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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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車剎車已經(jīng)來不及了,車頭撞上了路虎的車身。車頭內(nèi)陷下去。 但是也好在緊急剎車了,所以駕駛員并沒有受傷。 大半夜的被堵住了,車內(nèi)的人自然是憤怒。 沖下車來,就怒罵道,“?蛋!找死啊??!” 季堯跟保鏢也下車了。 季堯身上散發(fā)出冷冽的氣場,幽深的眸子里充斥著肅殺的氣息,直直的射向沖下車的那人。 保鏢還是一身正黑色的西裝。典型的職業(yè)裝束。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氣勢歲沒有季堯那么強(qiáng)烈,但是也不容小覷。 雖然在暗夜中,可季堯跟保鏢的眸光都比較的滲人。 車上下來的兩人臉上的惱怒有一瞬間的錯愕,錯愕之后,又兇神惡煞的罵道,“讓開!找死是不是?” 季堯的聲音很低沉,就像是從黑暗的夜空中穿透過來一般的低沉壓抑,“放了她?。 ?/br> 兩人均是蹙眉,不耐煩的怒道,“真他媽不要命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后,就提著一根鐵棍沖了上來。 保鏢的身手自然是敏捷的很,不用季堯動手就擺平了兩人。 兩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而被捆在車內(nèi)的筱雅,聽到外面的動靜,滿是淚痕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驚喜。被膠帶封住的嘴巴發(fā)不出聲音,就在車內(nèi)撞車門,發(fā)出聲響。 季堯聽到聲音,連忙走過去。 筱雅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躺在車內(nèi),看見季堯出現(xiàn)的瞬間,眸光都濕潤了。 季堯?qū)⑺鱿萝嚒?/br> 而倒在地上呻吟的兩人,喊道,“大小姐……你最好跟我們回去。不然后果……你真的承擔(dān)不起,老爺很生氣?!?/br> “就是!老爺說了,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會把你抓回去的!” 季堯在之前追上來的一路上,通過這輛面包車行駛的路線,已經(jīng)差不多猜到是誰綁走了筱雅了。這兩人的言語間,驗證了他的猜測。這兩人就是申城筱雅父親派來的人,是想要把筱雅抓回家。 筱雅聽到兩人的話語,不停的搖頭,眼底滿是驚恐。 季堯把她嘴巴上的膠帶撕開。她終于可以說話了,她驚恐的叫道,“不,我不要回那個家!我再也不要回那個家了!!堯哥哥,我不要回那邊!求你,幫我??!” 其實,加上面包車內(nèi)的駕駛員,來抓筱雅回家的一共是三個人。 來的時候,是其中一個人開車到?;爻痰臅r候,那個人就被換到后座去休息。換另外一個人開車了。 去別墅抓人的時候,也是兩個人去的。所以,季堯只判斷出兩個人。 而車內(nèi)睡覺的那個人,終于被外面的動靜給驚醒了。 他醒來后,警惕到這是遇到?煩了,從車內(nèi)再次抽出一根鐵棍,然后就沖了出來。 季堯此刻正在幫筱雅解著身上的繩子,所以就放松了警惕。 站在對面的保鏢警覺的提醒道,“季先生小心?。 ?/br> 筱雅也感覺到了身后的動靜,意識到危險逼近。她下意識的撞了一下季堯的身子,驚慌到,“堯哥哥小心!” 她撞倒了季堯,自己肩上也挨了一鐵棍,人也倒了下去,倒在季堯的身上。 那人的鐵棍再一次舉起來,季堯下意識的將筱雅摟在懷中,順勢在地上翻了兩圈。 保鏢想要沖上來幫忙的時候,又被剛才到底呻吟的那兩人纏住了。 后面從車?yán)锍鰜淼哪侨肆嘀F棍,追著季堯。 季堯摟著筱雅。連續(xù)在地上翻了幾圈后,撞到了環(huán)山公路邊上的巖石,他的面部表情有一絲隱忍的痛苦,卻堅毅的隱忍著。 那人的鐵棍再一次掄下來,季堯翻滾的同時,不小心失身滾入路邊的山崖。他懷中還抱著筱雅,順著山坡一路向下滾去…… 保鏢驚呆了,失聲大叫,“季先生?。?!” 而負(fù)責(zé)來抓筱雅回家的那三個人也是明顯的怔住了,老爺是讓他們把小姐抓回去的。可沒讓他們逼死小姐啊。這山崖摔下去,小姐能平安無事嗎?這要是真的摔死了可怎么辦? 保鏢崩潰的跪在山崖邊上…… 大約五分鐘后,左輪和他的手下也到了…… ———— 凌晨兩點鐘。 陶笛坐在床上,看著墻壁上的時鐘發(fā)呆。她的眼皮一再的跳動,心底那種不安的感覺也越發(fā)強(qiáng)烈了。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可她卻煎熬的像是度日如年。 很想給男人打一個電話詢問一下那邊的情況,可又不敢打。怕男人正在處理著危險的事情,這一打可就就是影響男人了嘛。 腦海里像是放電影一樣的閃過各種曾經(jīng)在電視劇里面,電影里面,還有小說里看過的各種遭遇綁匪時候的危險畫面。 越想,腦子越亂。 最后,她抱著腦袋不停的搖頭。 二點半的時候,她實在是按耐不住了,從床上坐起來,開始不安的在地上走來走去。 聽說了事前原委的女傭也睡不著了,上來給她倒了一杯水安慰她,“少奶奶,你別擔(dān)心。季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br> 房間里面開著空調(diào),可陶笛還是感覺自己很冷。捧著女傭遞過來的水杯,她的手指都在哆嗦。 臉色也很蒼白,卻不停的附和著女傭的話,“對,他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br> 三點鐘,她的響了。 那鈴聲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中的閃電一樣,驚的她倒吸了一口氣。眉心都開始跳動著,心臟也開始顫抖著。 女傭一看上面顯示的是左邊那個輪子的號碼,連忙將遞過來。 