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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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剛剛我說錯了話,你便是想瘋,怕也沒地方瘋?cè)?。安郡王府,只是你舅家,可不是你家?!?/br> “你,大膽!” 韻雅又要從箭囊里抽箭來射,被身邊人給攔住了,畢竟這時候韻雅氣急了,只怕不會朝著馬射了,而是會沖著淑慧去,那可涉嫌謀殺了。韻雅氣的一鞭子甩了過去,到底還是沒有真的敢射殺淑慧,只得破口大罵淑慧。 “而且我并不覺得我命不好?!?/br> 淑慧真的惱了,深深的看了一眼韻雅,又冷笑著高聲道,“我出身那拉氏,阿瑪是三等男二品副都統(tǒng),額娘出身富察氏,也是名門世家,你就是公主格格,也不能如此折辱我,何況你本來就只是罪人之后,如何跟我比?如果不是皇上看重安郡王府,你沾了你舅舅家的光,你又算什么?” 這話說到父母,安郡王府隨從韻雅的人也忍不住怒道,“那拉淑慧,你說這話過分了?!?/br> 韻雅更是發(fā)瘋要來砍人!還是好歹被清醒些的人給攔住了,被人把刀給奪下來,韻雅只能氣的亂罵。 淑慧卻絲毫都不懼,依舊高聲冷笑道, “郭絡(luò)羅韻雅你先無端折辱我,后詛咒椿泰世子死無葬身之地,難道就不過分!既然自己做了罪犯,就別怪別人對你喊打!我再怎么樣,也不像你一樣有個詐人錢財,被判了斬監(jiān)候的父親!” 韻雅其實一直都備受寵愛,唯一這一樣是從出生就背著,也讓人抬不起頭來的,她有個被判了死刑的父親。為了韻雅的顏面,安郡王府里從來都不許提起明尚額駙的事情。便是在外面,大家也不會提起這件事。 久而久之,韻雅自己都已經(jīng)忘卻了這件事,一直高昂著她的頭,可是幾乎忘卻,不代表她真的能接受,恰恰相反,正因為她不能接受,才潛意識里遺忘了。 淑慧如今被她的狠毒激怒,提起這件事,無疑讓她覺得顏面掃地。 這樣一件,韻雅一直自欺欺人的事情被人當(dāng)眾點破,她反而更覺得難堪和羞慚。 正如淑慧說的那樣,韻雅是真的是要瘋,氣的說話都語無倫次了,而淑慧那也是縱橫了現(xiàn)代和清朝幾百年,她又站足了道理,直逼的韻雅幾乎發(fā)瘋,最后實在受不了,一鞭子抽在馬身上,絕塵而去。 安郡王府的人雖然挺想和淑慧論論道理,可是都被淑慧剛剛給震住了,講理講不過人家,不講理?安郡王府人不少,對方也都摸了刀了,構(gòu)成不了碾壓局勢。 再說韻雅的情況也讓人擔(dān)心,便一個個跟敗陣之軍般,都急著跑了。 南蓮講理不如淑慧利落,更沒見過淑慧這般揮斥方遒的樣子,一直都沒插上話,但是她可是做了武斗的準(zhǔn)備,此時連刀都抽出來了,沒想到是這些人幾乎是落荒而逃,也松了口氣。 “沒想到這幫孫子竟然就這么跑了,不過不用打架也好,咱們帶的人可比他們少。”南蓮笑道,“前幾天那股氣也算出了,料想以后郭絡(luò)羅氏也不敢再在你面前囂張了。?!?/br> 淑慧點了點頭,卻有些沒精神了,南蓮見她這樣,似乎還是有些難過的樣子,便提議道。 “咱們回去吧?!?/br> 淑慧點頭,沒說話也沒什么異議。 因為和郭絡(luò)羅氏大鬧了這一場,幾乎動了刀子,誰也沒心情玩樂了,打獵也好,游玩也好,如何提得起精神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兩人便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往住的地方走去,因為都沒什么精神,也不策馬狂奔,只讓馬匹并肩小跑。 此時天色也不早了,有些暗淡的日光照在路邊的樹木和草叢間,景色十分安靜清冷,只偶爾有幾聲草蟲的鳴叫。 雖然不是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卻也有些古道西風(fēng)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味道。 南蓮都有些被這樣的景色給影響了心情,便更加擔(dān)心淑慧雖然和郭絡(luò)羅氏吵了一架,卻也被郭絡(luò)羅氏刺傷,心里抑郁。因此兩人一直并肩騎行,一直盯著淑慧,見淑慧不說話,便笑著先開口的。 “別想郭絡(luò)羅氏那個毒婦了,她真是被老安郡王給慣壞了,這樣的人都當(dāng)了八福晉,我以后是真同情八阿哥啊?!?