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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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的話也沒必要對老板娘講。所以他草草地說一聲“知道了,多謝”,又囑咐了她幫忙照看一下內(nèi)人,就出去抓藥了。 到了藥鋪,他想著那副方子開的怪,也不知道是不是醫(yī)師老眼昏花了。把紙團做了一團,另抓了一幅溫宮的方子,借了客棧的廚房煎給履霜喝。 她以為那是老板娘給的,也沒多問,等湯汁放涼了,就慢慢地喝盡了。 竇憲見她臉上浮起了血色,帶著她下了樓,結(jié)清了房錢,又找了一家店吃飯。見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他去包了輛車,帶著履霜回宮去了。 而此刻的內(nèi)廷,天色已黑。劉肇正眼巴巴地扒在窗戶上,往外看著壽康宮的方向。 宮女文瑛走上前來,輕聲地催促,“陛下快睡吧?!?/br> 他搖頭,“文瑛jiejie,母后呢?我已經(jīng)好些天沒見到她了,現(xiàn)在我能去見見她嗎?” 文瑛遲疑著說,“天這么晚了,太后一定休息了,陛下還是睡吧?!?/br> 但劉肇的倔勁上頭,頓足道,“我不!我不是皇帝么,朕命令你們,立刻帶朕去壽康宮!” 文瑛見這小祖宗發(fā)了脾氣,暗暗地叫苦,去叫了一同侍奉的人過來。 眾人都跪地求著劉肇。但他不為所動,堅持要去壽康宮。又見眾人紛紛阻攔著,更激了逆反之心。 “??!你們看!”他忽然指著天邊說。 眾人都下意識地去看。他趁著這一會兒的功夫,一溜煙地跑不見了。 內(nèi)廷的路多而深廣,他只跑了一會兒,就迷了路。天又黑。不由地走的跌跌撞撞的,在路上哭了起來,一邊喊“母后!” 沒有一個人理他。 但他到底質(zhì)性聰穎,記得從福寧宮到壽康宮的路,擦著眼淚,還是找了過去。 恰好遇到一輛車慢慢地停在了宮門前。竇憲先從里面跳了下來,隨即去打簾子,履霜搭著他的手,慢慢地走了下去。 他想奔過去喊母后,但眼見著竇憲擁著履霜,熟稔地往壽康宮內(nèi)走,聲音像被吃掉一般,一句話都發(fā)不出。 舅舅怎么還不出來...... 他在心里這么問,躲在遠處的樹后面等著。等著竇憲一走,他就要進去找自己的母后。 但一直到壽康宮的燈全熄了,天色更加地暗沉了下去,竇憲也不曾出來。 劉肇攥著樹皮,幼小的心里,似乎明白了四叔說過的話的意思。 次日竇憲起了床,聽聞劉肇半夜逃離福寧宮一事,不由地大為光火。忍著氣去上了朝。一散了朝,他立刻去了福寧宮,喝罵劉肇,“陛下今年也有七歲了,放在老百姓家,是知事的年紀了。何況您又是天子。怎么還像稚童似的,大半夜的跑出去?” 劉肇見他毫不留情地數(shù)落自己,心頭不甘,向前踏了一步,“那朕也告訴你!你今年三十歲了,要知道朕是君,你是臣!不許你這么和朕說話!”眼見著竇憲的臉色沉了下去,他內(nèi)心惴惴,但還是強撐著說,“你退下!” 竇憲冷笑道,“臣退下?”輕而易舉地提著孩子的衣領(lǐng),把他提了起來,“陛下忘了是誰扶著你登上了皇位?嗯?竟敢這么和我說話?” 劉肇年紀小,一下子被舉的這么高,心里嚇壞了,但緊緊地咬著牙,絲毫不改口,“你欺負朕!你欺負朕!你退下!” 眼見竇憲的臉色越來越差,竇順忙上前去救了劉肇下來,叮囑他,“陛下乖一些。侯爺他也是怕你晚上隨便地亂走,出意外,才這樣的嚴厲。” 不料劉肇像張牙舞爪的小老虎一樣,劈面地喝退了他,“你也退下!朕沒讓你開口,不許你說話!” 竇順訕訕地答應了一聲。竇憲卻看不過。竇順眼見二人又要起沖突,忙拉住了主人,推著他往外走。 一時到了門外,竇憲不痛快地說,“你做什么?那小崽子竟敢這么和你說話,反了他了。” 竇順心頭涌起暖意,擺著手道,“侯爺別為阿順和陛下起沖突。到底我是奴才,他是皇帝呢。”又誠懇地勸道,“您的脾氣也太急了。終究這是內(nèi)廷,怎么好氣急了就動手,嚇唬陛下呢?” 他背著手,冷冷地說,“什么陛下?劉炟的一個庶子罷了。我不過是選他來占住皇位幾天,你還真當他是什么天潢貴胄了?”他沒有再說下去,一邊往前走,一邊問,“臨淮王怎么還不到?” 竇順道,“您別急,他還有三四日才到呢。一到了,我就通知您?!彼枫返貑?,“您真要......” “不然我大費周章的做什么?”竇憲漠然地說,“且讓劉肇那孩子再在皇位上坐幾天吧,等劉長到京,可就沒他什么事了?!?/br> 而福寧宮里的劉肇,等竇憲一走,忍不住就大哭了起來。 伺候的宮女黃門們,多是竇憲的心腹,沒有一個可憐他,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 只有宮女文瑛,年紀還小,不忍心,走到他身邊去安慰,“陛下別哭了,您是皇帝,不興這樣掉眼淚。” 劉肇拉住她的袖子問,“是啊,是啊,我是皇帝,可為什么竇憲不聽我的話呢?”他不能理解地來回說,“他為什么老這么兇,嚇唬我呢?” 文瑛無言以對,只說,“陛下多聽竇侯的話吧?!?/br> 劉肇道,“不!不!為什么!” “因為他是陛下的舅舅,也是如今的輔政大臣啊?!?/br> “舅舅?”劉肇喃喃地重復。年幼的心里忽然想起親生的舅舅梁赦。那個人對待他一向很好,每次入宮,都會為他捎來時下正興的小玩意。對著他,總是溫和而不失恭敬。而他與姨母坐在一起,也遠不是竇憲和母后在一起的那個樣子。 文瑛見他出神地不知在想什么,稚嫩的臉上倒有些大人的深沉。惴惴地問,“陛下怎么了?” 他醒了過來,盡量若無其事地說,“沒什么,只是想剛才對舅舅太不恭敬啦,以后要好好聽他的話?!?/br> 文瑛舒了口氣,“這就對啦。” 二更在微博! 當當今天49折你們造嗎!!有幾個我覺得很不錯的 我要推薦一下!1故宮日歷(有一系列,還有古都之美日歷、紅樓夢日歷,是一個本子,每一天都有插畫)。還有蒔花集、花草手札。都是手繪插畫筆記本,吼吼看。然后tb的上海家化在299100,美加凈佰草集那個大廠。我們宿舍昨天一起團了很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