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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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自己家的患者比較乖,不過,他人呢?他抽空看了一眼人頭數(shù),然后就喊了起來:“蘇歡澤!你連包爽都不如,你個手殘!你是小學生嗎?!你們小學放暑假了是不是?啊?!” 打了幾局,他就不打算繼續(xù)了,鼠標一摔,就對著視頻開始罵:“我再跟你們玩游戲,我都不姓薛的!太坑了吧你們,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還有蘇歡澤,你紀律性好是好,但是你手殘?。∧闫綍r手腳不是挺利索的嗎,你打架的時候挺牛掰的啊,怎么游戲里……你就是個傻土豪?。 ?/br> 二月黑則在這個時候嚷嚷:“來來來,不打競技了,我們下本?!?/br> “不打!” “有工資!” “多少?。俊?/br> “有老板,合適?!?/br> 包爽也跟二月黑熟悉了起來,跟著起哄:“我也去我也去?!?/br> 薛亦森雖然不情不愿的,還是跟著去了,然后……他們又打了整整一上午的副本。出了副本,就收到了蘇歡澤的消息:我想去染頭。 薛醫(yī)生:染什么顏色? 柒罪:漂染,白色的。 薛醫(yī)生:我就納悶了,你為什么對這個發(fā)型情有獨鐘? 柒罪:帥。 這個他聽蘇歡澤說過,蘇歡澤小的時候看電視機,看到楊過就是頭頂有幾縷白發(fā),下巴有點胡須,一下子就被迷住了,覺得帥透了,從此就迷上了這個發(fā)型。后來,也因為這個發(fā)型,跟薛亦森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就割舍不掉了。 薛醫(yī)生:開學被吳老師收拾了怎么辦? 柒罪:你幫我剪頭。 他看著手機,嘆了一口氣,還是妥協(xié)了,表示自己會去找蘇歡澤,跟蘇歡澤一起去,緊接著就收拾東西出了門。 他跟蘇歡澤的家距離很近,他出去后不久,就看到了在等待的蘇歡澤。 炎熱的夏季,知了在不厭煩地吟唱著夏天,日頭高掛光線很強,照在人的身上會讓人不舒服。他瞇縫著眼睛,去看站在街邊的人,高大的身材,簡單的字母t恤,藍色的乞丐褲,露出大片的膝蓋。 原本是一個凌厲的人,卻因為戴了一副復古眼鏡顯得柔和了許多,身材極好,就好像時尚雜志里走出來的型男模特。蘇歡澤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揚起嘴角,露出了暖暖的微笑,恍惚間,他回憶起軍訓的那個下午,同樣的陽光,同一個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不一樣的感覺。 現(xiàn)在,這個男人是他的愛人。 蘇歡澤朝他伸出手來,他沒猶豫,一巴掌把手拍開,卻搭著蘇歡澤的肩膀,一同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大結(jié)局啦!好開心!感謝大家堅持到這里,筆芯。 第101章 番外 柏遠洲第一次遇到沈卿的時候,是無意間路過籃球場,一下子就被賽場上的那個移動的焦點吸引了。那一瞬間, 沈卿就好像置身于舞臺, 聚光燈跟隨著他移動, 致使柏遠洲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移動。 柏遠洲在那一刻, 竟然有種心動了的感覺,難以按捺自己的激動,一直在尋找的合格的模特,似乎就在眼前。 他先是站在場邊就像觀眾一樣的看了一會, 比賽結(jié)束后準備過去試著邀請,就看到沈卿立即被一群女生簇擁, 他根本靠近不了。 就算如此, 他的骨子里還是有一種倔勁, 就是不達目的,就不肯罷休。 一個沉默內(nèi)斂的人,想要去主動搭話太難了, 他一直在給自己打氣, 讓自己勇敢一點,卻也只是跟著沈卿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沈卿進了寢室,他也跟了進去,看到沈卿的寢室號后才離開。 他在之后尋找了資料,知道住在那個寢室的是工業(yè)設(shè)計系大二的學生,那個男生叫沈卿,很喜歡打籃球。 心中有了執(zhí)念,柏遠洲就會輾轉(zhuǎn)反側(cè),下了幾天的決心,柏遠洲還是去找了沈卿。 那天他特意站在工業(yè)設(shè)計系的樓外,等待沈卿出來。 在緊張的時候,他會戴上一次性口罩,這樣能遮擋他的部分面部表情。他不擅長跟其他人交往,尤其跟其他人近距離接觸,會緊張,戴上口罩會有一些安全感,增加一種虛無的距離感。