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第210章 天象異變 “哥,你真沉得住氣,他這么罵你,還不揍他?。俊北砻迷诤竺嫘÷曊f。 “哎呦,海峽小老妹兒?”中年人歪過頭,色瞇瞇地看向我身后的表妹,“跨國婚姻???” “跨你媽個國,一個鐘國!”我忽地抓起那盤“中華牧場”,把被狄安娜攪的亂七八糟的殘羹潑向?qū)γ妫心耆说淖⒁饬€在表妹身上,倉促間抬手去擋,可手怎么可能擋得住菜湯,被著實潑了一臉。 “我草泥馬!兄弟們,攮死他!”中年人抹著臉怒道。 四個持刀的混混馬上撲了過來,不用我動手,狄安娜嗖地竄上桌面,半跪著,用手那么一劃拉,咔咔咔,咔,四把短刀的刀柄,還在混混手里,但刀身都已經(jīng)被狄安娜給掰折,插在了桌子上。 “???兄弟們,扯呼!”中年人實戰(zhàn)經(jīng)驗極其豐富,一看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對手,馬上開溜,狄安娜想去追,我從后面拉住她的裙子,這只不過是個小角色,還是得放長線,釣大魚才行。 狄安娜坐回去,皺眉看著我。 “怎么了,傷著手了???”我抓過她的右手,并沒有刀痕。 “主人壞!寶寶的牛rou還沒吃完,就都給扔了!”狄安娜撅了撅嘴,卻慢慢伸出五根手指,陰笑道,“嘿嘿,要不,再加一個小時吧!” 我黑著臉,喊服務員,想再要一盤那個什么“中華牧場”給狄安娜,五個小時,我還睡不睡覺了!不過喊了半天也沒人上來,我起身來到雅間外面的走廊,樓下靜悄悄的,似乎沒有客人,剛才還賓朋滿座呢! 我疑惑下樓梯,走到樓梯拐角,往下瞅,一樓的客人都在,但都齊刷刷地盯著墻上的電視,靜默不語,那個服務員也在前臺,抬頭巴巴地看著電視,并沒有人注意到我。 “美女,怎么了?”我走到前臺,問那個服務員,電視里播放的是島國新聞,一個男的在那兒神情肅穆地說著什么,右上角有個視頻彈窗,里面是破敗的建筑。 “地震了!”服務員瞅了我一眼,又緊緊盯著屏幕,好像剛才樓上的事兒跟她無關(guān)似得。 “震就震唄,島國不是經(jīng)常地震么!”我不解道,但是剛才在樓上,并未察覺到。 “是海洋地震?!彪x我比較近的一個客人小聲說,我轉(zhuǎn)頭看,是個頭發(fā)略顯蒼白的老者,帶著明顯的島國口音,不過說的是漢語,“不過這次海震,使六甲斷層再次斷裂,可能會再度引發(fā)阪神大地震!” “阪神大地震,什么鬼?” 老頭沒有回答我,繼續(xù)看著屏幕,我也只好跟著看,主持人說得太快,一句都聽不懂,過了半分鐘,有客人默默起身,把錢放在桌上,離開,很快,又走了幾桌客人,兩分鐘后,一樓的散座幾乎已經(jīng)沒人,就剩下幾個跟我同樣懵逼的華夏人,臉喝的紅撲撲的,疑惑地看著我和那個服務員,可能是聽不懂日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啥時候震,電視上說了么?”我緊張地問服務員。 “據(jù)說就在今晚?!狈諉T說完,解開自己的圍裙,丟在前臺桌上,神色匆匆地走向飯店門口,好像是直接辭職不干的意思。 我對地震沒什么概念,畢竟沒怎么經(jīng)歷過,從小到大,唯一一次有震感,還是離我們城市大概七八十公里之外的海城地震,四點幾級,我當時上小學,覺得桌子抖了一下,有同學喊地震了,老師說瞎喊啥,繼續(xù)上課,后來才知道,是真的地震。 那伙華夏客人也走了,表妹和狄安娜下來,后廚里的人似乎也聽到了風聲,紛紛跟我擦肩而過,那個胖子老板最后出來,看了我一眼,走進前臺按開密碼鎖,從錢盒子里取出來一大摞日元,放在桌上:“兄弟,我得關(guān)門了,你也找地方避避吧,聽說這次震級可不低?!?