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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九宮夜譚在線閱讀 - 九宮夜譚 第145節(jié)

九宮夜譚 第145節(jié)

    祝青寧黯然道:“是我對不住你和孟蝶。我打算讓孟蝶得件大功,離開九宮會,以免終歸沒好下場,但沒想到她會死在這里,而且……連是誰殺她的我都不知道!”

    裴明淮望向英揚,道:“英揚,東西畢竟是你的,你就心甘情愿給孟蝶——不,是給九宮會?”

    英揚一笑,道:“身外之物罷了!看了黃錢縣諸人的下場,難道我還想不通?九宮會又有何妨?只望他們不要拿我祖上這筆錢財作傷天害理之事,那便成了。看這位九宮會月奇的行事,想必九宮會的尊主也不會是甚么窮兇極惡之人,你說對不對,明淮?”又對著手里的瓷壇看了一看,道,“還能見你一面,我是開心得很。你盡管放心,我是什么都想明白了,也是什么都想通了。唉,我要走了,你們什么恩恩怨怨,我都不理會了!”

    “英揚!”裴明淮和祝青寧同時大叫,雙雙搶上,卻已遲了。英揚墜入瀑布下面深澗之中,水霧蒸騰,頃刻間已經(jīng)消失無影。

    裴明淮閉目,只覺腦中空空,一瞬間卻記起了凌羽在朝天峽天心殿中吟的那列御寇假托楊朱的言語。此時似乎有些明白凌羽的意思了,若能記得的都是些傷心煩惱之事,那統(tǒng)統(tǒng)忘了,一切皆拋諸腦后,豈不是好?

    祝青寧站在那里,怔怔地道:“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連替孟蝶報仇都不想?孟蝶到底是誰殺的?張魚和檀山塢的那些人,就算是姚秦舊部殺的,他們……他們又怎有天蠶絲?我是真不曾殺那位惠始大師,我只是跟彭橫江約在那里見面的。彭橫江他們究竟是誰殺的?總不會真是姚淺桃吧?”

    裴明淮沉默不語。這瀑布原本便在山頭之上,居高臨下,忽見著下面彎彎曲曲的山路之上,一隊禁軍走過,和素騎馬走在前面,中間有一架囚車。

    “明淮……你真要把他帶回京?”祝青寧問道。

    裴明淮道:“那我有什么法子?你看看,皇上派的是禁軍,和將軍親至,我得隨同一起回去。你懼九宮會,我又何嘗不懼皇上?他是對我好,可我也明白,我全家的命,都在他手上。見了慕容白曜的下場,我實在是怕了,實不敢再陽奉陰違?!?/br>
    “可那孩子挺相信你的,看得出來各種賴著你,也救了你一命?!弊G鄬幍溃澳氵@么對他,良心過得去?”

    裴明淮道:“放他一個人在外面,才是在害他?!?/br>
    祝青寧怔住,見一陣風吹起了遮住囚車的青布,凌羽坐在囚車里面,手足都戴了鐐銬,臉上神情恍恍惚惚。

    祝青寧取了腰間赤玉簫,嗚嗚咽咽吹了起來,吹的卻是凌羽常吹的那曲子。裴明淮道:“你怎么也會……”

    祝青寧不答,繼續(xù)吹那簫。凌羽想必也聽見了,呆呆地看著外面。他手里捧著只鳥,這時一展翅就自鐵欄之間飛了出來,正是孟蝶那一只傳信的鳥。那小鳥想必是翅膀已經(jīng)好了,鳴了兩聲,就一直朝祝青寧這邊飛了過來。

    剛飛到瀑布邊上,裴明淮突見澗下飛起了一群蝴蝶,只只都是紅色翅膀。那只小鳥被蝴蝶給遮住了,不見蹤影,忽然一聲鳴叫,“砰”地一聲撞上了石壁,跟著便又墜進了那些蝴蝶之中。

