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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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就不一樣了, 要說他們兄弟幾個, 他是最推崇漢族文化的, 文弱文雅,十分不習慣。 椿泰見了笑道,“幸虧咱們現(xiàn)在是不用上戰(zhàn)場了,不然四哥在行軍時候未必能適應?!?/br> 淑慧倒是說了一句公道話, “我倒覺得不是適應不適應的問題,只是四阿哥放不開,其實,繃得太緊了也不好,適當放下架子體驗不一樣的生活其實也挺好的?!?/br> 四阿哥想了想也是那么一回事,便也學著椿泰的樣子,一手拿著小刀,一手拿著燒餅,用在火上烤的金黃的燒餅夾燒羊rou吃,別說,還真是挺有些點野趣,配上燒刀子,便是四阿哥也有種自己好像已經(jīng)回到西北草原上的錯覺。 余下眾人,倒是沒有人沒啥眼色,找不痛快的,頂多是佟云惠覺得不夠高大上,桌上切好的烤羊腿rou一筷子也沒有吃。不過她們?nèi)嗣媲暗男咨蠑[的烤羊腿也不是椿泰做的,椿泰再年輕沒架子也是鐵帽子親王,更沒有給四阿哥的小妾洗手作羹湯的道理。因此淑慧雖然瞄了一眼,倒也沒說什么。 至于孫玉瓊,她用餐禮儀非常不錯,吃什么姿態(tài)都很好看,博爾濟吉特氏是蒙古人,不僅能接受烤羊腿更是有些懷念。四阿哥見她這樣,倒是有些可憐她年紀輕輕背井離鄉(xiāng),在外面混,便多關心了她一些。 孫玉瓊道行深,自然不會對四阿哥表現(xiàn)出來的偏愛有什么意見,佟云惠就不一樣了,偷偷給了博爾濟吉特氏好幾個白眼。博爾濟吉特氏也不是沒脾氣的,大家都是小妾,自己姓氏也尊貴,憑啥吃氣,要論寵愛,佟云惠今兒被四阿哥怪罪幾次,日后會不會得寵還是兩說著呢。 因此她也給了佟云惠好幾個白眼, 把佟云惠恨得不行,額外又多瞪了博爾濟吉特氏幾眼,博爾濟吉特氏也不甘示弱,唯有孫玉瓊托著腮看兩人白眼來白眼去的,頗覺得有趣。 那邊淑慧和椿泰與四阿哥對坐,四阿哥瞄了一眼又爭起來的妾室,頗有點心煩,看著椿泰道,“我還真是羨慕你們倆,整日里鬧騰的心煩,就知道爭爭爭?!?/br> 淑慧雖然看不上上趕著當妾的女人,也知道這里面其實有的女子也是無可奈何,譬如博爾濟吉特氏,被家人送給四阿哥,自己也沒什么選擇權,便難得的動了些惻隱之心。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多了豈有不爭的?!眹@口氣,淑慧看了一眼椿泰,“我也是運氣好?!?/br> 當然,也是眼下感情好,日后如何,淑慧也沒太多信心,不過走一步看一步,不要無事生疑,不辜負此時感情就是了。 四阿哥卻會錯了意,看了淑慧一眼,又看一眼俊美非凡,月下風姿俊秀宛如神仙的康親王椿泰,心里有些說不出的煩躁。 “其實我覺得倒是椿泰的運氣更好些,若是我能有他這樣的好運氣,娶得一位不離不棄重情重義的妻子,也會……” 也會怎么樣呢?他猶豫了一下,總覺得不妥,到底還是沒有繼續(xù)說出口。 倒是椿泰看了四阿哥一眼,笑道,“還是四哥了解我,我也覺得我運氣好呢。” 不是人人都會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相逢相遇相識之時,你未嫁我未娶,彼此情投意合,家世相當,兩人之間也沒有別的阻礙,椿泰是真的覺得運氣好到簡直爆棚。 兩人成婚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對彼此的了解更深了許多,椿泰深切的知道在淑慧溫和的外表之下,內(nèi)心其實是很有原則的。