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忍不住驚喘，伸手想要把他手拿出來。但竇憲輕而易舉就撥開了，順利摸到她胸ru，用指尖捏住來回碾磨。一面尋到她的唇，捧住臉用舌在內(nèi)來回勾攪。他的動(dòng)作又急切又粗魯，像是在發(fā)泄什么、證明什么。履霜漸覺熱流傳遍全身，肌膚無端地發(fā)起熱來，無措地喊，“竇憲...”

    她的聲音嬌弱粘膩，渾不似平日。竇憲聽的眉睫一跳，粗魯?shù)赜醚浪厣虾莺菀チ藥紫隆Ｘ桀櫬乃某酝?，撐起身把她的褻褲草草脫下。

    履霜嚇的抱住了雙肩，“你......”

    下一刻雙臂便被他打開，駕到了他的脖頸上。與此同時(shí)，他的不能描述之物抵了上來。

    而竇憲也察覺到了她的濡濕，頓了頓攻勢(shì)，有些疑惑地看著她。見她難堪地把臉別了過去，他心中微動(dòng)，在她耳邊低低問，“我親了你流出來的？”

    履霜兩耳發(fā)燙，咬著嘴唇?jīng)]有回。

    竇憲低低地笑了一聲，慢慢地沉下了腰。

    履霜頓覺從不能描述的地方升起漲漲的痛，一路蔓延到到腳指尖。閉著眼咬住嘴唇，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是忍著。

    竇憲也覺□□難行，忍著不動(dòng)，俯低身子去哄她，“好霜兒...忍一下...”伸手來回地?fù)崦^臉。

    如此履霜漸漸挨過了那陣痛，睜開眼慢慢地舒了幾口氣。竇憲察覺到她身體放松，試探地抽出少許、推進(jìn)。

    履霜覺得仿佛有烙鐵在體內(nèi)轉(zhuǎn)動(dòng)，又痛又麻，忍受不住地偏過頭，眼淚簌簌地滑落。竇憲見她這模樣，略微明白她不舒服，但見她眉間若蹙，嬌弱的如同一株細(xì)柳，忍不住心頭火起，咬著她的肩，箍住她腰往內(nèi)重重地不能描述了一下。

    履霜頓覺一陣火辣辣的痛。指尖嵌進(jìn)了他手臂里，顫著聲音求，“別...疼的很...”

    然而竇憲初嘗□□，對(duì)那美妙滋味躍躍欲試。此刻聽她雪雪呼痛，只覺得助興，忍不住又重重不能描述了幾下。

    履霜想不到他這樣狠，混不顧自己，用力地開始推他，一邊哭。

    竇憲卻更加興起，吻重重地落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哭喊。一面在她體內(nèi)肆意不能描述。

    履霜被他一下緊連一下的攻勢(shì)弄的又嚇又痛，一張小臉?biāo)匕?。卻也漸漸明白，哭泣哀求不過是平添他欲念。少不得抽抽噎噎地忍了，由得他沖撞。

    履霜再醒來時(shí)，剛動(dòng)了一動(dòng)，便感覺到不能描述的地方傳來*辣的痛。身上粘膩膩的滿是汗水，竇憲閉著眼睛把她摟在胸前，手臂橫在她腰腹上，兩人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履霜支起小半邊身子，往窗外看了看天色，墨沉沉的，隱約含了一絲亮光。約莫是寅時(shí)了。

    因口中發(fā)干，她決定下床倒盞茶喝。小心翼翼地?fù)荛_了竇憲的手臂，輕輕放到被上。把腳踩進(jìn)鞋里，輕手輕腳地想下床。

    沒想到才走一步路，便牽引出尖銳的痛。腰上也軟綿綿的，渾沒一點(diǎn)力氣。整個(gè)人支撐不住地往旁邊跌倒。正把頭磕到木床上，痛的低低呼了一聲。

    竇憲一下子被驚醒。見她跌在地上，幾步下了床去抱她，“腿沒事吧？

    履霜垂著頭訥訥，“...腿當(dāng)然沒事...”

    竇憲聽出畫外之音，湊近她悄聲問，“很疼？”

    履霜忍不住覺得委屈，推他道，“你那么兇...”

