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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路人甲的清穿日常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夜里寒涼,忙活了一場,留著買點夜宵吃?!?/br>
    兩個婆子頓時也不再多問,拿著錢興高采烈的走了,邊走便盤算是買點什么還是攢起來。

    法喀家可不敢跟紅樓里四大家族里面的土豪們比,月錢少的多了, 不過吃穿倒是不苛刻, 待下人也還算溫和, 丫環(huán)下人倒也沒什么不滿。一等丫環(huán)一個月也只拿三串錢也就是三百文,這樣干粗活的婆子一個月只一百五十錢。一次賞賜幾十個錢也不算少了, 外面賣的好大一個白面餅子才一兩文錢。

    打發(fā)走了兩個婆子, 剩下就是淑慧的自己人了, 也不過是三個丫環(huán)加淑慧自己一個,原本淑慧倒是配了四個丫環(huán),不過有一個大丫環(huán)有異心,在莊子上住的時候總是抱怨個不停, 手腳還不趕緊?;氐搅司┏?,那丫環(huán)就被淑慧給打發(fā)了出去配了人,因此只剩下三個了。

    淑慧進了屋,錢箱子正放在桌上,也沒打開,之前照看大黃的則是小桃躍躍欲試的看著淑慧。

    “三姑娘,咱們開始點錢吧。這箱子好生沉呢,我和杏兒jiejie險些提不動?!毙√沂寝r(nóng)家女出身,從莊子上來的,力氣相當大,尋常提個二三十斤東西輕輕松松,可見這箱子有多沉了。

    淑慧點點頭,開了箱子,先看了一眼,錢箱子幾乎裝滿了,咋一看去也不知道有多少錢,但至少上萬,里面還有些細碎銀塊,成兩的極少。

    “索性小桃你和杏兒一起數(shù)數(shù)到底有多少錢,拿細麻繩一串一串的串起來,小梅你去把細碎銀子先揀出來,稱一下,再去幫她們倆數(shù)錢,我呢,算一下賬目。”

    淑慧吩咐完了,三個丫環(huán)就行動起來了,淑慧也拿了個算盤在一邊盤賬。

    她先大約數(shù)了一下賬目總條數(shù),差一點不到一千條,也就是說這一天接待了接近一千人次的客人,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難怪這么忙。

    淑慧有些后悔自己來盤這個帳了,現(xiàn)在又沒有計算機,豈不是要自己算斷手?然而這回兒又不能找賬房先生過來,也只能認了,能算多少算多少吧,幸虧小時候?qū)W過珠算,現(xiàn)在還能用個算盤。

    至于三個丫環(huán)那邊,任務量也同樣繁重,那可是上萬個錢,三個丫環(huán)分開數(shù),一人最少也要好幾千,足夠數(shù)的頭暈眼花了。

    結(jié)果是忙到三更時候,淑慧先算完了賬目,按現(xiàn)在一兩銀子兌一千五百錢的行情,賬面上一共是五十一兩九百三十二錢。雞rou成本淑慧倒不算很清楚,不過今兒一共是準備了價值八兩的宰殺好的雞,還有五兩銀子的活雞,因中途快賣完了,又去殺了剩下的活雞的一半,最后剩了兩斤雞rou被淑慧送給孔七并兩個伙計了。飲料倒是便宜,統(tǒng)共不到一兩銀子的,差不多全賣了,剩了一點被淑慧給買一送一了。

    算來雞rou和飲料成本一共是十一兩半左右,那些調(diào)料炸雞裹得面粉算半兩,一共是十二兩,還有油,也不算是個小數(shù)目,一大鍋素油,最少也要五六百錢,淑慧對這油的處置有些頭疼,扔了浪費可惜,再重復利用,良心上過不去,只好命人置辦了個桶,先放著再想法子如何處置。除此外的成本,再有的就是人工和房租以及裝修的本錢,那是算的年賬,且不算在內(nèi)。

