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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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著在靈泉澆灌的土壤的一角生長的毒物,她的心有點搖擺起來了。 這個孫玉瓊一進了四阿哥的后院就這樣的得寵,便是四阿哥一時新鮮,那也是自己日后的勁敵,自己要不要動點手腳? ☆、有喜 這一年事多, 時間似乎過的也快些,自轉眼便是八月里了,眼看著便是八月十五。滿人最重節(jié)禮規(guī)矩, 是以老康親王杰書去世雖然已經過了百日,倒也不擺宴酒, 只往至親幾處送了節(jié)禮,也不過是些應節(jié)之物, 更是不高調聲張。 因此相較往年府里倒是少了許多事, 淑慧也得空閑些。因進了農歷八月里,天氣清爽,別家忙著過節(jié)的時候,她便跟著椿泰練點拳腳,一方面強身健體,一方面打發(fā)時間。 除此之外, 她更多的時候, 便是思考如何改善生活, 比如改良馬車什么的,這事從她剛穿越過來時候就在鼓搗, 現在才剛剛把彈簧給鼓搗出來, 想來還要有一陣子才能坐上新式的馬車呢。除此之外的如抽水馬桶, 淋浴什么的,就不必說了,不過為了不招眼,淑慧只是大約的畫了個圖紙, 等回頭慢慢的一樣樣做出來。 除此之外,就是先頭和孫玉瓊合伙做的生意了。孫玉瓊的鏡子生意還在她自己手里,倒是兩人合伙做的外貿生意因為孫玉瓊入宮打理不便,便移交到淑慧手里。這生意原本是康親王府吃二成干股,淑慧自己和孫玉瓊各占四成的,規(guī)模雖然不很大,利潤卻很豐厚。 這臨近過節(jié),生意尤其好,過是七月末八月里下來,就有五千兩的純利,除去走康親王府上公賬的那部分,淑慧自己也有兩千兩入私房,可是余下來那兩千兩孫玉瓊的分紅,淑慧卻不方便與她了。 孫家人本來就和孫玉瓊不是一路人,而且孫玉瓊想了又想,還是覺得她那便宜哥哥孫思遠不堪大用,等到和四阿哥有了情分,便走了四阿哥的路子把孫思遠鼓搗出去當個小官兒,也算是四阿哥的門人了。 對于四阿哥來說,孫思遠的性格雖然迂腐不堪大用,卻有一點文人的傲氣在里面,想要有什么大出息挺難,但是想要惹出來什么麻煩卻是不能夠的,多個門人也沒什么壞處,因此也樂的成全孫家人。 孫玉瓊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雖然說是走了四阿哥的門路,但是該掏錢辦事的時候也不含糊,是以也沒怎么麻煩到四阿哥,不至于惹四阿哥厭煩。 李佳氏雖然覺得眼熱嫉妒,然而她剛剛生了個兒子,雖然不是長子,比四福晉的兒子小了幾個月,可自覺日后也是終生有靠,還算順氣。佟佳氏就沒有那么心平氣和了,她入宮伺候也有一年多了,比四福晉還早一些,素日里也還挺得寵,竟只有她沒有懷孕。 心里憋悶,她便越發(fā)服用靈泉靈藥,不得不說,這靈泉別的效果不講,美容效果是真不錯,佟云惠整日里用靈泉泡茶,吃空間里面的水果蔬菜,皮膚養(yǎng)的水當當的,整個人白瑩瑩的,皮膚跟羊脂白玉一般。她臉長得怎么樣且不說,但整個人陽光下一站,皮膚白的發(fā)光啊。 這空間還是蠻有效果的,別看四阿哥和孫玉瓊打得火熱,但是由于佟云惠的冰肌玉骨,又是夏天嘛,摸著也涼爽,便比之前多跟佟云惠睡了幾次。 不過很可惜的是,雖然睡了好幾次,卻也沒能成功讓佟云惠肚子里多出個娃來,四阿哥現在兒子一下子多了倆,當然不會關心佟云惠是不是會懷孕。他倒是覺得有些冷落了孫玉瓊,心里過意不去,還額外給了孫玉瓊幾支精美的寶石簪子。 佟云惠賣化妝品,縱比不上孫玉瓊,也是個有錢的主兒,倒不缺幾支簪子,可是她心里不平氣,便私下有些怨言。 孫玉瓊那是混出來的,宅斗技術不說頂級,也是個大高手,比起佟云惠壓不住心中想法,總能在面上帶出來些,那是厲害的多了。 她心里明白,像是四阿哥這樣的人,你對他裝真情實意是沒有用的,這種人沉默寡言,但疑心病重,因此每每做事的便把自己代入四阿哥的親人角色——愛情是排他的,在這樣三妻四妾的情況下,反而不利于刷好感度。 