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寵名門表小姐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小宮女說得大聲,周圍的人又因?yàn)殪o雅公主的爆發(fā)安靜下來,小宮女的一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既是震驚,又沒敢這個當(dāng)頭挑戰(zhàn)靜雅公主的神經(jīng)。

    陶夢阮往那邊瞥了一眼,果然憐雅公主并不在,剛剛似乎聽到憐雅公主跟靜雅公主起了爭執(zhí),大約賭氣走了。不過當(dāng)初在別院的時候,唐思明還為了靜雅公主一個不喜,就大費(fèi)周章的跑來刺殺她,實(shí)在想不到不過一兩年間,就能跟靜雅公主的meimei搞到一起去。陶夢阮覺得,惠妃大約是瞧不上唐思明的,但誰讓明貴妃偏偏跟她一道,陶夢阮早就聽說,明貴妃與惠妃不和,大約恨不得鬧得更難看些。

    靜雅公主大大喘了幾口氣,才將當(dāng)場發(fā)作的沖動壓了下去,看向小宮女道:“還不快走!”

    “是、是……”小宮女嚇得身子一抖,連忙在前面引路。

    靜雅公主一走,剛剛還靜悄悄一言不發(fā)的花園里立刻響起了嘁嘁喳喳的議論聲,原本坐在靜雅公主旁邊,現(xiàn)在被丟下的瑞雅公主和韻雅公主險些抱頭痛哭。當(dāng)年靜雅公主未婚失貞的事就將皇家公主的名聲毀了大半,如今倒好,憐雅公主跟姐夫的事鬧得人盡皆知,別說她們兩個以后在婆家不好見人,連底下還不知事的meimei們也要被人嫌棄了吧!

    寧陽郡主還驚訝的微微張著嘴,道:“四堂姐定的好像是姚振安他弟,這下糟了,姚家不會鬧著抗旨退婚吧!”

    陶夢阮只知道姚振安的心上人是寧陽郡主的表妹,蘇家七小姐蘇甜,兩家早就定了親事,只是蘇甜年紀(jì)小,如今才十二,還要等上三年。陶夢阮聽說的時候還十分驚訝,姚振安居然對小了八九歲的小姑娘都能垂涎三尺,實(shí)在是太禽獸了。至于姚家二公子,陶夢阮只聽說是個大才子,素來清高自傲的,跟岳臨風(fēng)還十分熟悉,一向?qū)奈涞拈L兄嫌棄非常。

    寧陽郡主也不賣關(guān)子,道:“你大約沒聽過,那個姚慧安簡直龜毛到一定程度了,我聽說姚夫人喝茶的時候喜歡大紅袍而不是龍井,他都大放厥詞說母親俗人?!?/br>
    “……”大紅袍比龍井俗氣嗎?她怎么沒覺得,“后來呢?”

    “后來啊,他被姚振安打了一頓,再不敢在家里胡言亂語了!”寧陽郡主覺得姚慧安就是欠打,“你知道姚振安一直沒娶妻是等著我那表妹吧,那姚慧安也是去年十九了,才算定下了親事,而且,若非是皇伯父將四堂姐賜婚于他,恐怕他還要挑剔個兩年。哦,你認(rèn)識慕雨蓮吧,當(dāng)初姚慧安認(rèn)為,滿京城的閨秀,唯有慕雨蓮夠高潔有才華配得上他,還尋過機(jī)會偶遇慕雨蓮,最后被慕雨蓮那一手爛棋給嚇了回去?!?/br>
    陶夢阮聽得出慕雨蓮對姚慧安這個人嫌棄得不要不要的,不由看向韻雅公主,看上去韻雅公主比憐雅公主有腦子多了,怎么韻雅公主還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

    “這個原因是我猜的,我說了,你別生氣?。 睂庩柨ぶ鳒惖教諌羧疃叺?。

    “既然如此,你還是別說了吧!”原本有些好奇,但寧陽郡主這么一說,她一點(diǎn)都不想知道了,真的。

    寧陽郡主不想放過八卦的機(jī)會,湊到陶夢阮耳邊,低聲道:“我懷疑,四堂姐是在姚慧安身上找司連瑾的影子!”

    ☆、第二十五章 打臉

    “……”果然,她一點(diǎn)都不想聽這種話,陶夢阮索性轉(zhuǎn)了個身,不理寧陽郡主。

    寧陽郡主兀自笑了一陣,道:“好了,我與你說笑呢,你不是當(dāng)真了吧!姚慧安哪能跟司連瑾相比,光是那一張臉就比不上??!”