別的不說,若是他婚前有了幾個通房妾室,此時她多半是不會依靠在他的肩頭,與她交心,兩人大約也只是能做對相敬如賓的模范夫妻,想要更進一步只怕難上加難。 他們夫妻感情好,然而對面四阿哥看著他們相視而笑,心有靈犀的模樣,不知為何心里卻更煩躁,便多灌了自己幾杯酒。這酒是燒刀子,烈的很,不比黃酒,不過一會兒,四阿哥便把自己灌醉了,一醉解千愁了。 四阿哥喝醉了就睡,然而四阿哥的小妾們自然也坐不住,也陪著四阿哥去休息了。倒是椿泰不太愿意走,難得出來一趟,這么快就去睡,豈不是浪費。 “你們把殘羹收拾收拾,再擺些新的小菜上來,擺到我們住的院子里。”椿泰吩咐下人道?!霸偕弦粔匦戮疲鸹ň?。” 淑慧笑道,“別要酒了,四阿哥都喝醉了,還有人陪著你飲酒不成?” “這不是還有你嘛?!贝惶┬Σ[瞇的盯著自己的妻子,心里暗道,果然月下看美人,格外讓人心動,嘴上卻道,“難得清風明月,四阿哥不懂欣賞,咱們倆可不能錯過了。而且府里那么多事,難得閑下來,好久都沒和你單獨一處小酌賞景了呢。” 這倒是,淑慧還是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兩人在一處,總有許多可以分享的快樂,兩人的夫妻生活非常的愉快幸福。 然而最近一段時間先是老康親王去世,辦喪事守孝等等都是繁瑣的大事,好容易喘了口氣,接著四哥巴爾圖又鬧了一出孝期生子的事情,險些把椿泰也給拉下水。這段時間,還真是沒怎么消停呢。 橫豎沒人,淑慧也不再矯情,靠在椿泰的肩頭,聽著他輕聲的說著回頭在西山也建個莊子的打算,她自己也應和幾句。 只是也許是累了,她漸漸的覺得困倦,聲音也小了下來,靠在他的肩頭,竟不知不覺睡去。 椿泰察覺了她已然睡去,不由輕輕笑了笑,側臉在淑慧臉頰上輕輕吻了下,抱了她起來,回房休息。 夜色深沉,群星璀璨,相依相伴,自是歲月靜好。 ☆、晉江獨家首發(fā) 在京郊打獵燒烤自然是很有趣, 然而眾人畢竟不能渡個長假。椿泰夫妻倆不說,四阿哥是沒法在宮外久待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京。淑慧和椿泰反倒是悠閑許多, 先用了早膳,椿泰還一大早出去打了幾只野兔野雞的, 方才慢悠悠的回了京。 待回了京,府里也沒有什么大事, 也是, 只一天,還能發(fā)生什么大事,那才是奇怪呢。夫妻兩個先沐浴更衣,便先去見過太福晉。 太福晉自老康親王去后大病了一場,精神越發(fā)短了,人也蒼老也不少, 她這一輩子, 雖然身為親王太妃, 不能說榮華富貴非常了,然而先是長子早夭, 而后青年喪夫, 好容易兒子長大了成器了, 卻又老年喪子,自有許多心酸悲苦在心里面。 雖然椿泰和這位祖母的感情也不錯,然而也只能說是不錯,老康親王去后, 太福晉對椿泰還隱約有幾分遷怒的意思——若不是父子不和,老康親王也不至于鬧到要去奉天,也不會那么早早的去了。好在老太太還是個講道理的人,雖然心里有些遷怒,也知道許多事是當父親的做錯了,怪不得兒子,因此也只略冷淡了幾分,倒也沒有給椿泰個沒臉什么的。 不過此時太福晉聽椿泰和淑慧說起上香時候還給老康親王和椿泰的生母舍了香油錢點了長明燈,心下安慰,語氣也軟和了許多,“我就知道你們夫妻倆是個好的,你阿瑪雖然做錯了許多事,然而人死如燈滅,父子之間還記什么仇恨?” 椿泰淺淺一笑,“瑪嬤教訓的是呢?!?/br> 他生的秀美俊逸,譬如芝蘭玉樹,人人都愛的,太福晉原本就喜歡這個孫子,此時看見他只淺笑,整個屋子仿佛就明亮了許多,便也覺得心里明亮了不少。暗自感嘆,到底是自己那死鬼兒子眼瞎,這樣的好兒子都看不上,偏寵那上不了臺面的。 這么一想,太福晉對椿泰剩下那點遷怒便盡去了,而淑慧見太福晉神色緩和,便也笑道,“正巧昨兒王爺打了幾只野雞野兔,叫他們收拾了奉上來,我們也跟著太福晉蹭個飯?!?