佟云惠每每鬧事一回,她寬宏大量為四阿哥考慮一回,四阿哥對她的好感度就增加一點,倒是讓她發(fā)現了個刷好感度的好法子,眼看著好感度過了三十五,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而四阿哥后院的另外一boss四福晉則是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卻更多裝的是自己的兒子,她是嫡妻,地位穩(wěn)固,又得德妃喜歡,又生了兒子,反而樂的看四阿哥后院里妾室之間互相打擂臺。 到了中秋時候,宮里有宴會,皇子阿哥都還在宮里,自然要和老婆一起參加宴會。照例是沒有那些小妾出場的機會的,四阿哥后院里的女人們自己坐了一桌,其中主子不在,各自含沙射影自不必說。 李佳氏因為生了兒子,自是驕傲,宋氏想起早夭的女兒,看見李佳氏炫耀,心里很是難過,而佟云惠更是心里嫉恨,她是想要生個兒子好讓自己當太后的。結果現在兒子還沒生出來,竟看著李佳氏炫耀兒子了,心中一時對李佳氏的憤恨壓過了對孫玉瓊的嫉妒。 畢竟說起來李佳氏才是和佟云惠新仇舊恨呢,孫玉瓊不過是一時風光,還不知道日后如何呢。 孫玉瓊則是默默的不說話,看著這群人明爭暗斗,含沙射影,她的目標只是四阿哥的好感度,又不期望當太后當四阿哥的真愛什么的,自然是能省點力氣就省點力氣。何況四阿哥也不是傻子,自己既然走的是溫柔體貼路線,那還是走到底算了,橫豎真要動手也不再嘴上用真章。 四阿哥的后院明爭暗斗,康親王府卻是十分安靜。這年頭孝道大似天,雖然過了熱孝期了,但是守孝期間也沒有大擺筵席的道理。不過是各人點了些喜歡的菜色并應節(jié)的月餅等送到各房里吃罷了。 椿泰和淑慧兩個人也點了些喜歡的菜色,月餅淑慧還是很喜歡傳統(tǒng)口味的,椿泰更不用說,不愛吃甜的。不過幾樣菜色,幾樣點心,擺在院子里,孝中不宜飲酒,便賞月喝茶,倒也詩意。 淑慧和椿泰感情很好,不過守孝期間,倆人感情好就比較受折磨了,不能吃rou啊。椿泰對康親王的感情也沒那么深,他推了康親王一把,然而康親王主要是自己作死,可是他既然身在這個位子上了,有些事情卻還是不能不做。 別的不說,萬一真弄出來個孝期生子什么的,被人參一本的話,縱不奪爵,也得被申斥,至少名聲不好。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是沒鼓搗出來什么,可不代表別人沒鼓搗出來什么。隔日里淑慧并幾個妯娌去陪伴伺候太福晉。四嫂鄂卓氏身體自上次流產后一向不好,許是站的久了,竟暈倒了。 太醫(yī)一時到不了,淑慧便叫了幾個學了些醫(yī)的小姑子并教授的醫(yī)女過來先看看,誰料到那醫(yī)女只切了一下子脈,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淑慧見她臉色不好,還以為鄂卓氏身體不好呢,便道,“怎么了,難道是身體不好了?” 那醫(yī)女看一眼淑慧,又看看左右,小聲道,“福晉,這事不好在人前……” 淑慧不傻,見此情況,便猜到事情不好。果然,等淑慧帶了醫(yī)女去別的屋后,那醫(yī)女便撲通一聲跪下了。 “到底怎么了,你說吧?!笔缁坌南码[約有些猜測,卻還是不太敢確認。 然而那醫(yī)女的話打消了她最后的一點期望。 “四夫人這是有喜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悄悄的來更新一下 ☆、晉江獨家首發(fā) 聽到醫(yī)女這么說, 饒是淑慧有了心理準備,也是一個倒噎,竟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古代的孝道大似天, 別看之前老康親王那樣對椿泰,若是椿泰真敢和他爹翻臉, 被指責的還是椿泰。 而如今還是八月里,老康親王杰書是閏三月去世的, 到現在才五個月, 要診出來有喜,這起碼有一個多月身孕來著,也就是說,巴爾圖和老婆很有可能不滿一白天就滾了床單。 這一個不小心,別說巴爾圖夫妻倆要吃掛落,便是淑慧和椿泰也可能受牽連, 畢竟椿泰兄弟并沒有分家, 都住在老康親王府里。 她心中雖然都快愁死了, 到底理智還在,先派人把去請?zhí)t(yī)的人追回來, 又另人把這醫(yī)女看管起來, 自己往巴爾圖老婆鄂卓氏那里把圍觀眾人也給驅散了, 只說要靜養(yǎng)。 