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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魏晉干飯人在線閱讀 - 第583節(jié)

第583節(jié)

    作為一個皇帝,他怎么能不會騎馬,不會射箭,不會劍術,不會駕車呢?

    萬一御駕親征,逃命都不好逃的,所以這些課程會分布在一旬的每一天里,今天是劍術課,教導他劍術的是趙銘。

    聽說去洛陽后,趙銘的兒子趙申會代替他成為他的新武術師傅,他們父子倆的劍術都是公認的好。

    小皇帝自是不敢和趙銘哭訴,他只敢和舅父荀藩哭訴,他都顧不上吃午飯了,一見到荀藩就拉著他的袖子痛哭道:“二十多封折子,一個上午朕只看了兩封,還不能決斷,這樣,我明日如何能按時完成?”

    荀藩的臉色有些難看,忙問道:“兩封折子,陛下是怎么回復的?”

    小皇帝紅著眼眶搖頭,“我還未批復,祖逖上的折子我看不懂,他要的錢太多了,我不知該如何拒絕他?!?/br>
    “石勒要謀反,我告訴了大將軍,想要她派兵去鎮(zhèn)壓,可她讓我自己批復,”小皇帝說到這里委屈不已,“可舅舅,我沒有調(diào)兵之權呀,我從何處調(diào)兵去打石勒呢?”

    荀藩一臉復雜的看著他,很慶幸,此時當政的不是小皇帝,而是趙含章,不然北地又會陷入新一輪的混戰(zhàn)之中。

    第998章 崩潰

    他抖了抖嘴唇道:“陛下,您不能派兵去打石勒?!?/br>
    “為何?他都要謀反了,石勒殘暴,本就不可信,”小皇帝道:“之前是因為被匈奴所迫,所以大將軍才暫時收降石勒,可現(xiàn)在匈奴已平,我們完全有能力殺掉石勒?!?/br>
    荀藩一口氣堵在胸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一惱,就轉(zhuǎn)而問道:“是誰和陛下說反對明預和汲淵出任中書令和門下侍中的?”

    “三舅舅,還有侍郎孟陽,哦,對了,還有大將軍的叔祖父趙瑚,”小皇帝壓低聲音道:“連那位趙太爺都說,若讓明預和汲淵做首官,將來朕的日子會更難過的。”

    荀藩就嘆了一口氣道:“陛下以后不要聽他們的話?!?/br>
    “趙瑚是因為想要大將軍重用趙氏的人,所以反對汲淵和明預,”他道:“汲淵面上圓滑,但行事與大將軍一樣強硬,趙瑚雖是趙氏太爺,在他手上卻從討不到好?!?/br>
    “更不要說明預了,上個月,明預提議大將軍強征趙瑚財產(chǎn),認為他借勢斂財,應該將家產(chǎn)的一半送給大將軍。”

    當然,明預給趙含章找的借口很好聽,叫投資分成。

    認為趙含章被借了權勢,趙瑚理應給她一份家產(chǎn)作為回報的。

    這一個提議讓趙瑚差點氣冒煙,最近他和明預不見面還好,一見面就是針尖對麥芒。

    明預認為趙瑚在爭搶民利,而且沒有眼力見,其他商人要是借著趙含章的權勢賺了這么多錢,早乖乖給趙含章送禮了,偏他吝嗇,竟然自大的認為他賺錢靠的是自己的本事。

    咳咳,這里插嘴一句,趙含章認為趙瑚能賺錢的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

    但趙瑚沒有體悟到趙含章的內(nèi)心啊,他只覺得明預是受趙含章暗示才這么針對他的,所以最近,趙瑚單方面和趙含章絕交了。

    “而孟陽,”荀藩頓了頓后道:“天下人中,每個人的利益都不一樣,尤其是世家士族之間。”

    他道:“世祖皇帝與士族共治天下,因此才有了門閥世家,而大將軍棄用九品中正制,自創(chuàng)了招賢考,不論門第出身,只論才華品德,不知暗里得罪了多少人?!?/br>
    “只不過她手握重兵,此前又天下混亂,因此無人反對罷了,”荀藩低聲道:“如今匈奴已平,北地安定,之后的朝堂爭斗只會越發(fā)激烈和明顯,陛下本就岌岌可危,實在不應該參與其中?!?/br>
    小皇帝脊背一寒,連連點頭,然后問道:“那三舅舅呢?”

    荀藩沉默下來,許久后悠悠嘆了一口氣道:“你三舅舅還心存妄想,想要結交大臣,為你將來親政做準備,可是……”

    小皇帝沉默了下來。

    荀藩就看著他小聲問道:“陛下想要親政嗎?”

