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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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笛清美的小臉露出頓悟的表情,而對面的囂張男人臉色卻已經(jīng)變得鐵青了。 夜幕越發(fā)的低沉,危險而殺氣四溢。 左帆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是何其的聰明,怎么會看不懂這兩個人之間的?契?他費盡心思的想要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可是這個女人總是對他隔著心,就好像他不管怎么溫暖。怎么努力,都靠近不了她。就連通往她心房的那條道路的方向,他都沒有找到。 陶笛看著季堯的眸光心疼無比,一雙清眸緊緊的鎖在他的面孔之上。 左帆心底的火山爆發(fā)了,嫉妒的怒火已經(jīng)折磨的他連理智都沒了。 他直接從下屬手中搶過一把槍,對著陶笛的腦門,咬牙威脅道,“我親愛的季大哥,立刻讓你的人放下槍。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沖動的做出什么事來?或者我干脆點跟你說吧?你是想要選擇兒子?還是選擇老婆?” 他拔槍的動靜,在這個壓抑沉悶的空間內(nèi)格外的突兀。 她的小臉閃過一絲蝕骨的蒼白,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卻是咬牙,堅定的看向季堯。她沒有說話,卻是在用眼神告訴他,她相信他,她不怕。她一點都不怕,她很依賴他。不管他做出什么選擇,她都至死不渝的愛著他。 寒冷的空間里,季堯依舊是一身冷漠如冰的墨色,深邃幽冷的眸子里漸漸的彌漫了一絲尖銳的霸氣。像是凌駕于蒼穹之上的戰(zhàn)神,淡漠,簡單,卻也堅定有信念。 他慢慢的站起身子,挺直自己的脊背,用一種左帆看不懂的眼神掃向左帆。 這種眼神,好像是鄙夷的,不屑的,更多的是憐憫。 就好像在憐憫左帆,不過是個失敗的可憐人。努力了這么多。絞盡腦汁,處心積慮,最后陶笛卻是在跟他演戲。 左帆的周身凝聚了一團又一團的殺氣,他在極力的控制著隨時都有殺人的沖動。 季堯看向陶笛,側(cè)臉閃過一抹柔光。那是一種寵溺與疼惜相互交織的柔光,就一如平時在家那般溫柔又溫暖的看著她。他在用他的眼神,安撫著她的情緒。 陶笛讀懂了他的眼神,她是個聰明女人。這種關(guān)頭,她不會再傻乎乎的叫他老公刺激左帆的情緒。他們只能用彼此能懂的溫暖眼神,去安慰著彼此。溫暖著彼此。 突然,季堯開口了,淡色的薄唇微微的勾起,沙啞的問了一句,“小帆,你不覺得這里缺點什么么?” 左帆蹙眉,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他的話。 季堯又冷冷的勾唇,淡漠道,“我提醒你一下,這里缺你大哥。你那個很優(yōu)秀,優(yōu)秀到讓你骨子里很自卑的大哥呢?這種場合怎么能少了他?” 左帆握著槍的手臂微微一僵,終于不淡定的咬牙,“你什么意思?” 季堯眸底突然迸發(fā)出一抹犀利之色,沉聲道,“你知道你大哥現(xiàn)在在哪里么?你是了解他的,他很講義氣。他不會放任著我一個人來這里的,所以,他在后圍幫了我很多?!?/br> 他的話音剛落,囂張男人的響了。 他本身中文是不太好的,所以聽著他們之間全中文的對話,很是吃力,幾乎是沒怎么能聽明白他們的意思。 不過,看著屏幕上的這串號碼,他眼底的囂張變成了慌亂,連忙接通了電話。只三秒之后,他就咬牙怒罵道,“fack?。?!fack!??!” 掛了電話,他直接氣的將都碎了粉碎。 他咬牙,用英文怒吼道,“該死的!他的人在軍火庫那邊有所動作!fack?。?!” 左帆也慌了。左輪那邊有所動作?難道左輪那個混蛋動了歪心思? 這種事情左輪不是做不出來的! fack?。。?/br> 他也想罵娘了! 軍庫對他們來說有多么的重要,軍庫若是被毀是多么的致命?。。?/br> 季堯犀利的眸色再次轉(zhuǎn)向囂張男人,聲音低沉的有些駭人,“立刻打開保險柜??!我要文件資料!” 囂張男人雖然憤怒,不甘,屈辱,可是只能選擇妥協(xié)。他明白軍庫的重要性,那幾乎是他的命??! 第大結(jié)局 (4) 左帆看出她的動作之后,胸口的怒氣上涌著,沸騰著,直接將她拉回來。狠狠的扇了她一個耳光,捏著她的下巴怒罵道,“怎么?想死是嗎?我吻你一下,你就想要去死是么?你特么就這么怕我?” 陶笛被扇的眼前一陣陣的眩暈,無數(shù)顆小星星在眼前閃爍。腦袋直接撞向了車門,疼的她倒吸一口氣。