    祝青寧怔怔地看著,簫聲已停。裴明淮也說不出一個字,只見那些蝴蝶,漸漸越飛越遠,便如一片紅云。

    第八部 菩提心

    簡介

    高僧曇曜為文帝開鑿供奉造像的靈巖石窟(今云岡石窟)中,東壁的功德主畫像盡數(shù)被鑿去,此乃比巫蠱之術(shù)更狠毒的做法,一時之間,流言四起,人心惶惶。文帝震怒,降罪曇曜,責令查察?;始曳鹚掠缹幩滤轮鞣[也被害于寺中七級浮圖,心被剜出,身邊遺下菩提子。佛寺亦非凈土!此時文帝突召一直鎮(zhèn)守諸州鎮(zhèn)的五位兄弟——景穆五王回京,在皇家獵場行大射禮之際,眾人各逞心思,風云陡變!

    第1章

    平城永寧寺的七層浮圖,號稱天下第一高的佛塔。那日清早,打掃佛塔的僧人帶了掃帚進去掃塔,自最頂上一層慢慢地掃下來。那本是每日要做的事,是要掃得連飄進來的落葉都不會有一片。雖說心性非本凈,客塵故不凈,掃不掃好像都沒什么大不了的,可若是一日不掃,外面樹上落的葉子便會得有些不對,鼻端聞到些奇怪的味道,讓人作嘔。還沒來得及多想,便見到中間供的一尊盧舍那佛金身下面,躺了一個人。道明一眼便看清那人的面目,竟是永寧寺的住持大師法鸞,雙眼緊閉,面色青灰。道明大驚,忙丟了掃帚奔過去,口里叫道:“住持!”

    他一奔近,便見著法鸞大師白色僧衣上全是鮮血,左胸更是血rou模糊。此時天色已明,陽光照在這七層浮圖之上,自然也斜斜地射在了那尊盧舍那佛上,金光燦然。道明看得分明,法鸞大師心房之處空空如也,一顆心竟然被人剜了去。

    道明只嚇得一聲慘叫,往后便退。卻不知踩到了什么,圓滾滾的,腳下一滑,人正好在樓梯口,這一滑便栽了下去,骨碌碌地直從三樓滾到了二樓,人事不知了。

    他那一聲慘叫著實大聲,早已有不少僧人聽到,趕了過來。見著昏倒在地的道明,眾僧人已是十分奇怪,再上樓一看,法鸞大師心被剜去,只把眾僧人嚇得個個面色慘白,合掌喃喃念經(jīng)不已。

    忽聽一個僧人道:“這是什么?”

    為首的法鴻大師低頭一看,失聲叫道:“菩提子?!”地上散了一地的果實,卻堅硬至極,漆黑發(fā)亮,中間圓,兩頭尖。法鴻彎腰撿了一顆起來,喃喃道:“阿修羅菩提子。少見得很,這里怎么會有?……”

    他又朝著法鸞的尸身看了片刻,合掌垂首。眾僧人也跟著合掌,在法鸞身邊圍成一圈,低聲念誦。

    忽聽一個僧人叫道:“法鴻大師,你看,你看那邊……”

    法鴻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眾僧人也跟著望去。盧舍那像旁邊有個偌大的青瓷瓶,供的是山玉蘭。可在瓷瓶一旁,卻躺了一朵潔白如雪的花,形似蓮花,絕非山玉蘭。

    法鴻慢慢地道:“摩訶曼陀羅華。我們這里雖是佛寺,卻又哪來的這花?也就是以前見人千里迢迢帶來的罷了,也養(yǎng)不活……”

    他又湊近了細看,皺眉道:“原來不是真花,是朵絹花?!背聊?,道,“還是派人去廷尉吧,請他們派人過來。法鸞大師……這可分明是……被人害死的?!?/br>
    廷尉寺中,吳震左手托著一枚菩提子,右手拿著一朵摩訶曼陀羅華,左邊的看了看右邊,右邊的看了又看左邊。

    坐在他對面喝茶的薛無憂見他看過去,又看過來,看過去,又看過來,這般來來回回了不知道多少次,終于忍不住道:“吳大人,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這是在心里罵人呢?!眳钦鸬?,“永寧寺的那群和尚實在是笨得要命,寺主死了的地方落下的東西,居然就這么給我捧過來了。我怕他們都已經(jīng)把住持大師的法身給抬到一邊去供起來了,就算我去,又怎么查?”

