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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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更加明顯的,異性對于男人的吸引。 女孩的胸脯被雨水沖刷得白亮,微微顫抖著,仿佛無聲的邀請,弗蘭西斯低下頭,guntang的唇含住了那一片青翠的綠葉,在無瑕白玉一般的肌膚上緩緩移動。 弗蘭西斯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微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旁邊散落著剛才被他扯掉的芭蕉葉,巨大的葉片落進泥濘中,此刻已經(jīng)被雨水沖刷的干凈透亮,綠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弗蘭西斯一把把懷里的人放到落葉上,含著那一片葉子離開了她的身體。 把葉子壓在舌下,植物特有的那種帶著苦澀的清香在他口中漫溢。 女孩乖巧的坐在上面,就像神話故事里的林中精靈,神秘而且美麗。 但是弗蘭西斯知道在她乖巧安靜的皮囊之下,究竟住著怎樣一個調(diào)皮搗蛋讓人難以招架的靈魂。 女孩一開始的驚慌失措慢慢減退,弗蘭西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的膽子就又回來了。 那雙狡黠的眼珠子她臉上微微滾動,昭示著她心里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弗蘭西斯,你被我抓到了哦?!彼龔娬{(diào)。 弗蘭西斯輕輕撫摸她濕透了的頭發(fā),看著她那張被曬得黑了好幾度的臉,聽到這話,頓了一下,啞聲贊同:“是的,我被你抓到了?!?/br> 這句話他在剛才就在心里說了一遍,不僅僅是rou體被她抓到了,連心也一樣。 弗蘭西斯從來沒有想過,他最后竟然栽到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身上,而且是個難伺候的麻煩精。 “輸了的人要受到懲罰。”她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編織的幻想世界里,連害羞都忘記了,任由弗蘭西斯炙熱的目光把她看了個遍。 “嗯……”弗蘭西斯用鼻音回應。 女孩嬌聲問:“那讓我當你的近衛(wèi)官好不好?” 她的嗓音綿軟甜蜜,一聽就是撒嬌的老手,深諳如何讓人不忍心拒絕。 但是弗蘭西斯顯然不是色令智昏的類型,他并沒有一口答應,而是覺得她的要求十分好笑。 “怎么突然想要當我的近衛(wèi)官了?”自己可是她口中的粗魯人。 路漫漫心道,廢話,當然是做謝琇瑩應該做的事情啊。 但是真實目的她肯定是不會說出口的。 “他們都說你很厲害,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我想看看你究竟多厲害啊。” “他們?”弗蘭西斯注意到了這個詞,妻子身邊有了別的重要男人,就像獨屬于自己的東西沾染上了別人的氣息,格外的難以忍受。 “對啊,就是軍營里的那些人嘛,一個個說起你都跟打了雞血一樣?!?/br> 弗蘭西斯細想,應該是新兵營里的那些新兵,這并不奇怪。 把妻子帶到自己身邊,這個提議正和弗蘭西斯的胃口,坦白講,這一個月對路漫漫而言簡直就和度假沒什么兩樣,但是對于弗蘭西斯來講,每一分鐘都是一種折磨,如果不是他自制力驚人,且不能在全軍面前丟人,他早就把路漫漫揪回來了。 不過,現(xiàn)在他卻不準備這么輕易就答應。 想要求自己,至少要付出些什么吧。 弗蘭西斯翻出壓在舌下的樹葉,示意她過來親自己。 女孩羞怒交加,罵了一聲“不要臉”,但是在離開新兵營的誘惑下,還是瞇著眼去用嘴唇印到了他的唇上。 植物青澀的香味和男人炙熱的侵略氣息一起,瞬間侵入了她的口腔。 傅寧最近被一個又一個的謎團困擾著,一是據(jù)說來自未來的六六,二是謝玉致在天網(wǎng)塔那么長時間,身體竟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常,三是那個神秘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關系。 這幾個問題占據(jù)了他全部的大腦,連如何留下路漫漫這個歷史難題都暫時退居二線,無法和另外三個抗衡。 在研究平衡試驗品激素的間隙,傅寧“公器私用”,翹班去了一趟附近的天網(wǎng)塔,他想弄清楚,天網(wǎng)塔附近的磁場沒有對謝玉致造成任何影響,是因為天網(wǎng)塔的原因,還是謝玉致個人的原因。 因為強磁場的原因,天網(wǎng)塔附近不能使用任何探測儀器,只能通過生物監(jiān)測的方式來完成。 具體實施起來也很簡單,通過對生物個體、種群或群落在不同環(huán)境中的變化,來推斷環(huán)境的各項指標。 這種初級的實驗對傅寧來講簡直易如反掌,不存在絲毫難度。 他讓隨行的研究員全都離開,自己一個人穿著防護服,帶著檢測用微生物群落,駕駛飛機來到最近的天網(wǎng)塔。 剛一接近這里,飛機上的系統(tǒng)就開始出現(xiàn)一系列的問題,這附近的環(huán)境對所有的生命都非常的不友好。 傅寧關閉系統(tǒng),憑借自己記下來的地圖來到天網(wǎng)塔附近。 剛一越過那道金屬防護網(wǎng),他就感覺到了難以忍受的痛苦,穿在外面的防護服幾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混亂的磁場進入他的身體,肆無忌憚的破壞著身體的內(nèi)部結(jié)構。 他強忍著頭暈目眩和惡心反胃,把微生物種群放到了天網(wǎng)塔最中心,也就是磁場強度最大的地方,然后飛快的退了出來。 在外面等了半天時間,這段時間對于十分鐘繁衍一個次代的微生物來講,足夠明確的表現(xiàn)出強磁場對它們造成的印象了。 但是傅寧沒想到的是,他待會實驗室的微生物種群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不僅僅沒有產(chǎn)生基因突變,甚至連最基本的代謝都沒有,就像在天網(wǎng)塔下面的那段時間根本不存在一樣。 這完全不符合他的猜想。 這種情況就像是——天網(wǎng)塔那里的時間是靜止的一樣。 正當他想要把這個詭異的發(fā)現(xiàn)告訴路漫漫的時候,他聽到了弗蘭西斯找到她的聲音。 沒錯,在謝琇瑩的身體上,傅寧依然植入了監(jiān)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