    陶夢阮暗自翻白眼,見紫楓朝她使眼色,便知道司安然那邊有消息了,推開笑得快趴到她肩上的寧陽郡主,道:“我去一下凈房,你接著花枝亂顫?!?/br>
    寧陽郡主當(dāng)然不會覺得陶夢阮是要去方便,不過也能看得出是有事情,沒有胡攪蠻纏,道:“行,你去吧!我去安慰安慰四堂姐。”

    陶夢阮微微挑眉,似乎寧陽郡主一直就很喜歡招惹韻雅公主,卻又不是果真討厭她的樣子,倒有些怒其不爭的意思在里頭,想來也有前世的因果在里面,陶夢阮沒有多問,起身走開。

    陶夢阮走了一段,果然有個宮女迎上來,向陶夢阮行禮。陶夢阮認(rèn)得她,正是太后宮里的人,便放心了幾分。那宮女也不耽擱,向陶夢阮道:“太后娘娘命奴婢告知世子夫人一聲,司三姑娘身子有些不適,在宮里小歇,世子夫人等離宮時,再去接她便可?!?/br>
    陶夢阮微微松了口氣,看來還沒有釀成大錯,點(diǎn)點(diǎn)頭道:“勞煩你走這一趟了,三meimei既然不舒服,得歇歇才好。替我謝謝姑祖母!”

    那宮女連道不敢,也沒有多留,便告辭離開了。

    陶夢阮尋了個去凈房的理由出來,不過做戲做全套,陶夢阮還是領(lǐng)著紫楓,往凈房走了一圈?;貋頃r路過一棵高大的大榕樹,猛地一人將陶夢阮一帶,兩人一起落在大榕樹上。

    紫楓連忙跟了上來,陶夢阮沖她擺擺手,道:“沒事,是表哥,你在旁邊等一等,我同表哥說句話就來。”

    紫楓目光落在蘭釗攬著陶夢阮的手上,目光強(qiáng)烈得蘭釗也忍不住將手收了回來,沒好氣道:“行了,她是我妹子,我比你們還疼她,不會叫她受委屈的?!?/br>
    紫楓心知打不過蘭釗,只得退了開去,守在不遠(yuǎn)處,生怕叫什么人看見,壞了陶夢阮的聲譽(yù)。

    “表哥,你沒事吧!”陶夢阮跟蘭釗其實(shí)沒有親近到這份上,紫楓走開了,她也動了動腳,在離蘭釗不遠(yuǎn)的地方坐下。

    蘭釗見陶夢阮下意識的保持距離,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想想,在前世表兄妹跟親兄妹也沒差,他們兄弟三個將陶夢阮是當(dāng)親meimei疼愛的,但這個時代不同,表兄妹之間自帶曖昧氣場,若沒有結(jié)親的意思,還得保持距離。嘆了口氣,蘭釗有些郁悶怎么沒穿成陶夢阮親哥哥,偏做了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哥。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回去了啊!”陶夢阮微微抬眸看了蘭釗一眼,今日穿了皇子正裝,顏色明艷得閃瞎人眼,頭頂還戴了個紫金冠,別的皇子還好,見慣了蘭釗神棍模樣的陶夢阮實(shí)在是不習(xí)慣。

    “哎,等等,我難得尋了機(jī)會見你一次,你就這樣對我?”蘭釗瞪著陶夢阮,滿眼的不高興。

    陶夢阮搖搖頭,道:“你這不是好好地嗎?我們?nèi)缃竦纳矸菀3志嚯x才行。”

    “……”蘭釗默了一默,想到自己如今這么個燙手的皇子身份,更加郁卒了。

    “表哥你再忍一忍,宮渠那老匹夫遲早被自己玩死,到時候你就自由了!”蘭釗將陶夢阮當(dāng)親meimei疼了那么多年,陶夢阮也是將他當(dāng)親哥看待的,雖然宮渠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玩死自己,不過總有些盼頭才是。

    蘭釗默默地看了陶夢阮一眼,道:“宮渠都準(zhǔn)備對你下手,你以為他那么信任我?”

    “所以?”

    “他五年前學(xué)了個半吊子的時候,就給蘭釗下了子母蠱了,他一死,我就得給他陪葬。”蘭釗穿越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子母蠱不是什么高端的蠱蟲,或者說是比較低端的,但無疑也很有用,雖然蘭釗一直覺得宮渠愛惜自己的小命,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但難保他哪天就發(fā)瘋了。

    陶夢阮臉色一變,在古代遇到蘭釗,她不說欣喜若狂,但是真的開心,她怎么能看著蘭釗就這么死了?