    薛無憂喝了一口茶,道:“難不成你是不打算去了?永寧寺寺主法鸞大師遇害,這可是了不得的事?!?/br>
    吳震嘆道:“天大的事,也大不過武州山石窟寺的事。這案子要是弄不清楚,一群人的腦袋要落地。要是審清楚了,嗯,恐怕更多人的腦袋也要落地。”

    薛無憂笑了笑,道:“吳大人還是一樣的會說笑話。既然如此,天都大亮了,吳大人怎么還不去武州山石窟寺,還在這里等什么?”

    “那不是等明淮啊。”吳震道,“他昨兒半夜回京的,我想拉他一起去。”

    薛無憂道:“你都知道他半夜才回京,又何必找他?你是神捕,他又不是。哦,對啦,還沒恭喜你升官了,這一回可是青云直上啦。”

    “有什么恭喜的!”吳震道,“這時候升我的官,還不如免我的官。武州山石窟寺的事要辦不好,不是降不降職的事,是丟命的事!所以啊,我想等著明淮一起,也有人幫著說句話是不!”

    薛無憂盯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說話就這么直截了當呢?”

    “咱們這不是熟么?”吳震笑道,“熟人說話,何必拐彎抹角?又不是審犯人?!?/br>
    二人正在說話,忽見著曇秀僧衣飄飄,自外面進來,幾乎是足不沾地的樣子。曇秀平日里都是淡然自若,這時卻一進來就道:“吳大人,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去查我?guī)煾档陌缸樱俊?/br>
    見他來了,薛無憂便起身道:“大師,你來了。吳大人怕事呢,躲在這里不肯去,非得要等明淮一道?!?/br>
    “他才回京,哪有空陪你去武州山石窟寺?!睍倚銗赖溃皡谴笕?,這可是皇上要你查的案子,你還推三阻四?”

    吳震抓了抓頭,道:“曇秀,不是我推三阻四,是我怕查不出個究竟來。這是大逆不道之罪,按律必是門房之誅。你比我更清楚,靈巖石窟的那五窟皆是當今皇上令你師傅曇曜大師主持開鑿的,里面的造像便是大魏的五位皇帝。竟然膽敢毀掉皇上造像的功德主壁畫,我的天,這是跟謀害天子一樣的罪,我簡直不敢去查。什么人進得了五窟去干這樣的事?又是什么人有這樣的膽子,做得出這樣的事?我連想都不敢深想下去?!?/br>
    曇秀忽見到他手中的那朵似蓮的白花,一怔道:“你這朵摩訶曼陀羅華,便是永寧寺法鸞大師法身旁邊見到的?”

    “你消息倒靈通得很?!眳钦鹦Φ溃安诲e,正是摩訶曼陀羅華。你看,他們也來找我去查這事,現(xiàn)在我倒成了搶手的了,哪里都叫我去,我這顆腦袋到底還能在自己身上放幾時,我還真不知道?!?/br>
    曇秀淡淡地道:“你若躲著不去,那也一樣的會人頭落地?!?/br>
    吳震站起了身,道:“哎,躲也是躲不過的,無憂,你一同去么?”

    薛無憂搖了搖頭,道:“我怕今兒個皇上會有旨意來,要是走了未免不敬,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吧?!?/br>
    曇秀一笑,道:“還沒恭喜你了,西河公主的駙馬都尉是人人都眼饞的,皇上還是看重你們薛氏,給這樣的恩典?!?/br>
    薛無憂正想說話,吳震便道:“曇秀,你這話說得!我敢說,要是你肯還俗,一定天下女子都爭著嫁你!”

