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只有狄安娜對周曉媚撅嘴,一臉的不友好,也難怪,她被周曉媚囚禁半年,因為害怕狄安娜,周曉媚每次都是遠遠地給她拋rou,跟養(yǎng)獵犬似得,也不跟她交流。 我把錢包給了狄安娜,讓她自己去附近的西餐廳解決,然后回酒店也行,過來找我們也行,反正我們吃不到一個鍋里。 帶著剩下的三女進飯店,進包間,還真是東北大炕,上面鋪著厚厚的毛毯,房間里熱乎乎的,炕邊有個灶臺,里面咕嘟嘟冒著熱氣,好像是三江魚。 表妹有點不習(xí)慣,拖鞋上炕后,不會像東北老娘們那樣片腿坐,林溪教她半天也沒學(xué)會,后來只得像直流地坐著,把腳伸進炕桌的下面。 菜很快上來,那一鍋魚是主菜,剩下都是搭配的,要是我和曉媚、林溪三個人吃,都不用點其他,直接吃魚,吃差不多了往里面下蔬菜,當成火鍋吃,那才是正宗的東北味兒,不過表妹是貴客,那樣顯得面子上過不去,曉媚就又點了四個菜,鍋包rou、地三鮮、小雞燉蘑菇,還有一個清蒸血腸,都是東北地方菜。 “親愛的,整點不?”曉媚問我。 我琢磨了一下,難得清閑,上次跟張璇喝過之后,也好長時間沒喝酒。 “那就整點唄!” 我本想在三妞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酒量,沒想到這三個美貨一個比一個能喝,沒到一小時的功夫,三只白酒瓶就躺在了炕上,林溪喝高了,沖外面大聲喊:“老板,再來瓶五糧液!” “行了,整點啤的得了!”我趕緊打住,又喝了十瓶啤酒,這才散席,要不是狄安娜回來幫忙,我都沒法把她們仨給弄回酒店去。 狄安娜開車,我讓相對清醒一點的周曉媚坐副駕駛,我在后面一邊一個拉著林溪和表妹,怕她倆自己從窗口鉆出去飛走。 到酒店,她們卻又提出要去唱歌,我勸了半天才勸住,林溪說不唱歌也可以,回房間去打麻將,輸?shù)拿撘路銈兏也桓彝妫?/br> “有啥干敢???”表妹醉醺醺地說。 “玩就玩兒,整唄!”曉媚也不服氣。 我隱隱覺得,今晚要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發(fā)生…… 第195章 美好的夜晚 上文說過,我對京劇不太懂,但是對于另一項國粹麻將,還是比較在行的,平時學(xué)習(xí)很蠢,可一坐上麻將桌,大腦就會高速運轉(zhuǎn),記牌、拆張,有時候還會作弊,趁人不注意換牌。 我去前臺又開了一間帶自動麻將桌的房間,正好跟我們同一樓層,四人坐定,分撲克牌當做籌碼,每個人只分十個子(常規(guī)是四十個),規(guī)則也很簡單,誰先下課(手里撲克牌輸光了),就脫一件衣服。 狄安娜未成年,我沒讓她玩這種不宜的游戲。 前三局是練習(xí),因為表妹的海峽麻將玩法跟我們不同,得讓她學(xué)會東北麻將的玩法,第四局正式開始,表妹有點手生,直接給林溪點了一炮夾子,誰贏無所謂,關(guān)鍵是誰輸,這一輪只打了六局,表妹就下課了,不過她很機智,選擇脫黑絲褲襪,反正坐在麻將桌上,誰也看不見下面。 第二輪開打,林溪和周曉媚似乎有意聯(lián)手對付表妹,周曉媚守在表妹上家,把牌卡的死死的,林溪在那邊不斷給我喂牌,我本不想贏,但是沒辦法,該扣腚還是得扣,結(jié)果,又是表妹給我點了一炮,她氣勢大減,很快輸光,她問脫高跟鞋算不算,林溪當然不答應(yīng),表妹只好脫掉了水紅色連衣裙,只穿一件內(nèi)衣跟我們繼續(xù)鏖戰(zhàn)。 不過第三輪的時候,表妹漸漸適應(yīng)東北麻將的玩法,頻頻發(fā)動反擊,這輪輸?shù)氖侵軙悦?,她是穿著小西裝來的,輸?shù)羯弦?,里面還有襯衫,但她的襯衫在第四輪也輸光了。 不知道打到第幾輪,坐在我對面的表妹又輸,此時她身上只剩下上圍的最后一件,扭捏了半天,到底被林溪給扯了下來,結(jié)果接下來的一輪我就輸了,對面桌上托著兩個那么好看的東西,誰他媽還有心思打麻將啊! 但我很快重整旗鼓,先后將林溪和周曉媚贏的一干二凈…… 三個妞不干了,相互使了個眼色,推翻麻將長城,不打了,而是撲向我,非要扒我衣服,還用他們扒衣嗎,我自己脫不就行了! 就在我準備解開褲子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等會兒!”