    蘭釗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也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不幸的消息,更十分清楚,宮渠作死的玩弄人家公主,遲早把自己搭進(jìn)去,跟把他搭進(jìn)去也沒什么兩樣。這么久以來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原本沒有遇見陶夢阮的時候,就沒打算實(shí)現(xiàn)宮渠一家的宏圖大愿,如今陶夢阮站在宮渠的另一面,他更不會幫宮渠做事,否則,他何必盡心盡力的扮演一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第一高手。

    “我一定會想辦法除掉蠱蟲的!”陶夢阮眸色沉了沉,十分認(rèn)真道。

    蘭釗笑著摸摸陶夢阮的頭,道:“我相信你,不過,也不用為難自己,我要是死了,說不定就回去了,到時候可以告訴爺爺奶奶還有大哥三弟你過得很好。”蘭釗對當(dāng)今皇帝和太子并沒有多少好感,之所以沒打算支持宮渠,一是這兩個人太過危險,若真得了江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二來,也是這一家子被皇家打壓了好多年,如今也沒什么勝算。

    陶夢阮哪能不知道蘭釗在安慰她,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覺得上天沒有那么眷顧她。只是蘭釗這個樣子,她實(shí)在說不出其他的話來,沉默了片刻,道:“我會想辦法的,大不了去蠱族走一趟,我又不是沒有去過!”

    蘭釗輕輕一笑,道:“我告訴你,只是不想瞞著你,不是想叫你去冒險的。上回你跑去蠱族,大哥差點(diǎn)把三弟砍死,這回,你也要想一想你夫君啊,你不是一個人了??!”

    陶夢阮輕輕哼了一聲,道:“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別人!我走了,你如今身份尷尬,別讓人抓到把柄!”

    蘭釗笑著沖她揮揮手,沒有答話。

    耽擱了這一片刻,陶夢阮再回去時,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寧陽郡主和趙錦竹坐在一起,見陶夢阮過來,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宴會都要開始了!”

    陶夢阮想著蘭釗的事,提起宴會也沒什么興致,倒是沒有見到幾位公主,問道:“幾位公主呢?”

    “大堂姐還沒回來,三堂姐跟她妯娌走了,四堂姐說身子不舒服回去歇著了,五堂妹,哦,她也沒有回來。”想了想,一直都沒有見到司安然,每次憐雅公主闖禍都跟司安然一道,寧陽郡主不由皺眉道:“你小姑呢?每次闖禍她都跟五堂妹一起,今天不會……”

    “她身子不舒服,在太后姑祖母那里歇著!”陶夢阮微微皺眉道,不管司安然有沒有跟憐雅公主一起,但至少在憐雅公主闖大禍之前,司安然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司連瑾弄走了。

    “那就好。”寧陽郡主對司安然那個自以為是的傻瓜印象深刻,記憶里,前世司安然最后把自己折騰廢了,好好的靖國公府嫡出小姐,嫁了個金玉其外的落魄公子,沒兩年又被休回娘家,至于再后來怎樣,就不清楚了。司安然到底是靖國公府的姑娘,真鬧的不像也要連累司連瑾和陶夢阮,寧陽郡主多提醒了一句,道:“司安然那個性格,與其面上風(fēng)光的嫁入高門,倒不如尋個老實(shí)可靠的人家,免得被人算計死了都不知道。”

    陶夢阮同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樣說是不錯啦。只是她的婚事,她親娘cao心著呢,祖母也頂多提提意見,哪里輪得到我做主。”

    自然是這個道理,寧陽郡主搖搖頭,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安氏一心盯著的都是高門大戶,尋常人家都是看不上的,何況司安然的身份,想提親求娶她的還能少了去!”

    趙錦竹安安靜靜的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吃掉了一塊栗子糕,趙錦竹擦了擦手,道:“以后的事你們這個時候cao什么心??!你們?nèi)羰怯心情e情,倒是幫我想想法子!”

    陶夢阮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一點(diǎn)看不住著急的樣子,不由道:“替你想什么法子?你那書呆子又與你置氣了?”

