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與陸與之的二三事、毀滅紀(jì)元、嫡女驚華之陛下請接嫁、古鏡奇仙、取暖、作者棄坑后我成了主角攻的白月光、騙婚(1v1,女出軌)、國師總想洗白自己[快穿]、路人甲的清穿日常、重生之十八線藝人翻身記
上班的路上,她給左輪發(fā)信息,“此招有效?!?/br> 左輪很快就回,“繼續(xù)?。 ?/br> 這一天,她還是沒跟季堯聯(lián)系,沒再主動給他打電話。 只是一直在微信朋友圈分享自己的美美噠的心情,比如上傳一張剛做好指甲的圖片,曬一下中午的美食,泡一杯黑枸杞花茶配上一段愜意的軟文,生活的有滋有味。 她加了季堯的朋友圈,他這種沒情商的生物是不發(fā)朋友圈的。但是她有教他看朋友圈,所以她知道他能看見。 而左輪這個熱心的好哥們深怕大哥看不見陶笛的朋友圈,時不時給他發(fā)個微信,“小嫂子這指甲做的好漂亮,精致……” “小嫂子中午伙食這么好?怎么吃不胖???很好奇她的身材怎么保持的?” “沒發(fā)現(xiàn)小嫂子文采還挺好的……” 放下的時候,左輪一臉的壞笑。心底腹議,‘叫你那么傲嬌,偶爾虐一虐也很有必要。讓你不懂順桿下呢?這事雖然有錯,可你那態(tài)度也是大大的6。要不是我嘴巴能左右逢源小嫂子能主動給你打電話嗎?還不知道珍惜,情商簡直是負(fù)數(shù)?。≌嫘臑槟阒?!’ 陶笛下班的時候,順便去了超市買食材回家做飯,晚上她還有家常美食秀要在微信上展示呢。 只是,在逛超市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后面有人跟著她。她一回頭,又沒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她。 但是,她一轉(zhuǎn)身就感覺背后有人。這種感覺很不正常,她匆匆買了幾樣食材后就結(jié)賬回家。 出了地鐵站,走到自己家小區(qū)樓下時候,她終于松了一口氣。 松了一口氣之余。她有些繃不住的拿起打算給季堯打電話。 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向他尋求庇護(hù)。 電話剛撥通,她就感覺到肩頭一沉,回頭一看嚇壞了,只見兩名黑衣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站在自己身后。 她嚇的腿軟,電話也通了。 她緊張的大叫,希望電話那邊的他能聽出她的危險,“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么??你們離我遠(yuǎn)點,我要叫保安了?。 ?/br> 其中一名黑衣男人什么話也不說,只是伸手去捂陶笛的嘴巴。 他手中的帕子上有迷藥的成分,陶笛當(dāng)即就感覺到眼前一陣陣的昏花,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不過,在她徹底暈倒之前,她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屏幕上面打通的電話掛斷了。 是季堯那邊掛斷的! 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心也跟著沉了沉。他聽見她發(fā)出的危險信號了,還主動掛斷電話??? 她的大叔怎么會這樣?? 兩秒后,她徹底失去意識,暈倒在黑衣人懷中。 關(guān)于劇情進(jìn)展慢這件事,其實大家仔細(xì)看就知道,每一章里面都有埋雷。每一章都是循序漸進(jìn)的,兩個人的感情過度,起伏,誤會,遞進(jìn),每一步都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多余的不解釋,我會努力寫出更精彩的情節(jié)。 第76章,季堯的負(fù)情商 黑衣人將陶笛架上車?yán)?,然后開始打電話請示,“人已經(jīng)在車?yán)锪恕!?/br> 那邊應(yīng)了一聲,“好?!?/br> 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問,“那么現(xiàn)在是將人帶到哪里?公司還是家里?” 那邊愣了一下,然后回答,“帶去你家里。” 黑衣人聞言也愣了一下,有些遲疑。 那邊霸道的聲調(diào)傳過來,“有問題?” 黑衣人立馬神經(jīng)一緊繃,恭敬道,“沒問題,我這就將人帶到我家里?!?/br> ———— 陶笛醒來的時候,四周都是烏漆墨黑的一片。她不舒服的蹙眉,全身冰涼陷入一片未知的恐慌當(dāng)中。慢慢的,昏迷之前的記憶片段回到腦海中。她驚恐的縮了縮身子,努力睜開眸子。