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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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往東十里便是林家的山莊,依山而建,西面開闊的官道,東臨秀麗的菱湖,南山而北峰,鐘靈毓秀,風(fēng)景極佳,美中不足的是溫泉坐落在半山腰,要拾階而上。 得了消息的管事即刻帶人清理臺階上的苔蘚,但因昨夜飄了雨,仍有些濕滑。 管事將主子們迎入山腳的住宅,林妙妙與寧婉傾一屋,景熙與趙總管一屋,裴瑯與林煥之一屋,另丹橘秋月等人也是兩兩住下。路上用了太多點(diǎn)心,眾人并不感到饑餓,草草喝了點(diǎn)粥便帶上衣物上山了。 林府的溫泉不大,甚至比不上王府的,林妙妙不明白景熙為何非得到這兒來,不過盡管心里有那么一絲不情愿,泡進(jìn)溫暖的泉水里后,整個人都舒坦了。 寧婉傾換上薄薄的里衣,緩緩下了水,衣料被打濕,黏在她白瓷般的肌膚上,勾勒出她嫵媚而誘惑的輪廓。林妙妙的目光停留在她豐盈的胸部,吞了吞口水,寧貴妃穿上衣服不怎么樣,脫了簡直就是個尤物啊,連她都看得心神蕩漾,小暴君是傻了不成,白白放著人家不要?非得纏上她這個沒發(fā)育的孩子? 林妙妙低頭看了看自己干癟的小身板兒,別說如今了,便是長大了,她也是該大的地方不大。 “唉。”林妙妙嘆了口氣。 寧婉傾移到她身邊,挽起她發(fā)絲,靈動一笑:“小孩子嘆什么氣呀?” 林妙妙被寧婉傾的魅惑身材打擊到了,軟趴趴地轉(zhuǎn)過身,小隔壁搭在地面上:“沒什么。” “一大早就發(fā)現(xiàn)你不高興了,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你娘對不對?其實(shí)我小時(shí)候也特別粘我娘,連睡覺都恨不得與她一起,不過我呢,沒你這么幸運(yùn),我們家好多孩子,我娘根本管不過來。”寧婉傾說著,拿起皂胰子,擦在了林妙妙柔軟的發(fā)上,“我上頭的jiejie就有三個,meimei也有三個?!?/br> “都是親生的嗎?”林妙妙下意識地問。 寧婉傾搖頭:“也有姨娘生的,對了,你父親沒有姨娘吧?” “沒有?!备赣H和娘親在一起,連她都沒空搭理,姨娘?還是算了。 寧婉傾把林妙妙的頭發(fā)揉出了泡泡:“真羨慕你?!?/br> 林妙妙被揉得很舒服,扭過頭看了寧婉傾一眼,寧婉傾沖她微微一笑,林妙妙突然有些喜歡這個前世的情敵了。 三個男人泡在另一處池子里。 裴瑯與景熙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林煥之夾在中間,被二人的眼刀子割得渾身不自在,他偷瞄了一下二人某處鼓囊囊的部位,郁悶地噘了噘嘴兒,為什么年紀(jì)最小的,鳥反而最大? 出了池子,三人的臉都黑成了炭。 裴瑯:傻子也來和他搶表妹,不開心! 景熙:沒和愛妃泡澡,不開心! 林煥之:小傻子鳥大,不開心! 中午吃的少,泡完澡幾人都餓了,沒力氣下山,便讓管事吩咐小廚房隨便做些東西填填肚子,正好小廚房屯了野味,便烤了兩只野兔,蹲了一鍋板栗野鴨,煮了一大碗野山菌與蘑菇。兔子味道略膻,林妙妙沒吃多少,蘑菇卻是愛得很,一張小肚皮,幾乎把半碗蘑菇承包了。 飽餐一頓后,天際已是暮色四合,管事領(lǐng)著眾人下山,上山時(shí)走的是大路,略遠(yuǎn),林煥之記得下山有一條小路。 管事道:“我們最近不怎么走小路了……” 林煥之就道:“我以前天天走!沒事兒的,就走那邊!走大路得一個時(shí)辰,不得天亮?” 管事無法,只得帶著眾人走小路了,因擔(dān)憂走到半路便完全沒了光亮,特地讓下人打了幾個燈籠。 泡過澡的林妙妙,肌膚呈現(xiàn)出一片淡淡芙蓉色,走在暮光里,有種圣潔的美艷,景熙看得轉(zhuǎn)不開眼睛。 裴瑯不著痕跡地走上前,擋住了景熙的視線。 林妙妙加快步子,追上了前排的大哥。 景熙黑了臉。 這回,輪到裴瑯笑了。 一刻鐘后,天色徹底暗了下來,管事提醒眾人,這一段護(hù)欄失修,走的時(shí)候千萬挨著石壁。林煥之抱起林妙妙,緊挨著石壁,慢慢朝前走,走到一半時(shí),天公作作美,下起了瓢潑大雨,林煥之滑了一跤,撲倒地上,懷里的林妙妙摔了出去。 這是一處山坡,下方是麥田與湖泊,眾人嚇壞了,忙打著燈籠去找。 “啊——世子——”寧婉傾尖叫。 夜里,又下著雨,一個小姑娘獨(dú)自滾下山坡,林煥之真是悔死了,要不是自己堅(jiān)持走小路,就不會把meimei給弄丟,那么嬌生慣養(yǎng)的meimei,不知道被摔成什么樣子了…… 林妙妙滾下山坡的一瞬整個人都是懵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兒就已經(jīng)落了地,周圍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地方,雨點(diǎn)很大,依稀能聽到他們的叫聲,她試著喊了兩嗓子,雨太大,把她聲音整個人吞沒。 她不浪費(fèi)力氣了,摸到一顆大樹下,靜靜地等了起來。到底沒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只鎮(zhèn)定了一會兒便開始害怕,隨后哇了一聲哭了。 她想四叔了,每次她出事,四叔都會趕來救她,但這一次,四叔來不了了…… 景熙找到她的時(shí)候,她整張臉都哭花了,泥漿與淚水混成一團(tuán),像個臟兮兮的窮孩子。 第一個找到自己的人居然是小暴君,林妙妙心里說不清是何等滋味。 景熙先脫下滿是草屑與泥漿的披風(fēng),再脫了還算干凈的外袍,將外袍披在她身上,摸著她額頭上的擦傷道:“疼嗎?” 林妙妙哽咽地點(diǎn)頭:“疼?!?/br> 景熙摸上她胳膊:“別的地方呢?有沒有哪里疼?” 林妙妙搖頭。 景熙不放心,在她骨骼上摸了一遍,沒異樣才稍稍放下心來,而后拿出帕子去擦她額頭的擦傷。 “疼!疼疼疼……”林妙妙疼得眼淚直冒。 景熙的眸光動了動,捧起她臉蛋,低下頭,把她傷口的泥沙一點(diǎn)一點(diǎn)舔舐干凈。 這……這很臟的…… 林妙妙的小身子僵住了,又疼,又癢,又……有點(diǎn)舒服。 天啦,她怎么可以產(chǎn)生這種羞恥的感覺?