    趙錦竹搖搖頭,道:“不是,前些天,謝清艷給我二哥送了個人,說是暫且不能成親,叫她服侍我二哥?!?/br>
    趙錦竹這么一說,寧陽郡主臉色就不大好看,趙益宣今年二十,趙益安小他兩歲,算起來年紀(jì)也不大,但這么一說,就是兄長遲遲不娶妻,連累弟弟得等著,而往深里追究,就是頌王府拖著婚事,將婚事還推了推。

    趙錦竹說是呆,其實(shí)人是十分聰慧機(jī)靈的,見寧陽郡主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多了,連忙解釋道:“這是謝清艷說的,她急著嫁人,我爹娘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娘還說了,十七八歲正是讀書習(xí)武的時候,沒得總想著安逸,還將我二哥罵了一頓。哦,跑題了,我們接著說事?!?/br>
    趙錦竹平時話不多,但思路清晰,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大致就是謝清艷給趙益安送了一個小妾,趙益安那個傻貨高高興興的把人帶回了趙家,養(yǎng)在屋子里,然后,趙錦竹就發(fā)現(xiàn)趙益安變得不太正常,將那女子寵得無法無天也就罷了,還日益消瘦下去,父母覺得這事不妙,打算處置了那個女子,卻沒想到那女子受傷,趙益安就要渾身抽搐一回。趙家人嚇壞了,請了太醫(yī)去,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將那女子好生供著。

    這件事寧陽郡主是隱約知道的,只是并沒有太放在心上,謝家姐妹時不時出幺蛾子也不是新聞了,謝芳艷被她哥冷待著,也還試圖從頌王妃手里搶掌家權(quán)呢,她要過門了謝清艷有些動作也并不奇怪。而陶夢阮這段時間倒是真沒怎么關(guān)注過這些,一來她才嫁到靖國公府,不好多關(guān)注外面的事,免得得個愛是非的名聲,二來最近事多,她也確實(shí)沒有精力關(guān)注其他的事情。

    聽趙錦竹說起,陶夢阮覺得這事還真有些嚴(yán)重,不由道:“是個什么樣的女子?”

    趙錦竹搖搖頭,道:“聽說是個嬌小可愛的美人,我沒見過,爹娘不讓我見這樣的人。只是我二哥雖然不如大哥聰明,但也不是那沒見過世面的,沒道理這么一個美人就將他勾得人事不知,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你們可有什么法子?總不能就這么拖下去,爹娘也托了人尋找能人異士,我娘都找上廟里的和尚了,然而,并沒有什么用?!?/br>
    陶夢阮微微蹙眉,聽趙錦竹的描述,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上回誑宮渠的粉蟲兒。當(dāng)時楊家二公子確實(shí)打算將粉蟲兒下在她身上,雖然讓男子斷子絕孫是陶夢阮胡謅的,但身上有粉蟲兒的女子對男子有致命的吸引力是真的。而且,據(jù)說若是那擅長蠱術(shù)的女子,還可以借此修煉提升修為,當(dāng)然,對與被吸引的男子自然算不上好事,要人命也是有的。

    “阮jiejie,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趙錦竹看上去呆呆的模樣,許多時候反而更加機(jī)敏,聞言便小心地問道。

    “只是有些猜測,還不能證實(shí)。嗯,后天是我家祖母的壽辰,等再過幾日,我到越國公府看看吧!”雖然對趙益安沒有半點(diǎn)好感,但她與趙錦竹也算好友,寧陽郡主過些日子也要嫁入越國公府,此事還是確定一下比較好。另一方面,陶夢阮也是想著,若真是懂得蠱術(shù)的人,說不定能解開子母蠱,天朝對巫蠱一向忌憚她想尋找這方面的信息實(shí)在不容易。

    陶夢阮這樣說,趙錦竹雖然沒有報太大的希望,也感激地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那就謝謝阮jiejie了!到時候我給jiejie下帖子,邀請jiejie到府里去玩!”

    “這就解決啦!”寧陽郡主一拍手,就跟自己幫了趙錦竹的忙一樣,“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進(jìn)去吧!宴席也要開始了?!?/br>
    ☆、第二十六章 心虛

    司安然被司連瑾送到太后那里,太后便知道這個不省心的侄孫女又惹事了,叫心腹宮女看著,連宴席都沒有帶過來。司安然自然不依,但在太后這個姑祖母面前也不敢鬧騰,只得老實(shí)被看著。