    小皇帝想到堆在案桌上的折子,驚恐的連連搖頭。

    荀藩也道:“自賈后失政,便是皇室貴族也人命如草芥,惠帝和先帝都死于非命,宗室血脈之中只剩下您和豫章王了,在老臣看來,王朝更迭是世間常態(tài),陛下沒有為帝的野心和能力,何不退讓,既能讓天下免于紛爭,也能保全自己和豫章王?!?/br>
    荀藩也是有過野心的,畢竟小皇帝是名正言順,趙含章目前看著也尊敬他。

    但自荀修造反,看到小皇帝那么倉惶之后,荀藩就知道,他當皇帝,天下總有一日還是會大亂的。

    就算趙含章不亂政,江東的瑯琊王也會亂國,而到那時,以小皇帝的懦弱一定守不住江山。

    那時,荀藩就改了心意。

    晉室重要,但天下更重要。

    此前天下大亂的局勢不能再重演了,就這樣吧,先穩(wěn)定天下,在將來合適的時候把這天下讓與趙含章。

    小皇帝本來就不想當皇帝,雖然這段時間也曾心動過,夜里做夢時想過大殺四方,成為千古流傳的明君,但夢醒以后他立刻就把這想法踩到泥里去,因為……真的太難,太累了啊……

    小皇帝此時壓力就很大,在荀藩的幫助下,他熬夜到三更,終于把所有折子都看了一遍,但能批復的不過五六成而已,剩余的折子事情太過重大,不僅他,就連荀藩都難以拿定主意。

    比如狀告石勒謀反的那封折子,荀藩就說絕對不能問罪石勒,也不能出兵幽州,而是要安撫石勒,令他不能反。

    小皇帝……寫不出安撫的信來,因此只能放到一旁。

    等他迷迷糊糊的聽荀藩的建議在最后一封折子上寫上建議,他眼皮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荀藩剛把折子拿過去檢查,他腦袋往前一撲,整個人就倒在案桌上不動了。

    荀藩嚇了一跳,見狀嘆息一聲,放下折子,先把人抱到榻上蓋上被子,看著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不安寧的小皇帝,不由重重的嘆息一聲。

    晉的皇帝和魏國皇帝走了兩個極端,當年,司馬昭若有趙含章今日的心胸,魏帝曹髦就不會死;

    而小皇帝若有曹髦的心性和聰慧,說不定真的能穩(wěn)固晉室江山,和趙含章成就一段君臣佳話。

    荀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去收拾折子,然后就睡在小皇帝的腳踏邊。

    幾乎是才睡下不久,外面便雞鳴第二遍了,荀藩年紀大了,覺淺,幾乎是立刻就醒來。

    董內(nèi)侍也小心的從外面進來,看見他便躬身道:“太傅,陛下該起身了。”

    因為昨天剛和小皇帝談心,荀藩今日內(nèi)心柔軟,就想讓小皇帝多睡一會兒,因此道:“我今日課程不緊,所以讓陛下多睡一會兒吧。”

    董內(nèi)侍一臉糾結道:“可太子少師派人來傳話,說陛下要在去洛陽之前背完官制,他今日要來授課和檢查,距離天亮沒多少時間了?!?/br>
    太子少師就是荀組。

    趙含章對小皇帝的兩個舅舅很大方,從不攔著他們見面,荀藩做太傅,荀組就做少師,倆人一起教導小皇帝。

    這也是晉臣對趙含章改變印象的原因之一,她把皇帝培植勢力的親信都送到他身邊了,真是忠臣啊!

    荀藩想到荀組的嚴格和心思,不由的皺眉,但他還是同意了。

    于是才睡下去不久的小皇帝被董內(nèi)侍從榻上挖起來,被內(nèi)侍們抱著去洗漱,等他穿好衣裳時,眼睛都還是閉著的。

    等被帶出門,冷風一吹,他這才勉強睜開眼睛,然后看了一眼被塞到手里的冊子,眼淚當即落下,他哭道:“我好困啊,想睡覺,我不想當皇帝了,我不想當皇帝了……”

    他為什么要學官制,趙含章都能一紙詔令將六曹變六部,他背下來有什么用?萬一她轉(zhuǎn)天又改了官制呢?他難道要重新背一次嗎?

    三舅舅就是不靠譜,他還是喜歡二舅舅。

    嗚嗚嗚,他不要學習了,他也不要批折子,誰來救救他啊……

    第999章 遷徙

    雖然小皇帝出身皇室,但也不是生而知之,各級官員的權責,處理政務的流程也都是要學習的。

    在他人生的前十年,有三年是懵懂無知的狀態(tài),還有三年是屬于沒心沒肺,快樂探索世界的狀態(tài),剩下四年時間則跟著他父兄們顛沛流離。

    他的身邊時不時會發(fā)生一場沖突,然后將他的堂兄弟們,父親和叔伯們一一帶走,直到連皇帝都能被匈奴人俘虜帶走,他自己成了皇帝。

    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加上晉室醉生夢死,能過一天是一天的思想,小皇帝之前的文化水平僅限于認識些許字,連啟蒙書《倉頡篇》都沒讀完,《論語》也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學了幾篇而已。