/br> 淑慧知道椿泰對這位祖母還是有些感情的,且椿泰父母都已經(jīng)故去,上面直系長輩只剩這個祖母,不說祖孫情深,也還是希望能夠處好的。且太福晉身份在那里,在講究孝道大似天的清朝,想要挑毛病找麻煩,還是很容易的。因此她便幫著打個圓場,緩和一下祖孫關系,解決一下祖孫間的芥蒂。 太福晉聽了這話果然歡喜,年紀大了,總是喜歡兒孫環(huán)繞身邊的,抬眼看看淑慧,也是秀美明麗,眉宇間疏朗大氣,與椿泰站在一起,真是金童玉女,珠聯(lián)璧合,讓人看著就喜歡,自然不會拒絕椿泰淑慧夫妻倆的陪伴。 不僅如此,淑慧離開太福晉院子的時候還額外得了一對赤金鑲紅寶石鐲子,金子倒是不說,難得的是那紅寶石有拇指大小,顏色也是上品的鴿血紅。 “可算是把太福晉處圓過來了?!笔缁刍亓俗约何堇?,看著這對鐲子,對椿泰道,“過陣子,就拿住八格格,想來太福晉也能諒解了?!?/br> 椿泰體諒她在太福晉面前辛苦,嘆道,“你對我的心,我明了,辛苦你了?!?/br> 淑慧看著他微笑,“這有什么辛苦的,又不用立規(guī)矩,又不用我端茶倒水站著守門打扇,何況老人家也寂寞,我從心里也希望你們抹去那些芥蒂。再說咱們府里人事算是簡單的了,還不知道昨兒那事,大阿哥和四阿哥之間會不會生出芥蒂來。” “芥蒂肯定是有些的,不過大阿哥這回理虧,想來也不會宣揚此事,估計不會有什么大風波?!贝惶┫肓讼氲?。“他便是想要撒謊,汗阿瑪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大阿哥雖然脾氣直了點,應該沒有那么傻的。” 沒有那么傻?才怪!這夫妻倆可沒想到那天大阿哥走了回了京便告了四阿哥一狀,順帶還掛上了他們兩個。 很可惜康熙是什么人?大阿哥說的閃爍其詞,幾乎是當時就引起了康熙的疑心,過后叫人一查,第二天一早,大部分的真相就在康熙的案頭了。 不過在康熙看來,大阿哥固然可惱,四阿哥的態(tài)度也不怎么樣。當時椿泰媳婦已經(jīng)息事寧人了,若不是四阿哥后面和大阿哥爭執(zhí)起來,大阿哥也不會酒后失言,惹出后面的事情來。大阿哥固然該罰,四阿哥性格也不夠穩(wěn)重,何況自家兄弟,竟不能大事化小,也是個惹禍的。因此康熙在下達禁足了大阿哥一個月,罰抄經(jīng)書十卷旨意的同時,四阿哥也被罵了一頓,被康熙罰了禁足了三天,抄一卷經(jīng)書。 康親王府里正在守孝,消息不算靈通,淑慧若不是送了打獵的幾只野雞野鴨往法喀家,過后那拉太太隔日送了些秋日里的新鮮果子來,順帶帶了這兩句話,竟還不知道這事呢。 到了晚上,淑慧與椿泰提起,倒是嘆氣,“不知道你知道了嗎?大阿哥告了一狀,四阿哥好像被禁足了幾天?!?/br> 椿泰消息還是比淑慧靈通些的,而且大阿哥提到了他,自有人把這事傳給他。聽淑慧提起來,他也有些嘆息,“四阿哥倒真是無妄之災了,本來這事他就吃虧么。大阿哥也是個蠢得,這不是殺敵五百,自損三千嘛。聽說宮里頭惠妃娘娘可是氣急了,把大阿哥又給罵了一頓。” 宮里惠妃是真的氣急了,若不是兒子大了,還恨不得拉倒了用板子抽一頓的,哪里有這樣的蠢貨,自己拌塊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是豬嗎這是什么好事嗎?你還巴巴的跑到你皇阿瑪處去提起!” “這不是怕老四先告狀嘛?!贝蟀⒏邕€覺得自己委屈呢。 惠妃氣急,“且不說他還有可能不提,便是提起,你只誠懇道歉,說喝多了就是了,你皇阿瑪絕對不會那么生氣!皇上喜歡看兄友弟恭,你便要跟他看兄友弟恭,巴巴的跑去告狀,你覺得你能瞞住皇上嗎?” 康熙是什么人?他經(jīng)歷過的那些,換個人只怕就要下臺滾回關外了,哪里還有蒸蒸日上的大清帝國,想要瞞過他太難了。 大阿哥被惠妃罵了這么一通,也覺得自己太莽撞了,不由著急道,“這可怎么辦?” “說不得我和你叔祖繼續(xù)幫你擦屁股,呸,不成器的東西!”