    曇秀道:“吳大人,你自己想想,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武州山石窟寺已開鑿了二十余年,自開國道武皇帝令高車部眾九萬余口筑成鹿苑后,便鑿渠引了武州水注至鹿苑之中,又開了三條河道,直通平城宮內(nèi)外。鹿苑本來就在石窟旁邊,這河水也繞著石窟與平城相連,沒料到如今那河道倒成了周圍百姓的游玩之所,船來船往,好不熱鬧。逢到節(jié)慶日,更有各色妙伎雜樂,來看的人更多。

    此時本來正值春日,綠樹綴錦,景致極是秀美,最該是游山玩水的時候。只是前些日子武州山石窟寺出了那件事,禁軍已將此處盡數(shù)封住,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出入,來進香火的百姓自然也得遠遠避開。但即便如此,事情總不能全掩住,人人都知道靈巖石窟里面出了事,這暗中猜測更是了不得,猜什么的都有,甚至有傳說五帝造像自己崩塌了的都有。吳震又何嘗不知此事太大,實在不欲沾身,但旨意是文帝下的,又不能不接。

    吳震從不信佛,也沒去過這武州山石窟寺幾回。他是奉旨來的,守衛(wèi)的禁軍自然畢恭畢敬。那領頭的將領是高車羽林中郎將,復姓斛律,三十七八歲年紀,膚色微黑,濃眉高鼻,十分高大英武,舉手抬足間英氣逼人。見曇秀也來了,便笑道:“大師擔心令師,這回來得好快?!?/br>
    曇秀嘆了口氣,道:“吳大人對這里不熟,還是我陪他去的好。斛律將軍也請一道吧?!?/br>
    斛律將軍笑道:“我陪二位進去,你們看完了,宮里派來換我們的兄弟也該到了,我也要回去了。”

    曇秀道:“這是為什么?”

    “是皇上的意思。”斛律將軍道,“兩位,這邊走吧。自從那天早上發(fā)現(xiàn)之后,就再沒讓人進去過。我就看了一眼,也不敢多看。實在是……”

    走到那洞窟前面,地上放了好些油燈,三人便一人拎了一盞。只往洞窟里走了幾步,便黑得快伸手不見五指了,那油燈也實在照不亮多少,只能照亮小小的一塊地方,三人的影子映在里面,映在石壁上那是大得出奇。

    斛律將軍把油燈舉了起來,道:“兩位請看,就是在這里?!?/br>
    那是洞窟東壁一尊二佛并坐的雙龕下面,原本畫的都是一排排的功德主,一邊是男,一邊是女??墒沁@些功德主不知被什么人給盡數(shù)鑿去了,卻又不曾鑿完,最下面的一排還留著膝蓋以下的部分,看得到男子的長靴和女子拖在地上的下裳。

    吳震雖然已經(jīng)聽說過窟里發(fā)生的事,但親眼看到,還是震動難言。曇秀一言不發(fā),斛律將軍苦笑道:“二位,我看到的時候,實在是嚇得不輕。這一洞窟里面可是當今皇上的造像,下面的畫像,自然都是皇室宗親。這……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偷偷潛進洞窟,干這樣的事?”

    吳震一時間腦子里千回百轉(zhuǎn),只道:“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白日里來干,那是太危險了。若是夜里,又必得發(fā)出聲音啊……”左右看了看,道,“哪兒有梯子?我得去找上一架,上面的我看不清楚?!?/br>
    斛律將軍道:“外面有,我去拿?!?/br>
    曇秀問道:“吳大人,可有發(fā)現(xiàn)?”

    “你也忒心急了,佛家的戒急戒嗔呢!”吳震道,“好歹讓我上去看看再說!沒梯子,我怎么上去,這地兒難道還敢施展輕功踩在佛龕上不成!”

    曇秀若有所思地道:“這么說,不管是誰干的,他要么就得會武,要么就得抬架梯子進來了。”

    “既然敢毀壞畫像,也不會對皇室有絲毫敬意,踩在上面自然不怕?!眳钦鸬溃按疑先タ纯丛僬f?!?/br>
    斛律將軍親自抬了一架梯子上來,吳震一手拎了油燈,爬到了梯子上面去,正好能夠上那尊雙佛龕。吳震細看那被毀的畫像,看了半日,道:“還真是鑿子這類物事給鑿壞的。這么大一片,要毀壞也得叮叮當當?shù)罔徤习肴?。奇怪了,難道就沒人聽見?前些時日,這一帶的洞窟可有哪個在修繕么?”

