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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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鎖薇突然想起蔡佳和她同小區(qū),本著客氣一下的原則,準(zhǔn)備問問蔡佳要不要順路一起回去。 她腳才剛往回邁了一步,陳致錦就把她給拽了回去,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早點(diǎn)回去吧,我有事跟你說。” “什么事?” 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陳致錦身上,沒顧到蔡佳了。 然而陳致錦所說的事,竟然是床上的事! “唔……不要了,你別……” 胡鎖薇的腦子都迷糊了,陳致錦在她身上仍是不停。 胡鎖薇整個人都軟了,半趴在他身上輕喘。 雖然才10月,天還很熱,他還是怕她著涼,用薄毯將她裹住,環(huán)住她的腰說,“怎么蔡佳跟你從公司一起出來?你介紹的?” “不是,她自己應(yīng)聘進(jìn)去的。她也找到房子了,就在我們小區(qū),也挺近的……你別……” 她說話的聲音此刻又軟又甜。 他頭擱在她肩膀上,喘息聲在她耳邊顯得清晰無比,讓她身體的感官更為敏感。 “少和她來往,嗯?她想得比你多。” 他低沉又略帶沙啞的嗓音淹沒在她的淺淺嚶嚀之中,他也不知道她到底聽沒聽進(jìn)去。 聽進(jìn)去了就讓她多個心眼,對蔡佳別總是心軟。沒聽進(jìn)去也好,省得她鬧心多想。大不了他苦一點(diǎn)好了。 想到此,他眼神迷離起來,唇角輕揚(yáng),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嚴(yán)肅莊重地說,“我愛你呀?!?/br> 她沒回話,整個人都依偎在他懷中,幾乎半暈過去,口中時不時逸出一兩聲輕軟的哼音。 誰知道她有沒有聽見呢。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今年過年也比往年要早,很快就當(dāng)了公司的年會。 年會上有活動有獎金,年會過后又是一個小長假,這還是胡鎖薇第一次參加年會,因此她相當(dāng)興奮。 難得的買了一件小棉裙準(zhǔn)備年會當(dāng)天穿,已經(jīng)畫好了妝又把裙子給套上了。 陳致錦擔(dān)心天太冷,她凍著,硬生生給她扒了下來,在她苦哈哈的表情下,給她套上了外穿的毛衣和一件大羽絨服。 陳致錦握了握她的手,覺得她的體溫還是不怎么高,便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兩手間搓著,說,“別那樣看著我,你看你的手都是冷的。你忘了醫(yī)生說你不能貪涼么?” 胡鎖薇無奈地舒了口氣,想了想說, “可是會場開空調(diào)了?!?/br> “會場那么大,你比別人更怕冷,開空調(diào)也沒用。不過還是會有些熱,你到那兒就把羽絨服脫了。” 其實(shí)他知道現(xiàn)場再大,人也會很多,并不會冷到哪里去。 然而…… 她本來就嬌小,又長了張可愛的臉,今天難得畫了妝,穿那件小棉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力。 他可不想別人的視線總是往他媳婦身上飄。 胡鎖薇哼了一聲,窩進(jìn)陳致錦懷里。 不是她非要好看,不注意身體啦…… 只是她買裙子的時候,是和公司的女同事一起的。 那些女同事都買的晚禮服,她考慮到自己怕冷,才買了個小棉裙,誰知道還是不能穿。 “那你晚上別扒我衣服,我怕冷?!?/br> 胡鎖薇有點(diǎn)賭氣的意思,但話一說出口,臉忍不住的紅了,趕緊又說,“我買裙子我不穿,不就浪費(fèi)了么!” 陳致錦故意地在她耳邊笑著,說, “那你晚上穿裙子給我看?!?/br> 說完,親了她的耳垂一下。 