    這成本統(tǒng)共算下來也不到十五兩,倒是有五十兩還多的利錢,其中一兩銀子的飲料賣了十幾兩出來,尤其賺錢,怪不得后世奶茶店遍地。便是單論炸雞,也能翻倍收益,收益率確實不低,只是有一點,這一天是第一天,有宣傳,生意火爆些很正常,等到了平淡期怕沒有這些生意了,能有個十兩純?nèi)胭~就不錯了。

    淑慧心下嘆息,以前看小說里面人家穿越的,動輒就賺個上萬兩,自己這累死累活,折騰了許久,這第一天才賣出去五十兩銀子,還要刨除成本房租人工,最后能落個三十兩就不錯了,賺錢可真是不容易。

    想起來那回去莊子上碰見幾個紈绔,扔出來兩百兩一下都不帶眨眼的,自己一家相較起來的確是個窮的啊,外面?zhèn)髡f的也不算冤。不過好在這門生意也是個細水長流的生意,一日里若有個五兩的純?nèi)胂?,一年也有一千多兩,對家里也不無小補。

    她這邊心下盤算,那邊幾個丫環(huán)也快數(shù)完了,雖然說都快到三更了,這一晚上忙碌淑慧也餓了,幾個丫環(huán)想來也餓了,雖然有點心墊肚子,到底不如熱湯熱飯來的好。淑慧索性親自去小廚房下了一鍋面。

    淑慧的小廚房并沒有備著多少東西,不過是面粉油鹽,一塊咸rou,一捆掛面,兩把青菜,一小壇子咸菜,再有從大廚房端來的一小盆雞湯,還有十個雞蛋。

    淑慧把水里加了雞湯煮開,把咸rou切了絲扔進去,想了想放了四個雞蛋,再把掛面放入水中,然后把青菜洗了放入鍋里燙熟,等面熟了一鍋雞湯咸rou青菜面就好了。想到今晚的工作量,淑慧拿大碗盛了四碗,每碗上還放了個荷包蛋。

    待她煮完了面,三個丫環(huán)也數(shù)完了錢,忙洗了手過來端面條,三個丫環(huán)都有些受寵若驚,這可是自家小姐親自下廚房做的面條??!吃的時候,三個丫環(huán)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下子吃完了,沒法回味那種美味。

    畢竟淑慧不算是個溫柔體貼,能和丫環(huán)打成一片的主子,相反在三個丫環(huán)里的眼里還有些殺伐決斷的味道。說來三個丫環(huán)之前的同伴雪菊伺候小姐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因私心有些大,說打發(fā)出去就打發(fā)出去了,還嫁到了莊子上都沒能外嫁,比配小廝還不如。此后三個丫環(huán)都有些小心翼翼的,萬沒想到今兒小姐會親自給她們做飯,一個個都快感激涕零了。

    淑慧看著三個丫環(huán)這樣子,倒是若有所悟。她打發(fā)那雪菊嫁人,一方面因為對方私心太重,總想著自己的利益而沒替原本的淑慧考慮,但凡有兩分忠心,或者良心,在主子加同伴貌似選秀落選被送到莊子上時候就不該整日抱怨,有兩次還抱怨到淑慧臉上,嫌棄淑慧沒本事掙上個風光的指婚。

    淑慧哪里吃她這一套,可一可二不可三,第三次雪菊一開口,淑慧當場就叫人把她給關了。她原本不想對原主的丫環(huán)動手,就算想打發(fā)她們也會把她們外嫁,好歹能有個自由身。沒想到那丫頭自己不領情,對原主也并不忠心,那就沒什么辦法了,她也不是吃素的。

    更讓淑慧厭惡的是那丫頭仗著有三分姿色,回京后竟然想勾搭二哥云林,又送鞋子又送襪子的。幸虧二哥是個光風霽月的,而且他就算要收通房,也不會收meimei身邊的丫環(huán),因礙著淑慧的面子,只是拒絕了不提。還是淑慧偶然聽到雪菊大罵云林不識風情的時候知道的。

