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與陸與之的二三事、毀滅紀元、嫡女驚華之陛下請接嫁、古鏡奇仙、取暖、作者棄坑后我成了主角攻的白月光、騙婚(1v1,女出軌)、國師總想洗白自己[快穿]、路人甲的清穿日常、重生之十八線藝人翻身記
她微微撅嘴小嘴,想起每個水深火熱的夜晚,頓時羞澀不已。 季堯?qū)⑺旁诖采?,修長的手指捏著她小巧的五官,看見上面的指印消腫了,“還疼嗎?” 陶笛搖頭,“沒什么感覺了。” 他又問,“想什么?” 陶笛臉一紅,“在想羞羞的事情?!?/br> 季堯深眸中染上了一層深色的火焰,嗓音也倏然沙啞了幾分,“暗示?” 陶笛慌忙搖頭,“沒,沒……真沒。今天太晚了,就休戰(zhàn)吧?好不好?” 季堯的大手已經(jīng)輕車熟路的尋找到了最佳場地,指尖仿佛能撩火,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不好。” 陶笛臉頰如同熟透的紅蘋果,縮在男人身下,弱弱的問,“為什么?” 季堯是這么回答的,“浪費資源!” 陶笛竟無言以對…… 最后,她被折磨意識都模糊了,只記得最后時刻男人好像看了一眼腕表,然后啞聲在她耳畔道,“陶笛,幸??鞓罚 ?/br> 與此同時,客廳的壁鐘敲響了十二點的樂章。 陶笛面頰緋紅一片,瞬間了然。這是大叔對她的生日祝福? 他還挺有心…… 雖然并沒有刻意準備的驚喜和浪漫,只短短幾個字,她仍然覺得溫暖。 第二天,醫(yī)院。 施心雨終于醒了,她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著自己的小腹,沙啞著聲音驚恐的問,“寶寶……我的寶寶怎么樣了?” 紀紹庭在醫(yī)院陪了她一夜,見她醒了,眸光微微的抬起看著她。 施心雨看見紀紹庭的一瞬間,有一絲心安,只是細看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眸光冰涼透徹。她又下意識的問,“紹庭,怎么了?是不是我們的寶寶出意外了?” 紀紹庭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寶寶流掉了。” 施心雨大驚,“怎么會這樣?我的寶寶怎么會沒了?紹庭,寶寶怎么會沒了?是陶笛,這一切都怪陶笛?。?!都是她犯賤,才害的我流掉了孩子??!” 她抓著紀紹庭的手,眼底有瘋狂的恨意閃過。 紀紹庭聞言,狠狠的甩開她的手,“施心雨,你夠了?。『⒆記]了也好,省的我們之間糾纏不清?!?/br> 施心雨震驚了,“紹庭,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說這樣的話?” “我的意思很清楚,我不會再跟你這樣陰險的女人在一起。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點事,就是讓你先發(fā)退婚申明。就這樣?!奔o紹庭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病房。 施心雨躺在床上淚如雨下,可是身體虛弱的根本起不來。 金緋依來看她的時候,剛好撞上冷面離去的紀紹庭。她跟紀紹庭打招呼,對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就走了。 她微微吸了一口氣,挺了挺鼻梁上的大墨鏡,有些神經(jīng)兮兮的向四周看了一圈,才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 第42章,這么可愛 施心雨聽見開門聲,立刻擦了一把眼淚,欣喜道,“紹庭,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我知道你對我是有感情的,你剛才說肯定都是氣話……” 等到她看清楚來人是金緋依后,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有些無力的白了她一眼,“你怎么來了?” 金緋依楞了一下,回想起剛才遇到紀紹庭時候,他的臉色,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心雨,你不會是跟紀少爺分手了吧?” 