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會引來不少人的目光,許多人說過,他就像h國偶像男團里的成員,算是視覺系美男,僅僅露出眼睛跟發(fā)型,也有遮擋不住的閃光點。 他又是那種很喜歡保養(yǎng)的男生,會跟女生一樣買化妝品、護膚品,懂的不比專業(yè)化妝師少,以此來提升自己的自信。 沈卿出來的時候,他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迎了過去,主動搭話。 他說得很官方,過去之后就主動跟沈卿說:“你好?!?/br> 沈卿正在跟朋友說笑,看到他先是一怔,還仔細看了幾眼,似乎是想辨認自己認不認識這個人,同時笑瞇瞇地回答:“嗯,你好,你是?” “哦,我是攝影系的柏遠洲,可以跟你聊聊嗎?” “啊……聊什么?”沈卿說著,照著自己哥們的肩膀給了一拳,示意他們先過去。他的幾個朋友又看了他們幾眼,真的首先離開了。 “是這樣的,我想找一個模特,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我可以給你日結(jié)工資?!?/br> “模特?!”沈卿覺得這個詞很不可思議,連連擺手拒絕,“不行不行,這個我可來不了,我看到鏡頭都不會笑?!?/br> “這個不用專業(yè)的,我們可以磨合,一組相片我給你八百的薪酬,你看可以嗎?” “不是錢不錢的事,是這事我不合適,不好意思啊,你再找找別人?” “你很合適……” 柏遠洲還想堅持,沈卿卻沒有興趣,打斷了他的話:“不好意思啊,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再見了。” 柏遠洲怔怔地看著沈卿快步離開,看著那高大的身材,漂亮的側(cè)臉,久久失神,心中說不出的失落。 柏遠洲確實想過放棄,可是,總是覺得不甘心。 越想,越覺得沈卿很合適做模特,這種身材和臉蛋都很完美的人在男生里很少見,他去過健身房,去過家里的娛樂公司,都沒碰到過合適的,難得幾個優(yōu)秀的也都出了名,不會讓他這個學生隨意照相照一天。 思考了幾天之后,他決定繼續(xù)勸說沈卿。 在沈卿會出現(xiàn)的籃球場、食堂、教室,他都會找機會跟沈卿聊一聊,試圖打動他。沈卿起初還挺客氣的,后來就有點無奈,難得一次周末沒去打籃球,坐在寢室里玩游戲,結(jié)果柏遠洲居然來了寢室。 沈卿的室友早就認識了柏遠洲,也知道了這件事,看到柏遠洲也不意外,開了門讓他進來,就沒再理會了。 沈卿隨意穿著大背心,籃球運動褲,人字拖,吊兒郎當?shù)氐鹬粋€棒棒冰,看到他之后,嚇得棒棒冰掉到了腿上,趕緊撿了起來,卻沒扔,只是拿著繼續(xù)吃,問:“你怎么來了。” “我想給你看一下攝影作品,并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些就很自然。”柏遠洲說著,從包里取出自己的平板電腦,打開相冊給沈卿看。 沈卿表情別扭地看了幾眼,還不忘記在電腦上點鼠標,控制自己的游戲人物,愁眉苦臉了好半天,才回答:“我跟你說實話吧,這玩意真不適合我,我也不缺零花錢,真有那時間,我更想打打籃球,玩玩游戲,你不用這么執(zhí)著吧?” “我們可以試一下,一次就行。” “不是……” “你的身材很好,而且五官也十分優(yōu)秀,我可以發(fā)掘你身上更多的優(yōu)點,還可以按照你的尺寸幫你制作更合身的衣服?!闭f著,伸出手去觸碰沈卿的臉頰,繼續(xù)表示,“其實你可以開始護膚了,雖然你的底子很好,但是經(jīng)常戶外運動,還是需要注意一下的?!?/br> 被觸碰之后,沈卿一怔,心里一慌立即躲開了,連連擺手:“謝謝你夸我,但是這事,我真不合適,你能懂我的意思嗎?我真的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柏遠洲直直地看著沈卿,眼里有掩飾不住的失落,弄得沈卿一陣愧疚,可是他真的不想做這件事情,根本跟錢沒有關(guān)系,只是他不喜歡做模特,覺得別扭。 最后柏遠洲還是頹然地離開了。 在他離開后,室友就忍不住說了起來:“這小子有點娘啊,長得比女的還好看,是不是整過容???” “穿的也是,不會是個gay,看上我們沈卿了吧?” “可別鬧,追沈卿的女生都數(shù)不過來,哪里輪得到一個男人?!?/br> 沈卿啃著棒棒冰,聽著這些人說話,有點心里不舒服,當即說了起來:“聽說過攝影癡嗎?就跟那些畫癡差不多,賊癡迷的那種,他就是那種人吧。也就是對攝影執(zhí)著一點,什么gay不gay的,長得好看,會穿就是gay是吧?我是不是也是gay???” 寢室里開始數(shù)落沈卿,不過,還是不再聊柏遠洲的事情了。 