她跳出他的懷中,奪步向門口走,說, “趕緊去吧,年會都要開始了!不知道全場是不是就我一個人帶家屬……” 最后一句是她自己的碎碎念。 陳致錦忍住不笑出聲,他確實(shí)是她的家屬沒錯,但也算她的老板吧。 公司的年會定在了當(dāng)?shù)氐囊粋€國際連鎖大酒店,包下了一整個大廳。 胡鎖薇和陳致錦到酒店時,已經(jīng)是六點(diǎn)多,將近七點(diǎn),晚會已經(jīng)開始了。 胡鎖薇并不太明白為什么她的座位安排在靠近舞臺的位置,這一圈全是領(lǐng)導(dǎo),讓她頗有壓力,時不時會和陳致錦低聲念叨兩句。 陳致錦一邊同她說話,一邊給她捂手。 他應(yīng)該給她多穿一件毛衣才是。 他覺得她的手還是有點(diǎn)冷。但是再把羽絨衣穿上肯定會嫌熱,一冷一熱更容易著涼。 胡鎖薇并沒什么太大的感覺,桌上的涼菜她都沒有動,只吃了點(diǎn)熱菜。 晚飯過后,活動開始。 吳月月悄悄摸到她身邊坐下,暗戳戳地對她問, “這是你老公?” 胡鎖薇把頭跟她湊到一起,點(diǎn)點(diǎn)頭。 吳月月是個很直率的女孩子,和她玩得也很好??傊诠咀詈玫呐笥丫褪菂窃略铝恕?/br> 吳月月頓時笑得跟個表情包似的,說, “你很有眼光哦~希望我來年也能脫單,不求這么帥的,只求有一半帥的。” 陳致錦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面上不顯。本來給胡鎖薇捂手的,現(xiàn)在改為扣她的掌心了,弄得她癢癢的,悄悄地掙扎。 吳月月又說, “你號碼牌領(lǐng)了么?” “領(lǐng)了!待會兒抽獎是么?!” 說到這個,胡鎖薇的眼睛都亮了。 吳月月隱晦地一笑,說, “是的呢!抽獎!抽大獎!” 她手往公司高層那邊一指,說, “看到那群大佬沒?” “看到了?!?/br> “待會兒他們會隨便抽號碼讓人上臺和他們跳舞?!?/br> 胡鎖薇望著那群最年輕也有四十歲的人,沉默了一秒鐘,迅速脫下手上的號碼牌塞到吳月月手里,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看我老公在旁邊,我不方便和他們跳舞的,你上吧?!?/br> 吳月月咬牙, “你欺負(fù)我這種可愛的單身狗是不是!給我就給我,你沒看他們那兒多一個位置么!” 好像是多一個。 “然后呢?” 胡鎖薇并不在意。 吳月月瞬間滿臉蕩漾,說, “還有個年輕的大股東呀,據(jù)說長得賊帥。” 胡鎖薇看都沒看她塞給吳月月的號碼牌,說, “嗯!祝你一舉拿下那個大股東。” 她有陳致錦了,她不稀罕。 “你真不要啊。沒準(zhǔn)兒還抽獎送水果手機(jī)呢。” 盡管她活這么大都沒用過水果手機(jī),婚后為了省錢也舍不得買,她仍是無動于衷。 回想起陳致錦對她的鐘情,她好像從沒有表現(xiàn)過她有多愛她。 難得有機(jī)會輪到她表現(xiàn)她對陳致錦衷心,她怎么能為了一個水果手機(jī)就動搖呢! 然而陳致錦笑了一下,拿過號碼牌套到她的手上,說, “你還是拿著吧?!?/br> 胡鎖薇霎時間滿頭的問號,他雖然不說,但不代表她不知道! 他不是最討厭她和別的男人有接觸么?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又想起,陳致錦的爸爸和公司老板是朋友來著,也許他知道…… “這個缺席的股東是不是女的啊?” 陳致錦笑, “不是?!?/br> 22|第二十二章 胡鎖薇很想開玩笑跟他說一句, “你怎么都不管我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不寵我了?!?/br> 現(xiàn)實(shí)是在陳致錦的注視下,她半虛著眼睛裝作很有深意的模樣,頭往吳月月身上仰,在即將靠到吳月月身上的時候,被他一把撈了回去。 吳月月這條單身狗被徹底虐到了,找了個借口混到人群中去尋找她的春天。 活動開始,主持人上臺的同時,把老板也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