施心雨連忙制止道,“哪有,你胡說什么?我跟紹庭都已經(jīng)訂過婚了,怎么可能說分手就分手?我們剛才……只不過吵了兩句而已。紹庭也是愛孩子心切,我孩子流掉了,他難免會心情不好。” 她解釋的冠冕堂皇,咋一聽倒也沒什么問題。而且,她還表現(xiàn)出一幅她怎么可能被拋棄的高傲模樣。 金緋依想了想,點頭,“也是哦,看來是我想多了。你身體好點沒?” 她在床頭坐下后,還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兩眼,才摘下墨鏡。 施心雨原本心情就糟糕,看見她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火大,“你怎么回事?抽什么瘋?在病房里面還戴著這么大墨鏡干嘛?” 金緋依這才摘下墨鏡,露出憔悴的面孔,眼角處的黑眼圈很明顯。 “發(fā)生什么事了?”施心雨有氣無力的問。 金緋依嘆息,壓低聲音道,“我……我其實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自從我參加過你的訂婚典禮后,我總會收到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我還感覺有人跟蹤我……” “有人跟蹤你?”施心雨不可思議的問。 金緋依心虛的站起來,驚叫道,“哪里?在哪里?你也看見有人跟蹤我了對不對?” 施心雨蹙眉,“依依,你瘋了是不是?你發(fā)什么瘋了?這是我病房,你在這里發(fā)什么瘋?” 金緋依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控的情緒,手捂著胸口喘息,半響才道歉,“心雨對不起,我可能是太緊張了,有點神經(jīng)過敏。不過,我真的覺得這段時間很不對勁。我前幾天還收到威脅短信,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誰給你發(fā)的短信,有查過號碼歸屬地嗎?”施心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憊的問。 “查過,可是什么都查不出來。號碼是被隱藏的號碼,心雨……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除了那次在你的訂婚典禮上面那件事,我真的想不出我得罪過誰了?”金緋依臉色很差,最近一直都睡不好。 施心雨壓低聲音,連忙呵斥道,“閉嘴。我訂婚典禮上你做什么了?你什么都沒做,你胡說什么?” 金緋依也覺得自己說漏嘴了,連忙點頭,“對,對,我什么都沒做?!?/br> 施心雨想了想,安撫道,“你別太神經(jīng)兮兮的,這件事一定是陶笛做的。她是個毒舌女人,還是個火爆脾氣,她這么報復你也正常。當然,她那個賤女人也不敢真的對你怎么樣。我?guī)湍惴治鲆幌拢敹嗍窃谔詫毶腺I幾個未知號碼恐嚇恐嚇你,出出氣罷了。至于你說的有人跟蹤你,肯定是你太心虛了,臆想癥發(fā)作?!苯鹁p依想了想,“真的是陶笛那個賤人想嚇我?” “肯定是這樣,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笔┬挠陮捨恐残M惑著她,“陶笛那個賤人掀不起什么大浪,你不用怕她,等我嫁給紹庭之后。你更加不用怕她了,她給我提鞋都不配。這次我孩子被她害的流產(chǎn)了,你是我最好的閨蜜,你一定要幫幫我出了這口惡氣?!?/br> 金緋依楞了楞,“我……我要怎么做?” 施心雨勾了勾手指頭,“來,我教你?!?/br> ………… 陶德寬出差回來后,約了陶笛一起吃晚餐。 陶笛很喜歡跟爸爸在一起,所以胃口挺好的。 陶德寬點了一桌子她愛吃的,自己卻很少動筷子,只慈愛的看著女兒吃。 陶笛吃的嘴角都沾上米粒了,父親用紙巾幫她拭去,她笑了,“謝謝爸爸?!?/br> “傻閨女?!碧盏聦捵钕矚g這么叫她了,看著她的眸光中除了有慈愛還有愧疚。 施心雨孩子流掉的事情,他出差回來后,張玲慧已經(jīng)告訴他了。雖然她并沒有那么明顯的表現(xiàn)出對自己女兒的責怪,可是他還是聽出了張玲慧對施心雨的維護。