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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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慧一看見她就知道她大概就是那位名聲在的端敏公主了,因為這位公主雖然已經(jīng)不怎么年輕了,眼睛卻是極亮,也極其高傲銳利的,讓淑慧有一瞬間想起來鷹,就像鷹一樣的銳利高傲。 相較這位一看就不是省油燈的端敏公主,坐在端敏郡主下手的媛靜郡主就十分平和了,她年紀也輕一些,相貌還是秀麗的樣子,眼神也很溫潤。 太后也是老樣子,樂呵呵的老太太的模樣,見了淑慧便夸她長得好,又問淑慧最近過的如何之類的。淑慧要是過的不好也是因為皇家造的孽,也就是幸虧淑慧心大,換了個別個保不齊還真有點怨言呢。 太后其實挺好應(yīng)付,因為前世家里就有老人,淑慧對老太太總是特別的有耐心,對著太后的時候比對別人眼神都溫柔許多。不過太后的漢語不算很好,淑慧又不會滿蒙語,所以交流起來略有些困難。 而令那拉太太憂心忡忡的那位端敏公主卻沒怎么說話,倒是媛靜郡主問了淑慧不少問題,喜歡什么,給誰誰是親戚嗎?又問淑慧識字不識字,在家里做什么之類的。 淑慧一一答了,也沒什么可隱瞞的,反倒是那拉太太聽了這些問題略有些失態(tài),又一次還差點說錯了話,還是淑慧打圓場過去的。 本來以為這場覲見也就這樣結(jié)束了,誰想到都快到末尾了,端敏公主卻發(fā)話了,語氣很硬,問的問題也頗尖刻。 “聽說你名聲不太好?現(xiàn)在看著真人倒也還行,怎么傳出那樣的名聲的?” 那拉太太一下子變了臉,為什么,還不是該問惹禍的七阿哥?說句不好聽的,七阿哥那樣子也就生在皇家,不然提鞋也配不上自己閨女。 心里這么想,可是話可不能這么說,縱端敏公主本身看不上七阿哥,那也是她親侄兒,淑慧要是說錯了話,端敏公主不當(dāng)場翻臉才怪!更何況太后還在上面坐著呢。 那拉太太也怕淑慧說錯話,一時流露出來什么怨言,忙打圓場,“公主您也知道,哪些只是些流言……” 那拉太太話沒說完,就被端敏公主給厲聲打斷了,“我問的可不是你!不用你多事!” 也許是因為端敏公主聲音太尖銳,也不知道隔板后面那邊是不是有什么宮女嚇到了,撞翻了東西,發(fā)出的咚的一聲。 端敏公主挑了挑眉,眼神卻奇怪緩和了下來,看向淑慧,淡淡的道,“人都說空xue來風(fēng),有因必有果,我現(xiàn)在看你還不錯,可這名聲于女子最為要緊,傳出來狠毒霸道的名聲,未必沒有根由吧。”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淑慧想了想,反倒是笑了,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道,“也許是我太好了?譬如鶴立雞群,木秀于林?” 這話實在是不怎么好回答,總不能真承認吧,又不能推到七阿哥沒腦子瞎傳流言身上,淑慧想了想也只好這般回答了,反正她說的也算是事實,最初這名聲的起源,好像就是因為嬌云下絆子嘛。 然而也不知道淑慧這話觸動了端敏公主哪一點,端敏公主竟然一改原本的冷厲神色,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太好了,是啊,可不是太好了!” 都說她端敏乖張驕縱,可是她難道就該真去屈就那些婢妾之子?雅布生母當(dāng)年對著父王那惡心的模樣,她現(xiàn)在想起都想犯嘔! 她固然不是什么好脾氣,可這驕縱乖張的名聲難道不是因為那些人嫉妒憤恨之下亂傳開的嗎? 更何況她本來就有驕縱的資格,她生父鐵帽子郡王,生母也是郡主之尊,又有皇帝養(yǎng)父,皇后養(yǎng)母,嫁的丈夫也是科爾沁親王,她在科爾沁可以說是說一不二。說起來,她在宮里備受榮寵的時候,皇上還是個不得皇阿瑪多看一眼的小可憐呢! 端敏心里覺得暢快了,可是這哈哈一笑卻讓別人有些發(fā)毛了。那拉太太就不用說了,本來就聽說了這位不僅跋扈還脾氣乖張怪異,也不知道是觸動她那根神經(jīng),剛剛還發(fā)火呢,現(xiàn)在就這樣大笑了。 