我拉住了周曉媚的手。 “哎啊,別的房間吧?咱們繼續(xù)玩兒!”林溪早已憋不住,身體反應(yīng)很誠實。 咚咚咚咚,敲門聲急促。 “有情況?!蔽业吐暤?,“你們?nèi)ダ镂莶匾幌??!?/br> 凌晨三點多,酒店工作人員不可能閑著沒事來找我們。 咚咚咚咚,又敲。 三妞察覺到異常,紛紛抱著衣服進了里屋,我讓狄安娜藏在麻將桌后面,以備不時之需,我穿上襯衫,輕手輕腳地來到門前,趴著貓眼往外看,是兩個警茶叔叔,查房嗎? 咚咚咚咚,其中一個警茶又敲門。 我開了門:“兩位同志,有事嗎?” 帶頭的年歲稍長些的警茶皺眉打量我一番,又歪頭朝房間里瞅了一眼:“例行查房,請出示證件?!?/br> “這大半夜的,辛苦你們了?!蔽依湫?,從褲子口袋掏出錢包,掏出身份證給他。 另一個警茶接過身份證,和他手里的酒店住宿登記簿上對比了一下,將身份證還了我。 “聚眾賭博???”帶頭警茶瞟了一眼麻將桌問。 “自己家人玩玩,不來錢的,不算賭博吧?” “其他人呢?”帶頭警茶又問。 “里屋呢。”我說。 “都是什么人?” “我干媽、我表妹,還有我女朋友、我外甥女?!蔽艺f,這沒啥好隱瞞的,住宿登記的時候,五個人的證件都有登記,四個人是身份證,表妹的是護照,犯不上因為這點小事惹麻煩。 帶頭警茶又往房間里看了看,可能想進來,但我一直用手拄著門框,查房可以,警茶也得尊重客人的隱私,我們不涉嫌違法的情況下,必須要得到我允許才能進入搜查。 “行了,注意點,別弄出太大動靜影響其他客人休息?!睅ь^警茶說完,轉(zhuǎn)身走了,那個拿著登記簿的年輕警茶也朝房間里瞅了一眼,然后緊隨帶頭警茶而去。 我并未關(guān)門,而是看著他們,走到下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帶頭警茶回頭看了我一眼,停下腳步,敲那個房間的門:“查房。” 年輕警茶跟著停下,也回頭瞅了我一眼。 “那屋沒人吧?”我笑著提醒,這兩間都是麻將房,開房的時候前臺問我要那間,我挑的這一間,當時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此后應(yīng)該沒人再開那間房使用。 年輕警茶低頭瞅了一眼登記簿:“噢,是沒有人,謝謝?!?/br> 帶頭警茶瞇起眼睛看我,背著手慢悠悠地走向電梯方向。 等他們進了電梯,我才關(guān)上門,馬上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前臺撥號。 “喂,您好?!边€是那個小美女前臺的甜美聲音。 “你們酒店經(jīng)常有人查房???” “???不是啊,反正我以前沒遇到過?!毙∶琅f。 “就是嘛,這么大酒店,總有警茶同志半夜查房,對口碑不好?!?/br> “對不起,先生,打擾您休息了吧?”小美女抱歉地說。 “沒事,我就問問,謝謝?!蔽覓炝穗娫?,那三個妞出來,都穿上了衣服。 “走,離開這里?!蔽艺f。 “怎么了?”林溪問。 “我不知道,感覺不對勁?!蔽也]有看出那兩個警茶有什么異常,只是直覺告訴我,會有危險。 “回原來的房間嗎?”表妹問。 “等下……”我想了想,拿起麻將桌上的半瓶口香糖,倒出四顆丟進嘴里嚼了起來,之前都喝過酒,所以我在一樓的小超市買了瓶口香糖,防止發(fā)生美好的事情的時候影響情緒。 嚼軟之后,我把口香糖給了狄安娜:“用最快速度,把走廊里的攝像頭堵上,再打開隔壁房間?!?/br> 狄安娜點頭,將口香糖放進自己嘴里,出了房間。 我站在門里面,等聽到隔壁咔噠一聲的時候,才帶著三個妞出來,關(guān)好門,閃身進隔壁房間。 再高端的賓館,門鎖機構(gòu)也會非常簡單,尤其是沒有人的房間,只有靠近門把手的一道卡筍,旁邊是木頭結(jié)構(gòu),狄安娜用骨爪能夠輕松撬開,只是留下一道溝槽,從里面看很明顯(門是向內(nèi)開的),但在外面,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門鎖無法再關(guān)閉,只能以原來的姿態(tài)虛掩,沒有門卡取電,但是窗簾拉開著,外面有從酒店前面的草坪打上來的射燈,能看見房間里物體的輪廓,我讓三個妞躲進里屋,不要發(fā)出聲音,又讓狄安娜守在門口,我來到窗邊,從側(cè)面往下看,酒店前面的小庭院里并無異常,也沒有在停車場發(fā)現(xiàn)警車。 