/br> 這話沒有得到淑慧的回應(yīng),這倒也不奇怪,南蓮正準(zhǔn)備再接再厲,突然聽見淑慧有些低沉的開了口。 “其實我挺過分的吧?!?/br>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為什么這么說?” 南蓮不解的扭頭去看淑慧, 就見淑慧完全沒有剛剛吵架時候的精氣神了。 “就是剛剛我說郭絡(luò)羅韻雅的話,其實挺狠毒的?!?/br> 淑慧有些怕表姐看不起自己,更因為自己從來不未曾說過這么狠毒的話。剛剛那股勁兒也過去了, 便有些不安的道,“畢竟打人不打臉, 罵人不揭短,指責(zé)別人父親, 還是已經(jīng)去世的父親的不是, 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為?!?/br> 南蓮沉默了一下,大概花時間是組織了語言,放柔了聲音道,“你一開始難道不是想息事寧人的嗎?難道不是對方太過分?上次韻雅就挑釁,我氣得不行,你還勸我別生氣呢。這次她這樣過分, 難道還要給她留臉嗎?” “就跟你說的一樣, 她先那么惡毒的詛咒你, 詛咒椿泰了,你難道還伸著臉讓她打嗎?”南蓮說到這里, 笑起來, “其實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從你纏著我學(xué)射箭我就知道了,不論你平日表現(xiàn)的多溫柔,你也不是任人揉捏的?!?/br> “其實,好像也是。”淑慧自己想想, 也笑了,“我究竟不是別人來折辱我,只會哭的,等著別人來解救的,無能的人?!?/br> 即使本性溫和,淑慧也心知肚明,她的溫柔很多是偽裝的,因為要在這討厭的古代立足下去,所以不得不符合別人對自己的期許罷了。何況自己又不是圣母,韻雅欺人太甚,自己當(dāng)然也不能就任人欺凌,就算是狠毒又如何?難道不是因為對方更過分嗎? 不得不說,得到了南蓮的認(rèn)同后,淑慧心里痛快多了,想了一會兒,她臉色卻變了,。 “咱們還真不能先回別院,得回京城。我倒是想起來另一件事要做?!?/br> “什么事?” “惡人先告狀,額,錯了,應(yīng)該是防著韻雅他們惡人先告狀?!笔缁劾湫Φ溃绊嵮呕蛟S沒有那么深的心機,安郡王府可不一樣。你還記得上次康親王太福晉送來的那四個嬤嬤嗎?” “怎么可能不記得,那四個嬤嬤惹出來那么大的事來?!蹦抢y產(chǎn),南蓮還記得當(dāng)時淑慧都快急死了,連自己額娘都擔(dān)憂的吃不下飯?!安贿^這跟康親王府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后來從康親王太福晉那里套出來話了,那四個嬤嬤是安郡王太福晉提議送的?!笔缁劾湫Φ?,“就在上次龍泉寺和他們府上的人爭執(zhí)之后,那次你也在的?!?/br> “這可是真的?也太小肚雞腸了吧?!蹦仙忬@呼,“多大的事啊,各府里大小摩擦多的去了,至于用這么陰損的招數(shù)跟人添堵的。” “康親王太福晉親口說的,如何不真?”淑慧冷笑道,“可見人人都稱道,文風(fēng)鼎盛,作風(fēng)親和的安郡王府是什么東西了?!?/br> “真是不敢相信?!?/br> “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呢?!眱纱味既绱?,淑慧如今提起安郡王府的人也是咬牙切齒,“人家不明著來,人家來陰的,做了壞事,別人還當(dāng)他好人。虧得因為太福晉說漏了嘴,不然我還不知道呢。” “那還真是得防著他們府上點了。” “所以咱們別先回別院,先進城,我得找阿瑪商量商量。” “也好?!蹦仙彵皇缁壅f服,也點頭道,“不過還得先打發(fā)個人去別院,跟別院的管事說一聲,免得那邊擔(dān)心?!?/br> 心里有事,馬也騎的快多了,將將趕在城門落下之前從西山到了京城,等淑慧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門房的人被拍門聲給嚇了一跳,等看到淑慧回來,嚇了一大跳。也怪他剛剛聽了個鬼故事,說是人死后靈魂回來和家人生活了一段時間,與活人無異,此時就有些奇怪的聯(lián)想。 “姑娘您不是去西山散心了嗎?”怎么就這么突兀的回來了? 淑慧可不知道門房是怎么想的,不過她回來還真是有事,只管把手里馬匹塞給門房。 南蓮也在淑慧身后道,“你快點開門,啰嗦什么!” “表小姐您也來了???” “廢話,后面還有人呢?!?