    竇憲見她眼圈發(fā)紅，更襯的一張小臉?biāo)匕?。凌亂的長(zhǎng)發(fā)覆在雪般胸乳上，半是清純半是放蕩，不由覺得心愛到極點(diǎn)，伸手把她摟在懷里，哄道，“好meimei，我沒見過世面，失心瘋了...饒了我吧?！睆拇差^柜里拿了張干凈帕子，把她身上的污濁一點(diǎn)一點(diǎn)都擦干凈。又下床去拿茶盞，喂著她一口一口喝。

    履霜漸漸緩過氣來，抬眼望見曉光初上，低聲道，“我好多了，你回去吧?！?/br>
    竇憲扶著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被子。坐在腳踏上溫聲道，“再陪你一會(huì)兒。”

    履霜搖頭，“快天亮了，今兒竹茹和水芹要回來。仔細(xì)被她們撞上?！?/br>
    “像偷情似的...”竇憲不滿地嘟囔，抱緊她，把頭埋在她頸側(cè)，“等我從潁川郡回來...到時(shí)候我們光明正大?！?/br>
    履霜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揪然而痛，伸手慢慢地?fù)Ьo了他，喃喃回答，“等你從潁川郡回來。”

    天色漸亮。

    竇陽明家的休息好了，趕去長(zhǎng)公主那兒帶回了竹茹和水芹，回了履霜房里。但見她仍睡著，不便驚醒，便帶著兩個(gè)丫鬟退了出去。因私心想著，依履霜的作息，最多再眠個(gè)半時(shí)辰自己就會(huì)醒，便在外垂著手等候。卻沒料到，這一等便等到了午時(shí)。三人不免都面面相覷，猜測(cè)四姑娘是不是病了。

    竇陽明家的擔(dān)憂道，“好好的，怎么會(huì)睡這么久？我去回了侯爺，找個(gè)大夫來看看吧?！彼鄹胶椭f好。

    竹茹心中卻有計(jì)較，婉轉(zhuǎn)道，“要不，先把姑娘叫起來再說。”

    竇陽明家的想了想，同意了。帶著兩個(gè)丫鬟進(jìn)了房，來到履霜床前，輕輕拍了她幾下。

    履霜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

    竇陽明家的見她睡到這時(shí)候，仍掩不住滿臉的疲憊之色，小臉也白白的，擔(dān)憂道，“姑娘不舒服嗎？”

    履霜漸漸醒過神來，想起自己被褥下的身體只穿了小衣，而身上又有許多痕跡，后背滲出冷汗。強(qiáng)撐著定了定神，方答，“我沒事?！?/br>
    竇陽明家的半信半疑，道，“那奴婢服侍姑娘起身吧?！?/br>
    履霜脫口說“別，別”。見對(duì)方不解地看著她，背后冷汗流的更多，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gè)理由，“我，我來了小日子，把被褥都弄臟了。云嬸出去吧，留我自己收拾?！?/br>
    “怪不得精神不濟(jì)，睡到這時(shí)候呢。”竇陽明家的說著，關(guān)懷道，“姑娘別羞，奴婢也是女人。您自顧著起來，臟了的被褥奴婢來收拾?！闭f著，便要?jiǎng)邮址鏊饋怼?/br>
    履霜驚的抱緊了被子，死死蜷在里面，“...別！”

    竹茹見她額上冒汗，神情異常，心中一動(dòng)，按下了竇陽明家的手，笑道，“姑娘年紀(jì)小，臉嫩。又敬嬸子是長(zhǎng)輩。必不愿把污糟東西給您瞧的。說不得還是奴婢這個(gè)沒皮沒臉的來伺候。”

    “嘿，瞧你這話說的？”竇陽明家的聽了直笑，但到底還是出去了。

    竹茹又吩咐水芹出去陪著她。

    終于，門關(guān)上了，竹茹跪在腳踏上，輕聲問，“姑娘究竟怎么啦？”

    履霜閉著眼，沒有回答。

    竹茹微微有些尷尬，旋即低聲道，“姑娘若信奴婢，有事不妨相告。竹茹雖愚笨，卻也可同姑娘相互分擔(dān)。”

    她低頭的姿態(tài)溫順誠(chéng)懇，但履霜不為所動(dòng)，“即使我曾利用過你？”

    竹茹爽快答道，“身為奴婢，替主子做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何況奴婢連性命都是姑娘給的?！彼D了頓，輕聲又道，“而且，當(dāng)時(shí)姑娘本可什么都不告誡奴婢，任由奴婢不明不白地被侯爺責(zé)罰?？墒悄鷽]有。為這顧惜，奴婢愿意效忠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