    因這事關乎云林和她自己的面子,淑慧隱下沒有公然發(fā)作,回頭便回了那拉太太,把雪菊嫁到莊子上去,既然那么想富貴榮華,還是別攀高枝,靠自己奮斗吧。

    這舉動也算是意外立了威信,從一些別人的言語中,淑慧也慢慢品出味道來了,原主或許有點小傲嬌任性,但是還是比較天真爛漫的那種女孩子,這四個丫環(huán)她自己是降服不了,主要靠那拉太太降服。所以那個叫雪菊的丫環(huán)才敢在淑慧看似落魄后抱怨個不停,還生了異心。

    好在同期的另一個丫環(huán)小梅倒是挺好的,雖然不說有多忠心耿耿,但也算是安守本分,淑慧剛到莊子上的時候,怕她生悶,還和其余兩個丫環(huán)特特想辦法安慰她,淑慧自然也領情,不過也不敢太貼近了,怕自己不是原主的事情漏了陷。

    是以,幾個丫環(huán)雖然也還頗忠心,除了照顧大黃的小桃,其他兩個對淑慧也是敬畏為主,萬沒想到淑慧會親手煮面給她們吃,此時吃著面,心里個個都感動的很。

    淑慧看在眼里,也不多說什么,只笑道,“今兒都辛苦了,吃過夜宵,咱們早點休息吧?!?/br>
    三個丫環(huán)吃完了面,忙上前來服侍淑慧睡下,淑慧雖然擔心明天的天氣,不過今天一天也實在是倦了,很快就睡著,也是一夜無事。

    第二日一醒來,淑慧就往窗外面看去,只見天色陰沉沉的,風也有些大,實在不是個好天氣,不由嘆口氣,心下也明白做生意不可能日日火爆,受天時地利人和的影響頗大,可難免有些沮喪。

    她醒來時候,三個丫環(huán)都已經(jīng)醒來了,忙過來服侍淑慧梳洗換衣服。淑慧換了一身藕荷色的旗裝,依舊是小兩把頭,左右兩邊戴兩朵同色淺紫色絨花,中間戴朵珠花,到了上房請安,那拉太太也已經(jīng)梳洗過了,臉上帶著喜色,正和二哥云林說話,見淑慧進來,臉上帶著一點喜色道。

    “剛剛你阿瑪?shù)男P送來消息,你阿瑪過兩日要回來了?!?/br>
    “阿瑪要回來了?眼下還不到旬休的時候啊,而且上次阿瑪說不會回來了,工作忙,若不方便,中秋都不一定會回來?!?/br>
    那拉太太帶著一點榮耀的道,“是皇上特特召見呢,說不準還能在家里過中秋?!?/br>
    “阿瑪沒說是什么事嗎?”淑慧不怎么了解政治斗爭,但也知道政治斗爭極其險惡,有些擔心的道。

    “那倒是沒有,不過并無上折子彈劾你阿瑪?shù)模夷惆斠幌蚬ぷ髑诿?,也不貪污,也沒出什么錯漏,還能有什么壞事不成?”那拉太太倒是不以為然,“而且也不止召了你阿瑪一個,估計是問問練兵的情況吧。”

    淑慧這才放下心來,松了口氣,倒是云林一開始就沒有她這樣的擔心,一直在老神在在的喝茶,見此話題告一段落,便想起自己要問的了。

    “說起來,meimei你弄的那個鋪子,昨兒一天到底賺了多少?”

    ☆、兜中物

    對于二哥云林, 淑慧倒不至于隱瞞,很坦誠的道,“三十兩多點?!?/br>
    “才三十兩?”云林頓時不以為然了, “忙活了那么久,三百兩還差不多!”