柏遠洲一直靠著寢室門邊的墻壁,手里拿著平板電腦,他突然想到電腦里還有一組跟沈卿風格很像的相片,想回去給沈卿看,然后就聽到了那些對話。 遲疑了一下,他還是離開了。 事情的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柏遠洲遇到薛亦森之后。 柏遠洲到處尋找適合拍照的地方,在客車上遇到有人為了座位爭吵,后來他跟那對情侶換了座位,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俊朗到讓人驚艷的少年。那一刻他是心動的,但是有點害怕,因為剛才少年的舉動,有些不良。 下車的時候,還是按捺不住心癢,給他照了一張相片。 第二次遇到薛亦森的時候,依舊不算美好,他一直聽著,然后看到薛亦森從自己的面前走過,一陣心癢,卻還是沒能鼓起勇氣去搭訕。 回到學校里,總覺得悵然若失,又跑去籃球場看了一次沈卿打籃球,又在腦海中回憶薛亦森的樣子,突然覺得,說不定薛亦森那樣的少年,能夠拍攝的風格更廣,也更適合做模特,于是立即離開,打算主動聯(lián)系薛亦森試試看。 沈卿老早就發(fā)現(xiàn)了柏遠洲,還在思考如何對待他,就看到他已經(jīng)獨自離開了,不由得有點詫異,剛傳過來的球差點砸到自己,沈卿都沒注意到。 薛亦森真的同意做模特了,柏遠洲就開始投入到了包裝薛亦森的事業(yè)當中。 得到了薛亦森的尺寸,就開始每天親自制作適合薛亦森穿的衣服,想象著攝影風格,查找資料,思考如何能展現(xiàn)薛亦森的全部優(yōu)點,日子每天都十分充實,自然沒有再去打擾沈卿。 一次課程,需要在夏末背著沉重的攝影器材,到山上去取景。他的身體素質(zhì)不太好,回來之后就累得臉色蒼白了,還沒回到寢室,剛下了大巴車就暈倒在了車門口。 同行的同學跟老師趕緊把他送到了醫(yī)務(wù)室,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貧血加中暑,休息一會就能好,不過還是給他開了點藥,并且打了一瓶點滴。 沈卿在打籃球的時候,就聽到室友說起了柏遠洲的事情:“剛才我看到老纏著你的那個攝影系的暈倒了,被同學背到醫(yī)務(wù)室去了,臉慘白慘白的,不知道什么情況。” “暈倒了?”沈卿蹙眉,心中有點擔心,打了一會籃球就覺得沒意思了,匆匆告別,喝了一個女生給他的運動飲料,快步往回走,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醫(yī)務(wù)室的樓下。 他先是一愣,想要離開,卻挪不動步子,在樓下來回走了好一會,總覺得自己上去怪怪的,以前拒絕人家,現(xiàn)在關(guān)心起來了? 最后一腳踢在了欄桿上,愣是給欄桿踢出了一處凹陷,他疼得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才一瘸一拐地去了樓上醫(yī)務(wù)室,進去就喊:“醫(yī)生!我腿……腿受傷了?!?/br> 不是裝出來的慘烈,是真的很疼。 他家里條件不錯,從小被溺愛,小的時候跌倒,都有家里人抱抱,吹吹傷口,一頓哄,結(jié)果這次什么都沒有。 醫(yī)務(wù)老師立即過來幫他看腿,發(fā)現(xiàn)小腿已經(jīng)青了,傷得還挺嚴重的,怕傷到了骨頭,還反復確定了好幾次,最后讓他去醫(yī)院拍片子。 沈卿上來就是為了看看柏遠洲什么情況,這剛上來就跑醫(yī)院去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于是表示自己只是磕到了,骨頭沒事,讓大夫涂點藥,然后他躺一會就行。 到床鋪附近的時候,就看到柏遠洲已經(jīng)坐起身來,探身往他這邊看呢,他立即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問柏遠洲:“你怎么也在?” “嗯,背著攝影器材爬山,中暑了?!?/br> “哦,沒事吧?” “在打點滴,之后回去睡一覺應(yīng)該就能好了吧?!?/br> 沈卿點了點頭,然后到了柏遠洲隔壁床躺下,說真的,這腿還挺疼的,讓他一陣難受。結(jié)果躺了沒一會,柏遠洲的點滴就打完了,然后柏遠洲就開始收拾東西。 沈卿一看就急了,趕緊喊:“我說你不會想直接走吧?” “呃……是啊?!?/br> “我剛來你就走?” “你有什么事嗎?” “我腿都要斷了!”沈卿說著,十分激動地把腿抬起來給柏遠洲看,恨不得空中踢幾腳。 柏遠洲手足無措地看著沈卿的腿,看了半晌,才傻呆呆地問:“那怎么辦?。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