/br> “多謝!”我沒拿錢,這時候還訛什么錢,東北幫肯定不會再來人了,我?guī)е砻煤偷野材瓤觳匠鲲堭^,滿目蕭條,一小時前還熱熱鬧鬧的南京町,突然變得跟世界末日似得,街上空無一人。 “看看能不能訂到機票?!蔽艺J真起來,對表妹說。 “嗯!”表妹掏出手機打電話,“打不通,估計是占線?!?/br> “走吧,回酒店。”我說。 “哥,要真地震的話,酒店最危險了,那么高的建筑……”表妹擔憂地說。 “那去哪兒?”我問,忽地想起小澤梨香,便讓表妹打給她咨詢。 不過還是打不過去電話,可能這個時候大家同時打電話相互轉(zhuǎn)告,網(wǎng)絡太忙的緣故,求人不如求己,我掏出隨身攜帶的神戶市地圖,這座城市太接近海平面,越在海邊越是不安全,地震倒是沒什么,反正島國建筑抗震級別高,主要是怕引發(fā)海嘯,剛才那個老者,說地震帶叫六甲斷層,但我覺得還是山上安一些,這座六甲山并非火山,不會噴發(fā)。 表妹一直在打電話,還是打不通,出了南京町,外面的街區(qū),大堵車,一向以文明著稱的島國人,也禁不住煩躁地按喇叭,根本打不著車,只得再進地鐵站,地面人山人海,可能都著急回家,和家人一起避難,所有公共設施的屏幕上,都在播放同一條新聞,就是剛才在飯店里看到的那個頻道,我越來越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帶著倆妞擠進地鐵站,往南坐了四站出來,表妹說這邊已經(jīng)是靠近山腳的位置,應該會安全很多。 出地鐵站,這邊也堵車,但視野里并沒有高層建筑,二、三層的小樓比較多,天色將黑,華燈初上,車流緩緩行進,人行道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大多提著很多購物袋,可能是剛從超市搶購生活必需品回來。 我和表妹、狄安娜被裹在人流中,漫無目的地向著六甲山方向走,走著走著,前面似乎被封鎖了,人流和車流都停滯不前,表妹去詢問得知,路是警視廳的人封的,說大家不要聽信謠言,上山躲避,趕緊回家,不會有大的地震發(fā)生。 看來,跟我英雄所見略同的島國民眾不在少數(shù),都覺得山里安全。 “哥,怎么辦?。俊北砻糜悬c慌,抱著我胳膊問。 “喝杯咖啡怎么樣?”我看見路邊有個小型咖啡館的門還開著,建議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喝咖啡?”表妹驚詫,我笑著沖狄安娜耳語了幾句,狄安娜點頭,擠進人群,因為個子矮小,很快就消失出我的視野。 我?guī)е砻眠M了咖啡館,單層的街邊店,里面只有不到十個座位,但一個客人都沒有,倒是有個胡子拉渣的大叔,穿著條紋制服,坐在吧臺里面,正安安靜靜地看書,跟外面的喧囂氣氛很是不搭。 “啊,歡迎光臨!”等我和表妹走到吧臺前,大叔才發(fā)現(xiàn)我們,用日語說,“真沒想到會有客人吶!” “您怎么不關(guān)門?”我說,讓表妹翻譯。 “習以為常啦!”大叔不在乎地看了一眼掛在咖啡館天花板上的電視,也在播放那個頻道,“兩位喝點什么?” 我看不懂島國餐單,隨便點了兩份,這位大叔好像就是咖啡館的老板,店里也只有他一個員工,自己收錢,自己磨咖啡,現(xiàn)場制作,看他手法不快,每個過程都很細致,但又感覺動作很熟練,不多時,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擺在吧臺桌上,我嘗了一口,味道真不錯。