    結(jié)果話剛說完, 就被那拉太太瞪了一眼,“我看著你也該學著管管家了!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也不算本錢有多少!再說, 你能掙多少?那點俸祿還不夠你自己花的。”

    這一說, 云林頓時萎了,他現(xiàn)在年俸祿60兩,30石米,加上年節(jié)偶有點賞賜,也不過百兩露頭,如果不想法子弄些外快, 還真沒資格瞧不起淑慧掙得少。

    面對那拉太太, 他還是掙扎著解釋了一下, “我在勛貴子弟里面算是節(jié)儉的了,額娘你是沒見過那些人花錢, 那真是流水一樣, 吃頓飯幾十兩銀子, 買點小玩意幾十上百的銀子流水一樣花出去了?!?/br>
    “我上回也見到過紈绔,那架勢實在是有點不拿錢當錢?!笔缁鄣故菐椭f了兩句話話,不過又笑起來,“不過咱家就這條件了, 二哥現(xiàn)在也知道了吧,錢花起來快,掙起來難。要是能每天都能有個三十兩的賺頭,我倒是能滿足了,一年可差不多接近一萬兩了,我估計平日能有十兩銀子就算可以了,那也有差不多三千兩,比我預計的可好一些?!?/br>
    云林則是笑起來,“你也太沒追求了。”

    淑慧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云林知道m(xù)eimei有點生氣了,忙笑道,“放心吧,你哥哥我以后一定會努力上進,給你做依靠,就算沒什么追求也讓人不敢欺負你?!?/br>
    “那我就等著哥哥了?!笔缁垡矝]嘴硬拒絕,眼下這世道,女子想要過的好一點,還是要看父兄如何,指望丈夫不如指望自己賣的炸雞。

    母子三個說了一會兒話,早飯也上來了,梗米白粥,奶油小窩窩,椒鹽酥餅,蔥油花卷,煮雞蛋,配的小菜除了家常的咸菜,還有淑慧很喜歡的鹽腌漬過的紅蘿卜干,泡開后用醋和香油拌好,放在白瓷碟子里面紅瑩瑩,上面再灑一點綠色的香菜,酸脆可口,好吃的不得了。

    坐在淑慧對面的那拉太太看著女兒品嘗小菜時候微微睜大了眼睛,不由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好養(yǎng)活?!?/br>
    “嘿嘿,我也覺得?!笔缁鄄惶羰常膊挥X得山珍海味就比家常小菜高一等,美味就是美味,無關乎價格。

    云林則更喜歡豆腐乳,不過看淑慧那么喜歡吃蘿卜干,還是夾了一筷子放入自己面前的小碟子上,笑瞇瞇的插了一句嘴,“比小豬還好養(yǎng)呢?!?/br>
    “哪里,還是沒你那么好養(yǎng)的。”淑慧也不甘示弱道。

    那拉太太原本正在喝粥,聽著一雙兒女的話,差點笑噴了,“你們倆真是的?!?/br>
    一頓飯就這么歡歡樂樂的吃完了,云林今兒要值夜班,換了一身衣服額外還帶了一個食盒走了。因為今天還是陰沉著天,淑慧還追著讓他別忘了拿傘。

    藍翎侍衛(wèi)作為宮里守衛(wèi),需要要值夜,看崗位,一般三天四天左右輪換一次,大哥云巖昨晚上就值的夜班,今天中午左右才能回來。不然他雖然已經(jīng)成婚,不在正房這邊用飯,倒也要過來請安。

    至于淑慧,因天色不好,怕半路下了雨,這一日就沒出門。果然到了下午時候,就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不過好在沒起風。

    這一日生意就比不上昨天首日開業(yè)來的好了,淑慧這回也沒親自點錢,叫賬房和掌柜一起算了帳,第三天報上來的利益只有二十三兩。

    掌柜的略有些忐忑,淑慧心里倒是清楚,這開業(yè)幾天生意肯定會好,維持常年都這個銷售水平卻有些難,而且炸雞這東西,技術含量也不算多高,如果生意很火爆的話,肯定很快就有模仿者。

    當然,她也有些對策,比如說連鎖店!