    陶夢阮在司老夫人身邊坐下,低聲道:“祖母,孫媳不好,沒有看好三meimei?!?/br>
    司老夫人哼了一聲,這個孫女已經(jīng)將她氣了個夠,倒是沒有遷怒陶夢阮,道:“行了,她娘都看不住她,祖母也沒指望你能看住她,只要她沒鑄成大錯就行了?!?/br>
    陶夢阮不知道司安然又惹了什么事,但這里明顯不是說話的地方,便也沒有再提,坐著等著宴席開始,完了趕緊拎了司安然回去,省得夜長夢多。司老夫人明顯更愁一些,以前念著孫女年紀(jì)還小,也想著國公府地位在那里擺著,不愁司安然嫁不出去,到了如今才猛然發(fā)現(xiàn),這么個性子,若是嫁出去了,讓人退回來才丟臉丟大了。

    陶夢阮不知司老夫人心中所想,不多時,皇后陪著太后一起到了。太后雖然是如今天朝最尊貴的女人,但早已經(jīng)不管事了,皇后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就宣布宴席開始。

    女子這一方的宴會比較簡單,皇后就勸著太后嘗嘗某些新進(jìn)的菜肴,舞臺上由舞女表演一些歌舞節(jié)目助興。雖然皇后已經(jīng)盡量的保持著平和的姿態(tài),但也能看得出焦躁的內(nèi)心,陶夢阮掃了一眼,靜雅公主和憐雅公主都不在。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么處置的,但可以想象,以后憐雅公主的日子不好過。

    從沒聽過兩位公主下嫁同一個駙馬的,更何況皇后就算要保全自己和靜雅公主的臉面,也不會讓憐雅公主嫁給唐思明。而憐雅公主哪怕是貴為公主,名聲也是一樣的重要,在皇家備選范圍內(nèi)的青年才俊出身都是不差的,皇家若執(zhí)意將名譽(yù)有損的公主下嫁,就不是結(jié)親而是羞辱了。這樣一來,憐雅公主的身價大跌,只怕最后混得最慘的就是她。

    陶夢阮暗自搖搖頭,小心地沒多看皇家的一家子一眼,聽說,皇家人比較記仇,為這點(diǎn)小事被記恨不劃算。

    來參加宮宴的都不是蠢的,原本還沖著剛剛認(rèn)祖歸宗的二皇子來,二皇子十多二十年不在宮中,雖沒什么實(shí)力,將來恐怕也沒什么機(jī)會登上皇位,但畢竟是皇帝的親兒子,做個王爺是不成問題的。雖然比不上其他皇子某一日說不定就飛上頂端,但勝在更加穩(wěn)妥,既搭上了皇家的關(guān)系,又不會引起猜疑,自然是極好的結(jié)親對象。只是如今當(dāng)著皇后和太后不太好的臉色,也沒人敢做那出頭鳥,都安安靜靜的欣賞歌舞品嘗美食,生怕哪里惹了兩尊大佛的怒火。

    大約是氣氛過于凝重,一場宮宴安安穩(wěn)穩(wěn)的結(jié)束,陶夢阮先前從寧陽郡主那里聽過的各種意外都沒有發(fā)生,陶夢阮都有些說不清自己是慶幸還是遺憾。

    宮宴結(jié)束之后,不用陶夢阮和司老夫人過去接,太后派人過來,說司安然已經(jīng)送到了馬車那里。陶夢阮自然道了謝,就跟司老夫人一起出宮離開。

    司老夫人年紀(jì)大了,雖然見到太后有些高興,但一整天應(yīng)付各家人情往來,這會兒實(shí)在有些倦怠了。陶夢阮扶著司老夫人坐下,拿了個靠枕給司老夫人枕著,道:“祖母,您且歇一下,孫媳告訴趕車的走穩(wěn)當(dāng)些?!?/br>
    司老夫人搖搖頭,道:“不用了,早些回去才好歇著,這會兒人多,擋了道反而不好?!?/br>
    司老夫人這樣說,陶夢阮也沒有強(qiáng)求,安頓好司老夫人,才感覺到一束強(qiáng)烈的目光,一回頭,便見得司安然坐在角落里,滿眼怨恨的瞪著陶夢阮。不等陶夢阮開口教訓(xùn)她,司安然就先發(fā)制人,道:“大嫂、祖母,你們明明答應(yīng)了母親照顧我的,把我扔在太后姑祖母那里,連門都不讓出,就是你們照顧我嗎!”

    陶夢阮皺起眉頭,司安然這話說得過分了,何況司安然說她也就罷了,司老夫人是祖母,無論如何都不該如此大小聲,偏司安然還毫無所知,道:“我知道,你們就是覺得我傻,怕我丟了靖國公府的臉,可我要是嫁不出去,做個老姑娘,靖國公府不也一樣丟臉嗎?”