單薄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臉頰火辣辣的疼著,小臉蒼白的找不到一絲的血色。 左帆瘋了,他是真的瘋了。他的眸色變得猙獰不已,就像是黑暗中的雄獅一樣猩紅著眸光,惡狠狠的瞪著她。 陶笛嫣紅的小嘴早已失去了血色,唇瓣顫抖不已。下意識的就縮瑟著身子,捂著臉頰眸光驚顫不已。 左帆再次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的用力,咬牙警告道,“陶笛,你別試圖想要離開我。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已經(jīng)認(rèn)定你了。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沒想到你對我這么抗拒?我吻你一下,都不行是么?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你就是個沒良心的女人,你傷了我的心,以后就等著被我折磨吧。一直折磨到死……” 陶笛心底驚慌,恐懼,但是卻不絕望。她知道季堯一定會來救她的,所以她逼著自己保持最后一點冷靜和理智。不能再激怒這個瘋子了,這個瘋子的情緒已經(jīng)失控了。剛才那個瞬間。她是本能的想要跳車。因為她真的是接受不了別的男人的吻,左帆身上血腥的氣息讓她作嘔。 果然,身后有車追了上來。 開車的手下透過后視鏡看見后面追上來的車輛之后,面色一白,有些慌亂道,“主人,他們追上來了?。?!” 左帆狠狠的擰緊眉心,怒道,“不管他們!他們不敢開槍的!你只管加速!” 開車的手下點頭應(yīng)道,“是,我知道了!” 車速又開始飚起來,簡直就像是在公路上打飄一樣。 陶笛又開始頭暈?zāi)垦A?,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像是隨時可能倒下一樣。 左帆看著身邊的小人兒,眼底的癲狂之色已經(jīng)充裕了整個眼眶。他扭頭看了一眼后面,發(fā)現(xiàn)是季堯自己開車追在最前面之后。他陰冷的勾唇,直接掏出槍支,打穿了車身后面的玻璃———— 陶笛嚇的尖叫起來,“不要!?。 ?/br> “嘭————”得一聲子彈打了季堯車身前面的玻璃上,玻璃碎了。他的手臂被玻璃渣劃傷。 可是,他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眼底閃爍著一片嗜血的猩紅色。一雙鷹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前面那輛車,一顆心揪的緊緊的。 左帆繼續(xù)開第二槍,身邊的陶笛擔(dān)心季堯會受傷。所以伸手來扯他,“不要!不要啊!” 這樣的動作,更加激怒了左帆。他猛然一甩手,將陶笛甩的撞到車門上。 陶笛疼的?眉擰成了一條線,這個時候她全然顧不上疼。剛才那一槍,已經(jīng)打穿了車前的擋風(fēng)玻璃。她真的擔(dān)心這個瘋子會傷到季堯。他之前已經(jīng)受傷了,經(jīng)不起這樣傷害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反應(yīng)過來,不顧一切的撲上來拉開左帆,“我不準(zhǔn)你開槍,你不可以傷害他的!?。 ?/br> 左帆眼底彌漫著一層尖銳的殺氣,讓整個車廂都跟著降溫了。他怒目圓睜,瞪大眼睛掐著她的脖子,咆哮道,“陶笛,你找死是不是?你特么是不是找死?你說說看,季堯到底哪里比我優(yōu)秀?讓你這么不顧一切的護著他?他值么?” 陶笛完全沒辦法反抗,就像是一直可憐的小雞仔一樣被他掐住脖子,小臉因為缺氧漲紅了一片。眼眸睜大,瞳仁都已經(jīng)開始泛白了,“…………” 她甚至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那種幽暗憋屈的氣息讓她恐慌。 越是痛苦,腦海中那一個信念越發(fā)的強烈。 這個信念就是她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季堯還在后面緊追不舍,還想要努力的救她回去一家三口團圓。 她怎么能死? 她現(xiàn)在過的這么幸福,有寵她的老公,有聰明又懂事的兒子,她怎么舍得就這樣死去? 她腳上剛好穿著一雙高跟鞋,在最后幾乎窒息的瞬間。她伸腳狠狠的朝著男人的腿踢上去。 左帆被踢的臉色一白,痛的近乎窒息。 趁著他分神之際,陶笛連忙推開他。就這樣,她才重新獲得氧氣。脖子處火辣辣的疼,可見這個瘋子是多么的瘋狂。 她大口的喘息,飛快的運轉(zhuǎn)大腦。她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越是危險的關(guān)頭,她越是能冷靜。 