    所以突然當上皇帝,趙含章為他找來了許多厲害的經(jīng)學先生教他讀書。

    除了荀藩、荀組和趙銘等人外,聽說她還想派人去江東,請幾位經(jīng)學大師過來教他呢,想想就發(fā)抖。

    其中荀組正在教他官制,他要把大晉的官職名,官員等級,以及選官制度,他們各自的權責等一一背誦下來,不至于將來議政時,提到某個官員,他不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小皇帝背了好幾天了,都沒有背下來,加上昨晚又沒睡好,他見到荀組時臉色就很不好看,不多會兒,荀組看著眼睛半閉,腦袋一點一點的小皇帝,臉色也難看起來。

    天亮了,小皇帝用過早食,按照規(guī)定,他要去大堂里和趙含章學習批閱折子。

    荀組敢占別的先生的時間,卻不敢占趙含章的時間,所以臉色雖很臭,但還是讓小皇帝走了。

    小皇帝一臉忐忑的去見趙含章,他把批好的折子上交,然后又奉上實在批不了的折子,垂著腦袋道:“政事繁雜,大將軍說得對,朝廷需要中書令和門下侍中,汲先生和明先生就很合適。”

    趙含章嘴角翹了翹,應了下來,因為皇帝的及時退讓,趙含章放了半天的假,不拘著他在這里學批折子了。

    小皇帝聞言眼睛一亮,當即行禮后告退,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誰懂啊,十歲的小娃娃,一天就睡了一個半時辰不到……

    留下的趙含章垂眸看了一眼折子,她伸手拿起一封批好的,上面是小皇帝稚嫩的筆記,但一看就知道遣詞造句不是他能做到的。

    她招來趙云欣,“去問一問,昨晚是誰與陛下在一起?!?/br>
    趙云欣應下,不多會兒后過來稟道:“是荀藩,他昨日午時過后便與陛下在一處,還留宿帝苑,一直到今日清晨才離開。”

    趙含章點了點頭,垂眸想荀藩這個人,越想越覺得有趣,“荀藩和荀組雖為兄弟,卻完全不一樣,有趣?!?/br>
    趙云欣低著頭不說話。

    趙含章點了點桌子道:“這次啟程去洛陽,就讓荀藩隨侍陛下左右吧。”

    陳縣和洛陽相距不遠,她快馬一天就能到,但朝廷搬遷肯定沒這么迅速,他們能在五天內(nèi)到達洛陽就算速度快了,秉持時間不能浪費的原則,趙含章決定路上也讓小皇帝不斷學習,不過她還是給他選了個他比較喜歡的老師。

    這一遷徙,趙含章直接從陳縣帶走兩萬多人,加上她帶走的趙家軍,共有十五萬人左右。

    當然,他們不是同一天啟程的,這兩天已經(jīng)陸續(xù)有先頭部隊先行,有三萬人先回洛陽,兩萬人在前面探路開路,她則帶著中軍落后一步。

    趙銘領著豫州的官員在城門外恭送,他看了一眼跟在人群中的趙瑚,不免壓低聲音勸趙含章:“七叔祖素來短視,行事又糊涂,他若做了什么讓你生氣的事,只管寫信回來告訴宗族,族里總有人能治他,還望你手下留情,留他一命?!?/br>
    趙含章似笑非笑的道:“銘伯父多慮了,都是親戚,我受長輩們幫扶良多,不觸及律法,我自也優(yōu)容,可若觸及國法,我便是有心也無力?!?/br>
    趙銘便明白了她的底線,平時爭權奪利沒什么,對趙瑚假借她的名義開路經(jīng)商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要是損害到百姓的性命和利害關系,觸及國法,她絕不會手軟。

    趙銘掃了一眼人群中正滿臉笑容拱手和朋友們作別的趙瑚,不由心中冷哼,對趙含章和顏悅色的點頭,“我明白了?!?/br>
    趙瑚和趙含章去洛陽,光他帶的人就近千了。

    他要去和他兒子孫子團聚。

    趙淞看著他難得見一面的孫子,也想去,但再一扭頭看兒子,最后還是選擇留下。

    趙含章當了大將軍和丞相,天下已經(jīng)趨于安定,趙氏更今非昔比,他得回西平坐鎮(zhèn),不然,宗族怕是會出事。

    哦,對了,趙仲輿的尸首也運回來了,他要帶回去安葬,在趙含章的主持下,他謚號文忠,被追封為西平侯,爵位比趙長輿的伯爵還高。

    當然,這是榮譽爵位,只是一個稱號而已,能以侯爵之禮下葬,沒有封地和食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