" 他說著一把湊過去抱住褚瑜的腰,后竟是毫無預(yù)警的張嘴含住了那roubang子的腦袋,先是吮了一口,拔出的時候啵的一聲。呂遲砸吧砸吧嘴,像是回味,"味道好奇怪。" 這么奇怪的味道,怎么阿瑜吃自己的吃的總是津津有味? 呂遲抬眼看向褚瑜,目光懷疑。 這小精怪哪里都好,只不過毛病實在多了些,又是愛舔腳,又是愛吃這怪東西。 "阿遲……"褚瑜低吟出聲,方才那一下帶來的快感心理上遠遠大于生理上的,他幾乎按捺不住想要抓住呂遲的頭發(fā)狠狠將陽物往他緊致溫暖的小嘴里抽插的沖動,眼里幾乎霎時泛上血絲。 呂遲還不知道褚瑜有多忍耐,他握住褚瑜的那條硬rou,道,"別叫我,我給你舔舔濕滑,你好快點插逬去。" 這十足公事公辦的語氣,送出來的卻是讓人當下就恨不得死過去的毒藥般的引誘。 褚瑜重重喘著,垂眸看著呂遲伸出舌頭在那rou柱子上來回上下舔弄一遍,后又將上頭半截含進嘴里用力的吮了吮。 他腦中的那根弦終于在繃緊的力道下斷成兩截,后一把將呂遲推倒,沒有停頓的托起他的屁股,將那roubang頂在了他的xue口。 呂遲嘴邊還掛著點津液,此時卻連忙笑著扭扭腰,歡愉道,"快些插進來……" 已經(jīng)食髓知味的后xue想起從前的歡愉,腸rou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那guitou才插入不到一半,就給xue口狠狠吸了一口,差點兒讓褚瑜腦袋一熱當場射出來。 他緩緩吸了一口氣,停下動作,一手扣著呂遲的腰,一手往下探到他的xue口輕輕揉壓,幫著后xue放松,同時插入的動作不停,只仔細的觀察著呂遲的表情。 等guitou整個鉆進那xue里,呂遲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哎呦哎呦兩聲,"慢些,不舒服了。" 前頭催的也是他,這會要慢的也是他。 褚瑜俯下身去將呂遲的耳垂含進嘴里,半咬半吮,身下動作緩慢而堅定,約莫十幾息的功夫,兩人的下身終于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了一起。 "好漲,"呂遲閉起眼睛,雙手緊緊的扶著褚瑜的后背,感受著那粗壯的東西充實了自己的后xue。 雖沒有馬上又那銷魂的舒爽,可飽脹感到底讓他渾身發(fā)軟,貝端忍不住哼出聲來,"恩啊,喜歡這么粗的……" 呂遲迷醉的將自己的指尖咬在嘴里,雙腿慢慢環(huán)上褚瑜的腰,"喜歡阿瑜的東西插進來……" 他這一路刻意勾引,若還能忍著,褚瑜恐泊當場就得死了。 他勁瘦的腰肢猛地動起來,啪啪啪與呂遲的臀rou撞出一陣急響。 呂遲身下的rouxue也不過才承歡十數(shù)次,卻媚的出水,干澀不過起初兩下,后便濕漉漉的攪動不休,仿佛帶了靈識,將反復(fù)插入的roubang咬住吸住吃個不停。 yin竅一開,跟著這陣狂猛抽送下下都又穩(wěn)又狠,直往呂遲的死xue上送,一時之間將他干的眼睛往上翻,嘴里不住吟,"好舒服,啊……要,要給阿瑜捅的shuangsi了……" 褚瑜也并不比他少些迷醉,抽送之間幾乎是欲仙欲死,喘息的越發(fā)急促,"阿遲的xue實在美妙,好像活的一般……" 面對面的抽送幾百下,呂遲的雙腿漸漸沒了力道,褚瑜也便緩了緩動作,將他的雙腿取下,把呂遲擺成側(cè)臥的姿勢,自己也跟著貼上去,一手抬起呂遲的一條腿,就著這側(cè)臥的姿勢復(fù)又磨蹭兩下捅了進去,將呂遲弄得抖動個不住。 這才不過幾十下,呂遲已是耐不住,吟的一聲高過一聲,就這那一股瘙癢鉆心的酥麻,前頭不消人撫慰就一股一股的激射了出來。 褚瑜卻才攀到一半,只是顧忌著呂遲已經(jīng)去了,便將動作放緩下來,纏綿縫緒的慢慢起伏。如此插約莫又是百下,呂遲又慢慢扭起腰來,前頭的玉莖由軟到硬,復(fù)再來了欲望。 褚瑜到底怕他冷,于是將呂遲抱了起來,兩人泡進暖洋洋的水里,由呂遲坐在自己身上主動扭腰挺插。 這個動作呂遲一向是喜歡的,此時眼角淚珠子還沒擦,就已經(jīng)食髓知味的扶著褚瑜的雙肩,上下聳動著往里吃送,褚瑜也由下用力挺腰迎合。 水池中隨著兩人激狂的動作浪打浪晃個不停。 呂遲雙目迷離,唇舌微張,仰著頭哼叫不住,引得褚瑜恨不得將身下的兩個rou球都塞進他的后xue里,將這小東西干的求饒才是。 這么又是幾百下抽插,后呂遲脫力,由著褚瑜握著自己的腰往下抽按,如同疾風(fēng)驟雨一般交合在一處,幾乎要不知身處何處。 后隨著一個深插,兩人緊摟在一處一起急射了出來。 一氣兒鬧到了天黑。 明柳來來回回的在院子里已經(jīng)踱步了四五圈,終于忍不住問明蘭,“哎,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前頭下午進了凈房里,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那水想必都已經(jīng)透心涼了吧。” 明蘭道,“興許早就沒有在洗了,自個兒上床睡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