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贝笫鍥_我瞇起眼睛,“兩位是來度蜜月的情侶?” 我點頭,表妹也沒有反對。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大叔用生硬的漢語說,跟背詩似得,不過馬上又轉(zhuǎn)回日語,“二位真是不幸吶,本來一生當中最美好的幾天,卻被困在了這座人間地獄?!?/br> 當表妹翻譯“地獄”兩個字的時候,我不覺被嚇了一小跳。 “寶劍之沉,夜氣沖于牛斗。”大叔又說了漢語,似乎也是華夏的詩句,繼而轉(zhuǎn)日語,“三天前,我便知神戶會有大事要發(fā)生!” 第211章 館中館六甲 “噢?您是……陰陽師?”我驚訝地問,來之前就聽夏樹說過,島國的陰陽師很厲害,不比華夏道門差,夜觀星象什么的,應該是不在話下。 表妹翻譯完,大叔笑著沖我點頭,指了指放在咖啡機旁邊的書,也就是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他正看的那本,居然是《周易》,而且是中文版,因為封面正下方,有“商務印書館”幾個字。 “剛才您說的那句,什么牛斗的——meimei你隨便翻譯吧——是什么意思?”我問。 大叔一邊聽表妹翻譯,一邊點頭,表妹記住那句詩了,寶劍之沉,夜氣沖于牛斗。 大叔用島國話嘰嘰哇哇講了一大通,表妹又給我翻譯:“他說這句詩的意思是,有寶貝的地方,夜里會往天上沖氣,這種氣一般人看不見,但是有的陰陽師,比如他,可以看見,三天前,他正在看六甲山的山氣,突然發(fā)現(xiàn)一道青色光芒直沖天空,他覺得是個邪物,正要上山去查看,那道光芒卻很快消失,他從未見過這么強烈的青光,分析是有人把不祥之物帶到了神戶,六甲山的山氣,根本壓制不住這個不祥之物,極有可能會導致大的災難發(fā)生?!?/br> “不祥之物……”我陷入沉思,三天前,那不正是神崎帶著八階魔方回到神戶市的時間么,難道那道青色光芒,就是魔方射出來的? “你問問他,具體射出青光的地點是哪里?!蔽覍Ρ砻谜f,她問,大叔回答。 “是一個叫‘館中館六甲’的地方?!北砻谜f,我點頭,聽著拗口,應是個山上的景點。 “你想到了什么?”表妹問。 “我在想那個東西?!蔽译S口說。 “是他在問,你想到了什么?”表妹沖我擠了擠眼睛。 我這才緩過神來,看向大叔,他正笑瞇瞇地看著我的眼睛。 我搖頭:“沒什么,只不過是想到一部貴國的動漫,可惜忘了叫什么?!?/br> 大叔詭秘地笑笑,難道他也會讀心術(shù)不成?幸好我對八階魔方的事情一知半解,他就是能讀心,也讀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這時,狄安娜推門進來,我起身告辭:“您的咖啡很好喝,下次有機會還會再來?!?/br> 大叔沖我點頭,微微鞠躬,我隱隱覺得,很快還會再和他見面! 出了咖啡館,我貼耳問狄安娜怎么樣,剛才我讓她探路去了,上山的路肯定不止一條,即便全被警視廳封掉,也會有其他小路,或者稱不上路的地方可以進山。 狄安娜點頭,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表妹,穿過人群,拐進一條小胡同,七拐八拐,走了十來分鐘,來到另一條街道,這是條橫向的街道,道的那一邊,沒有路燈,黑乎乎的,看起來像是稻田,不過里面有人,正在沿著白色的“路”行走,白路向前延伸,消失在山腳下,果然是進山的小道,路上走著的,應該是附近知道這條路的居民。 