陶笛接過,甚至能夠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接通,“他呢?” 她沒察覺,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左輪了解她的性格,也曾猶豫過要不要告訴她實情??墒谴蟾绗F(xiàn)在傷的這么重,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小嫂子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所以,他梗聲道,“大哥在醫(yī)院,你快過來!” 陶笛手中的掉到地上,那顆一直在七上八下的心,像是有人抽掉了中間的一塊磚頭,心臟開始搖搖欲墜。她呼吸急促了,眼淚就這么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女傭嚇壞了,將撿起來,“少奶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陶笛只喃喃的道,“出事了……出事了……快……我們?nèi)メt(yī)院?!?/br> ———— 醫(yī)院。 陶笛趕到搶救室外,左輪跟之前陪著季堯去的保鏢都在守著。 左輪看見陶笛蒼白的臉色有些抱歉,更加難過,“小嫂子……”他抱歉的是自己沒有早點趕到,如果早點到大哥就不會滾下山崖了。 陶笛卻是急切的問,“他人呢?季堯呢?我老公呢?” 左輪嘆息,“在里面搶救呢?!?/br> 陶笛的身子踉蹌了一下,女傭及時的扶住她,“少奶奶,你保重?。 ?/br> 陶笛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鎮(zhèn)定一點。不停的?痹著自己,告訴自己他不可能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即使受傷躺在手術(shù)室里面。他也會被搶救過來的,他會沒事的! 左輪不光是通知了陶笛,他還通知了季向鴻,還有季潔。 因為在山崖下面找到季堯跟筱雅的時候,兩人皆是鮮血淋漓的,看上去實在是太過觸目驚心。 他不得不通知季堯家里的全部人。 季向鴻趕過來的時候,步伐如風(fēng)。那張面孔上面沒有一絲表情,臉上籠罩著一層暗色,眸光擔(dān)憂到了極點。 蘇紅跟在他后面,一直微微的垂著眸。因為她實在是克制不住心底的興奮和得意,眸底也忍不住流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而在這種時候,她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微微的垂著眸了。 其實,自從聽到季堯出事受傷的消息后,她體內(nèi)的血液就要沸騰了起來。許言被這個該死的季堯陰到監(jiān)獄里面去了,這仇她無論如何都是要報的。 這個該死季堯,她恨不得吃了他的rou,喝他的血。她這些年跟許言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多不容易啊,為的就是最后搞死老東西,霸占老東西的家產(chǎn)??蛇@一切的美夢都?xì)г诩緢蛏砩?。她怎么能不恨季堯??dāng)時許言剛被抓的時候,她差點都活不下去了。還好,許言把一切都扛下了。 通過這件事,她也認(rèn)定了許言對她才是真愛。現(xiàn)在她好不容易挺過來了,為的就是再等機(jī)會。 想到自己這些年對季堯的那些恨,她真是巴不得醫(yī)生馬上就出來宣布季堯死亡。 季潔自己頭上的傷都顧不得處理,她在接到左輪電話的時候,為了出門不嚇到別人,就胡亂的把臉上的血跡擦干凈就出門了。 這會,她的臉色很蒼白,發(fā)絲凌亂著,看上去有些狼狽。 她緊張的問左輪,“怎么樣了?他們怎么樣了?” 季向鴻站定后,第一句話也是沉聲問左輪,“小堯怎么樣?” 左輪聲音也有些低,“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送進(jìn)去醫(yī)院就在搶救了!” 季向鴻眉宇一沉,聲音沙啞,“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會變成這樣??” 左輪將筱雅半夜被綁架,然后季堯去救她。最后兩人一起滾下山崖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番。 他刻意沒在陶笛面前提到找到他們兩人的時候,季堯懷中還抱著筱雅這件事。不管大哥是出于人性本能去救筱雅,還是怎么的,反正他不想讓陶笛知道心里更加不舒服。 季向鴻聽了之后,沉聲嘆氣,不悅的懊惱道,“救筱雅?怎么救她連自己也搭上了?” 蘇紅聽到這里,心里可是更高興了。筱雅回來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筱雅跟季堯以前什么感情她可是親眼見證的,這會剛好趁著陶笛回來攪合攪合。把季家攪合的天翻地覆才好呢! 季潔忍不住問了一句?!澳切⊙旁趺礃??她傷的重嗎?” 季向鴻自然是偏向自己兒子的,所以忍不住瞪了季潔一眼。 季潔連忙低頭,意識到自己有些沖動了。 左輪坦白回答,“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的情況都不好說。” 于是,這一家人只好焦灼的等待著。 陶笛臉色蒼白,但是眼神卻堅定。她一動不動的站著,心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季堯一定會沒事的。 蘇紅也陪著等著,可是等的她很不耐煩。很想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可是大家都焦急的站著。她一個人又不敢坐下來。只好垂著眸,暗自問候季家祖宗八代。 期間,手術(shù)室的門被打開,有護(hù)士出來讓家屬簽手術(shù)風(fēng)險書。 一干人等全部圍上去,“怎么樣了?” 季向鴻的嗓音最沉,“我兒子到底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