觀察了五分鐘,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但出門在外,還是謹慎點比較好,再說這里也可以睡覺的嘛,我讓三個妞上床休息,又搬了一把椅子,堵在門口,讓狄安娜守門,反正她不用睡覺,可以拿著我調(diào)成靜音的手機玩游戲,我坐在麻將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上,玩弄著骰子,靜靜等待某件事情的發(fā)生。 然而,半小時過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看來確實是想太多了,浪費了如此美好的夜晚。 我起身來到里屋的床邊,三個妞都已經(jīng)睡著,畢竟喝了那么多酒,看著昏暗光線中的三具酮體,雖然都穿著衣服,但睡姿卻很誘人,我不覺吞下口水,先上哪個比較好呢,林溪吧,好幾天沒跟她在一起了,我走到床側(cè),把手伸進了林溪的領(lǐng)口,她機警地醒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噓!”我指了指另外的房間,別打擾她們倆休息,林溪會意,從床上悄然起身,光著腳跟在我身后,來到麻將桌那屋,將里屋的房門關(guān)上。 “想在哪兒做???”林溪環(huán)住我的脖子,嘴唇湊到我耳邊,輕聲說。 “麻將桌怎么樣?” “狄安娜看著呢,要不去衛(wèi)生間吧!”林溪嬌羞地說。 我點頭,林溪輕跳,用雙腿盤上我的腰,我托著她腿以上,腰以下的部位,進了衛(wèi)生間,將林溪放在洗手臺上,開始激吻…… 第196章 凌晨四點鐘的城市 正要解開林溪的扣子,狄安娜突然探頭進來。 “不許偷看!”我按著她的頭,把她給推了出去,繼續(xù)和林溪纏綿。 沒過五秒鐘,狄安娜又推開門:“主人?” “算了,你喜歡就看吧,早晚都要熟悉的?!蔽艺f,不再管狄安娜。 “不是,主人,外人有人哎。” “什么,有人?”我馬上警醒,系上皮帶,一把將狄安娜拉進衛(wèi)生間,出去貼著門,透過貓眼查看,走廊里靜悄悄的,哪兒有人,狄安娜是不是在忽悠我,不能,她從不忽悠我的。 剛要轉(zhuǎn)頭問狄安娜人在哪兒,忽見貓眼左側(cè)視線的死角,出現(xiàn)一抹身影,我瞇起眼睛仔細瞧,那人貼著墻,正慢慢向我們這邊靠近,手里好像拿著一把槍! 我用手朝里屋指了指,示意林溪去叫醒那兩個美妞。 我繼續(xù)觀察,那個身影漸漸清晰起來,是個穿著黑西裝的家伙,而且在他身后,好像還有幾個人,都貼著墻站成一排,為首的黑西裝走到隔壁房間門邊,停了下來,揮手,他身后馬上鉆出來兩個人,快速移動到房間門的另外一邊,這就是我這邊,其中一個正好站在我這道門口,頭發(fā)擋住了一半的視線。 有趣,看這兩個家伙的動作,跟正常人沒什么兩樣,穿的皮鞋雖然踩在走廊的地毯上,還是發(fā)出了腳步聲,江湖中人肯定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哪兒有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穿噠噠響的皮鞋的! 我用身體依靠著門,防止被門外那個家伙無意中撞開,我甚至能聽見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絲,房卡開門的聲音,肯定是從前臺拿到的房卡,門打開,呼啦啦,這幫人一窩蜂沖了進去,但很快又都沖了出來,之前那個領(lǐng)頭的人回到走廊,恰好進入我的視野。 “人呢?”他疑惑地問。 “不知道啊,彪哥!” 彪哥?不認識這個人,我決定繼續(xù)看著。 “老劉不是查過房,說就在這里嗎?”那個彪哥撓了撓頭,“走!” 我不禁啞然失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這么蠢,連我們原來那兩間房都不看看就走?一行人低垂著手里的槍,小跑向電梯口方向,隊形倒是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