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少男少女在山上山
嚇出一身冷汗,往后跌退了幾步,高森林扭頭環(huán)視身邊,看到跟他前來的一伙人早已溜地遠遠的,氣得兩粒眼珠差點要掉出來,只得夾起尾巴灰溜溜地狼狽逃竄。 侵犯公民人身權力,是不是真的,高樹森不知道,他沒那水平。但是破壞特困戶春耕生產(chǎn),這條罪狀可不輕,他高森林是曉得,他有天大腦袋,也沒有那個膽量。 今天本來是想依仗人多勢眾,又是村里第一把手,他高森林就是要狠狠管教管教郁鋒濤這個叛逆渾小子,事情到頭來居然反了,他倒成了一頭挨打笨熊。 不是郁鋒濤敢單獨跟眾人斗毆,是他牢牢抓住鬧荒人一大遺傳劣根吃軟怕硬,一旦遇到事情,人人自保。 這場鬧劇是高叢木、高信錢、高懷德和徐寬宦四個人鬧起,他們見郁鋒濤用鋤頭挖田,心頭極度恐慌,這要是行的話,開了個壞頭,明年還有誰租他們的牛犁田,叫上管事佬跑到高森林面前一番誣陷。 多年來,一直垂涎彭淑娟,可她是個有夫之婦,不敢下手,現(xiàn)在她老公死了,高森林早想把她兒子踩在腳底下,逼她自己找上門委身于他,他正好有了借口。 哪料到,機關算盡,高森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一鬧,郁鋒濤就是一根刺扎進他高森林脊背拔不出來。 蒙在鼓里不知道,這么一鬧,他郁鋒濤母親逃過了高森林魔爪這一劫難,因為高森林對他有了三分忌憚。 春耕一結束,活生生當了一回農(nóng)民,那幾天插秧累得腰斷了一樣,郁鋒濤切身感受到當農(nóng)民不容易,非常不容易,又苦又累,收入又低。好在還有吉景生、龔壽財相助,否則,他會累趴在田里。 驀然回首,一年在這苦難中總算熬過去。 一年了。 天變、地變、事變、人變。 學生的棱角早已被苦難歲月磨去,曾經(jīng)的美好大學夢如今成了歷史記憶中心酸一頁。 去年這個時候,初中畢業(yè)以全縣第一優(yōu)異成績,郁鋒濤再次考上縣一中,父母親仿佛看到兒子跳出了鬧荒這個既貧困又人心丑陋窮山溝,喜極而泣,振奮的幾個晚上睡不著。 可誰能想到,一年后今天,郁鋒濤禍不單行,遭遇父親病逝、輟學、創(chuàng)業(yè)失敗三大災難,窩在窮山溝當一個地地道道農(nóng)民頭,被鄉(xiāng)親們恥笑、歧視。 日子清貧的還不如以前寺廟里的和尚、尼姑,吃的是青菜、清湯,但是郁鋒濤心中坦然,沒半句怨言,他在乎的是田里稻谷,魚塘里魚,除此之外就是學業(yè),生活嘛,只要不餓著肚子就行。 夜黑了,才七點多鐘,全村僅郁鋒濤房間還亮著燈,燈光微弱,但是很扎眼,惹得村里有人心里極度不平衡,胸口被眼紅、妒嫉堵塞的要爆炸,誰不知道他家窮得鬼都想抓他,還裝什么富有。 忘乎所以一頭扎進課本里,郁鋒濤甚至沒聽到大門響動聲,直到一雙熱乎乎的粗糙手蒙住他眼睛,心一顫,是高玉嬌。在他身陷逆境潦倒落魄中,除高玉嬌外,沒人在這黑夜里來到他屋里。 驚醒過來,郁鋒濤抓著高玉嬌手,順勢往前一拉。 沒防著,高玉嬌整個人撲在郁鋒濤脊背上,將兩座傲人、挺拔、圓潤又高聳山峰壓向他脊背上。 