惠妃罵了大阿哥一頓,平息了些怒氣,“日后你做什么先動動腦子,拿不定主意的或問你叔祖或來問我,真不行你問問你福晉也行!” 伊爾根覺羅氏不僅和大阿哥感情好,腦子也夠用,至少比大阿哥夠用,惠妃信任她,可比大阿哥做事周到多了。 “那兒子……” “滾去禁足吧!”惠妃翻了個白眼。“我這兩天也不想看見你了?!备幌肟匆娔惴复?! 大阿哥退出了宮殿,抹了抹臉上莫須有的唾沫,老老實實的回去關禁閉了。留下個惠妃頭疼,德妃那里要道歉,康親王處要安撫,四阿哥處也要有些表示,又要大出血一回。 四阿哥處也是不得安靜,四福晉雖然算是寬和性子,對這莫名其妙的禁足也有些不滿,這不滿不僅對大阿哥,也延伸到康親王夫妻身上。 “爺本來說的是上香就回來,怎么跑去打獵了?”四福晉抱怨道,“爺又不愛打獵,必是康親王拉著爺去的,若是不去打獵,也不會惹出來這么多麻煩!” 四阿哥本來就有些心煩,聽見四福晉抱怨就更不高興了,“我說了不關椿泰夫妻倆的事,是我見他們要打獵,硬要攙和一腳的?!?/br> 四福晉卻不信,見四阿哥語氣不好,她自己的語氣也有些不滿,“我知道四爺你和康親王關系好,可是他也該為咱們考慮下,咱們住在宮里,難道不該小心謹慎點嗎?大阿哥勢大,背后又有明相爺跟著出主意,咱們可得罪不得。” 這話說的四阿哥更不愛聽了,頓時皺眉道,“我說了不干椿泰的事,你沒聽到嗎?而且大哥是皇子,我難道不是皇子嗎?惠妃娘娘和我妃母也同是妃,誰也不比誰高貴?!?/br> 要論起來,自己養(yǎng)母是皇后,子以母貴,比大阿哥出身還要好那么一點呢,便是看在大阿哥一黨的份上有些退讓,可自己一個阿哥,難道就該忍氣吞聲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四阿哥和四福晉倆某種程度上都沒錯,然而兩人三觀確實不是那么相合,說了一會兒,越說越不對付,四阿哥生氣拂袖而去,四福晉也是猛灌了兩杯涼茶,氣的不行。 四福晉的丫環(huán)倒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回頭有些不忿的來稟報,“爺往幾個格格的院子里去了。實在是不識好人心,明明福晉是為了爺著想。” 四福晉聽了反而平和了,叫人抱了兒子來逗弄一回,方才淡淡的道,“罷了,別在那兒義憤填膺了,橫豎我兒子也有了,由他們?nèi)グ?。?/br> 而格格們所住的院子里,佟云惠裝扮的秀美精致,站在自己住的廂房窗戶邊,卻看著四阿哥氣沖沖的走進了自己幾人住的院子,直接往孫玉瓊屋里去了,不一會兒就傳來模糊的笑語聲,幾乎把帕子扯碎,心下恨得吃了孫玉瓊。 昨兒那事本來就是她引起的,如今四阿哥不僅不怪罪孫玉瓊,竟還去找孫玉瓊排解說話,自己就站在窗戶邊,他也沒有轉臉看自己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端午節(jié)快樂!高考的孩子們成功解放! ☆、晉江獨家首發(fā) 一個人期望越高, 就越容易失望,想要的越多,就越容易失衡?,F(xiàn)在的佟云惠就是這樣的情況。她是抱著得到四阿哥真愛, 生下未來乾隆,扶持四阿哥登上皇位, 然后最后自己成為太后的心思進的四阿哥后院。 事實上,這任務難度貌似也不是很大, 她是雖然原本相貌中上, 得了空間里的靈液洗禮,皮膚如白玉,也稱得上是清秀佳人。四阿哥后院里人也不多,做主的四福晉人雖然不算非常溫柔,但是絕對是個端莊賢良的。 四福晉雖然生了大阿哥,但是那孩子是必死的, 李佳氏更是不足為慮, 鈕祜祿氏年妃等等要等到康熙四十幾年才會進宮, 只要他這時候生下孩子,憑著佟家的勢力, 這孩子必然日后是妥妥的太子。 一開始事情好像發(fā)展的也很順利, 四阿哥和四福晉本來性格就有一點不合, 兩人婚后感情一直畢竟平淡,李佳氏雖然貌美,但是出身低,性格也不很好, 她入了四阿哥后院后就奪了李佳氏一半的寵愛。