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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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小兒,小心禍從口出!”金子龍自然怒了,但是他也陰沉沉的看著前面的墳地,沒有下文了,我心想,他肯定是看著這些墳地犯忌諱,是想到自己的將來了。 我想完后覺得自己想法非常惡毒,我移開了視線,不想再看他,我旁邊站著陳明,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堆滿墳地的山丘,對光哥跟金子龍的談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在數(shù)這山上多少墳。 他沒有表態(tài),我也不好多問。 我們根本就沒有帶任何挖墳的工具,所以應(yīng)該不是來挖這個的,再說了如光哥說的那樣,這里真的沒有什么好挖的,我環(huán)顧了一圈,這里的墳頭都是特別簡單的,條件好的頂天了能修個石碑,沒錢的就立了木頭,那木頭牌位有的都少了半截,上面的名字都看不見了。 我在幾個能看見的石碑上看了下名字,李成林、李成福等,看樣子這個村子姓李的比較多,我在這幾個比較新的石碑上轉(zhuǎn)了一圈,在一個叫李龍喜的碑前蹲了下來,我總覺得哪兒有些奇怪。 光哥看我不動喊我:“長生,你在那干什么呢?這里沒什么好看的吧?” 我沒有理他,從這個碑前又到了另一個石頭碑前,連著看了六個,他們被我這怪異的舉動弄楞了,李洵問我:“小秦哥,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我回頭朝他們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發(fā)現(xiàn),你們來看,這些人怎么都死在同一天呢?” 光哥先過來了,他念了一個,念的磕磕絆絆的,因為這石碑上都是繁體字,但是繁體字并不影響校對,他看完這個,又挨著看了其他幾個后,拍了一下石碑道:“真他娘的奇怪了!你別說,還真的是死在了同一天。” 一直站著邊緣的金子龍聽我們這么說,也走上前來看,他就比光哥文化好,能準(zhǔn)確的念出來,他念完后重復(fù)了兩個字:“歿于……” 光哥問他:“什么意思?” 這次李洵給解釋了:“歿于是指因病去世或因瘟疫去世的人,也就是不是壽終就寢的人。” 光哥哦了聲,又大聲道:“這不很明顯嗎,都死在同一天了,難道他們連死都約好了?于某年某日共赴黃泉?”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蔽医o他補充道。光哥直接就切了聲:“小長生,你武俠小說看多了?!?/br> 他老懟我,我也哼了聲道:“這是桃園三結(jié)義好吧,古典名著!沒文化真可怕?!?/br> 我這張嘴懟人也是很厲害的,光哥被我說的舉手告饒:“行,行,你文化高?!?/br> 李洵也抓著頭發(fā)道:“你說他們這些人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們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胡亂猜測,也說不出個什么道理來,因為這里的東西真的太簡陋了,沒有任何讓我們腦洞大開的機會。 正當(dāng)我們把這個村的人快要編成一部武俠大片時,陳明突然開口了,他摸著我身前的一個石碑道:“同壽客棧?!?/br> 他惜言如金,光哥正想追問的,突然間悟了:“你是說他們跟同壽客棧那一家九口死因相同?” 第20章 遇上……那什么了?長生你了還是童子嗎 陳明沒有點頭也沒有說話,只仰著頭看山頭,光哥隨著他的視線看了一圈:“你看什么呢?也沒有什么好看的啊,這光禿禿的!這地方一看風(fēng)水就不好!” 他說完后,我也看了他一眼,手指向了他,我是想讓他別動,我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但就是關(guān)鍵時刻想不起來,這種感覺特別痛苦,就跟打噴嚏打不出來一樣。 光哥把我手指拍下去了:“我說啥了,你就這么激動?!?/br> 他說,我終于憋出來了:“這里光禿禿的!” 光哥郁悶的看了我一眼:“長生,這個我知道,你就別跟鸚鵡學(xué)話似的了?!?/br> 我揮了下手:“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山頭都是光禿禿的!你看我們周圍的樹、周圍的草,都蹲不下人去,怎么到了這里就沒了呢!” 我現(xiàn)在終于覺得哪里奇怪了,我們這一路走來,那密密麻麻的灌木叢都快將我的褲子劃破了,但是這里別說灌木了,連跟草都沒有。 “這里是墳地?。俊惫飧缫苫蟮恼f,大概他自己都知道這理由不靠譜,所以語氣特別遲疑,我搖了下頭:“你剛剛還說這村子里的人都是不孝子孫,不給老人掃墓,那墳頭上草得漫過人呢?!?/br> “難道這里有東西?”他一邊說著一邊后退了下,這地方到處都是碎石頭,他差點兒絆倒,等站好后,郁悶的道:“咱們能不能不自己嚇自己了?這里我怎么覺得這么奇怪呢!” 是他嚇我們行嗎?我裹了一下衣服,我也覺得這里陰風(fēng)陣陣了,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起了風(fēng),我們身后的樹林樹葉簌簌的響起來,李洵又往我身邊站了下,我也下意識的后退了下,我忘記后面就是陳明了,差點兒踩著他,他不得已扶了下我的腰。 我又忙往旁邊站了下,跟李洵擠在一塊兒,李洵正打了個寒顫,我也被傳染了,兩個人打寒顫動作比較大,陳明大約是看不下去了,淺聲道:“咱們回去吧?!?/br> 終于等到他這句話了,這簡直就跟聽到了圣旨一樣,我跟李洵奪步往外走,幾乎是同手同腳的退出了這個光禿禿的地方,等站到荊棘叢里時,我都不嫌棄它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