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盛楠吸了口氣。

    “你指什么？”

    她問的太淡定，池錚莫名的有些煩躁。他皺眉，從兜里掏出煙盒。剛摸出一根塞到嘴邊，就聽見孟盛楠平靜制止的聲音。

    “不許抽煙?！?/br>
    池錚動(dòng)作一滯，抬眼看她。

    孟盛楠就那么站著，只有她知道自己嘴巴在顫。池錚看了她一會(huì)兒，咬了咬牙，夾著煙的手靶了把頭發(fā)然后將煙和火機(jī)都丟在茶幾上。說(shuō)完他站起來(lái)往她這個(gè)方向走，孟盛楠身影側(cè)動(dòng)了下。

    “洗澡也不行？”

    孟盛楠：“……”

    一分鐘后，浴室里傳出來(lái)流水聲。孟盛楠側(cè)頭看茶幾上的煙盒打火機(jī)，不知怎么低頭就笑了。她原地站了十幾秒，去敲浴室的門。里頭花灑停了，沒了聲音。

    “你把衣服遞出來(lái)，我去洗洗甩干?！?/br>
    門開了一個(gè)縫兒。

    孟盛楠伸手去接，幾度抓到的都是空氣。她蹙眉正要收回手，卻冷不防被他拉了進(jìn)去。幾乎是沒有征兆的‘??？！’了一聲，然后被他強(qiáng)硬的壓在墻角。

    浴室空間很小，熱氣升騰。

    孟盛楠緊緊閉著眼睛，卻許久不見他出聲，慢慢又掙了開。他濕漉著頭發(fā)，正低頭靜靜的看著她。有水滴下來(lái)，她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池錚薄唇漸起，聲音也很低。

    “你在別扭什么？”

    只有水滴落地的聲音，留下滴答回響。

    孟盛楠：“誰(shuí)別扭了？”

    池錚有點(diǎn)牙疼。

    “不讓陸懷告訴你——”

    “我知道。”

    池錚眉頭皺了下，手指去挑她下巴。

    “你這張嘴——”

    她微仰頭，目光沒什么波瀾起伏，池錚牙根癢了。

    “真他媽小?！彼爝呺[隱浮笑。

    孟盛楠問：“想說(shuō)我嘴硬么？”

    “——沒?！?/br>
    孟盛楠打掉他放在她下巴的手。

    “我才不信?！?/br>
    池錚笑了聲，“突然覺得你有點(diǎn)不太一樣了?！?/br>
    “哪不一樣？”

    池錚只笑不語(yǔ)，一手扣在她腦后，低頭凝視。孟盛楠心里一動(dòng)，歪頭鉆他懷里，雙手環(huán)抱。他光著上身，只穿著下身的黑褲子。皮膚有被水剛淋過(guò)的濕熱，孟盛楠將臉貼在上頭，去聞他身上的味道。

    “傻子才后悔?！?/br>
    她低喃，池錚胸腔笑的顫。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花灑被他重新打開，水淋在倆人身上。池錚低頭去吻她的脖子和臉，衣服也在她迷蒙之間被他脫掉了。水灑在皮膚上，孟盛楠抖了下。

    池錚低笑。

    “這回你喊破天都沒用?！?/br>
    孟盛楠耳根軟的厲害。

    池錚俯身去找她的嘴，兩手繞到她身后去脫她胸罩。那兩團(tuán)綿軟動(dòng)如脫兔，沒了束縛跳出來(lái)。池錚眼眸漸暗，低頭湊上去咬。孟盛楠嚶嚀著縮了縮脖子，被他拉的更近更緊。

    孟盛楠忍不住仰頭低喘。

    池錚的手滑至她身下，捏上那處蔭蔽。孟盛楠搭在他肩上的手一顫，緊緊扣在他皮膚上。抖動(dòng)之間，內(nèi)褲掉落。池錚將手覆在里頭攪，孟盛楠臉燙的不敢抬起。

    一片旖旎。

    孟盛楠軟的直不起身，池錚托起她的腰趴在自己身上，然后去解皮帶。朦朧之間，孟盛楠覺得那聲音格外的挑撥。她閉上眼不敢睜，隱約覺得他的堅(jiān)硬抵了上來(lái)。