她想著自救,再次想到了跳車。季堯的車就跟在后面,她如果跳下去就可以獲救了。 可是,車速這么猛的時候,跳車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跳成殘廢,那就得不償失了。 怎么辦? 左帆反應(yīng)過后之后,惱羞成怒的一巴掌再次扇上去。 這一次比剛才那一巴掌的力道還要狠戻,她直接被扇的趴在車門邊上,好幾秒沒有反應(yīng)過來??谇粌?nèi)有一絲腥咸的味道充斥其中,她伸手一摸,摸的一手的鮮血。 原本她還覺得有些悲涼的,這會悲涼全部化成了憤怒。 更加可以確定左帆這個人有病,心理有很嚴(yán)重的疾病。他對她根本就不是愛,而是一種變態(tài)的占有欲。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是不會舍得對這個女人動手的。 這個左帆三番五次的扇她,掐她,根本就是無可救藥的瘋子行為。 左帆扇完了之后,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了。他的手掌都震的發(fā)?了,他將趴在車門上的陶笛扯了過來,咬牙怒道,“怎么不動了?死了?” 陶笛嘴角的鮮血弄了一臉。慘白的臉色,殷紅的血液,兩只色彩顯得很是觸目驚心。 她難受的微微閉著雙眸,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樣子讓左帆微微的慌亂。 陶笛這一瞬間意識其實是清晰的,她從眼眸的縫隙中看見左帆身邊的那把手槍,她仿佛找到了一線生機。索性就閉著眼睛,假裝昏迷。 她是想要假裝昏迷,從而讓左帆放松警惕。 然后左帆見她暈了之后,嘴角勾起殘冷的弧度,伸出手指在她的嘴角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最后。還將那根沾著鮮血的手指放到唇瓣嘗了一下。鮮血的味道,似乎讓他更加亢奮起來。 他的這種反應(yīng),讓還有意識的陶笛毛骨悚然。 卻也只能縮著身子,繼續(xù)假裝。 在這種危險的關(guān)頭,車輪顛簸的厲害,左帆居然還能一動不動的坐著。他沉?的凝視的著陶笛的面孔,看她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面落下一排斑駁的暗影,看她臉頰上那猩紅的血跡,再看她那小巧的唇瓣。 越看他越是癡迷,好像從來就沒有機會這樣近距離的凝視著她。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美,柔美,嬌俏,可愛,靈動的就好似誤入凡塵的仙女一樣的讓人怦然心動。 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崴了腳,卻仍然可愛的小模樣。 車窗外,已然一片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暴戻,但是車內(nèi)的左帆就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內(nèi)一樣。 外面的腥風(fēng)血雨他感覺不到,外面的兵荒馬亂他也置之不理。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時光好像回到了第一次遇見陶笛的時候。他的眼底竟閃過一抹癡狂,手指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她精致的五官。眼眸中流露出的是那種偏激的癡迷,他細(xì)細(xì)的描繪著,像是要把她的五官一點一點的印在腦海里。 她的眼眸,她的鼻翼,她的唇瓣,她的下巴,無一不吸引著他。她的肌膚真的很細(xì)膩,摸在指尖就像是上好的凝脂一樣。 她的五官拆開看很美,很精致,組合在一起也很美。美的讓他移不開視線。 陶笛被他碰觸的很膈應(yīng),可是一直艱難的忍耐著,等待著最佳時機。 左帆的手指沿著她臉部曲線一點一點的下移,當(dāng)他的手指移到她脖頸處的時候,瞬間被那優(yōu)美的宛如白天鵝般的脖頸吸引住了。 他的手指激動的開始顫抖起來,眼眸中燃起一抹炙熱的情愫,那些火苗一點一點的簇?fù)碇兇蟆?/br> 最后,他像是瘋了一樣附身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 季堯的車緊追其后,當(dāng)他看見有東西從前面那輛車內(nèi)扔出來的時候,眉頭下意識的蹙緊。等他看清楚被丟下來的是陶笛的外套的時候。他的心口狠狠的一顫,像是有一塊石頭重重的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