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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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嘖了聲:“行吧,你考慮的也對,這靈幡不確定干不干凈,那就撕衣服吧!” 他說著就開始撕了,撕的是我的衣服,我還以為他好心的撕他的衣服呢,我沒來得及阻止,他已經(jīng)把我襯衣下擺給撕下來了,一整圈,撕的很整齊,我這白襯衣是節(jié)目組發(fā)的統(tǒng)一的制服,雖說不是名牌,但也不至于一撕就破,可見這個人手勁非常大。 我看著他完整的撕下那一圈,深吸了口氣,覺得這個家伙不禮貌,一點兒招呼都不打,既然已經(jīng)撕下來了,那我也不能再說他什么了。 他讓我把頭低下來:“你這傷還挺重的,先這么包著。”他在我頭上纏了一圈又一圈,橫著纏了豎著又來了兩道,我看著那個叫祁云闊的臉上似笑非笑的模樣,也知道這個家伙給我包扎的很難看。 他包扎完后,朝我打了個響指:“你別看難看,管用,豹爺我以前也算是半個大夫?!?/br> 我用手摸了下,好家伙,沿著額頭包的跟什么似的,我還沒有想出詞來的,那個剛才說我的中年人又指著我沙啞的道:“披麻戴孝,晦氣至極?!?/br> 我被他說的話氣了下,我老爹好好的呢! 我問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這里是哪兒啊?真的不是節(jié)目組?” “這里是一個異世界,也可以叫做平行空間,跟我們那個世界不一樣,所以跟你的節(jié)目也不一樣?!?/br> 一直旁觀的那個祁云闊開口了,他看向我的臉上帶著戲謔,這是笑話我了,笑話我認錯人,問題是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懂,我依然懷疑他,但他說的話挺奇怪的,我微微皺了下眉,看向其他人,那個扎著馬尾的姑娘跟我點了下頭。 我一時間沒能明白,這個破客棧?還異世界? “那我們?yōu)槭裁磿磉@里?” 我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問題。 第3章 他低聲道: “我們?nèi)她R了?!?/br> 光頭這時也拍了下腿:“對啊,我們?yōu)槭裁磥磉@里?” 看我看他,他聳了下肩:“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就比你提前了十多分鐘?!?/br> 看我看棺材,他嘿了聲:“我沒你出場驚艷,我是從門口走進來的,我叫許文強,你叫聲強哥吧。” 他的名字很有年代感,我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他跟上海灘里的許文強沒有一點兒想象的,所以我看著他笑:“光頭強?” 那個扎馬尾的姑娘被我逗笑了,許文強推了我一把:“嘿,看不出來你這家伙嘴還挺利索,行,不叫強哥,就叫豹爺吧。這是我游戲里人家給我的外號?!?/br> 他也玩游戲?我要不是跟他還不熟,都想問問他是不是跟我玩的一樣,是《歸墟》游戲,但我沒有說什么,看在他幫我包扎頭的份上,我喊了他一聲:“光哥。” 他的年紀40歲左右,頂多比我大十幾歲,叫聲叔我怕他折壽。 他嘴角一抽:“老子這前段時間剛離婚,成了光棍一條,原來就是被你給叫的?!?/br> 我嘴巴這么毒嗎?我想他也挺倒霉的,沒有比我好多少。我輕咳了聲不知道說什么好,好在他自己不在乎的揮了下手:“好了,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說的還挺瀟灑。 剩下的時間,馬尾姑娘又給我介紹了一下其他的人,她叫馬媛媛,名字還挺好記的,跟她的臉型挺搭的。 她身邊的中年婦女姓王,中年婦女旁邊的男的,也就是說我披麻戴孝的家伙叫金子龍。 他的名字跟他本人也不像,他簡直跟一個神經(jīng)病一樣,現(xiàn)在就拿他那一雙陰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仿佛我隨時會尸變似的。 另外一個身體結(jié)實,比較魁梧的家伙叫徐凌,那個叫祁云闊的他們都叫他七爺,而他也笑著看了一眼眾人,毫不謙虛的接受了。 光哥跟我嘟囔道:“怎么感覺比我還猖狂呢?” 我沒有接他的話,我仔細看著這個祁云闊,他確實給人感覺不一樣,在這種環(huán)境里,他臉上始終帶著點兒笑容,讓人感覺所有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一樣。他有上位者的優(yōu)越感,跟趙思楠有些相像的,此刻他就用這種神色看著我笑:“你叫秦長生?那個古董鑒定節(jié)目的秦長生?” 他說的不是我花錢參加的綜藝節(jié)目,而是另一個,也是花錢的吧,《跟著老聶學鑒寶》是我家,不,那不是我家了,應該說是秦家贊助的,聶叔是秦家榮熙當鋪的鑒定師傅。 這種鑒寶節(jié)目雖然有名氣,但是看的人少,不會跟綜藝節(jié)目一樣大紅大火,看這個節(jié)目的人都是些老面孔,一些上了歲數(shù)的人,或者說是特定類型的一些人,比如古玩收藏家之類的,這個人年紀挺多在三十歲左右,他怎么會知道呢?我還是懷疑他是趙思楠,但我這會兒沒有那么沖動了,再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點了下頭:“是我?!?/br> 他笑了下:“現(xiàn)在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了,那我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祁云闊,祁連山的祁,這個姓氏應該挺少見的,應該不會有重姓的人了吧?” 他笑的很溫和,且朝我伸過手來,于是我也回握了下:“幸會。”總有機會弄清楚這些事的。 這些人基本介紹的差不多了,我看向那個站在門口的被我咬了一口的人,我本來不想理他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想多看他一眼,他這個人存在感非常強,明明什么話都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