/br> 淑慧說話間,剩下的人這才趕到,這番驚動之下,淑慧到那拉太太的正院的時候,那拉太太和法喀都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秉燭待之。 “怎么回事?不是說在西山的別院過的挺高興的嗎?”那拉太太先開了口,又看了一眼南蓮。 如果說是淑慧一個人匆匆趕回來的,還有可能和南蓮鬧了不和,覺得在西山的別院待不下去了,可是連南蓮都一道來了,兩人神色間也沒有齷齪,想來也沒有吵架鬧翻。 那這事就奇怪了,便是要回來了,明天也能回來啊,何至于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當(dāng)晚跑回來?怕是還有急事! 話到了嘴邊,淑慧卻有些猶豫了,自己這大概是又給家里添麻煩了,安王府上在不討康熙喜歡,那也是王府,為了安撫安王府,還把兒子舍個了給安王府上。雖然八阿哥母親出身低微,一向并不得康熙多少青眼,可這次也被帶著去歷練了。 康親王府雖然比安郡王府上顯赫,可是在椿泰失蹤,幾乎被判定為死亡的時候,康親王府會不會因為椿泰和安郡王府翻臉都是個大問題。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說啊?!蹦抢庖婇L,鳳眼也挑起來了,“就算是惹了禍,你也要跟我們先說了,我們才知道如何處理? 南蓮是知道事情始末的,也知道淑慧這丫頭有點過分善良,本來就覺得自己過分,只怕是又覺得和家里添麻煩,便觀淑慧神色,發(fā)現(xiàn)她似乎有些不好開口,便自己接過了話頭。 “實在不怨淑慧,是安郡王府的韻雅格格欺人太甚。” “安郡王府的韻雅?指給八阿哥的郭絡(luò)羅氏?”法喀有些詫異的道,“你們怎么和她鬧起來了?” “哪里是我們想給她鬧起來啊?!蹦仙徧崞鸫耸?,還是有些怒氣難消,臉色都變了,“前幾日,我們在西山偶然碰見了她,她就對著淑慧冷嘲熱諷。淑慧不想和她鬧起來,忍氣吞聲的避開了她,結(jié)果今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來堵我們,上來就朝著淑慧的馬射了一箭,說是給淑慧打招呼,馬受了驚,險些把淑慧掀翻落地?!?/br> “這可是真的?”那拉太太驚得站了起來,“淑慧沒摔著吧?!?/br> “摔著倒是沒摔著,有南蓮jiejie幫著我呢?!笔缁垡查_了口,“我也知道,她正春風(fēng)得意,不該和她鬧的,可是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折辱,她還罵我福小命薄,又詛咒椿泰死無葬身之地,我實在是受不了就和她吵了起來,吵得有些激烈?!?/br> 淑慧本來只是憤怒和不安,說著說著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也紅了眼眶,等她真正察覺的時候,溫?zé)岬难蹨I都沿著瘦削的兩腮滾落了下來。 “真的是太過分了,不然我也不愛和人口角……”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方才繼續(xù)道,“額娘知道我是什么脾氣的,實在是她太狠毒了?!?/br> “豈有此理!” 那拉太太的脾氣原本更暴烈些,還沒聽淑慧說完就氣的當(dāng)時就拍了桌子,用力之大,桌上的茶盞都被她給拍的震落下去,發(fā)出了清脆碎裂聲。 “淑慧你別擔(dān)心,這事咱們占理,別說她只是寄居在安王府,便是安王府的格格,也不能不給們個交代?!?/br> “閨女你別擔(dān)心,這事你爹我?guī)湍闾幚?,咱們也不是吃虧的?!狈σ豢匆妼氊愰|女掉眼淚,也受不了啊,當(dāng)即也保證的道。 他還真不是那么擔(dān)心,皇子阿哥雖然尊貴,可是太子早定,像八阿哥這樣母族出身低微的,他們這些世家大族還真未必多買帳。七阿哥為什么被排除在外,康熙獨獨沒帶他出征?要說起來他還娶了個郡主老婆呢,便是為了安撫蒙古的緣故,也該給他個體面。 康熙的確是覺得七阿哥不堪大用,可那拉家在里面也沒拉后腿,七阿哥敢敗壞那拉家姑娘的名聲,怎么不可能不還以顏色,現(xiàn)在七阿哥可就老實了。 淑慧卻擔(dān)心的道,“安郡王府也不是好惹的,而且他們府上做事陰損,我還真是有些擔(dān)心他們惡人先告狀。畢竟當(dāng)時吵得激烈,我言語中也有過失的地方。因為郭絡(luò)羅氏說椿泰死在大漠,早就沒有無葬身之地了,我氣急了,便提起了郭絡(luò)羅氏韻雅父親的事情。” “你辱罵了她父親?”法喀摸了摸小胡子,不急不慢的問道。 “這倒沒有,我從來都不說臟話的。”淑慧雖然對提起別人去世的父親不光彩之處,心里有些不安,但是中肯的說,也的確是痛快,此時就覺得心里舒暢的多了。 “她說我命不好,我說命再不好,也有三等子二品大員的父親,皇上都夸過清正廉潔,可不像她有個斬監(jiān)候的父親。雖然是事實,可是畢竟涉及了故去的人不光彩之處,總是不妥?!?/br> “你不安個什么?難道說錯了嗎?”那拉太太性格強悍,此時便冷笑道,“她那爹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還怕人說不成?當(dāng)年設(shè)賭局坑騙人家百姓的兩千五百兩銀子,逼的人一家子上了吊,最后只剩下個七八歲的小孩,聽說最后沒法子當(dāng)了個和尚。如此狠毒陰險,人皆嘩然,影響極壞,就算是有個安王岳父,還是被判了斬監(jiān)候,” 淑慧這一聽,方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樣的緣故,南蓮也恍若大悟,“我說郭絡(luò)羅氏的反應(yīng)這么大呢,本來只聽說是詐賭別人銀子,怎么判的那么重?!?/br> “要是尋常的事,兩千五百兩銀子,便是為了面子,安王府也會掏出來補上,若是因為涉及到人命,怎么會處置的這么重?” “所以,淑慧你沒做錯什么。她父親做錯了事情,又不是天王老子,難道就不許人提了嗎?那古代那些昏庸帝王,還照舊被罵呢?!蹦抢铝丝偨Y(jié)語,又瞪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法喀一眼,“你說是嗎?” 法喀其實正在思考怎么去處置這件事,自家更有利呢,聞言立刻回過神來,連連點頭,“正是如此,但凡做錯了事,就得承擔(dān)被別人指責(zé)的代價。你當(dāng)著她的面提起她父親的罪過,的確是沒給郭絡(luò)羅氏留臉面,可也是因為她出言狠毒,用心險惡的緣故?!?/br> 說到這里,他也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件事了,因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安撫淑慧道,“放心就是了,到底也不是大事,咱們家吃不了虧的。你和南蓮兩個今天也累壞了吧,快點回去休息吧?!?/br> 大概是因為法喀臉上表情實在是太有信心了,淑慧也信了他的話。她今天一天跑了半天馬,跟人大吵了一架,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里都十分疲憊,完全的身心俱疲,因此也便沒再堅持,回去沐浴休息了。 大概是太累了,心情也不好,晚飯都沒吃,隨便吃了半盤子點心,便上床去睡了,南蓮雖然好些,但是也不想太麻煩了,和淑慧一起分享了一盤子點心,也另去隔壁的床上睡了。不得不說淑慧的丫環(huán)還是很盡職盡責(zé)的,雖然沒人吩咐,在知道淑慧和南蓮一起回來后,就把兩個人的床鋪一起收拾了出來。 而那拉太太的正院里,燈火還沒熄滅,那拉太太有些擔(dān)心的道,“如今安王府雖然不行了,可是他家兄弟多,也不是尋常人家,淑慧今兒也沒真正吃虧,你做事的時候也多思量些?!?/br> 法喀卻自己有主意,沉靜的道,“上次就因為小兒女拌了幾句嘴,安郡王太福晉就往咱們府伸手,就算是她一開始沒想到會害你難產(chǎn),也是不想讓淑慧以后的日子好過。這樣小肚雞腸的人,這次淑慧當(dāng)眾戳破了郭絡(luò)羅氏父親明尚的罪過,只怕也不會忍氣吞聲?!?/br> “淑慧最近這些日子多難過啊,人瘦了一大圈,但凡是個人,有顆人心,又如何會往她傷口上撒鹽。我那些同僚雖然酸幾句,但是也不至于喪良心的在淑慧面前提,郭絡(luò)羅氏這么做事,這可不是往淑慧的傷口上撒鹽了,根本就是戳刀子”“更何況,上次的帳咱們還沒算呢,正好統(tǒng)共在一起算總賬?!?/br> “你就吹吧,還算總賬,安郡王府那可是王府,咱們要有佟家鈕祜祿家那勢力,才能找安郡王府算總賬吧。”那拉太太看的很明白,“但是這樣的事,明知道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不能咽了這口氣,不然誰都能把咱們當(dāng)軟柿子捏了不說,淑慧日后還何以自處?真的剪了頭發(fā)做姑子不成?” 法喀聞言卻狡猾一笑,“這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