所以,他猜想小笛肯定又受委屈了。 陶笛看見父親眼底的愧疚,連忙爽朗的笑道,“爸,你別這么看著我。是不是媽又跟你說什么了,你覺得媽不疼我了?你覺得對不起我了?” 陶德寬仁和的揚唇,“小笛,你這性子就是好。爸爸每次有什么煩心事,看見你的笑容聽見你的聲音就能緩和了?!?/br> 陶笛知道自己猜對了,喂了一口飯后水果給父親吃了后,笑道,“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前世小情人,我必須得發(fā)揮暖心的功效啊。” 陶德寬又笑,“小笛……謝謝你能這么樂觀,這么可愛。你mama如果有過分的地方,你也別往心里去。” 他的眸底閃過一絲隱忍的艱澀,最終還是按壓下心底的沖動。 陶笛點頭,“嗯,我知道。我沒往心里去,不管怎樣我是她生的,我的命都是她給的,我還有什么可計較的?” 陶德寬眸底閃過一絲復雜,半響又道,“那就好。吃飽了嗎?吃飽了爸爸陪你去逛街,給你買生日禮物?!?/br> 陶笛不在乎什么生日禮物,但是她特稀罕跟爸爸在一起的相處時光,當即開開心心的挽著爸爸手臂去逛街。 爸爸給她挑了兩套衣服,走到男裝店門口的時候,陶笛停下腳步。 第43章,小妻子 陶笛最終拉著父親走進了這家男裝精品店,她挑了兩套衣服,堅持要自己買單。一套是送給父親的,一套是給家里大叔買的生日禮物。 自從她生日過后,她就偷偷的看了一下結(jié)婚證,將大叔的生日銘記在心。 她一直都是個簡單的人,既然結(jié)婚已經(jīng)是事實了。那她也要學著去關心大叔,也要習慣自己是別人小妻子的身份。 至于,愛情也是可以后天培養(yǎng)的。她跟紀紹庭之前戀愛長跑了那么久,最終還是沒能走進婚姻。而她跟大叔,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閃婚了,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她不愿意糾結(jié)那么多,就抱著這樣簡單直接的想法,順其自然的過日子吧。 陶德寬看著女兒欣喜的給季醫(yī)生挑選衣服,也欣慰的笑了。對于他來說,女兒的快樂最重要,至于女婿的家境條件,他其實不在意的。 大叔生日這一天。 陶笛下班就趕回家,先是在回家的路上定了一個蛋糕。又去菜場買了很多他愛吃的菜(她摸索出來的),回家后,就系上可愛的圍裙,給他做飯了。 她用心的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把那個不大的蛋糕擺在餐桌中央,插上蠟燭,等著大叔回來一起點蠟燭。 不過,大叔好像很忙。她等的著急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一直都沒有接。她想,他大概是在做手術,不方便接電話吧。 她又耐心的坐在餐桌前等他…… 大概十一點的時候,他的電話終于打通了。 “大叔,你什么時候回來?”她興致勃勃的問。 那邊沉默了一會,才有些疲憊的答,“半小時后?!?/br> 陶笛笑了,按耐住心底的小竊喜,硬是沒提要給他過生日這回事。她想男人都很粗心,也許他是忘記今天是自己生日了,所以啊,她打算給他一個小驚喜。 半小時后,趴在陽臺上的陶笛果然是看見車在樓下自己家的車位上停下。她興奮的跑到門口,聽到電梯開門聲后,她猛然打開門,拉著季堯上前,“大叔,生日快樂?。?!” 季堯的身影僵在原地,陶笛指著滿桌子的菜肴笑道,“怎么樣?驚喜有沒有?你的小妻子特地準備了紅酒,準備給你慶祝生日的?!?/br> 大叔不說話,沉默。 陶笛又樂滋滋的道,“你看我今天做的都是你愛吃的,快點坐下嘗嘗吧?!?/br> 就在她以為季堯會滿心歡喜的時候,他卻是冷冷的甩開了她的手,周身的氣場也更加冷冽了幾分。 陶笛楞住了,原本漂浮著淡淡蛋糕香甜氣息的空氣中,突然就好像飄起了雪花,冷的讓人寒顫。 她不解,上前拉他,“大叔,你怎么了?怎么好像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今天工作累了?” 季堯不理她,又甩了她一次,直接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