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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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看我們這邊打的如火如荼,他大罵了聲后,也cao著他的菜刀沖上來了。 他一邊跑一邊喊:“你那是什么cao作!你是想給那怪物磕頭嗎!哎呦,五體投地!嚇死那怪物了!”他這會兒還有心情嘲笑我。 但等他那菜刀砍在這個怪物身上,一個打滑差點兒把自己也送到蛇口里時,他終于不說我了。 第10章 我拉住了陳明:“你……你也進來!” 他不信邪的砍了一會兒,次次滑手,連個印都沒有留下,于是破口大罵道:“這他媽的是什么怪物!怎么這么滑溜!穿了什么盔甲!” “是鱗片!”這個怪物身上的鱗片已經(jīng)跟盔甲似的了! 刀砍不透,而我的火把作用也好像到了頭,沒有在它身上點燃,也沒有讓它受傷,它只表面痛苦的扭曲,這反而讓陳明那邊越發(fā)艱難,眼看他綁著的繩子被掙開,我使勁把火把懟在怪物的脖子上,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蛇,先當蛇來處理,如果是蛇,七寸之地最為脆弱。 這一下好似是管用了,怪物嘶吼一聲,一個甩頭把我圈住了,這真的是報應,我從沒有想過被綁著是這么痛苦的,我也沒有想到這個東西這么有力氣,我覺得我的肋骨都斷了,喉頭腥甜,再也沒忍住咳出一口東西來。 光哥大喊了我一聲,這一聲讓我清醒點了,使勁握住了火把,沒讓火把掉下去,可我也沒有戰(zhàn)斗力了,被它死死纏住腰,氣都喘不上了,手里的火把一個勁的抖,我喊光哥:“快想……想辦法,火把也不管用了!這鱗片燒不透……” “他罵的!它全身都是鱗片!靠,”光哥罵了聲‘狗日的’后,捏著他菜刀往后退,我以為他要跑呢,心里有些絕望了,低頭徒勞的掰了下纏著我的怪物,可惜螻蟻難以撼動大樹,我臉都憋紅了時,聽見光哥一邊跑一邊跟我吼:“一會兒把火把給我,我塞他嘴巴里!” 原來他是要助跑,我拿著的火把都有點兒激動了。我覺得光哥的想法聽上去靠譜,但是我們兩個都忘了蛇身上光滑,光哥根本踩不穩(wěn),從我手里接過的火把剛戳到蛇脖子上,就被蛇一甩頭撞出去了,眼看那火把飛向樓下,那頭緊張觀戰(zhàn)的祁云闊都痛呼了聲:“小心!別掉下去!” 可火把已經(jīng)飛出去了,我跟掉下來的光哥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火把在黑夜里劃出拋物線,等看不見火光的時候,我心沉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被這蛇纏的沒有了力氣,只覺的那一瞬間心灰意冷了。 光哥雙手拔我的腰,可是我還是出不來,我覺得我肋骨都要斷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而光哥使勁的磨牙道:“我他媽的跟它拼了,你撐住,我再去……” 他沒有說完的,我眼前又有了火光,是陳明把火把卷上來了,他手拿著火把,把鞭子纏在了蛇身上,踩著蛇身,借著蛇本身的力道飛快的上移,在到達繩子最頂端的時候,把那個燒到guntang的火把塞進了蛇口里。 陳明這一刻的身影在我眼里不亞于奧運火炬手,哦,不,是普羅米修斯,代表了光明,代表了勇士。 我的驚喜聲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甩出去了,被纏了這么久,再被甩出去的感覺就跟在滾筒洗衣機里甩干一樣,同時被甩出來的還有光哥跟陳明,他們兩個人也落在了我旁邊,我從地上爬起來,但一時間沒有動,不知道怎么動了。 我聽見身后那些觀戰(zhàn)的家伙們的驚呼聲。 因為那個怪物。 它吞了火把,開始發(fā)狂的扭動,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它分化出了很多條,是復制,因為每一條都同樣粗,這個走廊都裝不下它了,要不是周邊的欄桿碎了,伸到了欄桿外,它恐怕都沒地方…… 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每一條上都有個頭,每一個頭都在扭麻花,于是它像是一個……我被這個場景給鎮(zhèn)住了,一時間想不出這到底是個什么場景,說它開花是美化了它,它這個模樣一點兒都不像花。 光哥吐了句臟話:“我cao,這簡直就是個章魚??!” 我無意識的點頭,他這個形容詞非常準確。這個怪物現(xiàn)在真的跟章魚似的,就是那些觸角上多了個詭異的頭,這頭還非常厲害,每一次撞擊都能拍飛一塊木頭,最邊上的那個房子正在搖搖欲墜。我正看的目不轉(zhuǎn)睛時,一塊木頭就斜著朝我飛過來了,我以一個詭異的下腰躲過去了,我沒有那么厲害,那是陳明攬著我腰把我拉過去了。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手的,我也沒有跟他道謝,因為整個人都是懵的。 那邊的祁云闊這時跟我們的大聲喊道:“你們快走!這一層要塌了!” “快!趁著那家伙吃了火藥丸顧不上我們,咱們趕緊撤!” 光哥這會兒也終于反應過來了,撒丫子就跑,我緊跟在他身后跑,逃跑是不需要人喊的,那是一種本能。我都忘了我沒有穿鞋子,而腳下全是碎裂的木頭渣子。 祁云闊還在那頭喊:“快點兒下去!陳明!你們快點兒!” “進棺材!”陳明只喊了這三個字,祁云闊跟我的反應差不多,頓了下,但這會兒也顧不上了,先跑下去了。 我們趁著這個鬼章魚痛苦的時候,跌跌撞撞的往下跑,我沒有穿鞋子,腳下的木屑扎的我腳一抽抽的疼,但這會兒我也不敢停下,后面是那家伙發(fā)狂的抽打,最后一間天字號房被它拆了,那聲音特別大,我沒忍住回頭看了眼,正好看見那個怪物一頭把那一根柱子卷起來扔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