    “孟盛楠?！?/br>
    他喘著氣，聲音粗重。

    “嗯？”

    她輕輕應(yīng)，池錚心里發(fā)癢，眸子一深，對(duì)準(zhǔn)她身下就挺了進(jìn)去。孟盛楠嘴里溢出嗚咽，趴在他身上承受著那出出進(jìn)進(jìn)的兇猛。水淋得到處都是，濺了一身情欲。

    迷迷糊糊的時(shí)候，她看不清他的臉。

    只聽得見他低低的喘息和身下的水流，她低頭看他的背。那個(gè)h紋身漆黑如墨，和他融為一體。孟盛楠忽然記起第一次見他，網(wǎng)吧里男生戴著耳機(jī)玩游戲，不知天高地厚。

    池錚察覺她的失神，身下用勁加重挺進(jìn)。

    后來(lái)她累壞了，他用浴巾包著倆人回了房里躺下。孟盛楠有點(diǎn)冷，瑟縮在他的懷里，池錚拉開被子裹著。窗簾拉著隔開外頭兩三點(diǎn)的太陽(yáng)，房間里暗沉低迷。

    池錚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手還覆在她的胸脯上。

    晚霞升空。

    孟盛楠醒來(lái)的時(shí)候，一抬眼就看見他。池錚閉著雙眼，手放在她身上。她眉頭一動(dòng)，去摸他的白發(fā)。池錚幾乎是瞬間睜開的眼，她嚇了一跳要縮回手被他握住。

    倆人姿勢(shì)太親密，孟盛楠臉紅了。

    池錚勾唇笑，“醒了？”

    “嗯?！?/br>
    她臉頰泛紅，池錚身下又熱起。他并沒睡熟，身邊躺著她，安靜溫柔，她稍稍動(dòng)一下他身下就似火燒只能忍著。孟盛楠不知道說(shuō)什么，池錚又低頭吻下來(lái)。

    二○一一年，周耀輝寫了首新歌。

    “他們住在高樓，我們躺在洪流。不為日子皺眉頭，答應(yīng)只為吻你而低頭?！?/br>
    又是一出天翻地覆。

    再歇下來(lái)，倆人都累的不行。她腰都直不起來(lái)，趴在他身上。池錚胸膛起伏，孟盛楠聽著他心跳，然后抬頭看他。池錚笑，騰手去揉她的胸。孟盛楠從他身上滑下來(lái)，池錚翻身又上。

    “躲什么？”

    孟盛楠起了心思，“我胸又不大你老摸什么？”

    池錚皺了下眉。

    “老子摸不得？”

    孟盛楠掐他，“你以前不是喜歡胸大的么？”

    “誰(shuí)說(shuō)的？”

    孟盛楠眨眼，“我見到的。”

    池錚：“……”

    “怎么不說(shuō)話了？”她故意裝冷臉。

    “我不喜歡大胸?！背劐P忽的一壞笑，“我喜歡摸胸?！?/br>
    孟盛楠：“……”

    池錚低頭壓進(jìn)她的臉，手指慢慢旋至她胸尖。

    “你不知道么？”

    孟盛楠：“??？”

    “女人的胸都是摸大的?！?/br>
    孟盛楠：“……”

    “等有一天你變成c號(hào)了，那我多有成就感?！?/br>
    孟盛楠：“……”

    “你得感謝我不是？”

    池錚手下一用勁，孟盛楠忍不住挺起身，池錚笑大了。

    “誰(shuí)感謝你，流氓?！?/br>
    池錚挑眉，“這就流氓了？”

    孟盛楠擋他手。

    “也不知道你以前禍害了多少青春少女。”

    池錚‘嘖’一聲，“你不也是。”

    孟盛楠急了。

    “我禍害誰(shuí)了？”

    “那個(gè)新郎官算吧，陸司北也算，還有你們六人組那個(gè)姓周的?！?/br>
    孟盛楠一怔。

    “你怎么知道周寧峙？”

    “哼。”

    “陸懷說(shuō)的？”

    “這你就管不著了?！?/br>
    孟盛楠又掐了下他。

    “掐我也沒用?！?/br>
    孟盛楠：“……”

    “我也知道你的?！彼X得自己得討回來(lái)。

    池錚懶懶的抬眼，“兩年前那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