媛靜郡主也摸不著頭腦,太后更是急的用起了蒙語,淑慧更是一點聽不懂了。不過太后發(fā)了話,端敏郡主倒是停了下來,回頭朝著太后說起了話,也是用的蒙語。 淑慧聽不懂她說的蒙語,卻可以看見這個鷹一樣的女子眼神格外柔和起來,心下對端敏公主卻生了不少好感,印象也改觀了些,在她看來,對老人有耐心有愛心都不會是多壞的人。 也不知道她對太后說了什么,太后的神色明顯平緩了下來,臉上眼中都帶了笑,轉(zhuǎn)頭就夸了淑慧幾句。媛靜郡主也笑了起來,又說端敏公主,“你別嚇著了,端敏公主就是這樣子,面冷心熱的?!?/br> 淑慧笑著應(yīng)是,又道,“其實我膽子大著呢,才不怕嚇?!?/br> 那拉太太這會兒也緩過神來,也笑起來,“我看你不是膽子大,是心大。我這丫頭,說起來別的倒是罷了,還真是有點不爭不搶凡事不在乎的樣子,我看著有時候都犯愁的?!?/br> 端敏公主笑道,“這也是好事,我就不喜歡那些計較著計較著又不說出口把自己給憋屈死了的,要不然就別計較,要不就該爭該強,做那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最沒勁了?!?/br> 媛靜郡主笑道,“那是你的喜好,說起來個人脾性不一樣罷了?!?/br> 端敏公主這一出后倒也沒說什么要緊的話,不過是些閑話罷了,太后公主們也不是很閑的,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中午了,就讓那拉太太和淑慧回去了。 倒是幾位貴人各有些賞賜,太后自不必說,一向是個大方的,首飾玉器綢緞金銀都賞了,端敏公主和媛靜郡主出手也不手軟,說是初次見面,禮物給的頗豐厚。 淑慧自回到京城以來都沒攢下錢,反而把原本的二百兩花出去十幾兩,正心疼呢,眼下光賞賜的金銀就撈了一筆,更不如說內(nèi)造的首飾了,十分的精美。 倒是那拉太太神色總有些猶疑,不過也沒說什么,她今兒被端敏郡主噴了一句,這會兒還心砰砰跳呢。 那拉太太一邊撫摸胸口,一邊輕責(zé)女兒,“你也太大膽了些,那可是端敏公主!” 淑慧笑笑,“她不也沒吃了我嗎?再說,在那種情況下,我還能怎么說?既不能認了那名聲,又不能怪七阿哥無腦。” “也罷了,不過下回見著端敏公主你還是小心點,她可敢公然給簡親王沒臉。就這樣,簡親王也得忍著,連皇上也怵頭她兩份?!?/br> 其實淑慧對端敏公主印象還行,雖然有些喜怒形于色,性格也高傲尖刻,可是對著太后的眼神卻意外的溫柔呢。 淑慧對端敏公主印象不錯,端敏公主對淑慧的印象也挺好。 “是個不錯的姑娘,有點氣度,也有點腦子?!倍嗣艄靼琢说皖^站著的椿泰一眼,說話毫不客氣,“倒是你一個男子漢,成個什么樣子,竟然碰到了凳子!連個姑娘都不如!” 媛靜郡主打圓場,幫著她親侄子打圓場,“大約是怕你為難那姑娘吧?!?/br> “哼!我難道能吃人?”端敏公主不高興了,說話更不客氣了,“椿泰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回去跟你阿瑪杰書商量一下也行。要是不喜歡呢,也正好,我家羅卜藏袞布還沒成親呢!” 說完,她就把椿泰給攆出慈寧宮了,她其實是個明白人,就算是椿泰看上了,這事也不是他自己立時能做主的,還要康親王杰書點頭呢。 不過,從這小子驚慌失措撞翻凳子來看,似乎也不是對人家姑娘一點意思都沒有啊,自家羅卜藏袞布可能是沒什么機會了。 ☆、并非初相見 椿泰從慈寧宮里出來, 走沒多遠就見著了四阿哥,這個時間按理說四阿哥還該在上書房的,顯然是特意出來等著他的了。 他心里熨帖, 嘴上卻開著四阿哥的玩笑,“這可真是難得, 連你這個家伙都學(xué)會逃課了?” “你少跟我說這些,我問你, 覺得怎么樣?”四阿哥白了椿泰一眼, 見椿泰臉上帶著笑意,也笑了起來,“那拉家這位格格確實不錯吧?!?/br> 椿泰卻微微笑了起來,“其實我見過她一次啊?!?/br> 椿泰的記憶力很好,而且選秀離現(xiàn)在時間也并不太遠。他看見那姑娘,恍惚覺得很眼熟, 突然想起那時候他和八阿哥胤禩一道從御花園旁經(jīng)過, 正好碰見一個秀女隱匿在另一個秀女背后, 想要推她入水。 誰想到那秀女似乎運氣爆棚,在那心懷叵測的秀女想要動手的時候, 突然起身離開了。