    “……”陶夢阮皺起眉頭,這個意思,莫非今日司連瑾尋到司安然的時候,她正巧跟哪位公子看對眼了?

    “夠了,司安然!”司老夫人沉聲喝到,“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你當(dāng)四皇子是什么人?你現(xiàn)在若再說一句他是你的好姻緣,我明日就進(jìn)宮給你提親去!”

    司老夫人真的發(fā)火了,司安然嚇得縮了縮身子,她也聽過四皇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今日走路進(jìn)宮的時候有過那么一星半點(diǎn)的想法,可也僅僅是想法而已,她是國公府嫡女,四皇子那樣的人她是看不上的,那時,也不過是想刺激另一個人罷了??蛇@話司安然是萬萬不敢對司老夫人說的,連忙放軟了聲音,道:“祖母,安然知錯了!安然只是看著旁人都在外面賞花游玩,我卻被人看在屋子里,不能出門,才會口不擇言,求祖母原諒安然一回?!?/br>
    司老夫人吐了口氣,心知司安然不過這一刻害怕了而已,心里大約是不服氣的,這屢教不改的性子也是安氏縱容出來的。司安然是安氏的小女兒,但在靖國公府底下還有好幾個弟妹,做錯了事也沒什么優(yōu)待,一樣要責(zé)罰,可她和靖國公前頭責(zé)罰了,轉(zhuǎn)頭安氏就好吃好玩的拿去哄司安然,次數(shù)多了,司安然哪能記得住教訓(xùn)。

    陶夢阮沒有說話,給司老夫人端了一杯水,道:“祖母喝杯水消消氣,三meimei年紀(jì)還小,等長大了,自然明白事理了?!?/br>
    司老夫人瞪了司安然一眼,也不與她計較,只想著司安然年紀(jì)也不小了,該早些給她定下親事才好。原先想著靖國公府這一兩年事情太多,等個一兩年,司蒙和司羽然鬧起來的風(fēng)波也該下去了,到時候也好替司安然說一門好親。但如今想來,在靖國公府名聲有損的現(xiàn)在,還愿意求娶司安然的,應(yīng)當(dāng)是厚道的好人家,若有合適的,早早定下來也好,未來婆家厚道,司安然的脾氣想來也能包容,他們家多給些嫁妝,也不會叫司安然受委屈。

    司安然這會兒老實(shí)了,低著頭不敢說話,司老夫人拿定了主義,也不再說話,只想著趁著壽宴的時候親自相看一眼。

    陶夢阮等到司連瑾回來,才問起司安然的事情來,聽司老夫人的意思,似乎司安然那時是跟四皇子在一起的。

    司連瑾聽陶夢阮問起,搖搖頭,道:“司安然那時確實(shí)跟四皇子在一起,自以為在調(diào)戲四皇子,其實(shí)是人家在她身上找樂子。皇家的人都不是簡單地,那四皇子平日胡作非為不做什么正經(jīng)事,可娘子不知,他名下的生意可不少,比起京中許多富商還要富裕些。”

    “……”她當(dāng)然不會覺得四皇子是個簡單的,生在皇家,那沒有心眼的,除非有人護(hù)著,否則能不能長成都是個問題。不過四皇子私下斂財她倒是真沒有想到,難道外表紈绔的四皇子也想在皇位爭奪當(dāng)中分一杯羹?

    司連瑾提了提,倒是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四皇子私下斂財主要還是為了自保,要說四皇子是瑜貴妃所出,論出身也不差,可唐家世代經(jīng)商,在官場中有門路,卻沒有什么人真正走官路,而再多的錢,相比起實(shí)打?qū)嵉膭萘θ嗣}來說,還是吃虧的,更何況,他努力經(jīng)營了一個紈绔的形象,想要洗白也不那么容易,在有其他優(yōu)秀人選的時候,誰會推一個劣跡斑斑的皇子上位。

    “若是如此,四皇子會就此罷休?”陶夢阮倒是不擔(dān)心四皇子找靖國公府的麻煩,只是比較擔(dān)心司安然意志不堅定,若是真出點(diǎn)什么事,還能真把她送到廟里出家不成?

    “我警告過他了,他應(yīng)該不會再招惹司安然?!彼具B瑾也皺起眉頭,他沒跟陶夢阮說,他總覺得司安然的態(tài)度不太對,總覺得司安然想調(diào)戲的不是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