    “這我可全然不知了?!滨蓪④姷溃耙?,吳大人去問問管這里工事的人,他定然清楚?!?/br>
    吳震又看了片刻,從梯子上躍了下來,問曇秀道:“你知不知道這被鑿掉的功德主畫像究竟是哪些皇親?”

    “大概知道,但也不敢說全記得清?!睍倚愕溃爱吘刮渲萆绞咚聽I造的事早在二十年前就開始了,我也不管這事兒。都有記載,一查便知,再不,問我?guī)煾?,或是問工匠,都成?!?/br>
    吳震點了點頭,道:“說得是。斛律將軍,這里管工事的人在么?我想見上一見。”

    斛律將軍道:“這里不看了?”

    “看完了?!眳钦饟u頭道,“石頭不會說話,還是人會說話?!庇只仡^望了那石窟一眼,三面墻連同穹頂,沒一處不是畫像或是雕刻,當真是窮盡天工。嘆了口氣,喃喃地說了句話,曇秀沒聽清楚,問道:“你說什么?”

    “沒什么?!眳钦鹦Φ?,“不干案子的事,隨便說說罷了。”正要向外走,忽然又似想起什么,提了油燈,對著地上四處看。斛律將軍見他這般舉動,問道:“要找什么?我們一起來找。”

    吳震道:“我也不知想找什么,不過,也許……”他忽然頓住,朝窟角走了幾步,彎下腰撿了一物起來。

    曇秀失聲道:“菩提子?!”

    斛律將軍見吳震掌心里躺了一粒黑得發(fā)亮的不知什么果實,中間圓,兩頭尖,看起來十分堅硬,問道:“這就是菩提子?我倒是聽說過,可沒見過?!?/br>
    曇秀微笑道:“將軍是高車人,沒見過也不為怪?!蹦晠钦鹗掷锬瞧刑嶙樱?,“《觀佛三昧經(jīng)》云:菩提樹者,即阿輸陀樹也,昔釋尊于此樹下成等正覺?!?/br>
    斛律將軍也對著那菩提子看了片刻,卻道:“這里哪來的菩提樹?”

    “對了,是沒有?!眳钦鸬?,“整座平城,也找不出一株菩提樹,菩提原本便不會長在這里。這種菩提子本來也少見得很,怎么會掉在這里?更奇怪的是……”

    曇秀道:“更奇怪的是,也掉在了永寧寺法鸞大師旁邊,對不對?”

    吳震還拎著油燈在四處看,曇秀道:“吳大人,你是不是在找天雨四華?”

    “不錯?!眳钦鸬?,“不過,沒找到。”

    曇秀伸手一指,道:“那不是?也不知畫這壁畫的人是為了好看的還是怎么著,明明該是天雨四華,他就畫了一種?!?/br>
    吳震和斛律將軍都呆了一呆,沿著曇秀所指的方向看了去。只見上面一幅壁畫,卻是畫的世尊為諸菩薩說大乘經(jīng),身邊諸弟子聆聽,花雨亂墜,朵朵都是偌大的紅蓮花。其色赤如焰,甚是醒目。

    曇秀笑道:“你老說自己不懂佛經(jīng),我看你是自謙太過了。摩訶曼珠沙華,大赤華也。這個也算,是不是,吳大人?”

    吳震凝視著那些紅蓮花,慢吞吞地說道:“自然算了。嗯,摩訶曼珠沙華,大赤華,就是大紅蓮花。沒錯,是找到了。既然畫上有,那若在此放一朵,真是多此一舉了。有意思,有意思。但是……”

    曇秀問道:“什么?”

    “但是這里沒死人?!眳钦饑@了口氣,道,“若是也跟永寧寺一樣,有人死在這里,心被剜去,那才算對得上。現(xiàn)在這樣子,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