一道高壓電流立馬襲擊郁鋒濤,撩著他全身如老房子著火,好想掀開高玉嬌的衣服,看看她兩座神秘又令男人神往山峰 寂靜山村,空氣也彌漫著靜謐味道,幽暗燈光前少男少女,聽著對方粗重呼吸氣息,心猿意馬,感覺今晚要發(fā)生什么事 呼地蹦起來,正要把高玉嬌摟在懷里一刻,突然傳來母親下床去解手響動,驚慌得郁鋒濤趕緊收回已經(jīng)伸過去的手,高玉嬌也慌里慌張坐到床沿上。 轉(zhuǎn)身面對高玉嬌,郁鋒濤把煤油燈往她那邊移了移,無話找話地問她這幾天在忙什么,咋沒見到她 胸口兩座山峰仍然留著郁鋒濤剛才體溫,高玉嬌羞澀的不好意思抬頭,只是低著頭呢喃回應一聲,這幾天去砍柴了。 除沒錢外,天底下最叫郁鋒濤苦惱的是砍柴,他眉頭緊皺像是雕刻上去,上山砍一回柴,光光來回路程二十多里路。一寸光陰一寸金,這樣白白浪費。不砍柴,他一家人只能吃生米嚼生菜。 郁鋒濤愁苦著臉,沉默不說話,高玉嬌也不語想著自己的心事,不時悄悄偷看郁鋒濤一眼,芳心在祈盼著什么畢竟是懷春少女,剛才自己兩座飽滿山峰壓在郁鋒濤脊背上霎時間,一道強烈電流沖擊著她不能自制,恨不得郁鋒濤立馬霸占她。 房間氣氛頓時詭譎又尷尬,郁鋒濤頭一個晚上沒心事看書了,兩個人就那樣沉默坐著,聽著對方咚咚咚心跳聲。 九點鐘半,高玉嬌帶著三分嬌羞站起來,呢喃地說她回去了。 “我送你。”話一出口,郁鋒濤驚得自己一大跳,他這是頭一回送高玉嬌回去。 走出大門不到五十步,高玉嬌猝不及防轉(zhuǎn)身,兩個人摟成了一團,黑暗中四張guntang的嘴唇牢牢貼在一塊,舌頭像兩條蛇很快纏在一起,這是他們頭一回親密接觸。 就在郁鋒濤的手不老實要去探索高玉嬌的兩座神秘高峰時,突然響起“汪,汪,汪”的狗叫聲,慌得他們活生生分開。 回到房間里,郁鋒濤的心全亂了,書里的字全變成高玉嬌倩影,他半個字也看不進去。 躺在床上,雙手環(huán)抱著頭,盯著黑咕隆咚天花板,郁鋒濤回味著高玉嬌留在他嘴里的舌頭幽蘭之香,不禁得又心猿意馬。突如其來,郁鋒濤又想到了曾經(jīng)的同桌周璐璐,但是他已經(jīng)不敢有娶周璐璐的心,覺得那已經(jīng)離他很遙遠很遙遠了。 下半夜,下起了雨。 嘀嗒嘀嗒雨聲,帶著郁鋒濤進入了夢鄉(xiāng)。 夢鄉(xiāng)里,郁鋒濤把高玉嬌帶到山上,餓虎撲食把她撲倒在灌木叢里,壓在了身下,但是卻有勁使不出,任他怎么折騰就是無法進入高玉嬌身體 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雨仍在下著,比昨夜更大。 直到第五天晌午,雨才停。 太陽一露臉,如同一顆懸掛在天空的大火球,要把大地上一切生靈烤出油的勢頭。 次日午飯后,郁鋒濤頂著火辣辣太陽上山砍柴去。 剛出了村北頭,身后傳來高玉嬌叫聲,郁鋒濤轉(zhuǎn)身一看,見高玉嬌正和她好女伴李秋香、李秋蘭姐妹倆一塊。高玉嬌肩上扛著柴擔和拐杖,一身舊衣服,看樣子跟他一樣是上山砍柴。李秋香、李秋蘭姐妹恰恰相反,她們姐妹倆打扮著干干凈凈,手上還提著包,看樣子十有**是走親戚。 