我們穿過鋪裝路面,下到白路上,兩側(cè)是水稻田,青蛙呱呱地叫著,聲音很大,跟華夏的青蛙叫聲倒是一樣,可能是震前預兆之類,路面是水泥的,很平坦,但是只有一米多寬,汽車無法上來,我們仨跟在幾個提著大包小裹的居民后面走,那幾個人里有老弱,走的很慢,我便和表妹主動上前,幫他們背包,借機打探山上的情況。 這座六甲山原來有人居住,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開發(fā)成一個旅游勝地,把居民都趕下了山,只保留原本的寺廟等建筑,其中最大的景觀,不是六甲山本身,而是站在山上看神戶港絕美的景色,這里看到的夜景被稱為“1000萬美元金不換的夜景”。 進了山,有石階山路,這邊的海拔已經(jīng)不低,回頭遠望,可以看見大面積的燈火通明的神戶市區(qū),林間空地,幾乎都已經(jīng)被帳篷占據(jù),居民們有的點著蠟燭,有的開著小應急燈,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低聲說著話,要不是因為知道將發(fā)生地震,還以為他們是來參加夏令營的呢! 我們仨當然沒有帳篷,一同上山的那幾個居民找到一處地方,從大背包里展開帳篷,邀請我們和他們一起在這里過夜,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帶著表妹和狄安娜繼續(xù)往山上走,沿途一路打聽那個“館中館六甲”的地址,島國人不知道是白癡還是路癡,一直告訴我們“往上走就是了”,走了將近一個小時,都快到山頂,沒幾個島國居民爬這么高來避難,偶爾遇到的島國人,還是告訴我們往上走。 去他媽的,走累了,我坐在石階上休息,回頭看神戶港,確實很美,主要是燈光,各種顏色的燈光裹在建筑外面,絢爛多姿,每一棟建筑,每一塊角落都很漂亮,有的肅穆威嚴、有的靈動活潑,還有的婉約曖昧,不同的元素,湊在一塊效果異常和諧,就像是一位現(xiàn)代藝術(shù)家,以整個神戶港為畫布,勾勒出的光影作品一樣。 但我無暇欣賞美景,掏出手機,電話依舊打不通,卻可以上網(wǎng),可惜cao作系統(tǒng)是日文的,看不懂,我讓表妹搜那個“館中館六甲”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很快搜出,是一座博物館,在山頂偏北的位置,里面收集了歐美的古式八音盒,還有自動演奏樂器,最主要的藏品,是一架寬約8米、高約5米的世界最大的自動演奏風琴。 “管風琴我知道,大型樂器,一邊都是放在教堂里面,演奏宗教音樂啊,給唱詩班配樂之類,很多歐美電影,拍到宗教畫面的時候,也會用管風琴配音,漢克斯演的達芬奇密碼,還有天使和惡魔,都大量使用這種樂器,對吧?”我乘機彰顯一下自己的才華,這兩部電影都和林嵐看過。 表妹笑著點頭,她是大家族的閨秀,從小接受良好教育,這些方面肯定懂得多一些。 “可是,什么叫自動演奏風琴?”我問表妹。 “管風琴風壓都很大,靠人力踩下琴鍵很費力,有的管風琴會用電磁閥或者氣動閥之類的裝置,琴鍵控制一個電路,電路連通后,相應音管的電磁閥打開,音管就可以發(fā)音了,但如果是搜集的古董的話,也有可能是琴鍵聯(lián)通著杠桿吧,我也不太懂,沒演奏過這東西?!北砻煤苷\實地說。 “這么大一個管風琴,也可以算是神器了!”我笑道,不知道那道青光是不是從管風琴里發(fā)出來的。 抽了支煙,繼續(xù)登山,很快到達山頂,這里蓋了很多別墅,依山而建,錯落有致,部分別墅是開放式的,但有幾棟別墅外圍豎立著高高的鐵絲網(wǎng),鐵絲網(wǎng)上面還拉了高壓線,應該是私人別墅,能住在這里,肯定是有錢人! “具體在哪兒呢,那個博物館?”