眾人雖然不解,然而淑慧在府里也頗有威儀了,加上地位在那里,所以沒有人有什么異議。 見這邊安撫好了, 淑慧想想此事畢竟事關重大,留了個貼身丫環(huán)在這里盯著,自己則往前面書房里去。 椿泰雖然沒有上朝,但是還是忙著呢,畢竟清朝與別的朝代不同。各王府下面有佐領,其名下佐領下面的滿人都稱康親王為主子,旗下佐領年節(jié)之時都有所供奉。既然承擔了權力,這其中義務也少不了,從收稅到滿人所領的福利,并人丁增減等等一系列事情都有要有所監(jiān)管或者直接管理。 除此之外,府里親兵挑選訓練,作為一個王府,背地里還得養(yǎng)些人,暗衛(wèi)探子什么的,雖然不很多,也要有些。還有說是王府不得來外臣來往過密,事實上哪家王府都有幾個門人做官,自然也得關注一二。至于府里經濟,反而不是椿泰關注的重點,只要大體上收支平衡,有點結余就是了。 其實相較于其他朝代的王爺,清朝的王爺權力已經收縮了不少,不過如果不想當個純混日子昏庸親王,總要對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有足夠了解,是以椿泰雖然在家守孝,但也不是一點事情沒有。 這一日椿泰便是在外院大書房處理事務,在門外守著的太監(jiān)見淑慧過來,十分吃驚,小聲提醒道。 “福晉,王爺正在處理事情呢,您這是有事?” 淑慧知道這太監(jiān)是提醒自己這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不過說的委婉些罷了,這世道對女人就是有歧視,這太監(jiān)也算是人之常情。淑慧心里雖然略不高興,可是她這次過來可是有正事的,因此也沒有太計較。 “你去稟報王爺,我有事情要跟他說?!?/br> 淑慧畢竟是嫡福晉,又是獨寵后院,這太監(jiān)也知道在自家王爺心中這位福晉的地位,見淑慧如此正色的道,便也不再廢話什么,而是急急的往書房里去報信了。 不過片刻,就見椿泰迎了出來,先是瞪了一眼那太監(jiān),方才朝淑慧笑道。“你若是有事,直接進去就是了,還要通報做什么?” 淑慧見他這樣,心情也好了不少,雖然家里人有些糟心,可是老公是個老公嘛,因此臉上也帶了笑道,“我這不是怕你覺得我莽撞生氣嘛?!?/br> “我怎么會對你生氣?何況是這樣的小事?!贝惶┈F在也進步了,甜言蜜語隨手拈來,又笑道,“日后你要過來,直接過來就是了?!?/br> 淑慧也不推辭這項特權,便不客氣的道,“那我可當真了,日后我要過來借書或是找你,你可不許嫌我煩。” “我現在后悔了?!贝惶┮娛缁圻@樣不見外的樣子,不免玩笑道。 “后悔也晚了?!笔缁厶袅颂裘嫉?。 兩人一邊說了幾句玩笑,一邊走進了內室,屋里沒人,椿泰也不是傻的,淑慧這急急的過來,想來是真的有事,出去前就清空了室內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勞動你親自跑一趟?” 淑慧此時也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四嫂有喜了。” “你說什么?”椿泰吃了一驚,“你說誰有喜了?四嫂?” “是四嫂?!笔缁蹏@氣道,“將將兩個月不到,你說這事怎么辦吧!” 這事是真的很難辦,孝期生子是大忌,若是一年兩年以后,大家還能理解理解,男人嘛,憋得久了,忍不住了。這老康親王死了有沒有一百天都是個問題,你就迫不及待的和老婆滾了床單,還弄出個娃來。 ……這么有效率,恐怕也不是第一次做違禁的事吧。 別說別人,便是淑慧都會這么想,更何況府外的人了,想也知道攻擊彈劾的人也不會放過這一點。 要是懷孕的是個妾侍通房丫頭什么的,也就罷了,眼下淑慧控制的還算是得法,一碗藥灌下去,倒也省事。這次懷孕的偏偏是四嫂鄂卓氏,鄂卓氏年前還流產了一回,此時要是再打胎,不說她舍不舍得,淑慧也很懷疑她日后能不能生。 椿泰考慮的還要深一層,對此更是十分惱怒,他剛剛繼承了王位,雖然是世子,名正言順,可是承襲爵位的旨意下來之前,也不是沒有波瀾流言的。如今四哥巴爾圖鼓搗了那么一出,雖然不是他孝期弄出來事,可是都在康親王府里,他也要擔些干系。 夫妻倆個相對無言了半響,淑慧想想還是先開口道, “這事,到底怎么辦?” 