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她微微的搖晃一下腦袋,閉了閉眸子再次睜開,眼前模糊的景物才漸漸的清晰起來。 黑暗中,她依稀能分辨出這是一間面積不太大的臥室。而她現(xiàn)在正躺在床上,身下有軟軟的床墊。 床上? 她的神經(jīng)像是被切斷了一下,她連忙彈起身來,等她確定身上的衣服還在,身上也沒有特別的不適感后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可那松懈掉的一口氣還沒放松一半神經(jīng)又猛然緊繃起來,她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到底是誰綁架了她? 她下床,試著去床頭摸燈開關(guān)。顫抖著手指一按,燈還真的亮了起來。 燈光讓她有些不舒服的蹙眉,這才看清了,這果然是一間臥室。 這是一間比較普通的臥室,裝修顯得有些陳舊感。面積也不大,床單被罩洗的有些發(fā)白了。臥室里面除了一張床之外,還有一張書桌再無其他。 這是到底是哪里? 她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靠近門口,依稀聽見客廳里面有腳步聲。她想找自己的包包,找求救。可是包包都不在身邊,她輕輕的轉(zhuǎn)動門鎖。 盡管她的動作很輕,可是客廳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立刻提步過來。 臥室的門被推開,她看見了之前用帕子捂她的黑衣人,她蹙眉,“你們是誰?這里是哪里?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慌亂之下,她的語速也很快,甚至有些顫抖的。 黑衣人微微蹙眉,只沉聲說了兩個字,“別吵?!?/br> 陶笛緊張啊,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可她現(xiàn)在沒受傷,而且對方也沒傷害她的意思。她深呼吸,穩(wěn)了穩(wěn)心神,換了一種柔弱的口氣,“那個……大哥,黑衣大哥……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把我綁來?” 黑衣人看著她,半響才道,“無可奉告!” 陶笛嘆息,“……” “能告訴我為什么綁架我嗎?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我想回家?!彼蓱z兮兮的。 黑衣人只有兩個字。“等著?!?/br> 陶笛一直在發(fā)揮自己的聰明才智,想要弄清楚眼下的情況。可是一直弄不明白,小心肝都緊張的擰到了一起。 正在這時,黑衣人電話響了,他接到電話應(yīng)道,“好,季先生,我知道了?!?/br> 接完電話,黑衣人對她的態(tài)度明顯的客氣了點,“喝水嗎?” 陶笛有些懵了,這綁匪還挺客氣?她下意識的搖頭,這種時候她哪有心情喝水?來一瓶八二年的爽歪歪壓壓驚差不多。不過,緊張之余她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季先生? 季堯? 應(yīng)該不是大叔,大叔想見她沒必要綁架她。 那季先生是?季堯的爸爸?她的公公?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請問,你口中的季先生是季堯的父親嗎?是我公公?”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點頭?!笆恰!?/br> 陶笛那緊張到肝顫的心情瞬間就松懈了,她伸手拍著自己的心口,喃喃道,“還好是爸爸……” 黑衣人低頭看了看手表,禮貌的問,“季先生打電話還有半小時才能來,如果你餓了,我可以幫你叫外賣。” 陶笛心情放松了,語氣也輕快了,“不用,我還不餓。你還挺客氣的?!?/br> 黑衣人應(yīng)答,“應(yīng)該的?!?/br> 陶笛也不是個愚蠢的人,她明顯的感覺到黑衣人的態(tài)度隨著公公打來的那個電話而變化。她心里判斷,一定是公公打電話關(guān)照了黑衣人,他才會這么客氣。這個判斷,讓她很愉悅。因為通過這個判斷,她發(fā)現(xiàn)公公其實也沒那么討厭她。 “你休息會,有事叫我們?!焙谝氯岁P(guān)照道。 陶笛連連點頭?!班?,好的?!?/br> 臥室的門關(guān)上,她深呼吸,再深呼吸。這會她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一會云里霧里的起伏,一會又山谷峽谷的低落,這會又開始沖上云霄的緊張。 是啊,她緊張。 