    雖然生意不錯,其實淑慧的鋪子在京里并沒引起多大的主意,一個小炸食鋪子而已,擱在尋常人家里面或許算是獲利豐厚的,對于世家大族來說,實在有些看不上眼,掙得不多,但是辛苦又麻煩。也有偶爾注意到的,聯(lián)合一下前段時間關于法喀家境的傳聞,大家都覺得挺正常的,沒錢可不是得想法子弄點入息嘛。

    但眼下京城里,關注法喀的人還是不少的。那拉家消息不算很靈通,但是某些人精卻嗅出了味道,康熙估計近年要對葛爾丹用兵,而現(xiàn)任陜西提督也被人給參了,說是侵吞救濟糧。這折子雖然被康熙留中不發(fā)了。但是以康熙爺?shù)男愿?,估計很有可能換掉現(xiàn)任陜西提督。尤其,這仗都快打了,留著這么一個人在這個位置上,萬一貪污點軍糧軍備什么的,后勤跟不上,可能會影響整個大局。

    提督可是從一品,已經(jīng)是武官里面第二級了,只差半品就是正一品,且這兩年說不準就要對葛爾丹開戰(zhàn),只要不輸,總能分潤些功勞,運氣好還能往上升一升,也就是官居一品了。如果再立上些功勞,沒爵位的興許還能得個爵位,有爵位的爵位說不準也還能升一升。

    馬上就要中秋節(jié)了,這折子上了沒兩天,這個時候特特從京西大營召回來幾個高級將領,康熙的用意就很值得懷疑了。不少人覺得這陜西提督說不準就會從這些人中選出來,而在京城的幾位副都統(tǒng)或其他幾位武將總兵也覺得自己不是沒有希望。

    其中太子和大阿哥又斗的厲害,太子名正言順的國之儲君,而大阿哥立有軍功,十幾歲就開始帶兵,軍隊中擁簇不少,雙方勢力相當,都想把自己的人捧上去,自然是把人選審查了又審查。

    相較于其他人,那拉法喀這個人大家都不是很了解,這法喀家是那拉家國公府分出來的一支,不過倒也算是嫡支,父親去世的早,十來歲就襲爵,娶了個老婆富察氏,倒也是世家大族,不過并非高官顯宦。

    娶得這個老婆倒是個母老虎,法喀娶了她后再沒納妾,生的兒女相貌倒是不錯,嫡女還指給了康親王世子。除此外,就是關于法喀家境的傳聞了,無論是太子和大阿哥都聽說了他家里條件不好,比較窮困,心里很動了一番心思。

    法喀本人呢,經(jīng)歷也普普通通,從六品藍翎侍衛(wèi)做起,既沒有立什么大功,也沒犯過什么錯誤,升到四品二等侍衛(wèi)后外放升了半級,到了外地當了從三品游擊將軍。干了兩年后,上司調(diào)職。他因為平日戰(zhàn)戰(zhàn)業(yè)業(yè),性情穩(wěn)重溫和,加上有個好姓氏,妻子娘家也還可以,就升了三品參將。

    又過了兩年多,上司從二品副將因為剿匪不力加上太子那邊的人搗亂,被拉下馬,他暫代了三個月。三個月中,太子和大阿哥雙方勢力爭來爭去,誰都沒贏,倒是法喀一面處理掉匪首,招安了匪眾,另一邊和地方官商量打折子上來減稅,喊著手下的兵幫著春耕,成功處理好了這伙盜匪。

    等折子上了,康熙一看,龍心大悅,也不管那邊沒爭出來的人選了,直接把法喀給轉(zhuǎn)正了,當了從二品副將。

    這副將干了三年任滿,就是去年年底了,正不知道往那邊去,京里一個副都統(tǒng)退休了,康熙對他還有些印象,又是同一個旗里的,便直接點了法喀。

    太子和大阿哥雙方正準備挽起袖子爭呢,還沒挽好袖子,康熙就直接點了人,也只能作罷。等人進京來一看,法喀相貌算是堂堂,家境性格能力什么也不見出挑,勝在為人厚道平和,也都覺得他是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那種,都沒人來拉攏他。

    所以,這法喀眼看著有望當上從一品提督了,京里這些官兒還對他本人沒多大的印象,只記得他女兒指婚的事情比較波折,一會兒說指給七阿哥,一會兒說指給康親王世子,一會兒又說都沒戲了。再有就是他家家境不好,他女兒穿的是布衣,妻子穿的衣飾也很尋常,是個比較清貧的官兒。