椿泰顯然也是想過此事的,提起巴爾圖神色就有些冷淡,“那要看四哥夫妻怎么想了,要是一碗藥下去,眼下你已經控制住消息了,倒也省事。若是想要留著孩子,那就自己上報宗人府,不過爵位別想要了,人也得從康親王府搬出去?!?/br> 倒不是椿泰對這個四哥多冷酷無情,非要把人趕出府,基本上來說巴爾圖和椿泰的關系還算是可以,只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康親王府要是不做點懲罰措施,豈不是顯得自己和巴爾圖同流合污了? 淑慧想了想道,“若是他不上報呢?” “這種事是瞞不住的,要是妾室懷孕就罷了,還能藏著,嫡夫人懷孕,難道還能瞞住不成?而他若是不自首出來的話,被人彈劾,爵位保不住不說,按律,杖四十,流放三年?!?/br> “……”只要不傻都知道怎么選擇好不好,淑慧嘆了口氣,倒不對巴爾圖的選擇報什么期望,撇了撇嘴,見椿泰已經有了決斷,她覺得此事已經無趣,也沒什么要自己做的。 “后院里我還是得盯著點,先回去了。”淑慧想了想道,“你也別太著急,橫豎也不是你做錯了事?!?/br> 椿泰點點頭,他和四哥巴爾圖的關系不算壞,也不算特別好,為巴爾圖擔心是有一點,不過更多是惱怒對方給自己,給康親王府帶來的麻煩。 “我曉得,晚上我未必回后院去吃飯,畢竟這事還是要安排一下的?!贝惶╊D了頓,“不管四哥選擇怎么做?!?/br> 淑慧點頭,正準備回去,那邊小太監(jiān)過來稟報,“四爺已經過來了。” 椿泰剛剛已經使人去找巴爾圖過來了,巴爾圖原本只領了個閑職,此時因為守孝也在家里蹲著,他事情素日里無事,就去西院看書練武射箭,此時大概就是在練習騎射,來的倒是挺快。 因為巴爾圖正在門外,所以淑慧出門正好和巴爾圖撞個正著。巴爾圖看著自己這個弟媳出來,略吃了一驚。 淑慧本就生的美,女要俏一身孝,如今一身藍衣白裙更添了幾分清冷秀美,巴爾圖倒不是為了美色所迷,卻覺得淑慧仗著美色和得寵十分囂張,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道。 “弟妹怎么在這前院書房?這不是女眷該來的地方。” 淑慧挑了挑眉毛,自己這個大伯子還真是有趣,這個時候還來挑自己的毛病,對巴爾圖就有些厭惡。別說是古代了,就是現代也沒有父親剛去世了就忙不迭滾床單的,如今還來挑自己的錯處? 因此她也冷淡了不少,冷下臉來對巴爾圖道,“我為什么來前院,四哥進去就知道了?!?/br> 要不是你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當我樂意跑過來?這么老遠的,乘坐肩輿太興師動眾,走過來就算不穿花盆底也累得很呢。 巴爾圖還不知道淑慧話中有話,反而覺得淑慧對自己不太敬重,進了屋見了椿泰,就開始指摘淑慧的不是。 “五弟,你怎么能讓弟妹過來前院?從來男女大別,女子不干政的,剛剛我說了她兩句,她還朝我甩臉色?!?/br> 別說因為巴爾圖辦出來的那事,椿泰就很不爽他了,便是沒有事,他的妻子,素日里不舍得說一句重話的,又是親王福晉的位分還,也容不得自己這個庶出四哥來說三道四。 因此他當機立斷的打斷了巴爾圖,正色并且很不給巴爾圖面子的道,“她給你甩臉色看太正常了,四哥你自己做的污糟事,你心里該不會一點數沒有吧?” “污糟事?”巴爾圖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五弟你怎么這樣說我?就算我說了弟妹兩句,我說錯了嗎?哪家女眷沒事往二門外躥的?” 椿泰這時候反而平靜了,往檀木太師椅上一靠,一張白玉一樣的臉上露出了冷漠的笑容,漆黑的瞳子里也帶了一絲嘲諷,“是我的錯,忘了先恭喜四哥,四嫂有孕了,將將兩個月了呢。淑慧過來,就是來跟我說著喜事的?!?/br> 一句話沒完,巴爾圖的臉色一下子煞白。 看著自己這個四哥這樣,椿泰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間暢快極了,不過很快就回神了。康親王府沒有分家,這孝期生子的事情雖然不是自己做出來的,自己卻還是要多少擔干系的。 何況畢竟也是兄弟,也算是一起長大,情分總還有些的,他給了巴爾圖一點緩沖時間,便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