想到一會要見自己的公公,季堯的父親,她還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怎么能不緊張? 臥室里面有鏡子,她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儀容,對著鏡子反復(fù)的練習(xí)著面部微笑。心里幻想著各種見面版本,然后逼著自己在心里練習(xí)各種應(yīng)對版本。 半小時后,大廳外面?zhèn)鱽砟_步聲,然后腳步聲越來越近。 大廳的門被打開,腳步聲停住。然后是兩名黑衣人小聲說話的聲音,很快黑衣人退了出去。 陶笛最后一次深呼吸,打開臥室的門。對著門口正在換鞋的那抹背影微笑如花,“爸,我是陶笛。陶笛的陶,陶笛的笛,很高興能見到您?!彪m然之前有答應(yīng)過姑姑不去見公公,她也逃避了差不多一個月了,不過這會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了。所以,她得好好表現(xiàn),爭取給自己漲分。而自從公公進(jìn)門后,她敏感的嗅覺嗅出這空氣中并沒有火藥味。 所以,她的緊張得到一絲安慰。 季向鴻換鞋的動作一窒,聽著這清甜的嗓音,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情奇跡般的平靜了些。就連緊繃著的面孔,也下意識的松懈了幾分。 陶笛見季向鴻不說話,主動走上前,笑容盈盈的,嗓音也甜甜的,“爸。這是咱家嗎?家里打掃的真干凈,我?guī)湍岩路旌冒???/br> 她看見他臂彎里面掛著的西裝外套,主動幫他掛好。 季向鴻沒正面看她,臂彎中的衣服沒了,深眸中閃過一抹柔光。倒是挺會討人喜歡的,只是她居然不知道季家的實力?以為這里就是季家? 突然,他對這個女孩的興趣更濃了幾分。他很好奇這個女孩是不是像季潔說的那樣,是個特別的女孩子? 他換好鞋后,徑自走到沙發(fā)邊上。看見微微弄亂的沙發(fā)墊,微微蹙眉坐下。 陶笛乖巧的跟在他后面,看著他的背影,還真是跟她家大叔很像。一樣的霸氣,一樣的高冷。 她走近后,又脆聲叫道,“爸,你吃飯了嗎?家里有食材嗎?要不要我?guī)湍阕鳇c飯?沒食材面條也行。”她這是專業(yè)討好一千年,笑容甜甜的。近看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大叔跟爸爸五官長的并不相似。但是身上的氣場倒是如出一撤的霸道和冷冽…… 季向鴻輕咳了一聲,沉聲道,“我不餓,你坐?!?/br> 陶笛馬上乖乖的坐下,那坐姿端正的就像是小學(xué)生一樣,“爸,您有什么指示請說?!?/br> 她始終笑盈盈的,即使季向鴻從進(jìn)門后就沒正眼看過她一眼,她仍然保持著爸爸虐我千百遍,我待爸爸如初戀的那種樂觀精神。 季向鴻差點就被她快樂的聲音給感染了,他再次輕咳一聲,掩去一瞬間的情緒失控。終于,他轉(zhuǎn)眸看向陶笛。 陶笛一直微笑著,恨不得把這24年來的好運(yùn)氣都用在這次微笑上。清澈眸子虔誠的看著公公,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都笑這么真誠了。就不信公公還能像電話里那么吼她! 季向鴻這一看,整個人的脊背都繃直了。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那雙眼眸,她的笑容讓他怔住了。 陶笛也不介意被這么盯著看,俗話說的好,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她又不丑,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 她笑嘻嘻的問,“爸,你真有才華。居然想到用這么特別的方式讓我們見面,我覺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畫面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季向鴻還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對于她口中的話毫無反應(yīng)。只盯著她的面容…… 陶笛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小聲問,“爸,咱家其他人呢?”她之前可是聽左輪說季堯有小媽和同父異母的弟弟的,怎么這會都不在啊? 季向鴻還是沒反應(yīng),眸光一片荒蕪,像是定格住了一樣。 陶笛微微詫異,小手輕輕的在他眼前揮了揮,“爸,您在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