椿泰那時候想著, 萬一那秀女真落了水, 總不能見死不救,結(jié)果也沒用到他英雄救美一番。 當(dāng)時可真沒想到那個運氣爆棚的秀女就是那拉氏家的那位格格,如今想來,倒也有些命定姻緣的感覺呢。 椿泰把這事跟四阿哥說了, 四阿哥的關(guān)注點卻到了另外一件事上,十分之義憤填膺,“怎么有這般惡毒的秀女?竟然還沒被揪出來,我看說不準法喀家的格格被傳出這樣流言,就是那個秀女做的呢?!?/br> 椿泰倒是不很以為然,他爹妻妾一堆,這種事他也見多了的,他額娘的死和當(dāng)年那個側(cè)福晉也不是沒有關(guān)系。 四阿哥卻對他的不以為然有些惱怒,“這可不是小事,萬一指到哪家的后院,豈不是雞犬不寧,選秀時候就敢暗害秀女,真妻妾爭寵起來,只怕連子嗣也要害的。你和八弟當(dāng)時就該稟報的!” 椿泰有些無奈的道,“我雖然也經(jīng)常在宮里行走,可是畢竟只是親王世子,是外臣,怎么好說這樣的事呢。八阿哥那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生母位分低,是養(yǎng)在惠妃娘娘宮里的,處處不敢抬頭,十分小心,自然也不好多事?!?/br> 四阿哥也知道這里面有些權(quán)衡利弊的事情,椿泰真對外說了,一個窺伺宮廷的名聲說不準都會傳出來,而且也沒真的出事,其實隱瞞下不提是最好的。 可是他還是有些想不過,恨恨的踢著腳下石板,“這世上的事情可真是無趣,明明是黑的卻不能說,明明是白的卻被人說是黑的。” 椿泰知道他說的意思,不由也嘆了口氣。 法喀家的格格其實從各方面看都非常出色,有這么個妻子,他也沒有不滿足的了。心性上也比尋常女子要好很多,可偏偏卻許多人說她刁蠻任性,心思狠毒,這真正心思狠毒的還在逍遙法外呢。 “這世上的事情,哪能真正掰扯的清楚呢,別的不說,當(dāng)初我額娘的事也……” 康親王繼福晉的死四阿哥雖然不知道內(nèi)情,但也聽說里面有些蹊蹺,此時見椿泰神色落寞,也不由嘆氣,這女子為什么總會這樣,就不能不爭嗎? 兩個半大少年,生在大清朝,長在封建社會,哪里知道這里面的道理。 反倒是沐浴著社會主義的陽光,在先進思想里長大的淑慧同學(xué)對此看的透徹的多。 那拉太太也不是笨人,這覲見完太后,品著今兒這場會面的節(jié)奏,再想想太后的態(tài)度,倒也猜出來幾分。 “我看著,康親王府的婚事未必不能成?!?/br> 不想淑慧卻懶洋洋的,并不怎么感興趣,“成了又怎樣,哪家王府里姬妾少了?我看著都覺的累,一個男人一大群女人,哪有不爭的?!?/br> 那拉太太對此倒也深以為然,別說王府里了,就是自家,法喀那兩個妾,當(dāng)年恨起來的時候真有想把那兩個妾都給推井里。如今年紀大了,孫姨娘又早死了,康姨娘也早已失寵,方才漸漸順過這口氣來。 男人總想著享受什么齊人之福,總覺得若后宅不寧,那也是女人不賢良,根本都不反省自己。卻不知道這后宅里面的爭斗兇狠陰險甚至尤甚于朝堂,輸家可能尸骨無存,甚至殃及子孫。 別的不說,這宮里王府里夭折的那么些,簡親王府原配福晉所生的老二楊丹,都養(yǎng)到七歲上了,簡親王原配福晉去了沒一年就沒了,這里面的古怪誰說得清楚。還有康親王府,康親王繼福晉沒的蹊蹺,原本得寵的那位側(cè)福晉更是玉碟上的一切信息都被抹去了,這里面的問題也很明顯了。 想到這里,那拉太太心里的歡喜也少了許多,自己的女兒眼下看著是挺光風(fēng)霽月的,可是這后宅里的事還真不是對得起自己的心就夠了的,心不狠,手段不高,可能一個小心就被人給吞吃了。 那拉太太自是俗人一個,心里想想康親王世子福晉的指婚,那可是未來王妃,這般榮耀,自難免一時歡喜。然而再想想親王府里的妻妾爭斗,又覺得擔(dān)憂,又盼著皇家看不上女兒了。 結(jié)果這一夜她都沒睡好,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倒是法喀想得開些,這事自家橫豎做不了主,擔(dān)心也沒法子,雖然上半夜沒睡好,后半夜還是睡熟了。 沒睡好的不僅是法喀一家,康親王府的主子們也沒睡好,椿泰把當(dāng)時的情形跟他阿瑪康親王說了,康親王雖然意動,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倒不是他覺得那拉家的那位格格不好,而是世子福晉的選擇某種程度上代表了康親王府未來的政治傾向。