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會哭的才有糖吃 haose wen.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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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茉爾作出反應,楊澍便來到他們二人的身邊。他用一只手把陸衡拉了起來,又用另一只手把她提了起來,然后看著陸衡問:“你怎么了?” 見陸衡本人迷迷糊糊的,半天說不清楚,他轉而看向林茉爾,又問:“他怎么了?” 楊澍并沒有過問她和陸衡剛才為什么會抱在一起,但他鉗住她胳膊的手實在用了些力氣。于是她直接別開了他的手,又伸手揉了揉手臂才答:“可能是中暑了。” “先送醫(yī)院吧。” “你開車了嗎?” “開了?!备嗝赓M好文盡在:p o1 8c g. 因為林父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大姑雖然擔心,但也只能留下來看家。她本想攬過聯(lián)系陸衡家人的活,但楊澍卻搖搖頭,說陸衡家人都在省城。 楊澍的車算不上寬敞,那車后座留給陸衡一個人躺都夠嗆,所以林茉爾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去往醫(yī)院的路上很熱鬧,兩旁多是商店與居民樓,這個時間段呢,還有不少放學回家的學生。看著穿校服的稚嫩面孔,她莫名變得平和,平和卻又感慨。 “你今天是來找我的嗎?” “是啊。”楊澍用后視鏡瞄了眼車后座的陸衡,見他正閉著眼睛修養(yǎng)才接著道,“是那個拍你的變態(tài)的事情?!?/br> “你上次沒告訴我我也就沒問,但他到底還做了什么缺德事?” “強jian、迷jian、輪jian、偷拍、買賣yin穢物品、造黃謠你能想到的他都做了?!?/br> “人、渣、” “但是你放心,現(xiàn)在搜集到的證據(jù)至少夠他們那伙人蹲十年?!?/br> “他們?” 話音剛落,楊澍便猛地一剎車,緊接著后頭就傳來道“咚”的聲響。 林茉爾回頭看,發(fā)現(xiàn)陸衡半個腦袋都已經(jīng)埋進了前后座的空隙里。她伸出手來,把陸衡翻了回去,然后對著楊澍道:“你是一點兒沒把他當人啊?!?/br> 楊澍假咳幾聲,在信號燈轉綠時再次上了路。嶺城只有家二甲醫(yī)院,人稱人民醫(yī)院,地處富民廣場商業(yè)圈,算是嶺城頂熱鬧的地方。人流量大,停車位自然也難找,他在醫(yī)院里找不到,轉來轉去,停到了附近的超市前。 滴滴、 把人架到肩上鎖上車的同時,人群中突然爆發(fā)了爭吵,楊澍看了眼不遠處的風暴中心,又看了眼林茉爾,露出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茉爾見狀,輕輕嘆了口氣,“你去吧,都到醫(yī)院門口了,我不至于這點路都扛不了。何況,這人還能自己走兩步呢?!?/br> 楊澍點點頭,隨即把陸衡交給了林茉爾。而后,他邊掏手機邊往那處走,可剛過馬路就又被林茉爾叫住。他回過頭去,在金燦燦的夕陽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輕易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她見他看了過去,適才提聲道:“注意安全啊,可別受傷了?!?/br> “知道了?!?/br> 聽到楊澍的回答,林茉爾終于放下心來。她架起陸衡往醫(yī)院走,等到看到醫(yī)院圍欄時身上忽地一輕,再然后,肩上的手也被收了回去。 她轉過頭去,發(fā)現(xiàn)陸衡正cao控著他那副軀體,像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兒一樣,晃晃悠悠地往醫(yī)院走。她快步上前,再次把陸衡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陸衡雖然沒有立即把手抽回去,但還是半瞇著眼睛說了句:“我能自己走?!?/br> 林茉爾撇了陸衡一眼,眼里盡是無語。 “你能走個屁?!彼R。 “你在擔心楊澍?!?/br> “你先管好你自己?!彼又R。 林茉爾沒有放任陸衡自己去的打算,愣是把他扛到了急診部。今天雖然是工作日,但那里依舊很多人,分診臺的護士給陸衡測了基本體征后,給他癥狀最輕的分級手環(huán),讓他們坐著等等??蛇@一等,就是整整一個小時。 陸衡起初還有些意識,一個小時后已經(jīng)燒得有些神志不清。林茉爾摸摸他的衣服,發(fā)現(xiàn)幾乎都濕透了,再抓了抓他的手臂,結果指腹下一片冰涼。她想給他灌些電解質水,但是他已經(jīng)喝不太下去了。于是,在擔心積攢到一定程度后,她來到了分診臺,想要問問還要多久。 “到了會叫名字的。”護士有些不耐煩。 護士態(tài)度不好,林茉爾態(tài)度便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們連個屏幕都沒有,我們怎么知道前頭有多少個號,又要等多久呢?” “急也急不來啊,比他癥狀嚴重的多了去了!” “他能忍不代表你們就可以不重視?!” 看林茉爾有些生氣,一個年紀稍大的護士從分診臺后頭走了出來。她處理方式比方才那個護士沉穩(wěn)得多,語氣也溫柔得多:“這位家屬您好,我們是嚴格按照規(guī)章制度進行分級預診的,由重到輕由急到緩,大家都是這么等過來的,還請您稍安勿躁?!?/br> 林茉爾本就吃軟不吃硬,聽到護士這么說,她氣焰便也滅了大半,“我們已經(jīng)等一個小時了,我覺得他明顯比剛來的時候更嚴重了,要不這樣,您幫我再給他看看,確認一下是不是還是原來那個分級?” “對不起,我們現(xiàn)在很忙,溫度計都不夠用了,還您稍等一下,等空了我們就幫您看?!?/br> “好,那大概多久輪到我們?” 護士看了眼不遠處的陸衡,大約是看他坐還算端正,比那些東倒西歪的不知好上多少,所以又忍不住敷衍一句:“快了快了,等可以了我們就過去叫您?!?/br> 眼看著事情又回到了起點,林茉爾一時間有些語塞。但是看周圍人的目光都逐漸聚集到自己的身上,她只能點點頭,然后返回到了陸衡的身邊。他的狀態(tài)依舊不妙,但好在,她剛才留給他的電解質水,如今已經(jīng)空了大半。 “我沒事?!彼摰弥皇饴?,但還是選擇了安撫她的情緒。 看到陸衡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林茉爾剛壓下的怒火又再次升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她生氣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他。 “陸衡?!?/br> “嗯?” “會哭的小孩才有糖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