唯一生出的岔子是四阿哥后來收的兩個格格,博爾濟吉特氏不提,那個鶯歌卻是個下賤坯子,慣會奪寵的。 不過佟云惠手里可有空間種出的加強版□□,毒死一個宮女出身的小妾實在是輕而易舉,因此這事很快就揭過去了。無論是四福晉還是四阿哥都沒有對一個宮女出身的小妾的死多加關注。 佟云惠本來以為事情會按照自己計劃的走,卻萬萬沒想到橫空里冒出來個孫玉瓊。說真的,旗人女子里面能琴棋書畫皆通的還是少的,孫玉瓊生的美,性情也溫柔,人還多才,若不是因為守孝耽誤了選秀,說不準還能在宮里博個大前程呢。當然,現(xiàn)在也是個大前程,不說四阿哥是日后的皇帝,只要混到四阿哥登基,總能混個嬪妃當當。孫家是漢軍旗,也是旗人,孫玉瓊那哥哥還是個進士,背后又牽連著那拉家等大家族,真要再生下幾個兒子,還有佟云惠混的嗎? “我不能讓她這么囂張下去了?!辟≡苹輸Q著帕子,心下狠狠,清秀的面容都扭曲了。 她貼身丫環(huán)見她恨不得殺人,忍不住小聲提醒道,“可是,格格,孫格格行事謹慎,從來不說一句不妥當?shù)脑挼??!毕胍ト思义e處也挺難啊。 丫環(huán)本來倒是忠心的,想要勸佟云惠從長計議,然而佟云惠本來正惱火呢,又覺得這丫頭是指摘自己不謹慎,不溫柔,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把人打到在地。 “小賤人,你難道也向著那賤人了嗎?” 那丫環(huán)十六七歲,皮膚嬌嫩,佟云惠現(xiàn)在可是經(jīng)過空間洗禮的,力氣十足一巴掌打下去,當時就紅腫破皮,腫了老高,后槽牙還搖晃了。佟云惠見那丫環(huán)哭哭啼啼的還要再打,卻聽著窗外女子一聲嬌笑。 “佟meimei好大脾氣!便是這丫頭說錯了一句半句的,說打就打,還打的這么狠。” 佟云惠抬眼往外面一看,卻是李佳氏那張嬌艷的臉,挑著細細的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 佟云惠心里正煩躁,見著李佳氏就更是惱火了。要按照她前世知道的,眼下李佳氏才是最得寵的。而且孫玉瓊其實插了李佳氏懷孕生子的空子,如今李佳氏所生的二阿哥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了,李佳氏做完月子恢復的也差不多了,自然是要出來繼續(xù)爭寵了。 佟云惠沒壓住脾氣,怒道,“我打我的丫環(huán),你管的著嗎?” 李佳氏可不是個好性兒,不比孫玉瓊走溫婉柔順端莊大氣風格,她一直都是掐尖嬌嗔做作但是討男人喜歡的妖精作風,頓時冷笑,“你在這院子里打人罵狗的,是對誰有怨氣呢?難道不是看孫meimei討爺喜歡,心里不平氣兒?” “你!” 然后兩人就掐了起來,李佳氏掐的水平可不是一般人,佟云惠雖然不如她,卻不會甘拜下風,不一會兒就鬧到驚動了四阿哥——某種程度上也達到佟云惠最初的目的,成功打斷了孫玉瓊爭寵刷好感度的行動。 當然結果不會太好,在孫玉瓊溫婉柔和的勸說和四福晉端莊大氣的處置下,李佳氏和佟云惠都又挨了一頓。李佳氏本來就愛掐尖,又剛生了孩子,這次也算是打抱不平,四福晉只說了她幾句,佟云惠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被罰了三個月月錢。 當然,佟云惠不缺錢,可是丟臉啊,四阿哥看著自己的眼神也越來越冷,這讓她心生慌亂,別兒子沒生出來,徹底失了寵愛。想起空間里的靈泉靈藥,她心里總算多了些底氣,暗暗下定決心,都混到這個地步了,已經(jīng)沒了退路,怎么能放棄?真不行,就送這些小妖精全部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