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求婚了但沒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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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城這場雨下了整夜加一個上午,輕而易舉地把盛夏的燥熱沖了個干凈。從衣柜里拿出件薄外套后,林茉爾坐上出租車奔赴小魚發(fā)來的地址。途中,招聘軟件突然發(fā)來了信息。她的手指在消息提醒界面猶豫再叁,最后是托了司機的福才按了下去。 嶺城雖然起起伏伏,但司機們的速度個頂個的快。為了躲避大巴車,司機突然一個急剎車,她先是腦袋一撞,再看手機時就已經(jīng)進到聊天界面了。 那可太糟糕了。 因為這個軟件會顯示已讀。 小魚找的是個開在商業(yè)區(qū)的咖啡店,周邊都是些餐廳與酒吧,路也彎彎繞擾的,靠著導(dǎo)航都要走老半天。 這里用是當(dāng)下流行的毛坯風(fēng),主打一個緊跟潮流。但就像肯德基的雞一樣,都是按模版速成的,實在食之無味,又棄之可惜。 林茉爾低著腦袋往前走,不小心撞上個柱子才抬頭,一抬頭就看到了目的地。 比起其他建筑,二人約的這個咖啡店更是夸張,墻皮刺啦刺啦的,管道與設(shè)備都露在外頭。這種裝修雖然物美價廉,但實在不隔冷也不隔熱。所以進到店里的那刻,林茉爾就知道手上外套算是帶對了。 “你怎么了?” 小魚今天眼睛有些腫,不知道昨晚跟輝子吵到了幾點,即便如此,她還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林茉爾的不對勁。 林茉爾挖了口蛋糕塞嘴里,“沒事,咱先把你的事兒解決了?!?/br> 咂摸出味道那刻,她挑了挑眉,低頭看去,桌上擺著兩塊蛋糕,一塊是樸素得不能再樸素的草莓奶油蛋糕,另一塊應(yīng)該是開心果巴斯克。 看到林茉爾喜歡,小魚笑了笑,“好吃吧?” “好吃?!?/br> “這里的蛋糕都是手作的,而且限量,不僅不是每天有,就算有,那天就那么幾個,難搶得很!” 聽小魚說話語氣有些得意,林茉爾頓時了然:“那我今天算是沾了方小姐的光了?!?/br> “既然得了本小姐的好處,那你今天可得好好幫我看看,看看哪些定金能退,哪些能延期,哪些能轉(zhuǎn)讓?” “你也是膽子大,放著劉亦晨那個律師不要,讓我個大學(xué)輔修法律的半桶水來幫你干這事兒?!?/br> 小魚忙擺手,“哎呀,此等小事可不敢麻煩人家劉大律師,人家按小時算錢的!” 林茉爾臉上無語,但手上動作很是利索,不出一會兒就把合同和收據(jù)分成兩摞,然后挨個查看條款內(nèi)容。 小魚看自己幫不上忙,就又問起了剛才的事:“誒你剛才進來的時候表情為啥那樣?。砍鍪裁词铝??” 林茉爾筆下一頓,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她一開始并不打算明說,所以打了打馬虎眼,怎想小魚并不認賬。 小魚擁有極其優(yōu)秀的八卦敏感度,而現(xiàn)在,她的雷達可謂是滴滴作響。她伸手把桌上的紙按住,阻斷了林茉爾的工作,再一次問:“快、說、” “等下今天弄不完了?!?/br> “弄不完就算了。” “喲喲喲還弄不完就算了?!绷周誀柋梢牡乜戳诵◆~一眼,“那可別明天又跟我哭,約我出來給你當(dāng)苦力?!?/br> “我發(fā)誓!” 話到了這地步,林茉爾算是被架上絞首架了。小魚仿佛手握她罪狀的神官,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審判她的罪行,審判她該死的色欲之罪。想到坦白從寬的道理,她將聊天記錄作為證據(jù)呈上,希望可以借此機會得到上帝的原諒。 【對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你說清楚。我對約炮這件事沒興趣?!?/br> 小魚看到最下面一條信息,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接著她看了看軟件名字,臉上又換了個吃屎的表情,“好啊你個林茉爾,你在城里學(xué)壞了啊,人好好一個招聘軟件給你玩成約炮軟件?” 林茉爾無奈扶額,點了點上面一條信息,示意她往上看。 小魚見狀,勉強把目光從她臉上挪開,然后便發(fā)現(xiàn)上一條信息是:【內(nèi)褲我會賠你?!?/br> 看到這里,小魚倒吸一口涼氣,眼睛也瞪得像銅鈴。等到平靜下來后,她才壓低聲音問:“什么什么內(nèi)褲?!你跟誰睡了?你跟一個飯店老板睡了?還拿著簡歷實名睡的?” “其實他、” 她剛講幾個字,小魚馬上插嘴:“林茉爾你變了,以前你除了楊澍哪里會正眼看別的男人,更別說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其實他你、” 小魚根本不打算給她解釋的機會:“不過這也是好事,至少你不光圍著那個楊澍轉(zhuǎn)了,而且招聘軟件找對象這方法新鮮,你別說,比約會軟件赤裸,哦不赤誠多了?!?/br> 林茉爾終于放棄狡辯,靜靜地看著小魚翻來翻去。翻到招聘方信息后,她開始逐字逐字地看,直到看到老板名字,又露出了個見鬼的表情。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搞到一起去了?”她有些放棄思考。 林茉爾思索片刻,決定長話短說:“碰到了就去他店里吃了個飯,然后喝酒喝上頭了,看他長得不差就親上了,再然后就滾床上了?!?/br> “你你你!” 小魚指著林茉爾你了半天,愣是沒你出個所以然來。等到勉強消化完之后,她又壓低聲音問:“什么時候的事?” “我考慮辭職的時候不是抽空回了趟嶺城嗎,就那天的事?!?/br> 小魚急得拍桌:“我說陸衡那天為什么半夜給我打電話!原來是你落他手里了!” “我也是看他單刪我,我今天才一時沖動……”林茉爾用雙手撐著腦袋,一副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 “沖動得朝他要內(nèi)褲?”小魚表情很是嫌棄。 “……”林茉爾抿一口咖啡,又左右掃了掃,看沒有人才說,“什么要不要的,說得多難聽,這個說專業(yè)點呢,應(yīng)該叫做賠償原物?!?/br> “你們……還玩得挺花的哈?!?/br> “還行吧?!?/br> “那他為什么單刪你啊?” 林茉爾聞言,狠狠灌了一口咖啡。在腦袋被酸澀苦甜主宰前,她回憶起了她和陸衡最后一次正常對話。 那時的她剛坐上高鐵沒多久。 上車前的沖動行為,使得陸衡第一次發(fā)出了除問候之外的消息。 【你剛才說了什么?】 【我沒聽清?!?/br> 【你能再說一遍嗎?】 沖動之所以是沖動,就是因為它閱后即焚,如果說話人不愿想起,那聽話人便也無法想通。平復(fù)好呼吸后,她終于在列車駛離嶺城的剎那把編輯好的信息發(fā)了出去。不過這一次,她同他說的是, 【要不要做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