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不過比較起沉穩(wěn)認真的克勞斯而言,新來這伙人實在有些徒有其表——瞧瞧他們眼底的烏青和泛黑的面相,平時私生活肯定亂得一逼。 “啊,想起來了,她就是前幾天報道過那個來自華國的少女吧,成為那個什么花園內(nèi)衣大秀的走秀模特……”其中一人想起,拍掌道。 在這些人眼中,那些有名的模特隨便他們玩,白馥作為和她們一樣的貨色自然也是如此。 “要不就讓這位美人先陪我們玩幾天好了……”欲想去拉白馥的手,中途就被截下,“克勞斯,你想干什么?!” 克勞斯萊斯特緊掐住他的手,冰冷的話語自口中蹦出:“不許你碰她?!?/br> “切~”力氣真大,真是個怪物……握著被克勞斯狠甩開的手,法拉德目露不屑,“不就一個模特嗎,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你玩了后肯定輪到我們玩……”話未說完,就被擼上袖子的克勞斯猛地揮拳擊中! “唔!” 被打中掉馬滾落在地,沾了一身的沙土灰塵。 “克勞斯!”摸著流鼻血不止的鼻子,法拉德如同暴怒的獅子惡狠狠瞪著始作俑者。“你居然敢打我!” 事情突然發(fā)展至此,和法拉德一起來的一伙人也有些無措,下馬攙扶起他。 簡直帥炸。 白馥內(nèi)心小人狂拍手掌。 方才若不是克勞斯動手在先,自己也會動手揍這個人。 什么玩意?。?/br> “我的人,你也敢碰!”金發(fā)青年盯著地上狼狽的人,如同看待垃圾的眼神。 無一人敢上前阻擾他—— 在場人目目相覷,這位萊斯特繼承人一旦認真沉下臉來,誰也不敢反駁他的意思。 雖說同處一個圈子,但圈子高低身份有別,相比起他們這些人而言,法拉德和金發(fā)青年才是一個等級的人物。他們兩邊也不好得罪。 被面前人居高臨下的冰冷目光掃視過,法拉德的火焰頓時滅了一半,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告訴……” “呦,打不過就告狀,沒想到你們花旗國這邊倒流行這種小孩子家家的做法?”旁邊少女出言諷刺。 法拉德被一堵,心塞?!澳闶鞘裁礀|西,知道我是誰嗎,竟敢……” 少女搖頭,沒想到哪國的浮夸富二代都是一個樣,嘴角含著惡作劇的微笑突然勒緊手中韁繩——“嘶嘶嘶嘶嘶嘶~~~~”白馥座下棕馬前肢倏忽間跑了幾步然后高高躍起,眼看著就要踩踏地上的青年! 法拉德傻了,眼睛視野里只剩下正上方直朝著自己踏來的馬蹄—— 身下禁不住顫抖,然后……嚇尿了。 暈眩之前腦海只記得一定要報這個仇! “膽小鬼!”安撫好身下躁動的馬兒,白馥撇撇嘴,抬下巴示意那幾人,“你們還不把他抬走,留著過年嗎?” 地上那人褲子一片水漬,想也知道是咋回事。 那原先囂張的幾人只得悻悻帶走法拉德,期盼著后者醒來能少發(fā)點脾氣,盡管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謝謝啦?!鄙倥仡^,認真向他道謝。為他在人前的維護。 “假如任由你讓他們欺負,那我還是男人嗎?”只有這一刻,金發(fā)青年才真正像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露出朝氣蓬勃的一面。以往都刻意裝得太成熟了。 ……怎么辦,好像揉揉他的小金發(fā)。 如同所想那般,白馥終沒能忍住自己的手,蹭了上去。 克勞斯:??? 發(fā)質(zhì)好柔好松軟…… 就跟她房間大型抱枕的毛發(fā)一樣好摸。 面對白馥突然間轉(zhuǎn)換氣場,金發(fā)青年顯然是懵逼的:不知是否錯覺,他竟感覺到周圍有無數(shù)的粉紅泡泡飄蕩著? “呃……咳咳?!眲傁胱屗J郑吐犆媲叭四剜溃骸罢娴暮糜械艿艿母杏X……” “……” 于是那句制止的話咽下了喉嚨,青年低頭任由某人撫摸著發(fā)頂,甚至順從地靠過去一點,耳尖乏紅。 有了那位名喚法拉德炮灰男的助攻,他們之間多了點熟稔,少了生疏。 兩人短暫的相處還算融洽。 晚上少女洗了澡回到床上,順便打開筆記本聯(lián)網(wǎng)與許久不見的某人視頻。 屏幕一分鐘的連線時間,緊接著屏幕那頭的英俊臉龐突然閃現(xiàn),裴璟微笑著看著愈發(fā)長得出落的少女,“晚上好,阿馥?!?/br> “晚上好,裴璟?!彼沁叺谋尘耙彩峭砩蠒r分,半年來男人一直待在歐洲處理正事,現(xiàn)在應(yīng)該身處某個歐洲小國里。畢竟裴氏的跨國業(yè)務(wù)遍及歐美發(fā)達國家。 算了算時間,他那邊應(yīng)是大半夜了,且男人案桌旁還是一成不變的文件山……遂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不是答應(yīng)過要早點睡覺嗎?” “嗯?我在等阿馥的視頻見面啊?!?/br> “呃……”少女有點心虛,兩人一般三天聯(lián)絡(luò)一次,且多半為白天的時間?!昂冒?,我下次早點。說起來有件事情我不大明白……” 她素來習(xí)慣了將困惑的事情告知對方,讓男人為她分析要點。遂也將克勞斯待她不同的態(tài)度一一道明。 聽了她的話,裴璟面色不變,或者說他早就已經(jīng)知了事情的真相,然而另一方當事人選擇不說出來肯定有顧慮在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