我問表妹,她指了指那棟亮燈的別墅,說就在它后面。 沿著鐵絲網(wǎng)外圍,小心翼翼地繞過那棟別墅,果然,在其后發(fā)現(xiàn)了一棟建筑,是在一座山坳里,歐式建筑,足有五六層樓那么高,但因為建的位置相對低,從我們這邊看不出他很高,不像是教堂,看著倒像是一座監(jiān)獄,窗戶都極小,但全部都亮著燈,房頂上,還有幾個島國武士打扮的人在來回巡邏,手里都端著槍! 這要是一地震,他們不得從房頂上掉下來??? 正躲在林中觀察,狄安娜突然嗅了嗅鼻子。 “怎么了?”我問。 “主人,寶寶聞到了奈奈子的味道!”狄安娜指向那座“監(jiān)獄”,肯定地說。 第212章 虛驚一場 小野奈奈子? “聞到神崎麗美和蕭雅的味道了么?”我趕緊問狄安娜。 狄安娜聳了聳肩:“對不起,主人,寶寶沒有標記她們?!?/br> 這不能怪她,去長白山的路上,狄安娜一直跟奈奈子在一起,過夜都睡的一張床,所以她才會對奈奈子的味道有特別的記憶,我不擔心遇到奈奈子,畢竟她只是神崎的一個小跟班,我怕遇到神崎,從夏樹那里得知,神崎極有可能會讀心術(shù),故而之前跟她斗法,我才會全程被她壓制,我和狄安娜的人皮面具,對神崎來說是沒有用的。 “寶寶去里面看看?”狄安娜像是做錯了事,想將功補過。 “不要打草驚蛇,要是你被神崎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這個館中館六甲肯定有問題,說不定魔方就在里面,咱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br> 表妹和狄安娜點頭,和我原路返回,繞過別墅區(qū),下到半山腰,正好又遇到跟我們一起上山的那戶人家,女主人問表妹是不是沒有找到借宿的地方,不如就在這里,等地震過去了再下山,表妹問我的意見,我點頭,先在山上呆著吧,已經(jīng)快到晚上九點,市區(qū)肯定亂糟糟的,就是回去了也不知道該去哪兒避難。 那家一共五口人,夫妻,兩個孩子,還有一個奶奶,一共帶了三頂帳篷,帳篷容積不小,可以給我們勻一頂,讓奶奶和兩個孩子睡一頂,男主人叫藤野什么,不會中文,但酒是男人之間交流的好工具,藤野在地上擺了塊餐布,拿出不少精美的食物,開了瓶清酒請我喝,我嘗了一口,太淡了,也就二十度的樣子,便讓狄安娜掏出那瓶從福龍飯店帶出來的茅臺,請?zhí)僖昂?,并告訴他這是華夏最好的白酒,藤野疑惑地嘗了一口,辣得直吐舌頭,但緩過來后,表示很“good”,跟我對飲起來。 島國人的文化素養(yǎng)普遍較高,沒有文盲,藤野雖然是做豆腐的,卻是正經(jīng)大學畢業(yè)的人,可以跟我用英語進行交流(別小看峯哥,我可是英語cet4的水平),我趁機跟這個本地人打聽山田組和東北幫的事情,說我在國內(nèi)也混過幫派,對島國的幫派文化感到好奇。 藤野知道的內(nèi)情不多,但從他的語氣來看,似乎并不是很討厭山田組,說有他們存在,神戶市的社會治安很好,如果出了什么糾紛、刑事案件等,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的往往是山田組的人,比警視廳來的都快,而警視廳的人看到山田組的人在處理,只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都會回避,雙方相得益彰,涇渭分明,至于晚上十二點后,神戶則完全是山田組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