正當郁鋒濤好奇看著高玉嬌、李秋香、李秋蘭三個人時,她們說說笑笑已經(jīng)來到他身邊。 是一個內(nèi)向、靦腆女孩,李秋香悄悄瞅了一眼郁鋒濤,柔聲細語昵喃一句“鋒濤,自己一個人去砍柴呀”李秋香說話有一種很特別磁性,非常吸引人。她是鬧荒村第一大美女,鵝蛋形臉,水靈靈大眼睛,尤其是她筆挺玲瓏的清新鼻子,宛如一件活藝術品,輪廓典雅清新,凝聚天地靈氣。 “嗯”郁鋒濤嗯了一聲,稍停,好奇問一句“秋香,你們姐妹這是” 才開口,未來得及說話,李秋香即被meimei李秋蘭搶先“我們是到二舅家去喝喜酒,我表哥明天結婚。” 說話之間,四個人又走了大約三里路,來到一個岔路口,李秋香、李秋蘭姐妹朝左邊那條路走,去她們二舅家郁鋒濤、高玉嬌則走右邊一條路。 繼續(xù)往前又走了約五里路,郁鋒濤、高玉嬌來到了一座名叫羊頭嶺的山。爬上山東邊半山腰上,在一片砍伐的灌木邊,他們停了下來。高玉嬌右手指著中間一片說道“這是我的,那邊的是秋香的,上邊的是容容的?!?/br> 隨后,高玉嬌叫郁鋒濤幫忙把砍伐的灌木翻過來,底下的被太陽曬一曬。 時令一進入夏天,凡是時常上山砍柴的人,他們會先砍伐一片灌木,不挑回家,在山上曬干后再挑回家。這樣,既不重又不要挑回家再曬。很顯然,郁鋒濤做不到這樣,他只能當天砍一擔挑一擔回家。今天是老鼠進芝麻地吃香,郁鋒濤剛巧碰上了高玉嬌。 把砍伐灌木都翻了一遍,高玉嬌對郁鋒濤笑吟吟地說“太陽這么大,我們到那邊山坳里歇一下?!?/br> 說的,高玉嬌在前頭帶路,朝左邊走了過去。 走了有二、三十步遠,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山坳里,是一塊三平方米左右坪地,地上的草木全被壓倒了,倒在地上,誠然是時常有人坐過。這里是高玉嬌、李秋香和高容容歇腳地方。 屁股剛剛落在地上,郁鋒濤猛聽高玉嬌一聲驚叫“啊,老蛇?!?/br> “啊”郁鋒濤一聲尖叫,嚇得一蹦而起。 “格格”高玉嬌則在一旁捧腹大笑。 高玉嬌銀鈴般笑聲,郁鋒濤恍然大悟。 狼吃狼冷不防,郁鋒濤抓撓著高玉嬌胳肢窩“看你還會不會戲弄我?!?/br> 胳肢窩被郁鋒濤這么一抓撓,哈的高玉嬌禁不住一陣掙扎大笑,直笑的淌出淚水。 等郁鋒濤一停手,轉(zhuǎn)過身,高玉嬌笑嘻嘻的“沒想到,你原來是這么膽小呀,鋒濤。” 忽地,不知怎么的,郁鋒濤眼睛直了,癡呆呆盯住高玉嬌胸口。 意識到什么,低頭一看,高玉嬌不由得羞紅臉,原來她剛才這一陣掙扎大笑,不知怎么的把胸前上頭兩個紐扣解開了,將大半個細嫩、白的似油脂大胸一覽無余展示在郁鋒濤眼前。 自從那天夜里郁鋒濤送高玉嬌回去路上,黑暗中兩個人第一次親嘴后,從此這一對少男少女心有默契借著黑暗夜里卿卿我我,把手伸進對方衣服里享受異性肌膚的敏感又神秘地帶。 但是這樣大白天被郁鋒濤看到自己大半個大胸,高玉嬌還是頭一回。同樣,郁鋒濤也是頭一回看到少女那兩座挺拔、傲人、圓潤又高聳的神奇、美妙山峰。 呼吸一下急促,郁鋒濤說話結舌“玉嬌,讓我讓我看看,太太神秘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