他雖在平三藩的時候立了大功,最后戰(zhàn)后總結(jié)的時候不僅沒被康熙嘉獎,反而得了罰俸一年的處罰,眼下看著也不如簡親王那家伙得勢。 要說不憋屈那是假的,大阿哥自然對他各種許諾,可是太子他畢竟才是儲君,未來的皇帝。皇上有多寵愛太子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太子又新近大婚,聲勢甚隆啊。 偏這倆都不希望這門婚事能成,要是點頭應(yīng)下了那拉家的婚事,這兩位縱不算得罪,日后可也別想親近了。 畢竟是關(guān)系著他們康親王府的日后,康親王縱然知道那拉家的格格很不錯,自己兒子見了一面后似乎也很滿意,依舊猶豫了。 然而他倒是忘了,椿泰的婚事不單是椿泰自己做不得主,就連他也不能完全做主。 第二日,下朝后,康熙就把康親王杰書叫了去,笑瞇瞇的問道。 “朕聽說昨兒太后把法喀家的那位格格叫去說話了,連端敏公主都對她贊不絕口,可見是個不錯的丫頭了。說起來,椿泰的婚事也拖了有一陣子了,朕看著不如就這么定了吧?!?/br> 康熙都這么說了,康親王杰書還能說什么?自然就只能謝主隆恩了。 不過,他也暗暗有些心驚,看來皇上并不希望自己攙和太子和大阿哥之間的事情。 回了王府,康親王杰書把事情跟椿泰說了,還沒說完就見到自己那個少年早成的兒子臉上忍不住露出笑來,頓時有些不爽了。 “你高興個什么,難不成真對那丫頭一見鐘情了?怪不得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我看你這沒娶媳婦就忘了阿瑪?shù)摹!?/br> 椿泰見父親似乎有些羞惱還有點含酸,忙解釋道,“我是挺高興的,起碼這位格格的品行很好,要是真娶回來個狠辣惡毒的,日后怕難有安寧日子了。” 說到這個問題,康親王是有一點兒內(nèi)疚心虛的,當(dāng)年要不是他偏寵那側(cè)福晉,也不至于讓妻子被害早逝了。 因此他想了想,換了個話題,“我看皇上也不希望我們攙和大阿哥與太子間的事情呢?!?/br> 椿泰在這件事上看的比康親王明白些,“這也是常理,且不說太子已經(jīng)是國之儲君,萬一出什么亂子,整個國家都會受影響。便是譬如我們兄弟,我已經(jīng)是世子,若有親戚叔伯下人奴才攛掇著四哥他們跟我爭,您難道會很高興?“ 康親王臉色微微變了,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道,“我竟然一葉障目了,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嫡長嫡長,原本就與別個不同的,畢竟不是人人都像雅布那般糊涂的,阿爾江阿都多大了,還不請封?!?/br> “也不過是沒娘的孩子像根草罷了?!贝惶┑牡?,當(dāng)年側(cè)福晉謀害嫡福晉事情沒敗露的時候,他也不是沒吃過排頭,他奶嬤嬤還因為誤吃了他一碗乳酪肚子痛了好些天?!?/br> 想起過去的事情,康親王也有些訕訕的,“唉,你額娘知道你要娶親了還不知道該有多高興呢?!?/br> 椿泰卻不想讓父親太難過,倒是沒再說什么,反而岔開話題,說起來成親的禮儀之類的,又要挑好日子,又要先下聘,真到成婚怕沒有一兩年的時間不行。 父子倆說了半天,待到晚上一起用過了晚飯才分開,康親王也沒有去哪個姬妾那里休息,反而是去妻子以前住的院子里呆了一晚。 三媒六聘需要準備,一時完成不了,但是下旨指婚卻是個容易事??滴醢l(fā)話,康親王點頭,太后喜歡,端敏公主這個刺頭也夸贊,另一個當(dāng)事人之一椿泰也很滿意,這門婚事自然也就這么定了。 康熙也觀察完了這件事中太子和大阿哥各方出場的人物,也就干脆利落的下了指婚的旨意。 于是那拉家忐忑了沒幾天,就接了指婚的旨意,外界眾人關(guān)注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對象竟然還是傳言中的康親王世子。 作者有話要說: 跌跌撞撞總算是入v了,求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