    這么一個人怎么就有望升從一品了呢?不少人都覺得挺納悶,少數(shù)有心計中的一部分則覺得是因為法喀太陰險,到處宣揚自己清貧,不是說明自己是個清官兒嗎?這不康熙爺就記在心里了,倒讓他一個剛升為正二品的跟那些老資格一起當了候選人。

    還有一部分則是真的認為法喀家家庭條件不好,但是運氣好??!這位法喀大人家窮這話說了好有一個月了,可是這折子才上了三天,當然不可能是預先知道所以散布的謠言,這肯定是運氣了。

    再有就是太子和大阿哥兩邊勢力,對著個雞肋一樣的法喀也拿不定主意,這是拉攏呢,還是不拉攏呢?最后共同決定還是再等等吧,等差不多確定了法喀能當上陜西提督再說唄。

    法喀本人對這些暗潮洶涌并不了解,他以為回京就是康熙爺想要問話了,查問一下京西大營練兵的情況。不過法喀依舊對這趟能回京挺高興的,老婆懷孕了,除了長子,小兒子小女兒都沒有成家,長子媳婦也懷孕了,他回家過兩天還能照看一下,敲打一下管家,以及合家共度中秋節(jié)。

    某幾位人精為了判斷這幾位回京的將軍那位能升上正一品,還派人在法喀回京路上盯梢,就見著法喀抑制不住的笑臉。

    消息傳回去,不論是大阿哥還是太子還是有意競爭陜西提督的,都心一沉,壞了,陜西提督肯定是法喀的兜中物了!

    ☆、擋人路,招人恨!

    “你怎么回來了?”那拉太太看見法喀的時候, 臉色是很驚訝的,“你沒直接去面圣?”

    “嘿,正好皇上召見索相, 然后說了一上午,就讓我們先回來了, 說是時間改到下午?!狈σ荒樰p松的道,“正好能回家洗個澡換件衣服, 身上那衣服是從軍營里穿著來的, 我正想著面圣不太禮貌呢。順便還能在家吃個飯,說起來,好有幾天沒吃過黃燜雞了,我還怪想念的呢?!?/br>
    “凈想著吃,把云林淑慧兄妹倆都給帶壞了。”那拉太太白了一眼丈夫,“那你打聽到了皇上為什么突然召你回京?你上次回來到現(xiàn)在才幾天啊?!?/br>
    “還能干什么?不就是回京敘職嘛?!狈Σ辉趺丛谝獾牡? “我工作干得好好的, 就算不是最冒尖的, 也是優(yōu)秀那一檔次里,沒什么好擔心的?!?/br>
    那拉太太看丈夫坦蕩蕩的, 倒也沒再多想, 也是, 法喀無論是私德還是公事都還可以,連酒都不多喝,有什么好擔心的。

    于是夫妻倆開始靠在一起商量菜單了,商量完了開始暢想肚子里是兒是女, 法喀挺想要個姑娘的,而那拉太太覺得姑娘嫁人挑人家太cao心,女兒嫁出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好,倒希望是個兒子,兩個人都把面圣的事情給忘了。

    不論是娘家還是婆家都是大族,那拉太太又不像法喀一直呆在軍營里,應該消息靈通的,但是那拉太太懷孕了啊,她今年三十有五,小女兒都指婚了,實在不算年輕了,懷孕生子當然要好生保養(yǎng)。所以,那拉太太在內(nèi)不怎么管家,在外也減少了交往,彈劾陜西提督的帖子又沒明發(fā),只在小范圍內(nèi)流傳,所以她也不知道這個消息。

    夫妻倆不理會外面的風雨,膩了一會兒,法喀突然想起來自己從回來起就沒見過女兒,問起了妻子,“對了,淑慧丫頭呢?”

    “去外面蹦跶去了?!蹦抢⑿Φ?,“她前些日子不是鼓搗了個店鋪,賣些小食嘛,前幾天剛開業(yè),最近正在興頭上?!?/br>
    對于淑慧開店鋪,那拉太太是支持的,法喀就有點復雜了,“家里也還不到那個地步,也不用她太cao心,再者,她也是指了婚的人了,別成日在外面跑把心跑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